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打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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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故事打动了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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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女士:可以。
  主持人:现在我们可以把刘女士请上来,咱们再谈吗?
  王女士:你叫她吧!
  主持人:刘女士,来,请坐!
  刘女士:其实按理说,我应该管您叫一声王大姐。今天咱们坐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把这个误会给消除掉。
  王女士:得了,你也别叫我王大姐了,别脏了我的姓名。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我的丈夫能变成今天这样子?你自己跟大家说说,我抓到过你们多少次?
  刘女士:王大姐,我觉得您这么说好像有点不负责任。
  王女士:我怎么不负责任?
  刘女士:您说抓到我们,抓到我们什么了?在什么地方抓的?
  王女士:还要怎么抓?到饭馆抓过没有?几次了?什么事情非要到饭馆去谈?咖啡厅我去抓到过几次?什么事情非要到咖啡厅去解决?
  刘女士:那要照您这么说,所有到饭馆吃饭的,到咖啡馆喝咖啡的,那都不是正当的男女关系了?
  王女士:不对,你们表情就不对,有这样的吗?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恶心不恶心?
  刘女士:这有什么不正常的?我觉得您太敏感了,我们到外面吃饭实在是无奈的。
  王女士:什么叫无奈?
  刘女士:我们是工作。
  王女士:到这来你还瞎编,你就编吧你!
  刘女士:我们到外面吃饭不是约会,不是谈情说爱,真是为了工作,那你说还要怎么样?
  主持人:冷静一下。我觉得这样,刘女士,刚才王大姐说到了咖啡厅,你和任先生去过吗?
  刘女士:是的,是去过,而且还不止一回。       
  主持人:那王大姐刚才说抓到了几次,这个几次是不是就是指咖啡厅和饭馆,还有其他的吗?
  王女士:还有楼底下,她在楼底下叫我丈夫,等我丈夫下去以后,一见我丈夫就那个样子,高兴地挽着我丈夫的胳膊就走了。
  女当事人为了能够充分说明自己的丈夫是怎样被眼前这个女人带走的,突然声情并茂地挎上了赵川的胳膊。赵川的表情从被惊吓到一愣,再到极力配合,这个过程可以用哑巴吃黄连来形容。第三表情:奇妙无比。
  刘女士:那次下班了以后,晚上的时候助手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实验有特别突出的进展,当时我特别高兴,于是就跑到他们家,告诉她丈夫,叫他去实验室看看。这种心情您知道吗?我们9个多月的实验终于有进展了!
  王女士:行了,你就编吧!
  刘女士:有了这个进展,您知道那种心情,真的挺难以言表的。
  王女士:再有了成果,你能不能到我家里来谈?你以前又不是没有到我家里来过。
  刘女士:我们因为马上要去实验室。
  王女士:那就算是马上去实验室,那他下去了以后,你再高兴也不至于那样的吧?
  刘女士:王大姐,我们那个实验是按时间记录的,几分钟几秒钟我们都有记录的变化,我们得马上打车赶到单位。时间,您知道吗?
  主持人:等一下,我想问一下,是不是确实像王大姐说的那样,有一次是你拉了老任的手,还是拽着他的胳膊?
  刘女士:特别高兴得我就带他走了。
  王女士:就是这样,高兴得好像就是她对象的那种感情,你叫我受得了吗?
  刘女士:你不要捕风捉影!
  王女士:我没有捕风捉影!
  刘女士:你应该找一找你身上的原因。
  王女士:我身上有什么原因,我原来也不是这样吧?自从丈夫变坏以后就成了这样子。
  刘女士:我觉得你爱的方式有点太过了,真的,你有点把老任束缚起来了。
  王女士:你让观众听听,我这样是过了吗?我作为一个妻子还没有做到家吗?
  刘女士:一个女人爱男人不应该这样束缚他。
  王女士:我束缚他了吗?
  刘女士:搞科研、搞实验,不是说8个小时就能回家。
  王女士:你行了,你别再冠冕堂皇了,找了这个借口来为自己洗刷。有本事把你伪装的那个墨镜给我取掉啊,你天生就是见不得人的!
  刘女士:太无聊了!
  王女士:我无聊?
  刘女士:无聊!整个一泼妇!
  王女士:你再说一个?你勾引我丈夫你还有理了,你成天黏糊着我的丈夫,要不然我丈夫怎么能抛弃我和孩子呢?
  也许是“泼妇”两个字激怒了王女士,原本没有消气的她再一次站起来要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争到底。此时的赵川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第四表情:可怜。
  刘女士:你都撒野撒到这儿来了。
  王女士:我怎么撒野撒到这儿了?
  主持人:咱们能不能先平静一下,王大姐,您听我说几句,行不行?我觉得这个事,夫妻之间的事,首先是夫妻之间解决,不要把这个事情去扩大。我不知道刘女士和任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听到现在都听不清楚。您慢慢说,您的先生现在回家吗?
  王女士:不怎么回家了。
  主持人:不回家住吗?
  王女士:回家住他也是一两点钟才回家,孩子睡着了,我也睡着了。他回来以后就往沙发上一躺。
  主持人:就是说现在,丈夫实际处于一个天天睡沙发的状态。
  王女士:对啊,回家不上床睡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虐待他,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变化到这个程度。
  主持人:这个时间有多久?
  王女士:他们俩把这个事面对面扯开的时候,已经是两三个月了。
  刘女士:我们扯什么开啊,我们?
  主持人:刘女士,咱们先听王大姐说。
  刘女士:她说话不负责任。
  王女士:我怎么不负责任啊,我怎么不负责任?
  刘女士:没法跟你说,你这个人太不讲理!       
  王女士:你有法跟我说吗?你做得这个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跟我说,还想把我叫到这个地方来解决,能解决吗?首先你自己如果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做的事情讲出来,我或许还觉得,咱们都是站在你的立场,你单身对不对,也可能你觉得我们老任这个人非常好。
  刘女士:单身不单身无所谓的事。我告诉你,我们吃饭、喝咖啡,我们天天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王女士:不是这样,你是喜欢他,说破了你就是想插足,所以才导致了我们家庭这样,已经基本上面临着破裂了。
  主持人:刘女士,您想插足吗?
  刘女士:从来没有这个念头,我一门心思全都放在工作上。
  主持人:那在今天这个现场,您可以直面任先生吗?
  刘女士:可以,没问题。
  主持人:他们夫妻都在,您可以跟他们一起说清楚吗?
  刘女士:没问题。我心里坦荡荡,还是那句话。
  主持人:王女士,如果我们把你的老公请到现场,咱们能够非常坦诚地面对面地,先跟他谈清楚吗?你先跟他谈一谈可以吗?
  王女士:当然,我也希望他能,既然已经到这儿来,我也希望他能来,但是我又担心他不来。
  也许真的像王女士在节目中说的那样,“知夫者莫过妻”。在我们的前期采访中,能够让任先生接受我们的采访,真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因为男人总会觉得面子更重要,家丑不可外扬。但经过多天的接触,也又应了王女士另外一句话“兔子急了都要咬人”,更何况任先生这个老实人呢!
  主持人:如果我让任先生坐到这儿的话,大家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吧?
  刘女士:我是不会。
  主持人:王大姐?
  王女士:我想我也不会吧,我起码还是有一定文化的。
  主持人:今天任先生也被我们请到了现场,来,有请任先生!我想,作为男同志,您先给大家一个非常明确的回答———您和刘女士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像王大姐所说的不正当的关系?
  任先生:没有,我们一点特殊的关系也没有,就是现在课题研究的需要,我们才在一起工作的。您也知道,这个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达到的,那么大家一起配合默契一点,成果早一点出来,加班加点这都是很正常的,现在哪个单位没有压力?
  主持人:刚才王大姐也说过,您现在都是在家里的客厅睡沙发,是不是这样?
  任先生:不是这么回事,我跟您说……
  王女士:怎么不是,怎么不是?
  主持人:王大姐,您先平静好不好?任先生您说。
  也许终归是“同类”吧,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喋喋不休地倾倒着腹中的苦水,赵川的耐性也终于好像有些瓦解了。不论怎样,也要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吧!赵川这一次终有些“中度愤怒”了。第五表情:中度愤怒。
  任先生:我跟您说,我现在……我简直是……我都快崩溃了。
  王女士:我原来不是这样吧?你回到家以后,把茶水给你倒上,饭做好了让你吃上,儿子给你生下来,养这么大,16岁了,你还要让我怎么样?我也有我的工作。你已经到这儿了,希望你就不要顾及什么面子了,你就如实地讲,既然她也在,有什么问题咱们就谈吧。
  主持人:那我就特别想问任先生,如果不是因为刘女士,是什么导致现在这种情况?
  任先生:如果您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您会怎么想?半夜我这正睡着觉呢,她莫名其妙就把你给弄醒了,然后就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这么一通地检查,就跟审罪犯似的,简直是……这个让人实在是没法容忍了。
  王女士:那我找你几次你都不跟我谈,你说你让我怎么办?兔子急了都要咬人,我就想把这个日子好好的过嘛!
  任先生:你这是过日子啊?
  王女士:那你让我怎么办?我找你谈你又不谈,对不对?
  任先生:我怎么跟你谈,你这是捕风捉影嘛。现在弄得满城风雨的,我怎么在单位工作啊?如果我要真……哪怕有一点点越格的地方呢……
  王女士: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就是铁了心了要跟我离婚,你已经不可救药,我今天不跟你谈了。主持人,我走了,我难为你们了,请原谅。
  王女士的走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当我们冲上楼去寻找她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正坐在演播室外的长椅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与刚才那个又泼水又拍桌子的她相比,显得那样无助与弱小。当她从演播室里流着泪走出来的那一刻,赵川的眼神充满了怜惜。第六表情:同情。
  主持人:我想啊,您是不是觉得现在在家里压力很大?
  任先生:跟您说实在的,她在这儿肯定也是顾及到影响,才收敛得多了。您说我这么一个老实人,我要是,要走到这一步的话,您就可以想象了。有些事简直是难以启齿,在这个场合我确实也不愿意说太多。总之,我现在是铁定心了,我看我们夫妻的缘分也就到这儿了,再想挽回,我真没有这个耐心了。
  “鬼”,信则有,不信则无。有的人说看到过鬼,但又总不拿不出证据。又有的人说在电影里有道士,可以专门杀死鬼,即便鬼真的被道士杀死了,那么最终不还是没有鬼吗?所以,捉不捉鬼?鬼最后是否存在?有时候,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其实在我们生活的圈子中,如果较真儿的话,有很多“鬼”可言,因为“鬼”本身就是一个虚幻的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生活中,我的一个秘密被别人广为言传,我可以认为这个“鬼”就是我的闺中密友,因为只有她知道我的秘密;工作中,我的一个小小错误被领导知道,并被夸大其辞,我可以认为这个“鬼”就是我周围的某些同事,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够接触到我的工作;婚姻中,另一半整天三更半夜不回家,我可以认为这个“鬼”就是除了我之外他接触到的某一个女人,因为那么晚还不回家的理由就是陪其他女人去花天酒地了。所以说,“鬼”是无处不在的,就看你怎么看待和对待这个“鬼”。
  初次接触刘女士的时候,她已经被人看成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鬼”,并被人捉拿了半年之久。在这半年中,她遭遇了太多的“捉鬼”利器,如单位里的风言风语,如夜半三更的电话骚扰,如被泼水、被谩骂、被鄙视,但她都侥幸存活了下来。但是,就是再厉害,甚至修行几千年的“鬼”,我想也受不了这般折腾,更何况她是不是“鬼”还不确定呢?而那个捉鬼人却一口咬定这个“鬼”就是她,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够把“鬼”彻底收复,只要老公能够回头是岸,这场捉鬼计就算大功告成了。可事实怎么样呢?在一场既有硝烟、又有流血的战争中,捉鬼人使用浑身解术,去单位大闹,去咖啡馆捉奸,甚至在我们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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