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丹,你说我们是不是都在借助对方成长,其实我们都无法确定未来,确在爱情里摸爬打滚,有时弄得自己筋疲力尽了,还是不肯放手。”看着她突然的感叹。
我笑笑的拍着她的肩,“幸福的女人怎么也会感叹拉,既然我们无法预制未来,那就和这折麿人的爱情抗争,借助它慢慢成长,没有什么左右我们的思想,只有我们自己能给自己答案。”
“那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会累了,却还是不想放手,那怎么办。”
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也许那天不会出现,出现了也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怎么了,导论起爱情问题了,想当爱情专家呀。”
“在你面前我怎么敢自称爱情专家,还不是在像爱情专家咨询。”
“这帽子太高了,我可不敢带,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调皮的用手撮了下她的腰,“只不过,比你们研究的多些。哈哈”
“少臭美了你,以后不许撮我腰,都知道我怕痒了,还故意。”
都说另一段爱情的开始是忘记某段爱情的武器,我们只要有呼吸的日子,就从没停此过挣扎,没想过放手,因为放掉了某人的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总有另一个人的手在等着你去追逐,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停过脚步。
7
晚上聚会安排在朝阳路的一家大排档,老同学来的不少,也有些新的面孔,大家寒暄过后,就各自介绍身边的朋友,这样的场面确实有点孤单,这年头,难道自己落伍了。回过神,曾芸凤他们已经不知去向,重色轻友的家伙,看来都把聚会当成掩饰约会的工具了。先不管了,美食当前,自己可以慰劳肚子。
“好久不见”声音从后脑袋传过来,哪个家伙,这么没礼貌,在这时候打扰我。我继续努力工作,头也没抬。
“子丹”这同学不死心的拍我肩膀,我转身抬头,雷明军的脸印入我眼瞳。这家伙怎么越长越帅,现在没事还挂着迷死人的微笑。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芸凤他们都上哪去了。”我抽了张纸巾回头问他。
“他们都唱歌去了,叫我来接你。”
“是吗?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我用手抓了个凤爪替给他:“吃不吃。”
他笑着避开我的手,“你自己留着吧,还像个小孩。”
我们走进KTV里,里面一片沸腾,芸凤先带头鼓掌,“子丹,要喝什么歌,我给你俩点,要不来首‘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笑着推开芸凤,找个位子坐下,“你留着和你老公唱吧。”
“不还没结婚吗?现在都叫老公拉。”韦思娴问。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结婚都同居了,叫老公还有什么稀奇的。”大家嚷着你一句我一句的。
“不过子丹可还是单身的,雷明军你看着办。”芸凤有意撮合我俩。
“是呀,郎才女貌,决对是良配。”大家又嚷起来。
雷明军只是保持微笑,我尴尬的开口,“你们想强行速配呀。”
大家一直闹了很晚才散伙,雷明军说要送我回去,我也没拒绝的理由,“谢谢你送我。”
没什么,他们一晚都在开我们的玩笑,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反正都习惯了,高中的时候不也常这样。”
“记得高中的时候他们老说我胆小,和你混得这么熟就是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敢说,如果早点说出来,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他转过身看我,“子丹,你真的还没男朋友吗?”
我犹豫了一会,“嗯,没有。”
“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是没遇到合适的。”
“子丹,其实我——”雷明军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明白他想说什么,中午芸凤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了,还帮他说尽了好话,这种愚昧的气氛让我无所适从,我抬头看他:有什么事下次在说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转身走进小区里,其实心里是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还是告诉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之后的几天,雷明军约我出去,我都以有事拒绝了,我相信人的控制力总是有限的这句话,我也不例外,我无法面对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而无动于终。我想如果是那时,我会答应他,那时候的我们在高考的压力下,都在努力寻找某种方式解脱以便喘口气,就如落水的孩子寻找救命草,然而异性相吸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虽然动机不纯,但摆脱了压抑也是一件好事。
这天我起了个大早,走到客厅,看见妈妈正坐着看电视,看见我从楼上下来,“子丹,快过来。”妈妈高兴的叫我。
“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捡到钱拉?”我在沙发上坐下。
“你这孩子。”妈妈仔细的看着我,“还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我们有好长时间没一起说话了,快告诉妈妈你们学校的一些趣事,宿舍里都有多少人谈朋友了。”看她脸上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姜还是老的辣。
“别人谈不谈我可不知道,您就放心吧,你女儿还没谈呢。”
“那就好,还都学生,先好好学习,别误了学业,厨房里我刚才煮了点汤圆,你自己去热着吃吧。”我站起来正要进厨房,“秋回来了,怎么都没看到她来找你呀,以前你们可是天天都在一起,是不是吵架了。”妈妈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没有的事,一会我正要去找她呢。”
还好这个假期不长,要不焖着也会生出苔菌。小薇来了个电话告诉我,她和董秀莉,依美约好提前两天到学校,大家庆祝一下,通知我也赶紧订票。这时才意识到,假期一晃就要过去了,却什么收获也没有。
什么时候她和秀莉感情这么好了,原来不打不相识这话一点也不假。
这个假期,我始终没有鼓起勇气去找秋,当然,她也没有和我联系,带着遗憾我整理行礼准备回校,这个时候她应该也走了。
回校那天,芸凤把我送到火车站,“雷明军约你出去,干嘛不去呢,你故意避着他?”
“去了也没什么说的,无聊。”
“你对他就没一点感觉吗?”
我摇头不说话。芸凤看了心急,“摇头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还是没有。”
“没有。”
“你怎么就那么想撮合我和他,”我停下脚步回头瞪她,“我和他就象太阳和月亮,月亮只能围着太阳转,却怎么都不能粘在一块。”
“你现在很得意呀,你以后可别后悔,人家可是白马王子,多少人抢都抢不到,你却白白放手。”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白马王子多的事,但有的并不属于我。”
芸凤叹了口气,“不过你现在对他不是很好。”
“我有义务对他好吗?”
“你对他不好,是因为你知道他喜欢你,而你又不喜欢他,我们往往都会排斥那些喜欢我们的而我们又不喜欢的人。”芸凤深深地盯着我,“可你别忘了我们是好朋友,别做得太明显。”
“嗯,我知道。”我点头,“我们只是不合适做恋人,又没说不适合做朋友。”
“你不给他机会,你怎么知道你们不适合。”
我转过身指着她,“你看你,又来了。”
“好了,好了,服了你,不说了,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常联系。”她把我推进检票口。
8
车子驶进学校,一个月时间,学校好像变个样,或许春天的原故,一片清新的感觉。透过车窗,学校开始热闹起来,提前来的学生还挺多的,似乎大家都急着逃离家的魔爪。像出笼的小动物在校园每个角落活动。车子在站台停下,看台上站着几名男生女生,大概都是来接朋友的。
“快下车呀,还愣着干嘛,”小薇的脑袋从车门伸进来,我“哦‘了一声,拿行礼下车。小薇问我,你刚才没看到我吗?我摇头,就你这个子还站别人后面,我怎么发现你。
小薇说秀莉和依美买锅和菜去了,她们商量在宿舍吃火锅,买锅的钱她们先出,回头算好了我们在把钱给她们。学校是不允许用大功率电器的,发现了就要没收,曾经在舍管办公室里看到推放在一起的电热棒和锅。还真不少,都是些学姐留下的榜样。为了保管好我们公共财产,小薇把她衣柜腾出来,用完锅要主动放回去并上锁。
“来,为了国共团结干杯。”依美举起杯笑咪咪的说。
“瞎说什么,”我们盯着她看,显然她把董秀莉当成了另一派,我们就理所当然成了同一派的。然而一个集团怎么允许两个集体的存在,就象我们一个宿舍怎么能容忍两股势力并存,识实务者为俊杰。
“我恋爱了,”吃得正起劲,小薇突然冒出这句话。筷子停在半空。除了秀莉青梅竹马外,她算是赶上了最早的列车。这都出乎我们的预料。
她腼腆地说,“火车上认识的,还真是有缘,一个学校的,计算机系,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然后抬起头,看到我们不相信的表情,“怎么,我马小薇,人长得也算对得起观众,臀部,朐部都这么丰满,有人追也奇怪吗?”
“不奇怪,奇怪的是你怎么会找个计算机系的,不过还是恭喜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举起杯,望着她那水桶腰,真不知道她男朋友长的什么样。
“计算机系的有什么不好,国家未来的ID精英,一出校园就有可能是白领级的,在升金领,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小薇眼睛闪闪发光。“接下来要好好打扮一番,下午向服装市场进军。”
“你要去买衣服呀,其实女人的美不一定是外在的,有些美是从内在表现出来。”刘依美边吃边说。
“子丹,真是那样吗?我算哪种的。”小薇期待的看着我,“外在美和内在美有什么不同。”
“这个嘛,”我盯着她看,“外在美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内在美在于一种气质,无形中增加了一种吸引力。”
“那是内在美更重要一些了。”小薇有点失落。
“那也不完全,看你碰到什么样的男人了,男人分两种,有种是只看外表的,有种是只看内在,再说外在美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内在美是后天可以培养的,每个人的眼光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
“你说得太对了,我明白了”小薇看到了希望,“我现在开始培养内在美。”
刘依美抬头看她,“那下午还去买衣服吗?”
“不去了,除非你送我。”
秀莉看着小薇“这人怎么变来变去的,比翻书还快。”
接下来几天,总是可以看到小薇在晚上抱着电话,用甜死人的声音对着电话发怗,依美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恶不恶心呀,白天还不够,晚上还要折腾我们的耳膜,你俩应该贴上胶布,24小时贴在一起。”小薇说,这样可以催化感情。我说,你施肥算了。而且小薇打电话时总喜欢瞟瞟我们,故意拖长音调。弄得我浑身鸡皮疙瘩。其实,秀莉是不会忌妒的,人家爱情马拉松了五年,现在一切正常,父母都见过面了。我是一开始就说了,上大学不谈恋爱。只有依美又气又羡慕的看着她,似有想找块豆腐撞晕的打算。由其小薇恋爱后,脸色变得很红润,连舍管都说她越来越漂亮了。
大学课不多,剩下的时间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有些同学忙着恋爱,有些像脱了绳的野马,结伴去北京城的各景点逛,为旅游业的发展做了不少贡献。课堂上的人寥寥无几,今天上会计课班上竟然只来了3名同学,教授还是一脸平静的讲课,我真是佩服,不过这也不能怪谁,教授用夹着方言的普通话在上边讲课,听了半天,我还是不明白讲了什么,只有黑板上的字能看懂,然而一节课下来,黑板上也没看到几个字。我开始怀疑自己坐在这是对还是错。老班脸色铁青,开始一个宿舍接一个宿舍打电话,下周开始,不来上课的同学,全部以考试不及格处理。这招够狠,连续几天上课迟到的同学都没坐位,回头还能看到后排的某男女生在打啵啵。真是影响市容。
我们开始每天上课都要到老班那签名。
“子丹,下午帮我签名,正民说有事找我,”正民是小薇男朋友,恋爱真能使一个女人智商降低,她还真想得出来。老班哪是省油的灯,要到她那亲自签名。没办法,我只能说“马小薇身体不舒服,要我帮她请假。”
“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哪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道,下午直嚷肚子痛,去医院了吧。”发觉自己还挺有说慌天赋的,脸不红气不喘。老班'这样呀'之后就算通过了。我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通过了。
这样的签名只持续了几个星期。我偶尔也不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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