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啼笑皆非?本末倒置?
杨莲亭想归想,但是心头此刻最大的事却是如何说服东方不败不去见他父母,一路想着,数层的山路异乎寻常地走的快,少时便见东方不败的屋门近在眼前,杨莲亭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信念推门。
但门一开,杨莲亭才抬眼,就吓得立刻关门上门闩。
“你……”杨莲亭吞吞口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着东方不败不知道怎么言语。
东方不败一身彩绣辉煌的大红袍,转身之间还有一个衣袍翩翩的幅度,好看,只是……只是……那是女装!
“莲弟!”东方不败转身一笑,手中一件两边袖子似乎不大对称的外衣递给他,也是一样的大红色……
“这是……”杨莲亭汗流,立刻想到了他外衣里那件上次穿出三根针的中衣……脸色微微发青,眼在那五彩斑斓的绣花上打转,不禁思考那里面藏了多少根遗落的针。
“婚袍啊!”东方不败脸色微微不悦,“你忘了?”
“我……我知道,我是说你……”这一身!杨莲亭说着眼不禁打量东方不败那华丽得过火的衣袍,很想说是不是太华丽了!
“不好看?”东方不败眉头一皱。
好看是好看……
“好看,真好看!”杨莲亭立刻好似醒转一般,大赞,“没什么比你这一身配你更好看了!”要能穿着女装抱着非非去他爹娘眼前走哪了一圈,哪怕一次,他也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还在纠结问是不是写崩了,谢谢送我鱼雷和地雷那位朋友,其实这篇文我最初也只是因为看了很多教主文,实在不喜欢我的教主变成那么委曲求全的娘受。
爱可以牺牲一切、但是不包括尊严,何况他是东方不败。
爱也是自私的,可以牺牲一切,也同样包含了不愿与人分享的独占欲。
我的文的目的是努力贴近原著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虽然有很多欠缺,但我只想让我心里的那份遗憾,通过我这篇文得到弥补,也让大家知道,令狐冲说杨莲亭那些话真的只是信口胡诌,离间二人的手段,但是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相濡以沫那么多年,难道有人会比这个最清醒的人更懂枕边人吗?
东方不败只是相信杨莲亭,而不是委曲求全。
38
38、第三十八章 。。。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东方不败能穿上这身去他爹娘面前走一圈,就是有一千根针他也穿。
杨莲亭想也不想,七手八脚给自己拢上大红的婚袍,什么拜天地,喝交杯酒、坐帐东方不败想到什么,他就做什么,好容易那些走马观花的程序走完了,杨莲亭这才趁着东方不败高兴开口:“明天……”你去不去?不去也行……
“自然要见你父母,丑媳妇都要见公婆,本座怕什么?”东方不败靠在靠背上,发现这成亲的仪式腻的烦,索性自个儿靠在床头端着酒樽,嫌酒少。
“媳妇……”杨莲亭拿着小酒坛在一边酌酒,赔笑着提起勇气喊了这么一句。
“噗——”东方不败刚到口的酒就被杨莲亭的话惊得喷了杨莲亭一头一脸的残酒,便见杨莲亭当即变了脸,拿着酒坛就要起身。
“莲弟……”东方不败忙拉住杨莲亭,刚才一惊后,心中便是一阵狂喜:“莲弟,你再喊一次。”媳妇这词好亲密的味道,比教主好。
杨莲亭一脸黑线,天知道他刚才喊出那么一句,鼓足了多少勇气:“我又不吃饱了撑的,喊着玩儿。”他喊得很正经,早说成亲的话只是闹着玩儿,他也不会认真。
“莲弟,你再喊一次!”东方不败搂住杨莲亭哄。
“不喊!”杨莲亭想到自己刚才喊的那句,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多傻。
“那……”东方不败眼一垂,私语:“你若能再喊本座一次,本座便可依你一件事。”莲弟刚才那神色分明就是有求于他。
杨莲亭眼睛一亮,但一想到再喊东方不败媳妇,顿觉不自在,刚才他那么喊,是真当东方不败是媳妇了,发自肺腑,而现在这么喊,总觉得像是哄人,媳妇二字到了嘴边又卷了回去,板脸道:
“婚姻岂可儿戏!做了我杨家的媳妇这一辈就是我杨莲亭的人。”若是说着玩,就别逗他忐忑了一天,空欢喜一场。
“莲弟怎说本座是当儿戏?”东方不败说来也奇怪,杨莲亭越是认真的要较劲,他心里越高兴:“本座前面七位小妾,你可见本座对她们加起来有对你一分好?”不是求这一生一世,他东方不败何至于这么迁就他杨莲亭?
杨莲亭脸色微微缓和,但是脸上酒渍还没干,被那一口酒拒绝的尴尬让他心里还是微微不舒坦,可怜他一腔热情……
“莲弟……本座如今说要成亲,自然是认真的话!”难不成他东方不败是人尽可夫的人?
东方不败说着拿手静静地解着杨莲亭的袍子:“莲弟自今日起我们便是夫妻,本座什么都依你。莲弟此后不可在外沾花惹草、更不能认混账老婆、你心里时时只能放着本座、只能想着本座……”
东方不败语气温婉、指尖的动作灵巧,看似无比温柔,但杨莲亭怎么觉着自己听着这是在给自己上夫纲呢?
“就是吃饭、睡觉、走路也只能想着本座、外面的女人、男人不可多看、更不许想,忙完就要早点回来陪本座、哄本座开心,不可骗本座、不可搪塞本座……”东方不败的规矩犹如滔滔黄河之水,绵绵不绝。
“……”杨莲亭张大嘴,突然觉得他娶得那里是媳妇,分明一个太上皇啊。
“莲弟,你听见本座的话了吗?”不记得过了多久,杨莲亭才听见东方不败问了这么一句,他才回神,终于说完了啊,这比日月神教的规矩还长!
“……呃!听见了……”就是不知道记得住多少!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志得意满的脸,有一种把自己奉献掉的觉悟。
“那莲弟此后见本座,要喊媳妇,不许在教主教主的喊了!来喊一次!”东方不败抬眼笑道。
“媳……媳妇……”杨莲亭脸抽,怎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嫁的人呢?想着杨莲亭皱眉道:“我喊你媳妇,你是不是就不用在我面前自称本座了?”每次东方不败自称本座,杨莲亭就有娶了个公主的错觉。
东方不败低头一想,甚是,哪有恩爱夫妇之间这般称呼,想到这,他抬脸笑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妾身,杨莲亭瞪大眼,回头看东方不败分不清自己是惊、还是喜。
“莲弟不喜欢?”
“喜欢……”杨莲亭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恍惚,像是做梦一般,拿手顺着东方不败的衣襟滑下拉开一带,这才看清东方不败的衣裳并非女装,只是华丽得胜过女子的嫁裳:“媳妇?”
“莲弟……”东方不败的眼从杨莲亭的指尖上抬起,竟如水般魅惑着杨莲亭的心智。
就在天雷就要勾住地火之间,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大喇喇地喊了起来:“莲叔叔,非非来了,开门啊——”
杨莲亭滑下东方不败中衣的手立刻收回。
东方不败皱眉,却被杨莲亭按捺在床上不让动:“别动,是我借来的。”
东方不败不解,要问,却听门外非烟稚嫩的声音拍着门扉大喊:“莲叔叔、教主叔叔开门啦,非非来和你们过家家了!非非来给你们当宝宝——开门啦!天黑黑的,非非怕怕了!”
杨莲亭忙下床给烟非开门,东方不败拉住不放,瞪着杨莲亭:“今夜我们新婚。”
“我的好媳妇,这不是为了我们既能在一起,又能让我爹娘安安心心回杭州!”杨莲亭低道。
“……”东方不败瞅了瞅杨莲亭这才放手:“莲弟,说的话别忘了就成!”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一放手,也顾不得衣裳不整,一边跑去给菲菲开门,一边把大敞的衣物拢好,谁知兴冲冲地刚把门拉开一道口,杨莲亭就有合上门地冲动。
“莲叔叔,圣姑姐姐送非非来!”小小的非非背着几乎和她一样大的包儿,一把抱住杨莲亭的大腿,仰着头要抱抱。
“曲长老有事已经走了,我特来送非烟,杨总管不高兴?”任盈盈冷着一张脸瞅着这个数年来,一直把她拒绝在东方不败门外的杨莲亭。
“莲亭怎么敢!”杨莲亭顿了顿,抱起非烟,这才缓缓拉开门,依旧用身形挡住任盈盈的路,故意大声说:“教主,圣姑来看教主!”
“圣姑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帐幔后,东方不败懒懒地声音从大红的鸾帐传出来,听不出高兴,还是不悦,语气平淡。
“是!”杨莲亭答应着退开身。
“哼……”任盈盈冷冷地扫了杨莲亭一眼,提着簇新的粉色绣花裙摆,一转脸立刻笑盈盈地朝屋里莲步轻挪过去,那怀春少女独有的三月风情好似早春的花蕊,娇嫩夺人,看得杨莲亭抱着非非,脸色止不住的难看——
这那是来看东方不败的,分明就是故意装扮好,来勾引东方不败的。
“东方叔叔,盈盈多时不见叔叔了,特来给叔叔请安!”任盈盈人一走到厅中央,就对着帐幔后似是刚起身的东方不败微微福身行礼,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瞅着帐幔后那峻拔的东方不败缓缓而动,止不住的心跳,把粉扑扑的羞涩,好似新研的胭脂晕染在任盈盈脸颊两侧。
杨莲亭撇嘴,两眼止不住跟着任盈盈那似乎是刻意、也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的娇俏模样游走,虽知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不可能,但是他的心里就是那么的不爽快。
东方不败也不爽快,大好的兴致被非烟那么一敲弄没了不说,杨莲亭这一开门,就跟失魂了似的两眼就跟着任盈盈打转——不就是个女人、模样算是娇俏些,就见新人忘旧人?
“难得盈盈想得到!”东方不败淡淡地笑着,挑起帐幔,斜看任盈盈那粉蝶儿一般动人模样,心里便更加不悦——大半夜打扮给谁看呢?想着,东方不败的余光狠狠地扫了那抱着非烟忘了放得杨莲亭,一脸痴迷,心中更是恼怒。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那么一瞪心里也委屈,欲言却不能言语,但眼仔细一瞅东方不败那模样,只觉得七窍生烟——
东方不败还是他离开床榻时衣襟半敞的模样,只是腰间松开的腰带此刻随意地系了易拉的活结斜在腰跨之间,外面敞开的大红衣袍半点没拉拢,若说刚才是七分妖异,那么此刻是十二分撩人。
“盈盈一直想念东方叔叔,想看看东方叔叔一切可好!”
任盈盈眼微微一抬,立刻红透了脸忙垂下,但人已经自动自发地向东方不败素日常坐的卧榻走去,在她身后的杨莲亭眼底,任大小姐就是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主动送上门来等东方不败品尝,忍不住偏开头小心地咳嗽了那么几声。
“莲叔叔生病了?”非烟拿手拍拍杨莲亭,好担心的问。
“你莲叔叔那是心中有愧!”东方不败冷笑着,随意坐到了他的卧榻上,拿眼看向任盈盈:“盈盈生得越发出脱了,东方叔叔乍一看都不敢认了?”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转眼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恩……东方叔叔笑话盈盈呢!”
任盈盈笑得满脸都是羞涩,一双眼不住偷瞧东方不败,心如藏了雀儿般怦怦直跳,白日觉着东方叔叔好似神袛,此刻再看,更觉东方不败不仅俊美异常,而且眉眼、一言一投足无不透着难掩的风流态度,看得她羞涩难当,一颗心早飞得不见影踪。
“东方叔叔何曾骗过盈盈!”东方不败嘴角淡笑,但肚子里早憋了一口气,冷眼不时地扫过杨莲亭:“叔叔说的自然是实话。”杨莲亭你今晚是死定了!
杨莲亭也脸色难看,但门外任盈盈的侍从在门外,他的嘴角还只能陪着笑,听见东方不败称赞的话,更是脸上想抽抽,表示他很恶心——任盈盈再美,他东方不败也不可能了,何必呢!嫁了他,还想女人!
“呵呵呵……叔叔说的盈盈好羞!东方叔叔好坏哦!”任盈盈银铃般的笑声,笑在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耳底好似魔音穿耳。
坏?
杨莲亭白眼。他今晚绝对要让东方不败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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