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上身穿一件紧身黄色无袖短款小背心,上面订着亮片,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裤包裹着挺翘浑圆的臀部,露出小蛮腰和浑圆如豆的肚脐,肚脐上面还镶了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令人看了忍不住想联翩。
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山里人。
更让人觉得怪异的是,这女孩无时无刻不抱着一个一米来高的绒毛熊。这绒毛熊原本应该是米黄色,不过好几块地方有斑斑点点的污渍,而这女孩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与她时尚性感的外貌一点也不相符。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对异性的吸引力,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违和感,男人们的目光便频频落在她身上。就连南宫熠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倒是龙腾,一直冷着一张脸,除了唐玦,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她有些好奇,便找王婶问了问。王婶正在厨房里忙着,唐玦便在一旁帮她打下手。唐玦从前跟着师父也经常动手做吃的,手艺还算不错。师父苏风吟是个吃货。喜欢新鲜的小食,因而总是教育唐玦:“女孩子什么学不好都没关系,但是不能不会做饭,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王婶想不到娇弱的唐玦做起厨房的活计来也是一把好手,自然很乐意有人给她帮忙,一面将自己会的苗家小菜教了几样给唐玦,一边和她说着陆东山身边那个女孩的事情。
据说这女孩名叫恬恬,原是沿海一个大城市的。两年前到苗疆旅游跟同伴们走散了,在山里伤了腿,恰巧碰到了陆东山救了她。陆东山是个烂好人,在医院照顾了她一段时间,她十分感激。这次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吵了架,就跑出来了,想到没什么地方可去,就直接来投奔陆东山了。
这情节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不过唐玦总觉得哪儿不妥。
等到她端了菜出去的时候。发现 恬恬竟然坐到了南宫熠身边,两人相谈甚欢,恬恬差点整个身子就要靠在南宫熠身上了。
南宫熠身上有伤,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跟美女聊天时的幽默风趣。逗得恬恬娇笑连连。
唐玦没来由地心里一堵,先前南宫熠一直对她好,她并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看见他跟别的女孩子也这样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虽然南宫璃曾说南宫熠是有未婚妻的。不过她到底没有亲见。
龙腾见她神色落寞,找了个机会安慰她:“这种渣男。不理也罢。”
唐玦摇摇头,还是不相信南宫熠变心这样快,而且这个叫恬恬的女孩子来路不明,她替他辩解:“南宫不是这样的人。”
“小玦,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子我也难过。”龙腾握住她的双肩,“那小子已经移情别恋了,你看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
龙腾能看出唐玦不高兴,南宫熠自然也能够看出,是夜他便去找唐玦:“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小豆花的死跟这个恬恬有关。”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虽然预想了各种南宫熠接近恬恬的可能,但是听他这样说出来,唐玦还是十分震惊的。
南宫熠也十分迷惘,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上我感觉到了我下的符箓。我的符箓有种特殊的香味,一般人闻不到。”
“既然这样,这个女孩必定十分古怪,你要小心一点。”
南宫熠听她这样关心自己,心头一暖,点点头:“你也要小心,我总感觉这些天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似的。”
唐玦心头也有这种不安的预感,或许人修练 了功法之后,对周围的环境便十分敏感了。
一连两天都没有送什么事,老太太亲自看过了灵瑶,给她用一种很臭的藤草汁混着酒擦身体,擦着擦着,竟然擦出来好多棕红色的细毛。
唐玦骇然变色,老太太解释说:“这是都沙的一种血巫术,用十二个处*女的经*血和施术人的毛发合在一起,烧成灰给人吃了,这个人便会变成傀儡,受施术人控zhì 。只有用黑藤汁和酒擦身体,连擦十二天才能解除。”
唐玦心中感叹蛊术巫术的神奇和邪恶,一面沉下心来跟着老太太专心致志地学蛊。
蛊总的来说可以分成死蛊和活蛊两大类,死蛊一般就是不会动的东西,像刀蛊、石头蛊什么的,还有一些蛊虫的粪便、蛊虫的尸体研磨成的粉等等。而活蛊只要只活的会动的东西,比如蛇蛊、蜈蚣蛊,大型的如狼蛊什么的也属于活蛊。
若按照五行属性分大致可分成金、木、水、火、土五种,其中金蛊包括刀蛊、钉子蛊、玻璃蛊等等金属或者类金属的蛊。木蛊包括篾片蛊、树藤蛊等等,而水蛊顾名思义是生活在水里的东西了,比如蛇、黄鳝、青蛙、泥鳅等等都能制成蛊。而火蛊指的是一些符纸诅咒,有些类似于道术,又有些类似于巫术。土蛊很简单,自然是生活在土里的东西了,比如石头蛊、蚯蚓蛊、蚂蚁蛊等等。
自然,在这么多蛊中最厉害的还要算蚕蛊,蚕蛊又分为金木水火土这五种,金蚕蛊便是人们听得最多的,也是常见蛊中最厉害的,素有“蛊中金蚕降中飞头”之称。而唐玦现在手中所有的碧蚕蛊,严格来说是属于木蛊和水蛊的结合体,可以吸收周围草木的灵气用于治疗,同时毒性也很强。此外还有水属性衍化而成的冰蚕蛊,和火属性的火蚕蛊,这两种都是传说中的东西了。反而土蚕蛊最为普通,没什么稀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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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九一八国耻日,请大家勿忘国耻!
第八十三章 神秘香囊
唐玦花了两天时间才将这些蛊的分门别类,以及最基本的解法熟记下来,因为现在错过了五月初五端阳节最佳的炼蛊时间,所以唐玦目前的任务便是和碧蚕蛊绿芽培养感情,达到人蛊合一的境地。
现在唐玦虽然能跟绿芽进行简单的沟通,但是如果相隔远了还是感觉不到绿芽的存在 。蛊和主人是一种精神联系,不管相隔多远,主人都要能感知到蛊存在 。并且不能一味的利用灵气和绿芽去解蛊、治疗,这样会使自己的身体在无形中损耗,必须学会利用外物解蛊。
唐玦一时间感觉自己面前打开了一片崭新的世界,老太太说,等到她完全熟练运用蛊的时候,才能够传她灵蛊秘录。
唐玦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废寝忘食地开始了蛊术的学习。
冬海在昏迷了两天之后醒来,听阿哥春海说已经将葩珠掩埋了,他便疯了似的跑到葩珠坟头,用两只手开始挖土,直挖得十个指甲鲜血淋漓,他却恍然不觉,口中直呼着葩珠的名字,再次哭晕了过去。
冬海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的黄昏了,这一次他冷静了许多,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他的腿唐玦又帮他检查了一下,原来只是骨头小小的损伤,不过他不顾惜自己,抱着葩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使得伤势加重了。说来也巧,刚好唐玦采的药草里面有几种可以治跌打损伤的,配上野生的三七,效果更佳显著。唐玦又用灵气给他滋养过。但是这次冬海一路奔到葩珠坟头还是使得原来稍微好转的伤势再度复发了,经过三天的修养和唐玦的悉心照料。终于再度好转。
冬海默不作声地看着唐玦给他换药,等唐玦给他换完药准è 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说:“唐姑娘,你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去做吧,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唐玦啼笑皆非:“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想了想她又说,“葩珠的本命蛊给了你,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要记得她始终和你在一起,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葩珠看了也会很开心的。”
冬海点点头,若有所思:“谢谢你,我知道了。”
此后几天,他都神色黯然地坐在一边,再也不和其他人说话。某日清晨,王婶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 了一张字条,上面是冬海并不好à 的字,大致说了要带着葩珠去访遍名山大川,完成葩珠没有完成的心愿。
春海看了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弟弟他十分清楚,自幼脑子一根筋,他只希望这次他出去能够成长起来。一个人往往经历 得多了,看问题便不会那么偏执了。
因为要磨练唐玦的蛊术。照顾灵瑶的事便也交给了她,唐玦这些天都非常忙,除了跟绿芽进行情感交流之外。还要去后山寻找各种各样的蛇鼠虫蚁,来喂养老太太交给她照顾的十几种蛊。每种蛊的习性都不一样,有些死蛊只要祭拜什么的就好。因为她有绿芽在,基本上精神沟通很是容易。而绿芽虽然能帮助 她吸收周围的草木灵气,却也十分依赖她的灵气,可以说灵气和绿芽是相辅相成的存在 。但是活蛊照料起来却十分麻烦,什么时候喂食、什么时候沟通都是有讲究的。
唐玦花了大量的时间去熟悉蛊的习性,对于村寨里的事情也不闻不问。龙腾等人闲着无事便帮助 村民将进村的路修好了,穿过了树林之后便可见一条康庄大道,笔直而平整,如果再浇上混凝土或者沥青什么的,就更好了。
正是山中不知岁月的时候,而都沙那边也始终没有什么异动。这种安静有些诡异,仿佛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不过对于唐玦来说,该来的躲不过,目前最重要 的事就是强à 自己的实力,实力强à 了,再多的危险也不怕。
灵瑶在唐玦的照料下逐渐清醒过来,不过她却不记得自己先前做过了什么事了,只记得她当时一进村寨就发现 了族长他们留下的暗号,但是她根本不知道都沙人也发现 了这些暗号,她心里怀疑全村的人躲起来是有什么目的的,所以自己便悄悄地去追查了,想不到一头撞在了都沙人的陷阱里,虽然他们放了她回来,却在她身上下了蛊。
这蛊在她精神力强à 的时候还没有表现,但是她在和卜登、索朗一番争斗之后,元气大伤,这蛊毒便发作出来了,还险些连累了唐玦。
唐玦一心用在蛊术上,不过灵瑶却注意到,这些天南宫熠跟那个叫恬恬的女孩走得十分近,不仅如此,就连索朗、特战队里陈向东几个长得帅的都和这女孩过从甚密。而鬼叔则消失了好几天了,不知道干嘛去了。这令她心头疑窦丛生,犹豫了几次,还是跟唐玦说了,并且说:“我觉得恬恬可能给他们下了情蛊。”
这话说得唐玦心里直打鼓,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借着给南宫熠查看伤势的机会,进了南宫熠的房间,不过大晚上的,南宫熠却不在房里。唐玦看了看他的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枕头下却露出了一根红绳。唐玦抽出来一下,竟然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囊,香囊上绣着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紫色花朵。
打开香囊,里面是一支紫色的干花,看得出来和香囊上绣的是一样的,这干花发出一阵淡淡的甜香,而干花细长的柄上,缠绕着一根头发,一根很长的女人头发。
唐玦心里微微一动,正想将这干花带回去研究一番,便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似乎南宫熠回来了,她迅速将干花塞进香囊,藏回枕头底下。然后坐到了离床有些远的一张椅子上。
果然,南宫熠推开了门,看见她在屋里,似乎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唐玦很自然地笑了笑:“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哦。”南宫熠似乎有些心虚,神色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床上,见枕头完好地放在那儿,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得举动全部一丝不落地落在唐玦眼里,唐玦在心里冷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虐心情蛊
唐玦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瓷杯子,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这些天都在干嘛呢?怎么也不见人影?”
南宫熠却神色一变:“你在怀疑什么?”
唐玦笑起来:“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心中却越发肯定南宫熠有事情瞒着她。
她并没有问,只是说:“南宫,我看看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平时南宫熠对和唐玦这样得肢体互动是十二万分的愿意,有时候没事都要磨着唐玦帮他看伤口,好趁机揩油,不过这次他却似乎有些抗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等唐玦走了好关门的架势。
唐玦本不是个主动的性子,见他不愿意,也不勉强,站起身说道:“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几乎还没等到唐玦跨出门,南宫熠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差点撞到唐玦。这让唐玦心里的疑虑更甚,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索朗问问,索朗跟南宫熠比较亲密,而且据灵瑶说,索朗这几天也跟着不对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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