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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作者:李锦银书号:1044504
简介:从小与世隔绝,生性活泼顽皮的阮叶,和义兄乔不遗一起踏入江湖,寻找她从未谋面的父亲和儿时的好友阿旭。微甜微酸的兄妹情谊,诡异出现的朝公子,美女俏偷儿紫罗,还有那似乎一直风云诡秘的江湖传说,又有多少事情,是以它最真实的面目呈现?世事难料,命运多舛,小小女儿,能否保住她不变的天真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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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可记昔日友】………
刘玲拿来的算不上什么名贵的好酒,甚至有些寡淡的感觉。雯夏看刘玲的样子,虽然是有模有样地坐着饮酒,但是却不像从前那样狂放不羁,似乎是有话要说。
雯夏此刻却是有些身不由己,现在她一举一动都脱不开旁人的视线,却没办法找个安静地方和刘玲说话。雯夏看着刘玲,微微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刘玲笑了笑,举起手中酒杯,道:“郡主可知此酒有什么名堂么?”
“哦?”雯夏测了侧头,道:“愿闻其详。”
“此酒乃夏季酿成,沉于地下三年,取出之时却会加入一种东西,郡主不妨猜猜,是什么?”刘玲故意买着关子,看着雯夏。
雯夏细细看着酒色,这个时代的酒都是黄酒,而自己手中这杯的酒色却不似黄酒。那酒色比黄酒更清一些,细细品尝起来,酒味也要淡一些,却另有些回味悠长的味道。喝了好几杯,却不怎么上头,也不觉的晕。“似乎——是香料?”雯夏琢磨着,猜测着,“或者是花瓣?”
刘玲笑了笑,道:“郡主应该能想到的,郡主可记得昔日曾经将煮茶之法传授给一个人?”
“煮茶?”雯夏想来想去,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总共也才几个月,难道刘玲说得并不是自己,而是从前的永嘉郡主?真正的司马雯夏?
刘玲这一日却不像从前那样狂放恣意,这个人在需要的时候也会将自己伪装地像个样子,不过从那举止间微微的不协调,雯夏还是看出了他的拘谨。“郡主真的不记得了?”刘玲道:“只以清水煮茶,不放别的东西,这不是郡主传授给一名故人的么?”
“向——”雯夏一张嘴,差点便将向秀的名字喊了出来,好在紧要关头,雯夏想起了跟在自己身后身侧那群人,硬生生将“秀”字给憋了回去。
刘玲哈哈大笑,端着剩下的半坛子酒仰脖子就倒,半坛子酒一口气喝完,他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又恢复了刘玲原本的样子,恣意而为,狂放不羁。
“刘兄的意思,这酒是故人送给我的?”雯夏试探着问道。
刘玲却嘻嘻笑着,道:“这酒虽然是故人所赠,但确是赠给我的,并不是赠给郡主的。是我将这酒拿来与郡主共饮,以感谢昔日郡主请我喝酒的情谊。”说吧,刘玲站起身来将空了的酒坛子拎着,一步三摇晃晃悠悠地走着。
这酒到底是不是向秀送给刘玲的?刘玲没有直说,不过听他话中意思,应该如此。只是向秀不善饮酒,他怎么会有赠酒于人的习惯?而刘玲和向秀又怎么认识的?如果刘玲和向秀相识,那么他会不会也同时认识了阮籍和嵇康?
难道就在这段时间里,刘玲和阮籍嵇康向秀几个人相识了?竹林七贤中又齐了一个人?雯夏为自己没看到这种历史的时刻微微感到有些失落。
失落随即变成了失望,雯夏本还带着些许期待,能从刘玲这里多多少少得到些帮助,可以从司马府走出去。可没想到刘玲不过就是拿酒来请自己喝了两杯,随即潇洒而去。恐怕在他心里,这个世间凡人的烦恼情感是和他无关的,他唯一追求的只有自己的潇洒无拘无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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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作者:宁馨儿书号:1044861
简介:她回到了明朝,寻找自己不小心穿越的男朋友。可哪一个才是她的正牌老公?难道还得学那唐伯虎点秋香,点到哪个算哪个?怎么点来点去,把自个儿点成了皇后?纠缠于两帝之间?身处宫闱,她不爱宫斗爱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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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行止须遵礼】………
如果自己能像他那般自由潇洒地活着,能像他那般完完全全掌控自己的生命该有多好?雯夏看着刘玲摇摇晃晃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间觉得这个邋邋遢遢其貌不扬的醉鬼才是活的最好的那个,在他的生命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烦恼,什么遗憾了吧?雯夏有些羡慕刘玲了。
“郡主,您该回去了。”苏曼提醒着雯夏。
雯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府门口很久了,而刘玲已经走了很远。门外门内,不过是一步的距离,却是雯夏眼中最艰难的一步。就是这一步,卡死了她。出去,她有可能会死,不出去,她就失去了自由。生命和自由,不管哪一样雯夏都不像失去,那种为了自由不要命的做法,雯夏虽然敬仰,却绝对不会身体力行去模仿。没了生命,又怎么能体验到自由的快乐呢?
雯夏叹了口气,缓缓折身走回。
微生亦那日中的是毒箭,好在司马氏家中有解毒的高手,解了毒,那小小箭伤对于微生亦来说便不算什么,不过几日的功夫,他又出现在雯夏身旁。
“微生亦,你干嘛不要命的保护我?若是那毒箭没解,你现在可就没命了!”雯夏对于微生亦那日的举动,即感动同时又有些不解,这个人仅仅是愚忠而已,还是真的想要保护自己?
微生亦躬身答道:“保护郡主是奴才的职责,只要郡主安全了,奴才这条命又算的什么?”
“我实问你为什么保护我,不是来听你说这般套话的!”雯夏微微皱了皱眉,她最讨厌这一点,每个人和她说话都拿腔拿调,小心翼翼,在这个大院之中,没人能和她说说心里话。
微生亦身子一震,身子一矮跪倒,道:“奴才这条命是夫人救的,可是奴才却没本事保护夫人,所以奴才对自己说,就算搭上命,也要保护郡主安全,以报答夫人救命之恩。”
夫人?雯夏微微一怔,直觉地感到微生亦口中的夫人绝对不是那个衣饰华丽的年轻女子,而是永嘉郡主的亲娘。“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雯夏追问着,几乎忘掉了要伪装自己,也忽略了这样的问题是很可能让旁人对她起疑的。
可是微生亦听雯夏问出这样的问题,却丝毫没有惊异之色,而是将头埋得更低,悲声道:“夫人遭遇不测之时,郡主才五岁,奴才那年十二岁,学艺不精,没办法保护夫人周全。郡主是夫人唯一的骨肉,从那时起,奴才便暗自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郡主。”
“那个衣饰华丽的女子果然不是自己的亲娘。”雯夏暗自想着,五岁,五岁便没了亲娘么?永嘉郡主又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雯夏觉得自己对于永嘉郡主了解地太少了,只是认为那是一个蛮横任性的女子,却从未想过她那样的个性是如何形成的。
“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微生亦静静跪在地上,却不再开口,无论雯夏如何问,他就是不再说话。雯夏实在问的紧了,他便说不能编瞎话蒙骗郡主,那意思自然就是雯夏再问,他只能说假话了。
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不能让永嘉郡主知道呢?雯夏不明白,虽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过去十多年了,但是雯夏却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一定的联系,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她也不上来,不过有可能从这件事情上撕开一个口子。
雯夏这边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可是时间不等她,她的爷爷司马昭派了人来教她宫廷礼节——做一个皇后的礼节。
那真是一种很折磨人的学习,错综复杂又半点错不得,很热的天气身上却要层层叠叠套着五重衣来练习,不管行进还是转身,耳环发簪都不能乱晃。这样的动作对于一向急急火火大步快走的雯夏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了,不过似乎从前的永嘉郡主也并不擅长这方面,所以司马昭才会派人来教她,所以当雯夏以很别扭的姿势走路的时候旁人都是一脸平淡的神情,并没有人觉得诧异。
难道从小在这样家庭中长大的永嘉郡主不学这些东西么?那她是如何当郡主的?
………【第六十六章 时光匆匆逝】………
就在雯夏被那些礼节折磨的时候,时光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那些初学时感觉很难的东西,却在一日日不断地重复中渐渐掌握了,而大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秋日之时,祭天之后。
对雯夏的“保护”却没有随着毫无波澜的日子和雯夏的顺从而有任何改变,依旧是那般片刻不离人地守着雯夏,在这样的境况下,雯夏就算是有再好的主意也不管用。好在小艾还能带给雯夏一点点安慰的消息,王弼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已经不再需要人照顾。小艾还告诉雯夏,媚儿和她的姐姐就在近日要来看雯夏。这个消息对于宛如生活在一潭死水里的雯夏不亚于一股清泉的注入,顿时让她精神愉悦了不少。
天气已经不那么热了,太阳西沉之后,雯夏总喜欢望着天边的红霞,直到天色渐晚,红霞散去。这是她最近才养成的习惯,那种在一日的最后美丽绽放的缤纷是如此动人心魄,越是看便却越是沉溺其中。
大概是季节交替的关系,雯夏最近总觉得没精神没力气,就连坐着都觉费劲,总要靠着厚厚的软垫才会舒服些。每日服下的药便宛如泥牛入海,身体一点起色也没有。雯夏自从用了这具身体,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就是宿病缠身,虽然感觉不好,她到也并不在意,只当过了这段时间便会好些。
但是媚儿的姐姐一来,看到雯夏的脸色和她恹恹的样子,便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便抓起了雯夏的手腕为她把脉。“你最近吃了什么药?药方拿来给我看!”
她虽然不是司马师的正妻,但地位也不低,府中众人当然不敢违逆她的命令,当即便有人取了雯夏日常用药的药方给她看。“夫人,这是御医开的药方。”
“废物废物!府中的大夫是废物,连御医也是废物!”那女子平时很是和善可亲,但是一看到递上来的药方,当即变了脸色,将药方团坐一团扔在地上,气恼地道:“雯夏虽然体虚,又不是病骨支离的老人,开这么一堆大补的药给她,虽然短时间里面色上是好看些,却只补不疏,当你是无底洞么?这么补着总有一天人会受不了的!雯夏,你说,最近是不是总心浮气躁,坐卧不宁,身体又没力气?”
“是。”雯夏频频点头,这症状一点不错啊!雯夏还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的关系,没想到居然和自己日日服用的药有关。
那女子用力跺着被自己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药方,还不解气地又踩又碾,之后一脚踢地远远的,道:“我虽然只学到母亲本事的皮毛,也能看出这药方是万万不合理,那些御医多少总也懂些医理吧?怎么会弄出这么糟糕的东西?取笔墨来!”
墨笔写出来的东西雯夏看不太懂,不过她信赖蔡文姬的女儿远远大于信赖那些不知所谓的御医,她开出的药总比府中请来的老头子开出的药可信。
“雯夏,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那女子双手按住雯夏双肩,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从你的脉相中我便感觉到了,虽然你表面上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其实心中很是烦闷的,对么?”
“夫人,我——”雯夏不知如何作答才好,犹豫着转开了视线,看着红霞的最后一缕余晖缓缓散去。
媚儿对于两人之间的谈话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司马府后园池中的金色鲤鱼颇为好奇,雯夏将投喂鲤鱼的馒头塞给媚儿,她便兴致勃勃地去逗弄鱼儿了。
“姐姐过的快乐么?”雯夏看着那些从池塘里探出头讨要食物的鱼儿,道:“嫁给司马将军,姐姐快乐么?”雯夏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突兀了,再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的长辈,怎么可以张口就问如此私人的问题。只是相处两次,雯夏觉得那女子很是和善,所以才脱口问出这样的问题。司马师已经年逾五旬,而媚儿的姐姐正是处在女子最美的年华,她嫁给司马师,做的又不是正妻,怎么可能快乐呢?
那女子微微一怔,随即释然笑道:“快乐不快乐,只在自己心中。”
“但是我不明白,为何姐姐会嫁给司马将军呢?”雯夏索性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女子悠悠望着已经渐渐黯淡下的天空,道:“有些事情是没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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