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也没有怨你,这次是我自已想要回来的,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是我的错,因为我错怪了你,才会祸及自己,所以我只怪我自已没有认清事实的能力。”向馨盈着满眶的热泪,徐徐说道,干哑的声音零散着,难以成句。
“你这个满。谎言的小骗子,你以为我还会愚蠢到相信你吗?还是你以为,在你做了那些事情后,还有什么信用可言?”黑冥夜怒视着她,咬牙吼道,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但不可否认,她的每一个字都牵动着他的思绪。
“我是真的后悔了啊!“向馨呐喊,为什么他不相信她,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报应她以前对冥夜的不信任,所以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冥夜都不再信任她吗?原来,这就是不被信任的感觉吗?
“现在你不就要说后悔吗?然后再在我撤下防备的时候,从我身边逃跑,你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葺盘是吗?”黑冥夜隐晦着脸庞,厉声咆哮,“向馨,你还真是让我恨不得捏死你,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玩弄我的人,在我将整颗心都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你将它扔在地上,肆意践踏,你以为我还会愚蠢的再上你一次当吗?我告祈你,就算你想逃,你以为你这双废掉的腿还能跑吗?这一辈子,你就只能躺在床上,任我摆弄。”他阴狠的说道。
心密密麻麻的刺痛起来,分不清是因为脚被废了,还是他的不信任,向馨悔恨得泪流满面,涩哑的说道,“我知道,我骗过你,做过很多愚蠢的事,让你没有办法轻易相信我。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其实在医院的那天我就后悔了,只是那时候我不懂,不懂自己是因为太在意你,在意到我没有办法替妈味报仇,才会想要从你身边逃离的,我是想要逃避那份责任罢了”
“可是,当我到了那个小镇,即便我不想承认,但我日日夜夜想的还是你。然后,在那里我也彻底的醒悟了,我知道羽学姐说的是真的,妈咪的死,颖叶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对黑擎天盲目的信任迷失了我的判断力。所以我才回来了,因为我想要在吴姆那里确定你是无辜的,想要在那里找到证据,证明一切都是黑擎天做的?”她抽泣着,慢慢的抱住他的身体,哀求道,“冥夜,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要留在你身边啊!”
浸浴在黑暗里的心开始动摇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就在黑冥夜想要相信了她这番话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她被他废掉的双腿和她爷爷的死讥。
不,她不会原谅他的,不会!
心再次被翻腾的黑暗淹没,沉入了最深处,他阴鹫的佞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心沉入了谷底,向馨知道,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再相信她了,直到这一刻,她也才终于明白了体会到了不被信任的滋味,这就叫自食恶果吧”
“既然你不愿意做我黑冥夜的妻子,那就做供我发泄的性奴吧。”黑冥夜脸上的邪气更甚,大手抚上她因怀孕而胀大的前胸,暖昧说道,“毕竟,将自己继母私藏成自己的性奴,也是件刺激的事,你说是吗,亲爱的母亲?
“母亲”两个字更是像委虫一样,啃咬着她的心肺,让她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不要。”她抖着声,声音比蚊蝇还小。
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不要什么?不要碰你?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你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性奴隶罢了!”黑冥夜神色冷厉起来,“作为性奴的第一天,就让我教教你,作为奴隶的灿巨。”
说罢,他抓住她胸前的布料,双手朝反方向用力一扯,撕裂了她的睡裙。
“不要!!”向馨惊慌起来,忙推着他,唯恐他伤了孩子,“冥夜,求求你,不要,会伤了孩子的。”她攀附着他的肩,苦苦哀求。
“哈哈……”,黑冥夜骤然狂笑起来,“伤了孩子?你也会担心伤了孩子吗?你不是早就想除掉他了吗?”
他的肆笑让她的反抗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身体就这样僵住了,在无法动弹。
黑冥夜扯下她身下的布料,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休,毫无温柔可言,就像铁棍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动一下,都让她备受折磨,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黑冥夜终于从她的身上退了下去,慢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然后走回床边,邪佞的玩弄着她赤果的身体,“既然你的身份变了,那你也没有了资格住在了这里,等会儿我就让人把你送到下人住的偏宅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是勾魂一笑,“你放心,虽然你是我的性奴隶,但吃用都会是情妇的等级,不会亏待你的。”
后来,黑冥夜还说了什么,向馨不知道,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滚入两鬓。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彻底伤透了冥夜,他也不会如此狠心的对她,这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真的好痛,好恨,不是痛恨黑冥夜的狠绝,而是痛恨自已的无知造下的孽,还有害了她一生的黑擎天。
就在两人陷入死胡同之际,久未露面的肖玉章来到了岛上,是和司徒羽、欧阳鸣一起来的。
见到他,黑冥夜并不显得震惊,只是淡漠的说了句,“你怎么过来了?
“不欢迎?”肖玉章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浅笑反问。
黑冥夜一脸冷漠,没有接话,朝司徒羽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和欧阳鸣一起走了出去。
肖玉章扬眉,没说什么,倒是黑冥夜站起身,朝酒柜走去,“想喝什么酒?”
“无所谓。”肖玉章耸耸肩,一脸不在意。
黑冥夜不再说话,“砰”地一声,开了瓶上好的红酒,倒了两杯放在桌面,也不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肖玉章笑笑,起身走了过来,半是戏谑的自我调侃,“想不到我来你这里做客,连杯待客酒都得自己过来端。!”
“你该庆幸,你还有酒喝。”黑冥夜静静的端起刺下的酒,冷道。
肖玉章勾唇一笑,喝了。酒后,慢吞吞的说道,“小馨的爷爷死了。”
黑冥夜身子僵了一下,声音更加冷冽了,“我知道。”
“你该更信任小馨的。“将他的神情尽收眼里,肖玉章若有所思的说道。
“信任?”黑冥夜冷笑一声,他还能信任她吗?
“向老爷子的死,应该不是普通的事吧?”肖玉章也不勉强他,盯着酒杯里流转的红色液休,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
“黑擎天还没有死。”只消这一句话,便解了所有的惑。
肖玉章先是一怔,继而扯开抹苦笑,叹气,“其实我早就该猜到了。”
那样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死去?何况,他一直觉得,他们就好像被黑擎天捏在手中的玩偶,任他椽圆捏扁也无力反抗,这就是他为什么一听到向老爷子出事,就立即赶回来的原因。
在这个关头,除了黑擎天,就没有人敢冒着和夜罗门作对的危险,杀死向老爷子了。果然,黑擎天还没有死。
“这一次,他不惜露出疑端也要杀死向老爷子,为的是什么?”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黑擎天没道理在这种关键时候露出马脚来。
“你以为呢?”黑冥夜笑得没有一丝温度,“在我亲自下令折断了她的腿后,除了嫁祸,还能是什么?”
黑擎天等这个机会恐怕等了很久了吧,这一次,不惜暴露自己没死的讥息,就是要让他和馨儿的关系彻底破裂。
“你打其怎么办?”肖玉章叹出口气,无奈问道。
“我已经知道了黑擎天的目的了。”黑冥夜不答,盯着外面的海天,却是说了句看似无关的话。
“你知道了?”肖玉章的表情里有讶异,却没有好奇。
“你知道真相的,是吗?”黑冥夜审视着他的眼,语气肯定的问道。
“其实,我知道的也很有限。”肖玉章苦笑。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黑冥夜毫不犹豫的说道,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语气。
“呵呵,那个人说的果然没有错,你真的很强,冥夜。”好在肖玉章也没有生气,笑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甚至封面的壳子都有些被侵蚀的小本子,明显不是现代的造物,“本来早该回来的,只是那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去找了那个人,求了他很久,才求来了这个小册子。”
“这是……
“那个人说,你要的答案就在这里面,这是你在玉门的史册上找不到的真相。”肖玉章将本子推到他面前。
那天,肖玉章和黑冥夜聊了一整个下午,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不过大家都过于关注着肖玉章的到来,却不知道,同一天下午,假扮成佣人的雷鸣,背着所有人来到了向馨的卧房。
向馨双腿还动不得,只能坐在床上,好在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对着床的,只要拉开了落地窗帘,例也能欣赏外面的景色,还算能陶冶心情。
在门响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人进来了,只不过不想理会罢了,现在的她很懒,只想放空自己的心和灵魂,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短暂的喘息。
“向小姐,好久不见了。”不过,她想要休息,却不代表别人也愿意成全她。
“你是谁?”向馨偏过脸,茫然的看向眼前陌生的脸孔,视线有些模糊,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没有看他,只是他的声音似乎很熟悉。
雷鸣脱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在,夫人想起来了吗?”
“是你。“眼里渐渐有了焦距,向馨慢慢的睁大了双眼,认出了他是曾经在那个山洞的实验室里,三个怪医的其中一个,“为什么你会这身打扮?
“向小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夫人。”雷鸣表情透着丝凝重。
“什么事?”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如的头顶,向馨忐忑问道。
“向小姐,向老爷子去世了。”
“什么?”向馨激动的爬起来,牵动了腿上的伤,痛得她倒抽一口气,跌坐回去,却按耐不住的尖声吼道,“怎么会这样?”
“是被人杀害的,四天前的夜里。”雷鸣平静的说道,和她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不会的,爷爷怎么会被杀?向家没和人结仇,不可能有人杀他的,不可能的啊!”向馨抱着头凄然大喊,整个人都乱了。
冥夜没有理由杀爷爷的,就算他再恨她,他也没有理由杀爷爷的。而且,他已经报复在她的身上了,他是不可能再去动向家人的。
“向小姐,没有听到你怀疑是门主,我很高兴,看来我帮你隐瞒了一个月的行踪,还是有了收获。”雷鸣脸上浮现浅淡的欣慰。
“你说什么?”向馨抬起脸,呆愣的看着他,颊上还狂着两道泪痕,就像个傻瓜一样。
“向小姐,你以为凭借门主的势力,可能让你在外面流浪一个月,又恰好是在你离开的那天找过来吗?”雷鸣勾唇
“是你?”向馨猛然想起那夜逃离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的一闪而过的影子,“那天晚上,在那间空屋子里,我看到的不是楼上晒的床单的影子,而是你,对不对?”
“是。”雷鸣点头,揭晓答案,“黑擎天出缤那天,我也在缤仪馆,只不过我是站在了隐蔽的角落,所以你没有发现。那时候,所有人都被你突然的哭声转移了视线,包括门主,但我看到了,你将一个白色的纸团放进了向老爷子的。袋。”
“当时我就知道事情有异,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盯着向老爷子的一举一动,果然,不久我就发现他暗地里委托人帮你做假身份。”
“你和向老爷子都不懂,现在整个黑道都可以说是在我们夜罗门的掌控中,向老爷子这样委托人,不消三天,就会传到门主的耳朵里。”这话,不是炫耀,而是向陈述着一件事实。
“是你暗地里帮爷爷,给我弄的假身份,对不对?”这一次,向馨很快就领悟过来。
“没错。我知道那时候你已经定了门主的罪,对门主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不管门主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想,在那种情况下,只有你们分开一段时间,让你先冷静下来,有了思考和瓣别的能力,所以,我将事情瞒了下来,你的假身份和租下来的房子都是我给置办的。”这也是左父临终前留下的遗愿。
“而你突然进入医院,我就知道了,你应该死要行动了,所以那几天我都躲在你爷爷给你租的屋子里,等着你过来。”
“我在镇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监视着我,也是你对吗?”她想起每天感觉到的视线,那时候还以为是怀孕产生的错觉,原来,那都是真的。
“是。”
“冥夜会立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