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懒得跟这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多说一句话,林然站了起来,冷冷的勾唇,说道:“大嫂,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大嫂,别人可以不要脸,你可是宫家的庶长媳,可千万不要这么不要脸,你就这么认为我同意把宫晏晨让给你一半,你就能称心如意了吗?大嫂,你可不要把我看得太高,我的十句话可顶不上宫晏晨一句话,有本事的话,你就爬上宫晏晨的床,让她为你出头,那时候可就不用我一句的话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宫晏晨的身边。”
董艳霞眼底迸发着恨意,咬着唇恨恨的说道:“林然,我就是爬上晏晨的床,才跟你知会一声,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我怕你知道我已经和晏晨上了床,会受不了打击,才没有告诉你实情,看在你是晏晨的正妻,我才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你一回,林然,你怎么这么的不知好歹呢?”原本在董艳霞的计划中,她想在林然这里得到允许,然后再用计爬上宫晏晨的床,那样以后在宫家她可以挺直腰的说自己是得到宫晏晨俩夫妻的允许才敢这么的大胆。
可很显然,她把林然看得太低了,一直认为林然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对付起来容易得很。
林然心一紧,被董艳霞的话给惊呆了,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宫晏晨不会这么的饥渴吧,连董艳霞这种庸俗的女人也要?
这个想法刚在心里浮起,又很快的被林然否认,她认识的宫晏晨不会这么的没有分寸,董艳霞那可是他大哥的女人,他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会上了自己亲大哥的女人,更何况,宫晏晨才不会这么没眼光看上董艳霞这种女人,要看上也看上像白素这种年轻美貌、身材火辣的女人。
林然不自觉的把眼睛放在董艳霞身上,扫射了董艳霞全身,有些唾弃的想着,董艳霞样子长得还算是个美女,身材也不赖,就是她那脸色,苍白中透着点暗黄,这分明像是纵欲过度而成的肤色。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怪不得连一天都受不了,就想像要爬上宫晏晨的床,等等——
董艳霞的左脸有点肿,再仔细一看,好像是个巴掌印。
林然眨着眼睛,再靠近董艳霞的脸,认真仔细的确定一下,真是的个巴掌印,而这这巴掌印还不小,应该是个男人打的巴掌。
倏时,林然想起董艳霞说自己已经爬上宫晏晨的床,再回想起宫晏晨昨晚那怪异的表情,心底的无名火瞬时的火起,董艳霞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的手脚快,昨晚就爬上宫晏晨的床了。
林然不自觉的握紧着双手,拳头咯咯的响着。
此时,林然真想一拳揍在董艳霞这个不要脸女人的脸上。
你想贱,也用不着贱得这么彻底吧。
看着林然脸色倏时黑得跟锅底似的,董艳霞很解恨的笑了出来,林然,你不是总是一高高在上的样子吗?今天我就要把你的高高在上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林然,怎么样,我和晏晨事情办成了,你是不是该……”
“啪!”董艳霞的右脸被林然狠狠的甩上了一巴掌,现在董艳霞的左右脸刚好对称——俩个一大一小的巴掌印。
“林然,你、你打我。”董艳霞难以置信的捂着脸瞪着林然。
林然冷笑的甩了甩手,说道:“董艳霞,我甩你一巴掌算是对你客气了,我告诉你,不要在我面前那样抵毁我的丈夫,我丈夫才不会那么的没眼光上了你这种作贱的女人,你想爬上我丈夫的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多斤两,别被别人耻笑了。”
董艳霞的脸色变了好几个颜色,最后狞狰着张脸低吼道:“林然,你说我作贱?你才作贱。”说着,她抬头就要回给林然一巴掌。
林然在董艳霞那一巴掌快要甩到她脸上时,飞快的握住她的手,再狠狠的甩开,讥笑的说道:“你听不明白吗?我说的就是你作贱,一个女人居然可以下贱到这么愚蠢,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蠢到连三岁小孩子都不如,董艳霞,你就那么的认为你所想的一切就能成真吗?别那么的天真,我告诉你,只要你敢碰宫晏晨一根寒毛,宫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把你给捏死。”
董艳霞的脸变得更加的狞狰,对着林然嘶吼着:“林然,你别把自己当得什么都懂似的,你懂什么?一个女人只要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心,还有什么能不称心如意的,我只要能攀上一位权势高又有钱的男人,就像宫晏晨那样的男人,只要我下决心把他的心紧紧的抓住,那时我要什么就有什么?”
林然听了觉得是那么的可笑,董艳霞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爱情?还是只要能攀上权势就好?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一个男人的心能想紧紧抓住就能抓住吗?
“董艳霞,我突然觉得你是那么的可悲。”林然脸上的冷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董艳霞的厌恶。
这个女人真的可悲到令人厌恶。
董艳霞不怒反笑,说道:“林然,是我该替你可悲才对,被白素欺负成这样,讨好了那么多人,却依然换不来老四的爱。”
“董艳霞,我看你脑子真的出了问题。”林然眉头挑了挑:“我不觉得我可悲,倒觉得你更可悲才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爬上我丈夫的床,结果被他甩了巴掌扔了出来,董艳霞,你听清楚了,我是嫡媳妇,不要说我可悲,因为你们没有那个资格。”不用林然多加猜忌,她知道董艳霞想勾引宫晏晨的事没办法成,还被打了一巴掌,那巴掌印还没有消肿,已经证实了那是宫晏晨昨晚打的。
董艳霞疯狂的神智被林然这么一说,突然有些清醒,她狠狠的咬着牙,说道:“林然,你以为你是嫡媳妇能怎么样?宫晏晨爱的不是你,你还不是要像大太太那样,永远看着新人笑,旧人哭,看着宫晏晨往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进宫家,那时,你还会笑得这么的轻松吗?”
林然呵呵的轻笑着,神色很轻松的说道:“董艳霞,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在这么复杂又冰冷的家族里,有爱情可谈吗?男人是喜欢女人,但他绝不会失去理智带着一个有损失家族事业的女人进家门,他们永远都是下半身放纵,头脑依然清醒的男人,女人他们可以随便的玩,但家族的事业才是他们的第一,他们妻子可以是名媛、是高官千金,但绝不会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董艳霞,你觉得一个成了二奶的女人,就算得到了男人的心,也得到自己要想的权势和金钱,但在别人的眼里,她们永远都是下贱恬不知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时,你会满足吗?在那时你的**会永远止境,你会想要更多再更多,就像此时的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只想着只要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好,可现在,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自取灭亡,不自量力的认为只要爬上了宫晏晨的床就能成了宫晏晨身边的女人,呵!我告诉你,想跟宫晏晨睡的人多的是,也差不你一个,你就算被睡了,只会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众人恨恨的踩在脚底下蹂躏,然后毫不留情的扔掉。”
林然的一席话如同好几把利箭狠狠的刺进董艳霞的心,让她的心痛得彻底,就像快要死亡的那刻,带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心里悲怆的想着,是她自己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宫家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它是有着三百年历史和威望的家族,这样的家族最容忍不下去的就是耍尽手段想要爬上嫡系子孙的女人,她犯了最严重的错误,也做了最天地不容的事,她那时太害怕,太惊慌,宫晏彬下半身废了,给她太大的冲击,宫晏彬废了就等于他不再是个男人,一个不再算是个男人的男人,在宫家如何生存下去?他会被看不起被耻笑,这种侮辱她这个妻子也会跟着承受,她怕别人用耻笑的目光看着她,她怕别人在背地里说她有男人却守着活寡,她很害怕、很害怕下半辈子都要守着不是一个男人的丈夫,这样没有任何性(和谐)欲的生活,她又怎么受得了,所以她只急着想要快到攀上另一个能让她衣食无忧、又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男人,那时,她满脑子里想着只有宫晏晨,他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性感,而且又那么的有权势和金钱,这样的男人她做梦都想得到,她就那样迷了心智、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只想爬上宫晏晨的床,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爬上宫晏晨的床,她都愿做。
她魔怔的不愿去深想后果会怎么样?就算在昨晚被宫晏晨甩了一巴掌叫滚,她依然只想着要用尽办法一定要成为宫晏晨的女人,所以,她找上了林然,而结果——
她不过是自取其辱,清醒的认清自己在宫家不过是个用了之后,随时都可以扔掉的女人。
------题外话------
囧,写这章时,我也被自己给写囧了,觉得男人什么形象被自己给写没了,唉!那啥,题目我把作贱给和谐了,禁言啊禁言。
第三章:上官泽,你个渣男
董艳霞跌坐在椅子上,掩面痛哭。
林然冷然的看着董艳霞哭得身子不断的颤抖着,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人同情,总是作贱的女活该有如此的下场。
女人不好好爱自己,落成了这个下场那是她自己活该。
林然对董艳霞没有一点的怜悯心,也没有对她一种很可笑的感觉,她只在离开之前,给了董艳霞一个忠告;“董艳霞,你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身为母亲的你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忘了儿女,你该想想你不顾一切的后果,你的儿女该怎么办?”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不去顾虑自己儿女以后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这样的女人最可悲了,也最不值得人同情了。
董艳霞身体一震,接着泣不成声。
林然头也不回的回了宅里。
林然一进宫宅就看到宫晏晨急匆匆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她的面前,宫晏晨脸色有些阴沉的抓住林然的手,语气透露着点火气的说道:“你去哪了?”
林然的手被宫晏晨捏紧得很痛,她皱着眉头把宫晏晨的手从她手上扯下来,没给宫晏晨好脸色的说道:“没去哪,就在凉亭那里坐坐。”
宫晏晨似乎感觉到林然的不悦,眉头蹙紧,说道:“好端端你去凉亭那里坐做什么?你上课要迟到了,你知道吗?”
林然转头看向摆放在大厅墙边的古董大时钟,时钟上面指着七点五十分,惊讶的叫道:“这么晚上了。”说完,她连忙推开宫晏晨上了楼。
林然拿着背包下了楼,她见到宫晏晨还站在楼下,不由的挑了挑眉头问道:“宫晏晨,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上班的时间好像也要到了,你还不去上班吗?”
宫晏晨抬头看了林然一眼,又垂下了眼睛,淡淡的说道:“我先送你去学校,再去公司。”
林然有些错愕,她不解的看着宫晏晨问道:“宫晏晨,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行为很奇怪,我记得你是个大忙人,连吃饭的时候也在想着公事,可你最近怎么那么的闲,这两天都说要送我去上课,公司里最近都没什么事让你做吗?”
好心还被拿来质问,宫晏晨彻底的郁闷了,他感到很挫败,为什么往往他的好意都被林然提防着,她到底在提防着他什么?
宫晏晨眼底闪着失落和生气,站在楼梯上的林然根本没有发觉到宫晏晨的异常,继续的说道:“宫晏晨,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就真的不麻烦你送我去学校了,我自己会搭车去学校,如果你觉得我去搭车丢了你们宫家脸的话,我可以自己去开车上学,真的不用你送我去学校。”林然说着不知不觉中话变得有些尖刻,她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气有所改变,可一直仔细听着她讲话的宫晏晨却听出来了。
林然尖刻的话让宫晏晨感到十分的受伤,他不解自己那点又惹她不高兴了。
宫晏晨突然冷下了脸,冷冷的说道:“林然,我送你去学校是刚好有事情要交代你,爸让我在你进公司之前,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一些事情,而我只有在去公司这一路才有时间。”林然的态度让宫晏晨无法再对她和悦色,她说话有时比他还绝。
林然突然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不然怎么会觉得宫晏晨冷着脸跟她说话才是正常的现象,不然,每次只要听着他温和的口气和她说话时,她就觉得满心的不自在,觉得那时的宫晏晨根本不像平常冷漠面瘫的宫晏晨。
她像松了一口气那般,脸色略微缓和的说道:“那好,我们在车上里谈。”
宫晏晨抬头刚好看到林然像是因为他突然恶劣的口气而放松了整个身体,他的心一紧,心情瞬时的糟糕得可以,铁青着张脸说道:“走吧。”
林然对着宫晏晨的背影不满的撇了撇嘴,她又哪里惹到这家伙生气了,怎么又开始发冷气。
他们来到了车库,刚好看到宫晏然也在车库,宫晏然手里拿着车钥匙不断的打转头,笑着对林然说道:“嫂子,我们顺路,我送你去学校?”
林然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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