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I(焚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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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I(焚情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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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人家跟我回忆从前,听他这一番话,不过频频点头作含笑半步颠状凑着趣儿罢咧,又走出数十步方后知后觉,猛然止步,诧异道:〃选秀女?〃   

  十三阿哥道:〃八旗秀女历来三年一选,上年你已到年龄,因病未录名,本是背运,但谁也没想到当年宫里忽然出了那档子事,居然停选了一年,倒还是你有福气呢。今年选秀之事户部四月早已奏报皇上,奉旨允准,如今八旗都统衙门已逐层将十四岁至十六岁间适龄女子花名册呈报汇总,又交回户部。选阅日期都定了,今儿四哥去太子爷那也正是讨议这事。四哥是你本门旗主,又现管这事,你见天儿在他身前,竟无知觉吗?〃   

  我怔怔地听着,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   

  清宫有所谓八旗女子〃选秀〃,首先是皇帝为自己挑选后妃,顺便也为皇子、皇孙和血缘关系密切的宗室〃赐婚〃,现在我搅入这混水里,选中和落选的几率还真不好估算,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选上了,怎么办?   

  十五岁的年玉莹要放在我的时代,就一未成年少女,人生唯一的大事便是烦恼能不能考上重点高中,哪有这么早嫁人的?太荒谬了吧。   

  我一味阴晴不定,忘了说话,十三阿哥却望着我微微一笑,〃你放心……〃   

  他忽然停口,但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   

  月色星光仿佛一起陨落在他的眼里,我心跳不已,然而又似受到牵引,无法别过头去。         

◇欢◇迎访◇问◇。◇  

第27节:第五章 欺负(2)         

  不远处仿佛传来小宝的嘶叫,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一半恍惚一半紧张地看向发声处:长街那头,戴铎正牵着小宝穿过人群向我走来,另还有几名府里的长随跟着。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皇阿玛说,求他把你指给我。〃十三阿哥的声音如此接近,就像他近在眼前,我触手可及一般。   

  跟戴铎回了四贝勒府,他难得沉默,一路送我到怡性斋跨院前,就自行退下。   

  我亦不在意,推门进去,打眼一看,好不吃惊:不过出去这半日,院内竟已增设鲜荷若干盆,另有整株大青蒿十数座,上缚点燃的线香数百。   

  盆莲与蒿子灯之间,摆八仙、凤凰、仙鹤、麋鹿等等或人物或飞禽走兽形状的大型莲花灯。   

  连东西堂檐下也挂满各式各样的花篮灯,什么羊儿灯、兔儿灯、鹰儿灯、虎儿灯、马儿灯、金鱼灯、长鲸灯、鳌山灯、走马灯,应有尽有引自《王府生活实录》作者:金寄水。   

  此时正值星河耿耿,金风送爽,玉露迎凉,盆莲、青蒿和线香散发着淡雅芬芳等不同香气,诸灯明火荧荧,好看已极。   

  这是啥?   

  开心乐园?   

  我想找个人问问,但正书房里一个人影不见,院两厢配殿也静悄悄的,四阿哥没回来,平时这院里走动的人又上哪去了?今天是法定假日?   

  我纳闷着抬脚回屋,不提防踢倒了地上什么物事,低头一看,嘿,是谁忘了挂上的一只红眼睛白兔儿灯。这灯扎得可真精细,肚子下还有两轱辘,带跑!看得我顽心顿起。   

  我有意大声咳嗽几下,见四处的确无人回应,便笑嘻嘻地拎了兔儿灯前的小绳,在院子里东绕西绕地跑起来。   

  想当年读大学时,我总是晚自习上到一半就出去买零食,吃完后到操场上慢跑几圈,有益身心健康,顺便惊起操场边小树林内人形鸳鸯数起,为弘扬校园精神文明做出了无形的贡献。   

  而在贝勒府的这些日子,我要么忙、要么吃、要么睡,连做广播体操的时间也抽不出来。请安打千倒成了每日的必行功课,成天在人眼皮子底下做活,难得这么随心所欲,一个人开游园会,爱怎么歪歪怎么歪歪,心里说不出的轻松,跑了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地低声唱起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不仅唱,我还跳,把个兔儿灯整掉了一轱辘,成了瘸腿,干脆卡了兔脖儿当短棍使,反正我懒,里面没点蜡烛,不怕烧到手。   

  虽然玩得有点疯,但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要门口那儿有一点响动,立马改换表情拗出修灯师傅的造型。   

  不过几次都有惊无险,我便也放宽心,玩了个尽兴,才回了西边余庆堂的档子房。   

  刚进去,因院中有光透入,不点蜡烛也可见物,我先将兔儿灯往门口椅子上一抛,又端起矮桌上剩的半盖碗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抹抹嘴,正寻思着上哪找点吃的,忽然想起:〃档案室〃的门是我下午跟十三阿哥出去时就锁好了的,现在怎么开了?   

  莫是丢了什么文件,这里的人才都跑光了,留我当替死鬼吧?   

  也不至于啊,贝勒府向来戒卫森严,哪有外人敢来偷?何况我一路回来也没见啥异常征兆。   

  ……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   

  怒,不要又是什么狡诈妇女趁四阿哥不在家想整我?   

  我越想越惊,忙回身先把门自内闩死:赶紧先查一遍少了什么物什,别让人给栽了赃!   

  于是我擦火点燃桌上烛台的蜡烛,一手操起旁边厚厚的一叠线订目录,便要去大书架那对明细。   

  随着移动时的一晃,烛焰忽地蹿起,将我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而我也在一霎间看清端坐在书案后的四阿哥。我惊得手一抖,目录散了满地,慌忙唱喏:〃请十三阿哥安!〃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   

  可隐约又有念头掠过我的脑际:如果能和十三阿哥一起,我是否就不必这样整天担惊受怕,动辄得咎?我刚才在院中那样高兴,和十三阿哥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究竟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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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五章 欺负(3)         

  这样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奔上心头,叫我乱了方寸,但这些问题还是其次,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四阿哥听到我说错话了吗?   

  我很想抬头观察下他的神色,但我不敢,只存了侥幸心理希望他今天人品爆发不要为难我。   

  我是有点怕他的。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便是如此。   

  年玉莹是足够美的,从我见到的形形色色人等眼里,便可看出这份美貌换来的倾羡、宽容甚至爱慕,好似天生宠儿。不过四阿哥不一样,这并不完全因为我知道他是将来的雍正皇帝,单单他那难以言喻的眼神,就令我有什么都被他看透了的感觉,愈想掩饰,这种感觉就愈强烈。   

  没人会喜欢被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看透,我也不例外。我垂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慢慢抬起头,因他比我高的缘故,并未看着他的脸。   

  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着赤裸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今儿玩得开心吗?〃   

  他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了我的肌肤。   

  这一连串颇有意味的动作,令我始终不敢抬眼看他,只在这〃火焰〃隔衣滑下我锁骨时仓惶退后。   

  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地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同时右手紧贴上我左胸微隆之处,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急促紊乱的心跳。   

  我本能地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然后静静地吐出三个字:〃放开我。〃   

  〃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   

  一明一暗间,他的眼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我宁愿相信那是我的错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天知道,我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   

  我尽量镇定地转身走向门口,一面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回头,千万要挺直背脊,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惧怕。   

  我伸手拉门,不可谓不用力,门上发出的巨响骇了我一跳,这才记起门被我自内闩住了。我又用手去扳门栓,移动的过程中,它发出的每下钝响,都在我的神经上刻下尖锐的一笔。   

  终于打开门,看到了院内的灯火,我一下失了节制,拔腿就往外跑,连头上的帽子掉落下来也不顾上了。   

  可刚跨过门槛,四阿哥就突然自后追上,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回,我分不清我的背重重撞到的是门还是墙,但我的眼角有看到他的脚踏过我的帽子。   

  极度的恐惧让我差点失声惊叫,却又生生地克制了下去。   

  惊慌不能解决问题,我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从没见过他亲手打人,到底是什么惹到他这般发作?   

  谁知道男人发起脾气来根本不可理喻,他一点都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管把我半抱半拉地扯回室内。   

  奔波了大半日,我只中午吃过一点东西,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抵抗。没几下工夫,我就被他带到书案边,狠狠地仰面倒在其上,随即〃哧啦〃一响,我身上的秋日薄衫已被他大手扯开,半露出内里的月白绫肚兜及同色亵衣。   

  我这才幡然醒悟,他竟不是要打我,他是要……欺负我。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笔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地倾倒一地,发出杂乱的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被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反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地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的系带。   

  〃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又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的讽刺,我好不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着他的小臂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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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五章 欺负(4)         

  他很快地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了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着他抽回的动作一点点地洒染到我的白衣上。   

  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的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都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   

  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半撑起身还想要跑,一眼晃见他腰下昂然张狂之物,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倒在原位。   

  〃半年没碰过你而已,胆子竟大成这样,当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他的语气充满挑衅,然而显然他并不需要我作答。   

  我骇得手脚发麻,连他究竟怎样剥去我的束缚都记不清楚,只觉下身一凉,知道什么都暴露在他眼前了,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地背往上挪,想将双腿收拢并起。他却一手握在我的腰上,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的防备分得更开,用他手上残存的鲜血稍作润滑,猛然沉身进入我体内。   

  在他破空而入的一刹那,我全身僵住,一切反应都停滞了,包括呼吸。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的脸,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口吸气才开端,难以忍受的疼痛便来势汹汹地席卷了我每一处神经。   

  被他欺负的剧痛就像有几十支针管一起扎入肉里,我的视线迅速模糊。   

  我想哭、想尖叫,但任何一个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地会引发更可怕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地张嘴呼吸,但发不出声音,他要我死我便死,他要我活我便活。   

  痛楚在体内激荡,我的手指紧扣在书案上无助乱动,却抓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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