夏远闻言,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林山有什么烦恼?他这样城府极深的管事,怎么会无端端地烦躁?”
月荷答道:“林管事可不是无端端的烦躁。”
夏远追问道:“难道你知道原因?”
月荷道:“不光我知道原因,这庄子里的人都知道。”
夏远好奇地问道:“那你说说,他为什么会这样?”
月荷道:“林管事的孙子您知道吧,就是和您一起抓过鱼的林虎。”
夏远道:“林虎啊,我们一起玩过,这小孩儿不错,有着林山的精明,又不失乡野少年的淳朴。怎么,是林虎出了什么事?”
月荷道:“倒不是林虎出了什么事,少爷您听我慢慢讲。林山的妻子,还有儿子儿媳都过世的早,只有林虎这一个独孙和林山相依为命,林山自然是极其宝贝这唯一的独孙。少爷您放权给林山,这几年他也兢兢业业,庄子弄得很兴旺,他的收入也很不错。这眼见着林虎十岁了,林山起了心,想让林虎修行。林山费尽心思,找了个落魄小家族的子弟,花了大价钱,请他来庄子里教授林虎修行。”
夏远感叹道:“这是望孙成龙啊,可以理解。”
月荷接着道:“这落魄小家族的子弟,已经四十多岁了,才只淬体四层的修为,可以说是修行废物了。不过在普通人面前,这人还是很嚣张跋扈的,来了没几天,就惹了不少庄户。虽然林山事后,总是亲自上门,给受辱的庄户赔礼道歉,可这人行事毫无收敛,屡屡欺人,庄户们忍无可忍之下,报出了少爷您的名号。”
夏远听到这里,笑道:“报了我什么名号?话说这次到了京城,才知道我有了外号,叫什么建昌龙君。”
白雪在一旁插言道:“就是这名号,我们也是听庄户讲了,才知道您有了这么个外号。”
夏远道:“这外号不咋地,格局太小了,该是天尊神人一类的,才配得上少爷我。”
月荷给了夏远一个白眼:“我说少爷,您是接着自恋呢,还是听我继续讲?”
夏远忙点头哈腰:“当然是听你讲了,你继续,继续哈。”
月荷道:“少爷您的大名一出,立刻震惊了那人,那人慌忙找林山了解详情。从林山嘴里得知,这里是少爷您隐居的庄子,那人当场被吓得面如土色,他马上退还了林虎的学费,如丧家犬般的仓皇而逃。”
夏远闻言颇为自得:“少爷我还是很威的嘛,仅仅是虚名,就让宵小闻风而逃。”
白雪看不惯夏远洋洋得意的样子,出言打压道:“少爷您可别得意,这是因为您就住在这里,那人才跑的。真要是在别处,光凭您的虚名,怎么可能让人听了就跑?少爷您别自恋了。”
夏远正在兴头上,哪能容白雪污蔑,他急忙辩解道:“小白,你的眼界就针尖那么大点,懂得什么?我的名号,在京城都是响当当的,怎么不能震慑宵小?”
白雪不以为然地道:“我没说少爷您的名号不响啊,我只是说您的名号,还不足以让宵小听到就跑。”
夏远听了大怒,白雪居然敢抹黑他的威名,这还了得?该当好好教育教育。夏远挽起柚子,准备大放嘴炮,狂轰白雪,誓要让她尝尝厉害。
这时月荷不干了,一句话就让夏远偃旗息鼓。
月荷道:“少爷,您和白雪玩吧,我不讲了。”说完,月荷偏头不语。
夏远立刻蔫了,他赔笑道:“是少爷不好,又胡乱插言了,丫头你别生气哈,少爷我给你道歉,都是我的错哈。”
第七十九章 喜欢
可惜月荷遇人不淑,碰到了夏远这无耻之人。夏远明知月荷言行保守,但他非要听月荷亲口示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夏远再次低头,凑近月荷的耳朵,哀声道:“丫头你不出声,是不是不喜欢我?”
夏远说完,看着眼前月荷精巧微红的小耳朵,再次忍不住心中的邪恶,轻轻地舔了舔这诱人的物件,弄得月荷心火滚烫,麻痒难耐又羞臊不已。月荷在心里暗暗咬牙,唾弃某人的无耻。她扭扭头,紧闭双唇,打定主意不出声,用沉默抗议某人的卑劣言行。
夏远岂会甘休,他抽回了右手,只用左手环住月荷,右手抵住月荷的下巴,强硬地往上抬,逼着月荷和他对视。
“你喜不喜欢我?”夏远继续问道。
月荷闭上双眼,微微偏头,不理睬这坏人。
月荷这番生气的模样,落到某人眼中,别有一番娇俏的味道,令某人食指大动。卑鄙的某人,完全无视月荷无声的抗议,反而利用这个机会继续使坏,月荷的红唇被猛然堵住。
这种过分的亲热,保守的月荷哪里受得了?她如遭雷击,全身僵直,某人更把舌头伸了进去,捕捉月荷的柔舌,两人舌尖相碰的刹那,月荷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
慢慢的,度过了最初的震惊,月荷的情火也被引燃,她渐渐投入进去了,沉迷在与爱人口舌缠绵的愉悦中。
过了好一会儿,夏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可口的樱唇。看着眼色迷离,神智恍惚的月荷,夏远趁机逼问:“你喜欢我吗?”
月荷被夏远折腾得飘飘然不知思考,依着本能答道:“我喜欢您。”
终于听到月荷吐露心声,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期待已久的夏远却如闻仙音,只觉得幸福满溢,通体舒畅。
夏远的心情快美难言,不禁得寸进尺地逗弄月荷:“叫我夫君。”
恍恍惚惚地月荷娇声道:“夫君。”
夏远大乐,伸手抚顺月荷微乱的鬓角,志得意满地道:“夫人,以后为夫为你画眉。”
夏远的一声“夫人”,惊醒了月荷,她羞惭极了,又开始挣扎。这次夏远没有阻拦,轻轻地放手,任由月荷脱出。
既然已经心想事成,大获全胜,夏远的行事也不再强硬,今天月荷被刺激得够呛,也该让她舒缓下了。
月荷挣脱出来,并没有退出多远,她低头站在夏远身前,一副认命的小媳妇模样。
夏远心里暗赞封建社会好,对月荷轻声说道:“夫人,今天为夫鲁莽了些,还请夫人见谅。”
月荷局促难安,不敢抬头看夏远,她低着头说道:“少爷,成亲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您不要这样说话,您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
夏远深悉月荷的性格,知她传统保守,脸皮很薄,于是笑着说道:“我怎么会难为你?你放心,我们成亲之前,在人前我会保持从前的样子,不会让你难堪的。”
月荷听了,舒了一口气。
夏远笑嘻嘻地道:“不过人后嘛,我们应该亲近点。”
月荷低声道:“我们还没成亲,太亲近不太好吧。”今天,月荷算是领教了夏远的亲近,真是太羞人了,月荷还是有点抗拒。
夏远岂会让月荷逃掉,如此美味他怎么可能放手?夏远的脸垮了下来,沮丧地道:“丫头,我们是修者啊,要等到你身基稳固才能成亲。如果像普通人那样,成亲后才能亲热,少爷我还要熬好多年,那样很悲惨的好不好,你忍心看着我受罪吗?”
心地善良的月荷犹豫了,少爷顾虑她的修行,特意推迟成亲,再让少爷受罪于心何忍。
夏远又道:“我们私下里亲近点,解了我的相思之苦,这样我的心也能平静些。不然我会忍不住心中的爱恋,难免会在明面上露了痕迹,那样就不美了,你说是吧。”
月荷面皮极薄,自不愿夏远在外人面前轻佻于她,夏远这般无耻的耍赖,偏偏击中了月荷的软肋,让纯洁的少女只能屈从。
月荷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那好吧,不过少爷您不要太霸道。”
夏远大喜,连声道:“不会霸道,不会霸道,我呵护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霸道呢?”说着夏远又将月荷揽入怀里,柔声道:“我会很温柔的,宝贝别害怕。”
月荷害羞地紧闭双眼,任由夏远使坏。夏远这次放缓了动作,小意温存,让紧张的月荷慢慢放松下来。
在夏远轻柔的动作下,月荷渐渐变得安宁,脑子恢复了思考,她轻声问道:“少爷,您为什么喜欢我?”
夏远微微一笑,柔声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为什么?容貌性格那些都不能作为衡量爱人的标准,我并不是因为那些外在心动的。我就是喜欢宝贝你,想到你就心动,想到你心里就甜蜜,这算是宿世姻缘吧。”
月荷被夏远的一番话说得心里融化,她红着脸小声道:“我也喜欢少爷您。”
夏远追问道:“我是这次到京城,才慢慢理清自己的心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月荷柔柔地说道:“少爷您上次做歪诗,初时我很着恼,不过事后我的心思动了,喜欢少爷您了,非是以前那种喜欢,而是……。”
夏远见月荷不好意思说下去,逗弄道:“怎么,是不是想让少爷我这样抱着你,欺负你。”说着,兴致大涨的夏远,又开始毛手毛脚了。
夏远一番施为,弄得月荷两颊桃红,星眸滴水,不过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让纯洁的少女不敢忤逆未来的夫君,任由夏远施为。夏少爷大快朵颐,好不快乐,只愿时光就此留驻,让这美好永久。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月荷被逗弄得心火荡漾,全身酸软,她实在受不了了,出声哀求道:“少爷,我们耽误了很多时间,再耽误下去,雪儿灵儿她们或许会乱想的,少爷我们出去吧。”
月荷虽然受不了夏远的温柔,但以夫为纲的思想,让她不敢直接拒绝,只好扯出白雪蓝灵来顶缸。
第七十八章 示爱
夏远听到月荷话语中流露出的关心依恋,心下甜蜜,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月荷的柔荑,温言道:“丫头,我也好想你。”
月荷不意夏远动手,猝不及防,玉手瞬间掉入魔掌,这魔掌还不安分,不断摩挲着玉手。
月荷受惊,连忙往回抽手,怎奈某人魔掌如山,牢牢锁住玉手,月荷挣脱不了。
感受到火热魔掌的邪恶骚动,月荷的脸腾地红了,她颜红欲滴,轻轻喘息,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少爷,您,您快放手,有话好好说。”
夏远注视着月荷难得一见的柔媚,眼见娇美诱人的小嘴轻轻开合,听着珠落玉盘的软音哀求,心中涌起柔情似火,他轻声重复道:“丫头,我好想你。”
月荷从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红晕迅速蔓延到了玉颈,她低垂着头,身体轻颤发软,不知该如何面对夏远。
夏远柔声道:“少爷我在京城,每天板着脸装高深,日子过得很无趣。每到闲暇的时候,总会想起你,这想啊想啊,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是越来越想你。”
月荷遭到某人的魔音攻击,心里既甜蜜又羞涩,还有激动和困惑,多种强烈的情绪交织,月荷只觉得头脑发木,一时不知该作何想。
夏远看着不知所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月荷,心中怜惜大起,他伸出魔掌,将受惊的小鹿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安抚她。
月荷正头脑发蒙,猛然被魔掌搂住纤腰,跌入了某人的怀里。
不可抗拒的魔掌,宽厚温暖的胸膛,年轻男子的气息,还有头顶处传来某人呼吸的热气。纯洁的月荷,突然被这些陌生的、羞人的东西包围,她脑中轰然一声炸响,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将诱人的娇躯搂入怀中,夏远心满意足,他一边静静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幽香,一边轻抚月荷的玉背,耐心地安慰佳人。在夏远的安慰下,月荷僵直的身躯,慢慢地变软发烫,她额角见汗,微微娇喘。
夏远微微低头,凑到月荷耳边,轻声道:“去了京城一趟,我渐渐察觉到,我是喜欢你的,是那种男女间的喜欢,丫头,你愿意做我的爱人吗?”
某人把握住难得的时机,向纯白的少女发起了总攻。纯白少女闻言呼吸急促,意乱情迷。
夏远继续说道:“我们相伴多年,情谊自然是很深,但我要的,非是要你尊敬我,而是要你喜欢我,从今以后,我们彼此相爱,一起修炼,一起去走遍世界,一起去遨游星海,一世不离不弃,相伴永远,好不好?”
某人说完甜言蜜语,盯着月荷精巧的耳朵,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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