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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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驭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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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做什么,总管不必多礼!”曲洋摆手,言罢转身离开,对黑木崖上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素来无趣。
  
  杨莲亭目送曲长老,回思曲长老的话,言下自然是维护任盈盈之意,但离去的架势却是避嫌一般,杨莲亭费解,难道大家觉得他会对任盈盈不利?多心?
  
  杨莲亭摇摇头,觉得这些人的心思奇怪,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会和一个女孩子计较什么?可转身下台阶,杨莲亭眼望着千里的迷雾,心里最先浮上心头的依然是东方不败,然后是那句:“若我说,我可以做女人呢?”
  
  玩话?纵是玩话也心动!
  
  杨莲亭叹气,只觉得一脑袋浆糊,完全不懂几月前还拆他骨的东方不败这是刮得哪门子风?爱上他杨莲亭?说给谁听都会笑掉人大牙!但……肌肤之亲都有,若是男女,也算是夫妻了……
  
  夫妻?
  
  杨莲亭立刻狠狠地拍拍头,不敢再想,就怕自己又想入非非,然后对着谁发呆,把自己的小命给呆没了,连忙腾腾地往山下跑,努力把东方不败的那话,那模样从脑子里挥出去,用那一本本帐填满——
  
  虽说黑木崖做得都是无本买卖,但想到总这么入不敷出的帐,要拿多少无辜的人命来填,杨莲亭就有整顿账目的冲动,蝼蚁最知道蝼蚁的无奈。
  
  只是杨莲亭这厢才压下东方不败的脸,路边的人语就跃入耳际:
  
  “你说,教主为什么要留着大小姐,还封做圣姑?”
  
  “这个教主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别说了,那个废物来了……”
  
  “以后小心点,我听说……”
  
  “真的?”
  
  杨莲亭奔下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病以来,好似打通了许多经脉一般,体力见长的同时,耳力也异常敏锐起来,不想听的话也纷纷入耳。
  
  “总管!”
  
  “总管!”
  
  迷雾下,两个人影在杨莲亭的眼前清晰起来。
  
  一高一矮,人称无常兄弟,因他们每次下山,夜晚遇见他们的人都会死,故得此名。具体名字,杨莲亭也不知道,黑木崖人才济济,就这兄弟二人,也只在碌碌之辈中。
  
  “两位大哥好!”杨莲亭笑得恭敬,不懂经了一夜,怎么人人对他态度都变了一个天地般。
  
  “总管替教主办事,何必亲自下来!找一个兄弟来说说就是了!”一个人笑道,杨莲亭回笑,只觉得眼前带着刀疤的脸,笑得狰狞。
  
  “呵呵!”杨莲亭打呵呵。
  
  “就是,总管有什么事,告诉兄弟一声,兄弟给你办!”矮的那个笑得好似孩童。
  
  “我没受伤!何必劳烦两位哥哥!”杨莲亭笑着告辞继续往下跑,心里纳闷,怎么这二人会与自己主动打招呼!只是才跑下了几十步,一个声音在迷雾处冷道:
  
  “一个小小的总管,那无常兄弟何必对他那么客气!”
  
  “哼,你知道的事有多少?”
  
  “这话说得奇,那你说说那废材有何能耐?”
  
  “兄弟可听说,教主为了他把七位夫人都杀了……”
  
  一个踉跄,杨莲亭差点直接撞上石栏——教主为了他杀了七位夫人?何德何能?何本事……
  
  “小心了!”一只手拉住了杨莲亭。
  
  “谢谢!”杨莲亭忙鞠躬,只是这一抬眼,这才想起这黑木崖还有一个送荷包的女子!
  


第二十五章明心迹


  “杨总管,他们的话都是无心的,你休莫放在心上!”
  
  女子说着,抬眼担心地看向杨莲亭有一瞬间发直的眼,不解欲回头,却被杨莲亭拉住了袖口,示意她万不可回头。
  
  “多谢姐姐搭救!”杨莲亭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不着痕迹地把女子的手从自己的袖口拉开,退后一步道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苏姝看杨莲亭脸色有异,不似平常,不由得也把新微微地提起,不禁想起那日桑长老的话,不由得心一沉,但反思方才总管的袒护之举,又觉得心口微微发甜。
  
  “此言差矣,若非姐姐出手,莲亭早已跌下这黑木崖,哪还有命在。”杨莲亭心跳如鼓,眼角不时的扫过那边拐角的大红衣角,“只是莲亭此刻有要务在身,改日道谢!”
  
  “总管,请忙!”苏姝只觉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逼得她不得不再次压下心中的话告辞。
  
  “多谢!”杨莲亭一抱手,侍立一旁,让开道示意苏姝先离开。
  
  苏姝会意,立刻朝杨莲亭让出道道路迅速飞身掠下,只是行到拐角处,她微微地回眸,红唇微启,不敢置信地她居然看见了日月神教神一般的存在——教主。
  
  “见我不高兴?”明明看见那个女人,笑得阳光一般。
  
  东方不败脸微微沉,他从大殿出来,发现杨莲亭站在任盈盈身后,就忍不住羡慕身为女孩的任盈盈,小小年纪,却已经可以窥见来日的亭亭玉立,男人怎么不喜欢呢?只是他这么一路跟下来,心里便微微不舒服,第一次他发现日月神教安静太久,居然也闲得敢管他东方不败的事了,尤其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冒出来时,他心情大不爽。
  
  “只是不曾想到!”
  
  杨莲亭仰起脸,心中暗叹:真是怕见谁,偏遇见谁!眼前的人不是东方不败,又是谁?那一身标志性的大红外袍,即使隔着千里的迷雾,杨莲亭想自己也能一眼辨认出来。
  
  “那你想到了什么?”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抬脚,步下台阶,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东方不败要的,别人就不能窥探。
  
  “一个总管该做的事。”
  
  杨莲亭撇开脸,眼扫四周,四周虽是迷雾,但是高手说话千里之外能传音,近在咫尺他说的话,也只会传进给听得人耳中,如东方不败。
  
  “若本座说,总管该做的事就是哄好本座呢?”东方不败说着从杨莲亭身边擦过,眼扫过杨莲亭,直直地落在那拐角被定住的窈窕身形,嘴角泛冷——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莲亭……只想做个有用的男人!”
  
  杨莲亭转脸,在窥见那拐角处地淡黄身影,心中不禁一紧,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压低,复压低。
  
  “哈哈哈!”东方不败听罢大笑,转脸,眼中扫过一抹未及收回的犀利,似看进了杨莲亭的骨髓,依旧用千里传音直直地逼着杨莲亭的耳鼓:
  
  “莲弟,认为怎样算是有用?”背着他东方不败和女人眉来眼去?那莲弟就看错了人!吃醋他东方不败不会,但把一个人打废了留在身边,倒是驾轻就熟。
  
  “莲亭只是这黑木崖上的一个笑话,一个废物!”
  
  尽管从不想承认,但此刻杨莲亭却不得不说,只因让他说什么无法匹配教主的话,不如让他跳黑木崖,二人都那样了,逃避现状,会让他也瞧不起自己。
  
  “本座,可以为莲弟割了他们的舌头!”男人长舌不如无舌。
  
  东方不败淡淡地说,刚才的人言他也听得分明,不过人言算得了什么?他东方不败敢作敢当,喜欢了、爱了,谁敢如何?
  
  割了舌头?
  
  杨莲亭一怔,被东方不败那满不在乎的申请吓了一跳,急道:“他们说的不过是实话,莲亭在黑木崖上手无缚鸡之力,就连下山也无法,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莲弟想习武?”东方不败挑眉,心中微微诧异,莲弟惧怕习武,一如他打小就很经打,这些他自小就知道。
  
  杨莲亭嘴角抽了抽,谁不想有至上的武功,但习武那似书中那般突飞猛进,一马步、一坐桩那都是十年如一日修行所得,这还是稳打基本功,此外招式,内力固然有捷径,但无坚实的基本功,那招式也是华而不实,漏洞百出……
  
  但……
  
  “难道……成材只有习武一途?”杨莲亭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想超越东方不败,至少是一样也成,跟东方不败习武,到头来也不过是个徒弟,没听说过师徒躺一张床上……
  
  “莲弟怎么突然想成材?”不习武,在黑木崖什么材都是废材!
  
  东方不败想不出天下之间除了武功至高无上外,还有什么能强过武功?但他更在意莲亭突然有此想法的动机,两眼不禁盯紧杨莲亭的眼,倘若杨莲亭敢对那女人有半丝眷念,他不会给杨莲亭半分遐想的机会——成材?废材还差不多!
  
  杨莲亭侧看一边迷雾,担心被东方不败看穿心事,无奈的叹道:“一直想!”哪里是突然?
  
  同是男人,谁愿意一直被人威胁,何况还是儿时心仪的人,想当年他东方教主每次被人欺负时,都是他杨莲亭冲上去——尽管每次结果三打一,他被揍成了猪头……好歹也是英雄。
  
  “为了女人?”那可不行!
  
  东方不败冷笑,回思莲弟自得了那个荷包后,就屡次胆敢违拗他,明明打小就傻头傻脑的,见了他和只没头苍蝇似的傻傻地往上撞。
  
  “……胡说什么!”杨莲亭无言,却又不得不回答,他对那个女人就没啥想法,也从没往那方面想过,但他爹说过,女人的事吧,越解释越糟,千万不能提。
  
  “那是为何?”不是女人最是极好!
  
  杨莲亭那低低的一句“胡说什么”没让东方不败恼怒,反倒莫名地生出一丝暗暗地窃喜。
  
  “没男人愿意做废物!”
  
  杨莲亭头大,眼回看东方不败那穷尽根源的执着眼神,第一次发现,男人穷根究底时比女人更甚,但……
  
  “本座倒觉得莲弟之前做得挺开心的!”刚才遇到他之前,都笑得让他为之嫉妒。
  
  东方不败可不喜欢迷迷糊糊过日子,他要和杨莲亭好,杨莲亭就只能只忠于他一人,心中也只能有他一人,就连莲弟的父母也不可以高过他东方不败半厘,他要高高在上,如旭日独霸一方天际。
  
  “……”杨莲亭无语地看着东方不败,要他说他喜欢东方不败,要他说他们那样了,他不能再装傻欺骗自己,自己还不算最弱,真的难以启齿。
  
  杨莲亭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索性决定下台阶,不想再和东方不败纠缠这个解释不清的问题,但东方不败哪里容得人不答他的问题,就想逃之夭夭,一把拽住杨莲亭:
  
  “不说明白,你敢给本座走?”眯细的狭长凤眼把杨莲亭的脸尽收眼底。
  
  “说什么?能说什么?你说为什么?”杨莲亭一时竟恼了,扭过头就是一堆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什么”,但对上东方不败瞬间布满疑问的眼,不禁红了脸,侧向一边,低低地说:“你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做了接连那样的事,难道还要他杨莲亭点明?
  
  东方不败瞪大眼,看了杨莲亭半日,除了看出杨莲亭的脸似乎灼烫了自己的脸,那一串“什么”跟“什么”,心里自然知道与昨夜有关,但还真没完全明白杨莲亭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只能说昨晚很是尽兴——
  
  武功奇差的莲弟在某方面倒是很有天赋,也不知道是不是习了葵花宝典的缘故,其间擦过细腻的肌肤之亲也觉得别样的销魂蚀骨,竟有种生是莲弟人,死是莲弟鬼的荒谬念头。
  
  “你不说,本座怎的明白?”
  
  思及昨夜,东方不败的语调微微放柔,要是莲弟待他如曾经那般真心,他自然会对莲弟好,如若不然,他抽了莲弟的筋,也要莲弟日夜守着他,不爱也无所谓,反正人一定是他的。
  
  “……”杨莲亭只觉得火在烧,脑中一团迷糊,但东方不败执着的神情,逼得他咬唇半日,方镇定心神,看似无所谓地望了望四周的迷雾,很是不在意,很是不在乎地看着迷雾,舔舔唇,低说:“你说……你说可做女子……莲亭……”
  
  东方不败抬眼,心中浮起丝丝期许,无表情的脸面下,第一次发祥自己的心如小鹿乱撞,那葵花宝典好似把他心中从未觉察的雀跃纷纷挤了出来,宛若青春萌动的少女在憧憬一份感情,他小心地不露出一丝期许,但两眼直盯着杨莲亭的眼——要是他胆敢拒绝他东方不败,他东方不败一定要把他带回去重新调教,直到他也爱上东方不败为止。
  
  “莲亭……”杨莲亭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有些感觉东方不败逼近,两眼直视着自己时,他发现作为一个男人,就这样无准备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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