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出版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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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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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胆子倒不小,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又打你。”

    咏临困惑地反问:“你不是说不打我的吗?”

    这话把咏善给说笑了,虽然气这个弟?弟惹麻烦,却又不得不心疼。

    两兄弟并肩靠在床头,同盖一床被子,一时都觉得暖和。

    “如果我还打你呢?”

    “有什么办法?”咏临撇嘴,“谁叫你是我哥,又是太子,被打死也是我的命。”

    咏善微讶,转头去观察咏临神色,真的不像在负气说反话,忍不住问:“我拿你撒气,你真的一点也不怨?”

    咏临咬了咬下唇,小老虎似的睁着黑眼珠想了半天,良久才低声道:“这事我有错,咏棋哥哥也有错。他不该写信,我不该送信。你把气撒我身上,总好过撒咏棋哥哥身上吧。”

    咏善心颤了一下。

    咏临每次提起咏棋,他总不免火冒三丈,这次却异常平和。就连咏善心里也知道,其实最该受罚的是咏棋,他只是下不了手,把这个弟?弟拿来发?泄罢了。

    咏善默然半晌,“你既然不怨恨,为什么又坐在雪地里哭?”

    咏临没作声。

    咏善不耐道:“男子汉大丈夫,又是皇子,有什么事要嚎啕大哭?也不怕人笑话。还坐在雪地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分。”

    咏临还是中晌不作声,低着头,不知道是忏悔还是不好意思,到后来,却猛地咯的一下笑起来,露?出和咏善一样雪白整齐的牙齿,脸上带着顽童似的表情,“哥,我就知道你说的都是假话,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呵呵。你心疼我,是不是?”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完全乐不可支。

    咏善被他弄得无可奈何,骂又不是,笑又不是。

    常得富端了热汤过来,咏临便一手端着汤喝,一边和咏善闲聊。

    正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隐约伴着侍从恭敬的声音,请容小的先进去禀报……”

    还未说完,门已经被人推开,一阵香风被门外的冷风吹到床前,两兄弟眼帘一晃,已经瞧清楚进来的是淑妃,后面跟着想拦又不敢拦的侍从们。

    (第一部完)
 


太子 第二部 文案
章节字数:229 更新时间:09…03…28 09:57
    咏临回来了,他亲爱的双胞弟?弟。

    而咏棋原本已转移至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否又将移开?

    不!他不允许!

    好不容易,他才让那人只看着自己,只想着自己。

    咏善绝不许有人来瓜分这一切,就算那个人,是他的双胞弟?弟……

    咏棋从来没想过,原来咏善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希望独占他的目光,他的关心,甚至是……索求着他的爱。“咏棋,我对你好一点……好吗?”

    这么狂烈的爱,令他无力招架,但……也无力逃开了……
 


太子 第二部 第八章
章节字数:10018 更新时间:09…03…28 09:57
    “母亲?”咏临咦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母亲怎么来了?”

    咏善哪会不明白,也坐了起来,在床?上做了个请安的手势,皮笑肉不笑道:“子时夜深天冷,母亲这么过来,不是探望我的吧?”偏头对咏临道:“谁叫你不快点回去,现在把母亲也惊动了。”

    一番话把淑妃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她其实是得了消息,说咏善唤咏临过去斥责,不但动了手,还罚他跪在雪地里,本来想着罚一会儿就好,不料到了子时还不见咏临回来。

    这样跪在雪地,岂不活活冻死?

    咏善的冷性她是知道的,唯恐咏善真的不念兄弟之情,越想越心焦难耐,亲自赶了过来。

    万万没想到,闯进内室,竟是兄弟和睦,同盖一被,正谈心呢,反显得自己狐疑多虑,非常尴尬,心里安定宽慰之余,强笑道:“我才不管咏临呢,交给你管?教最好。今夜好像又开始翻风,有伤之身最忌天气反复,横竖我也睡不着,就过来瞧瞧。好些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在床边坐下,温柔地端详着自己这一对个性南辕北辙的孪生儿子。

    咏善知道她言不由衷,也不揭破,笑道:“多谢母亲牵挂了,其实伤口好多了,现在一点也不疼。只是一个人闷,所以找咏临过来聊聊天。母亲要带他回去吗?”

    淑妃坐下,早看清楚咏临脸上的五道指痕,心里多少也猜到一点,知道咏善说的不尽是实话。不过现在两兄弟有说有笑,总是好事,她是聪明人,知道这太子儿子可不是好招惹的,不再深究,摇头笑道:“叫他回去干什么?让他陪陪你,正好,你这哥哥也顺便教?导教?导他。看见你伤口无碍,我就放心了,这就回去。”又对咏临道:“好好听哥哥的话,他打你骂你,都是为你不争气,都是为了你好。”

    叮嘱几句,果然留下咏临,安心地走了。

    咏临又挨打又受冻,搞了二仅,现在暖和舒服,困意上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咏善睨他一下,“想睡了?”

    “嗯。”咏临迷迷糊糊点头。

    “果然没心没肺。”咏善低骂一句,“天下还有谁比你更有福气?什么都不用操心,只管专心惹是生非,还有人为你担心得睡不着。母亲如是,他也如是。”冷哼一声,把常得富叫了过来,“你去和咏棋说,咏临已经在这边睡下了,一根头发也没伤,要他别担心,好好睡自己的觉吧。”

    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脸绷得紧紧的,又冷又紧,恐怕就像一块生锈的铁。心里也又冷又硬,不知从哪泛起的酸味无缝可钻,锲而不舍地弥漫在胸口。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冷冰冰的角色。

    他垂下眼,静静地端详,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俊脸带着稚气,已经满满写着睡意两字了。

    那么容易入睡……

    咏善嫉妒地用指尖戳了弟?弟的脸颊一下,咏临却毫不觉痛,反而咂巴了一下嘴,无意识地额头往哥哥胳膊上赠,闭着眼睛,扬起唇角甜甜勾了个笑。

    仿佛谁,在梦中逗他玩了。

    咏善在心中叹了一声,真是有福之人。

    这个福字狠刺了他的心窝一下,他把眼别到远处,思绪越发清?醒起来,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脑子里却像燃着一根森森的白烛,文火似的,慢慢灼得他难受。

    终于,他腾出一只手,撩?开垂下的丝帐,用不惊醒咏临的低声道:“来人。”

    “殿下?”守夜的内侍训练有素,走路比猫还悄然无声,仿佛一个影子似的躡了过来,伏?在床边。

    “去,把咏棋给我带来。”

    咏棋不一会儿就被带来了。

    他睡下没多久,只是得了常得富的传话后,刚刚阖了一下眼。大冷天,忽然被内侍从被窝里“请”出来,不禁又冷又懵懂。

    等到了这最华丽的寝房,被那双熟悉的深不见底的森冷黑眸盯着瞧时,咏棋才猛然打了个哆嗦,察觉到危险。

    “嘘。”咏善似笑非笑,用手指抵在唇上,发出轻微的声音。这个孩子般的动作,破他做来,却透出一股慑人的魄力来,让咏棋的脚像被钉住般,不敢妄动。

    咏善打量着他,心情渐渐好起来。

    只穿着白色的单衣的咏棋显得身形分外修?长,丝绸贴着他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胸膛和腰?肢的曲线。

    如果咏善在片刻前还怨恨地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当这个要命的太子,现在他可再次心安理得的确定了。

    “来。”他在床?上直起身,朝咏棋伸出一只手。看见咏棋往后退了一步,咏善居心叵测地笑了笑,将垂帘撩?开一个角,露?出咏临熟睡的脸。

    个性大剌剌的三皇子永远不会有失眠的痛苦。他正窝在咏善肩旁,睡得很香。

    咏棋眸子里猛地一跳,不安地瞪着咏善。

    “来,别把他弄醒了。”咏善轻轻地,温柔地对他说。

    不,不仅是说而已。

    这是警告相威胁。

    其实,咏棋根本不用理会这样的警告和威胁。论血缘,咏善和咏临更为接近,同父异母和一母同?胞,谁应该更爱护咏临一些?

    咏棋习惯性地垂下眼帘。

    咏善笃定地等着,他会听话的。

    果然,一会儿后,咏棋极小心地挪动脚步,连呼吸都压抑住似的,没有声息地,被?迫地,靠了过来。

    果然!就为了咏临……

    瞧着咏棋慷慨赴义般的表情,难以形容的嫉恨在咏善心里腾地燃?烧起来,烧得他差点在床?上翻滚,烧得连他自己也差点压抑不住。

    剎那间,他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亲手把身边熟睡的咏临掐死。

    也许把咏棋也一同掐死。

    但那样无法控?制的狂怒电光石火间就过去了,一瞬间,咏善用自己冷硬的心肠把这股怒气狠狠地压了下去,咽在喉咙里。

    有什么好恨?

    咏棋?咏棋从来不是他的。

    咏善瞪着已经站在床边的咏棋。他最喜欢的人近在咫尺,薄薄的单衣挡不住咏棋的体温,他可以在冰冷的空气中感觉到一缕一缕属于咏棋的温度,害他既想把面前这个人撕碎,吞掉,狠狠的折磨,又想跪下来,向面前这个人忏悔他所做的一切——如果,一切都可以挽回。

    “别把他吵醒了。”咏善又重复了一次。连他也很惊讶自己的声音如此从容不迫,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无情的恶?棍。他用恶狠狠的,称得上歹?毒的阴騺眼神盯着咏棋,同时,伸向咏棋的手,却无以复加的温柔,“他睡得真香,对吗?”

    咏棋是深信他的狠辣无情的,怕他连自己的亲弟?弟咏临都下毒?手,不得不乖乖顺从他的意思,在床边坐下。

    但很明显,坐下还不是这位太子弟?弟的目的。咏善温柔但是强?硬的手把他身不由己地拽到了床?上,为了不惊醒天真如白纸的弟?弟,咏棋心惊胆跳地顺应着咏善的霸道,终于在属于太子的尊贵无比的大床?上侧躺下来。

    咏棋、目光炯炯地打量他的咏善,和呼呼大睡的咏临,占了同一床大被。

    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让人尴尬畏惧的兄弟同眼。

    咏善睡在中间,背对着一无所知的咏临,把咏棋用双臂禁?锢在怀里。他发觉咏棋在发?抖,也许是刚才穿着单衣站久了,但很高兴,自己能够用体温温暖他。并且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咏棋最喜欢的咏临,就在他们身边熟睡。

    有趣。

    “冷吗?”鼻子和鼻子隔了不到一个指甲的距离,他把热气喷在咏棋脸上。

    看见咏棋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后,他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在咏棋挺?直完美的鼻梁上由上往下滑。

    “你,和他,”咏善用舌?头舔?着充满弹?性的肌肤,从鼻尖,又滑?到唇上,压低着声音,“究竟怎样了?”

    怎样了?咏棋疑惑地睁开眼睛,他不清楚咏善的意思。

    “他抱过你吗?”咏善咬着他的唇?间,似乎漫不经心的。

    咏棋却微震了一下。他清楚记得眼前的新太子曾经用这个问题拷?问过他,拷?问的方式,残?忍而淫?靡,让他羞愧痛苦不能自拔。他也很清楚,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条能引发大难的导火线。

    在咏善双臂间试探着挣扎了一下,发觉咏善的肌肉果然绷紧了,那漫不经心的语调确实只是虚?有?其?表,他只能尝试着放松一点,垂下漂亮浓?密的睫毛,低声回答,“没有。”

    咏善终于饶过他被咬得发红的唇:“真的没有?”

    咏棋摇摇头,蓦然发现自己的示意似乎会让他误会,又连忙点了点头。

    点头之后,更加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来。

    接着,咏善呵呵的笑声钻进耳膜。

    笑了一会儿,咏善把手臂往外张了张,把紧张得脸色发白的哥哥抱紧了一圈,附在他耳边,“说你喜欢我。”

    诡异的要求,让咏棋惊诧地抬起眼帘偷瞥咏善一下,随即放下。

    咏善不喜欢他的沉默。

    “快说,你喜欢我。”咏善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撒娇语气下令,并且开始把手臂收紧,咏棋不敢用手抵着他,渐渐地被强拢到胸膛贴着胸膛。

    两具起伏的胸膛厮?磨着,薄薄的单衣隔在中间,单薄到宛如根本不存在。

    咏善把沉默的人儿勒在怀里良久,仿佛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感觉他的呼吸。这一刻他对漆黑的子夜感激万分,他不必藏得像白昼那样深,而咏棋就在他怀里,乖得可媲美一只刚刚修剪过爪子的猫。

    “咏棋,我对你好一点,”他贴着咏棋微微颤栗的耳?垂,“好吗?”

    一往情深的,专注的声音,里面隐约带着怕被辜负的畏惧。

    他等了一会儿。

    “咏棋,你为什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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