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伤人、蓄意猥亵nvxìng……”等等的一干罪名。
那两个见义勇为的家伙又跑过来,拉着张辰去一起打坏人。一边走一边用英语给他介绍:“这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习俗,如果有人抢劫他人的财物而且xìng质还很恶劣的,就会被大家围起来爆打,然后绑在树上示众,然后自然会有警察来吧他们带走。”
张辰看了看被绑起来的七个劫匪,真是被打倒他妈都不认识他了,疑huò地问见义勇为人甲:“那如果他们被打死,或者在警察来到之前因为失血等各种原因死掉了,又该怎么处理呢,这些人不需要负责吗?”
见义勇为人乙笑着道:“呵呵,这个不会的,méng古人天生勤劳,最讨厌不劳而获的人,他们做出这种事来,是不会被人们原谅的,即使真的被打死,或者饿死、冻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们。
而且我们会联名给司机留下证明,证明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警察来到后也会进行调查,主要就是看司机的证明,只要证明他们是有罪的,那就不会有任何关系。”
张辰对这个民族真的是无语了,méng古人天生勤劳吗,还最讨厌不劳而获?他们好像就是最喜欢不劳而获的民族之一了吧。如果现在不是和平年代,科技也没有发达到一定程度,他们还能够和平地跟周边国家共处吗?
想都不用想,也会知道他们肯定会像几百年前那样,靠着大量骑兵的优势,对周边地气进行蝗虫一样的扫dàng,金银、粮食、牛羊、nv人,这些都是他们的猎物,以保证自己有足够的生活用品,也有足够的资本去族人面前显摆。
张辰实在是有些受不了méng古人的各种形态了,走到近前对着七个劫匪的脸上每人赏了一记耳刮子,就转身上车去了。
méng古人们或在车上或在车下看着张辰不太有力的耳刮子,都觉得这个男人太软弱了,自己的nv人差点被调戏,他居然都能这么看得开,不由地都在感叹着,果然是除了méng古人以外这世界上就再没有英雄了。
宁琳琅坐在车上看着张辰在那里看似很无力打了七个人每人一耳光,心里却是清楚这耳光的威力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软弱,至少要比刚刚méng古人对他们的报答严重十倍以上,想来这些méng古人不会有这样的概念吧。
那七个méng古人却是陷入了深深地恐惧,张辰在打他们之前,用不是很流利,也不是很标准的当地méng古语对他们说了一句话:“日过你们谁在我打你们的时候感觉到心脏被针尖扎了一下,那么他就会在长途车离开的时候死掉。”
其实张辰这么做,就是要让他们临死之前感受一下那种死亡bī近的感觉,心脏被针尖扎只不过是意念力对冠状动脉强行阻塞的作用,但是他们七个人全都感觉到了,也就是说他们都会在长途车离开之后就死掉。
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张辰的话,但是在张辰转身之后,每个人都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话了,张大了嘴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哑巴那样的“呜呜啊啊”声都没有。这时候他们才真的恐惧起来了,想要求饶已经没机会了,想来就是为了不听他们的求救声,才让他们统一失声的吧。
话说长途车在临时停车位置又等了片刻,让烟瘾比较大的乘客趁这个机会好好过了把瘾,司机才发动汽车,缓缓开出临时停车区域,转出弯道再也看不见。
被绑在树上的起个劫匪在汽车启动的时候,就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在绳索中挣扎着。他们能够看到,张辰扭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满是无尽的冷漠。
接着,七个人之中拿袋子的那个最先断气,舌头吐出来老长,死状像极了上吊而亡的人。接着就死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死态各不相同。
最后一个就是匪首了,他冒犯了宁琳琅,张辰自然要让他多受些苦,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惨死,想着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死法,那种滋味端得是恐怖之极。
看着还没有转过弯角的长途车,匪首突然想到一个词:报应。
第四二六章 一劫再劫
客车拐过弯道之后,距离奥里诺乌尔及山也就只有不到两百公里,距离山下的小镇一百二十多公里,不用两个小时就能到达,因为有劫匪的事情耽误了一个钟头,到当地就要下午四点左右了,也只能是休息一下吃晚饭,第二天在找交通工具去奥里诺乌尔及山了。
闹了一出劫匪事件,却把车上人的关系都拉近了,相互之间的攀谈就多了起来。虽然张辰在面对劫匪的时候表现的不太仗义,可他们俩毕竟是外来的,不想招惹本地人也很正常,当时又有枪口顶着,倒是没有谁可以去怪他。
那两位见义勇为者因为英语比较好,一路上就和张辰在交流。即使他们的确是见义勇为了,张辰也不会放松对他们的警惕。他们在长途车上制服劫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攻击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手法都是出自于“搏克”,也就是méng古式摔跤,没有一定长时间的浸yín很难达到那种程度的,可他们为什么不在其他时候动手呢,偏偏要在劫匪找上张辰和宁琳琅的时候才选择面对劫匪。
还不说他们在交谈中提出的问题让张辰更加的敏感,试问那个人会在旅途中遇到的陌生人面前问起家里的事情来呢,而且还有点事无巨细都想打听的意思,就差问张辰小时候用什么颜sè的尿布了。
张辰还是按照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借口,说他和宁琳琅都是登山爱好者,这次来就是要等奥里诺乌尔及山的,这座山最高处三千多米。对登山爱好者来说也算是一个项目。
不过对于张辰和宁琳琅只有两个人来登山,而不是纠集着一支庞大的团队,两位叫做齐扎拉和汉穆帖尔的见义勇为者也很是疑huò,著有两人能够成功登顶吗?
张辰早就想好了各种情况下的理由和说法,首先他和宁琳琅使用的是国际最先进的登山设备。有的甚至还只是处于试用阶段;其次他们不一定非要登顶,只是上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远眺一下草原的风景也是很不错的,实在不行就原路返回了。张辰的话很明白。他们是爱好者,并不是专业运动员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对张辰的这些话倒是信了,他们不懂登山。对于很多的器具和专业方面的知识肯定就差很多了。再遇上早就做好了功课的张辰,更是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完全把张辰当做半专业的登山爱好者来看待了。
通过交谈张辰也知道了齐扎拉和汉穆帖尔曾经都是摔跤运动员,年龄大了以后就不再适合搞运动,两个人原来就是好友,就合伙做了点买卖,在méng古国的东方地区贩卖木材和牛羊。
这次就是要去奥里诺乌尔及山附近的几个林场去看看,希望能够收购一批木材。供应几个家具厂的需求,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大买卖,所以才两个人一起出行的。
因为决定的比较急。赶到长途车站的时候,客车很快就要出发了。如果不是跟其他的旅客手里高价买了一张票,还没办法两个人一起走呢。
本来想着是去好好谈成这笔生意,哪知道半路上就遇到了这么一帮劫匪,也多亏了两人分开坐着,要不还这不好一下子就把这帮劫匪制服了呢。
张辰对于他们的话只能相信最多三分,他们在面对劫匪时候的表现实在太让人起疑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张沐被王立章绑架的事件之后,不仅是护卫队,他自己也对外界的情况多了几分警惕。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不知道张辰正在心里想着什么,依旧是热情地和张辰交流着,汉穆帖尔还喋喋不休地给张辰讲一些méng古国的风俗和趣事。也会把一些奥里诺乌尔及山上的情况给他说一下,什么时间的风会比较大,什么时候会常常下大雨,在山上的那些低端容易有危险等等的,倒是显得热情非常,很有真正豪爽大方的架势。
两个人这么热情,丝毫没有因为张辰不仗义的行为而怪罪,汉穆帖尔讲诉的的概况也和张辰所了解的丝毫不差。聊了一段路程后,张辰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上回的绑架事件搞得杯弓蛇影,有些太过于谨慎了。
想法是有些松动,但是警惕心却并没有放松下来,毕竟这是在异国他乡,而且还是在méng古这样的国家里,即使诶有什么表面的危险,也不能觉得就平安无事了,刚刚一个小时前不就在眼面前蹦出几个劫匪来吗。
“张兄弟和你女朋友要去登奥里诺乌尔及山,我们要去的林场也正好是在山脚下那里,我们到了终点后会在旅馆里住下来,明天一早租一台汽车前往,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呢?如果你们还没有安排好具体的形成和交通,不如就何我们一起前往吧,到时候只要订好了你们下山的时间,租车公司会派车去接你们的。”
齐扎拉很热情地邀请张辰和他们同行,这样不但能够在路途上热闹一些,也能够减少一些租车的费用。因为要到奥里诺乌尔及山去,塔雅克林镇是必经之路,而且从这里开始到山脚下的路之辈允许当地的车辆通过,如果不在塔雅克林镇租车,那就只能步行前往了。
张辰不惧怕两个méng古人所能够造成的威胁,哪怕是两百个或者两千个méng古人,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实质xìng威胁。不过有宁琳琅在,又本着不在国外闹出麻烦的原则,张辰还是拒绝了齐扎拉的好意,“实在太感谢了,齐扎拉先生,只是我这人不大喜欢坐在闷气的车里,而且我们在山上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也就无法确定下山的日期,所以我准备租一辆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在山路上行驶起来比较轻松,不容易被路面的环境限制,也更容易寄放和保管。”
“哦。张兄弟你还真是有意思,不过骑摩托车去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比汽车方便太多了。”
齐扎拉笑嘻嘻地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额头,问张辰道:“你看看我,只知道问你们怎么去山里。却忘记今天因为路上耽搁了时间,已经不能进山了,还需要在镇上住一夜。张兄弟你们一定没有熟悉的旅馆吧。不如我给你介绍一家怎么样。保证是镇上最干净最舒服的,我们每次来都会住那里,而且旅馆里就有汽车和摩托可以租用。”
这样的不热情还真是让人不好拒绝,一个镇子上能够什么好旅馆,充其量不过是相对卫生一些罢了,张辰对于游牧民族张罗出来的卫生条件从来就不报什么信心,如果是乔巴山市内的五星级酒店,还算是能够相信一些。山区的镇子里就真的很难做到什么高品质了。
在从乔巴山出发之前,张辰专门找酒店的人了解过,从京城出发之前也在互联网上了解过。塔雅克林镇是距离奥里诺乌尔及山最近的一个还算拥有现代化繁荣的地方,再往前就是十分落后的地区了。估计连像样的毡帐都没有。
按照张辰本来的计划,到达塔雅克林镇后就去租用交通工具,几十公里的距离很快就能够赶到,在天黑之前找到地下建筑,夜里就能够顺利打开,如果里边的内容简单的话也许第二天一早就能出来了。
可偏偏就给那几个劫匪打乱了行程,不得不在塔雅克林镇过上一夜。既然齐扎拉能够介绍条件比较好的旅馆,又能够方便租到交通工具,张辰也就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总之是在保持警惕的基础上最大可能地方便行事就好了。
齐扎拉介绍的旅馆还算将就,晚餐也有地方特sè的饮食提供,张辰也只求能够有个宽敞些的房间和比较方便的浴室就好了。睡觉用的被褥这些,肯定不会用旅馆的,这种环境下即使再讲卫生的旅馆也不可能做到真干净,干净都是表面上的功夫而已。
晚上睡觉是最让张辰发愁的事情,好在来méng古之前就想到过这里的恶劣环境,买下了除chuáng以外的所有寝室用品,chuáng垫chuáng单等等的都算是一应俱全了。回到房间把这些东西都安顿妥了,释放出意念力包裹了整个房间,以防有人使用一些下流的手段,这才抱着宁琳琅去睡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起之后张辰和宁琳琅也没有急着要走,他们要去的地方离镇上四十多公里,骑摩托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但是真正的动作是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去陶灶也只能傻等在那里,还不如先在镇上逛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些的土特产。
中午在镇上一家专门为招待往来这里的木材商所开设的餐馆里,吃了一顿正宗的黄羊大餐,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驾摩托车沿着毫无平整可言的公路往奥里诺乌尔及山而去。
宁琳琅很少有乘坐摩托车的经历,在后座上抱着张辰的腰嘻嘻哈哈地笑闹着,要张辰回京后也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