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在这里想着怎么算计他们,呜呜呜呜呜~,我果然已经堕落了。
“啪~”的一声,美堂蛮敲上我的脑门,“想什么呢?笑起来像哭似的!”
“……!”我决定无视他的感慨,正了正脸色,我小声嘀咕,“你有没有想好怎么弄那颗钻石啊?”
阿蛮为难的搔搔头发,“你是只要让他丢了钻石被其他的黑帮分子追究一阵子,还是要大闹一场,让他颜面扫地,丢人到家?”
作者有话要说:咳~
话说偶这两天吃火锅、吃薯片吃坏了牙齿
痛苦啊
PS:今天只能更一章了
晚上偶只有一个人,得早点回去的说
(捂牙泪奔的某K……)
栽赃嫁祸
“当然是要让他颜面扫地,丢人到家了,他越惨我越高兴,最好让他永远都没机会来找我们和丽莎父女的麻烦。”我坚定信念的说。
阿蛮抚着额头,笑了起来,“你果然很喜欢闹事,但是事情闹得越大,我们的危险越大哦~!”
我一愣,鄙视的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笑容,“你觉得我们工作危险会小吗?”
阿蛮微笑着摸摸我的头,“那好,一会儿我溜到后台去冒充司仪,拍卖的时候,我站在台上,用邪眼迷惑住在场的所有人,你拿了钻石就走,我会把假的钻石放下,诺拉德的房间在二十七楼的2714房,你把另外几颗假钻石偷偷放到他隔壁的房间里去,那是黑帮教父耶勒的房间,让他们自个儿解决去。”
我眉一挑,“借刀杀人啊!”
“什么?”阿蛮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一惊,假笑的摇头,“没什么,赶紧准备去吧!”我半推着阿蛮,把他送出了门,拍拍胸口,好险,刚刚一不小心就溜出一句中文了。
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到我,我安心的靠在角落里,等待着关键时刻的来临。
阿蛮没有让我等太久,大概一刻钟以后,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主席台上却被照得亮如白昼,阿蛮一身得体的礼服站在台上,虽然他还小,却仍然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他的旁边是一个独脚台子,台子上盖着一块红布,应该是钻石“天使之泪”了。
“女士们,先生们,”阿蛮清晰的声音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欢迎大家来到这里,希望大家能够渡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慢慢挪到最后面,戴上了那幅小墨镜,我知道阿蛮要用邪眼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司仪所吸引,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司仪那迷人的眼眸,他的眼睛黑亮有神,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在场的人眼中出现了一种迷离的水光。
阿蛮勾起嘴角,得意地掀开桌台上的红布,“天使之泪”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眩目的光芒,甚至掩盖了阿蛮眼中的光彩,阿蛮抓起钻石,远远的抛给我。
钻石所特有的坚硬和冰冷刺痛了我的手心,我远远的向他打个手势,闪身出了宴会厅。
我维持着淑女的步伐,快步的穿过酒店大堂,不时的有绅士或者美女向我点头致意,我抑制着不断抽搐的脸部肌肉,维持着最善意的微笑,开玩笑,我这风鸟院家的大小姐可不是白当的,这点淑女风范都米有,我也不用混了。
直到进了电梯我才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电梯壁上,额上的冷汗滴落。
“……!”鄙视自己,这就紧张成这样了,这是没用,我狠狠的在手臂上掐了一下,振作起来,抓紧时间,不然阿蛮就危险了。
出了电梯,我直奔2716房,轻轻的敲了几次门,没有反应,看来里面是没人的,解下手上的手链,我小心的撬开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屋里没有灯,我感觉不到任何生人的气息,可是我仍然不敢开灯,幸好我的视力比较好,黑夜并不给我造成影响。
这是一间很豪华的总统套房,我悄悄地走进卧房,找到那张超级巨大的公主床,解下头发上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的刺耳,两指夹着弦丝轻颤,撩起床上的又大又柔软的床垫,我把早就准备好的假钻石扔了进去,用弦丝拉好床上的用品,我把真的钻石卷进了长发里。
一切弄妥以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一路上都没有遇上任何人,走进电梯,我不禁为自己难得好运叹息,真是好险。
电梯一路下行,突然停了下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电梯门开,看着门口的人,我瞠的瞪大了眼睛,真是冤家路窄呀,诺拉德!!
诺拉德看到电梯里有人,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不经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再他身后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电梯。
我惶惶不安的站在电梯的角落里,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对了,貌似刚刚在拍卖会现场也没有看到他叻,他这个时候下去,难道是阿蛮出事了?
我的心突地一下,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电梯一停稳,我立马冲了出去,我怕再呆下去,我会吓得心脏病发作的说。
一走出电梯,我就后悔了,因为,我下错楼层了(==!)
这里是二楼,我应该要去一楼的,不过这二楼也只是一个大大的厅堂而已,这里并没有住人的房间,二楼周围都有栏杆围着,从栏杆那里可以看见楼下发生的事情,毕竟一楼大堂上面是直通天花板的,旁边就是各个楼层的走廊栏杆观赏处。
身后的电梯门已经关上了,等下一班电梯我还不如直接从二楼跳下去叻,而且,我已经听见楼下的打斗声和枪声了。
我心里紧张得“突突”直跳,快步走到栏杆旁边,向下望去,就看见大堂上有很多的黑西服保镖正在火拼。
“……!”囧,这是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多久呀,怎么就乱成这样了?!
楼下的火拼随着诺拉德的到来而越演越烈,他们唧唧呱呱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德语我是一句都听不懂。
我只知道,很显然,我不能从大堂出去了。
没有心情理楼下的纠纷,反正只要阿蛮不在里面就行了,沿着栏杆我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跑,一直跑了十多分钟,我才到达另一边的阳台,下面就是酒店的后院,探身向下,就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跑车,车旁站了一个人。
乱糟糟的头发,晶亮的眼睛,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戏虐笑容,不是美堂蛮是谁!看到楼上的我,美堂蛮终于落实了嘴角的笑容,只是少了一份戏虐,多了一份认真。
他慢悠悠的走近两步,抬头看着楼上的,张开手臂,也不说话,只是很认真地笑着。
我提起裙摆,一脚踏上栏杆,毫不犹豫地起身跳下,被风吹扬的紫色裙摆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怀里,虽然说他还只是个少年,虽然他的怀抱很单薄,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小小的怀抱已经足够装下我了,而且还很温暖的说。
他没有放开我,直接把我抱上了车,然后开着车扬张而去,把所有的纷乱、争斗都远远的抛在了身后,我们都知道,今天的事情够诺拉德他们喝一壶的。
我心情格外的好,晃着手上刚刚摘下的墨镜,不禁哼起了小曲子,美堂蛮难得的没有打扰我的兴致,安静的听着我不成调的曲子,一路开到了丽莎的家里。
我解开长发,把钻石还给了丽莎父亲,丽莎的父亲很激动,强行留下我们吃夜宵,说是要好好谢谢我们,丽莎看到我都兴奋得哭了,她还在为那天差点害死我的事情而道歉,倒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了。
丽莎父亲说,拿回了钻石他们要移居法国巴黎,永远的逃开诺拉德的魔爪,我和阿蛮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我们一直磨蹭到月亮偏西才离开。
美堂蛮开着车把我载到了河边,我们靠在车身吹着凉爽的和风,我的长发飞扬翻转,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很有一番宁静的韵味,我的心情难以言喻的好。
阿蛮侧头看着我微笑着,爪子直接伸过来抓住我乱飞的长发,摸摸我的脑袋,我莫名的转头,迷惘的视线直直的落进了他深邃黑亮的眼眸中,我的脸不禁有点微微的发热。
他突然将我的肩膀一搂,笑得很开心,“我们的默契不错,不如我们以后就一起行动吧,组成一个二人团体,怎么样?”
“……!”囧,我默了,他的想法好先进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闪灵二人组的前身?!我兴奋的点头,望进他得意的眼色里,我猛然醒悟。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
话说偶今天上午请假去了趟医院
可怜的偶被诊断为牙周炎
默哀
偶现在吃什么都疼啊
5555555~
(眼泪哗哗的某K……)
两年
白皙的手掌伸到他的面前,“和你组合没问题,不过你得把钱给我先,你说过的,我帮你抢回天使之泪,你得到的报酬我们对半分,不可以耍赖。”
阿蛮愕然的瞪着我的手心,貌似赞成的点点头,“是应该给你的!”边说着,他开始掏口袋。
我瞪着两闪亮亮小鹿斑比的眼睛兴奋的瞅着他的动作,直到他把报酬放到我的手心里……!
……
“……!”⊙□⊙,我满脸黑线,眼角抽搐,额冒青筋的瞪着手心中的那一枚小小的硬币,几乎是咬着牙说,“这……,这是什么意思?”
阿蛮貌似意义非凡的拍拍我的肩膀,“当初我的委托人是丽莎,她几乎拿出了她所有的家当,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我把所有的酬劳都给你了,我的那半份你也不用找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我是好人,感谢我的吧!’的表情睥这我。
我心在颤抖,我的一千万~,我一个多月的医药费~,我那件超级贵的礼服~,都打水漂了!
我的手在颤抖,我中邪眼精神受创~,我遭遇炸弹痛苦的烙下两片花瓣印~,丫的这些都白受了!
我的唇在颤抖,僵硬的手指摸出铃铛,怨念的眼神死死的瞪着面前笑得纯良无辜的某人,“你、去、死~!”
我的小宇宙爆发了,晶亮的弦丝闪着寒光飞舞,伴随着美堂蛮一半悲惨一半幸灾乐祸的叫声响彻整个夜空。
啊~!多么美妙的夜晚呐!
阿蛮是一个聪明、狡猾却又不乏幽默的人,同时他还很温柔、很浪漫,会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逗我开心,也会在我得意的时候毫不吝啬的打击我,反正,和他在一起,每天都不一样,永远不用担心日子会过得无聊而贫乏。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在不知不觉中,时间慢慢的流逝,当手上的第七朵桃花出现的时候,我才惊觉原来我已经来德国两年多了,两年多以来,阿信为我们接了不少case,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增长了我的阅历,增强了我的能力,同时也增进了我和阿蛮的感情。
只是,也因此我确认了一件事情,动画片里海温他们曾经说过,阿蛮没有什么钱运,两年多以后的今天,我明白了,他不是没有什么钱运,而是完全没有钱运,自从和他联手以来,到现在,我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赔进去N多的钱,差点把阿信给吃穷了(==!),冤孽呀,阿门~!
“美堂蛮,你去死!”清脆细腻的咆哮声显示着主人的愤怒和恼火。
大马路上的行人们、路边店家的客人们、路中汽车里的司机们,眼看着大街上一个穿着牛仔套装,散着泛着水光的飘扬长发的娇小少女,脸上带着愤怒的火焰,用难以想象的速度和灵敏的身手追逐着前面跑得飞快的少年。
少年的黑发乱糟糟的盖在头上,身上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和休闲裤,撒丫子跑猛冲的少年虽然步子急速替换着,脸上却洋溢着无法掩饰的笑容和神采。
“美堂蛮,你个混蛋,又害我做白工,还钱来,我的钱!”我尖声嚎叫着,向着前面跑得比看见兔子的狼还快的美堂蛮冲去。
呜呜呜呜,我苦命的钱包哇,从来没有鼓起来过!
可怜我娇小柔弱的花季少女,直到回到家门口都没能撵上前面那头大灰狼,一进门就看见阿信围着围裙做好了一桌子的好菜,看到得意的阿蛮和狼狈的我会心一笑,“回来了,又是空手而回吧,吃饭吧!”
“……!”~TAT~,阿信同学,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无力的坐到餐桌边,我怨念的嚼着晚饭,用凌迟的目光火辣辣的瞪着对面毫无所觉的某人,狠狠的咂吧着牙齿,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吃完饭,不等阿信反应,我毫不留情的把阿蛮给扔了出去,无视他被雨淋湿的委屈猫脸,你装,你继续装,两年来我多少次被这该死的猫脸所惑,多少次原谅了他对我造成的伤害(T 。T),偶的钱呀!
无视阿信抽搐的脸部肌肉和额头上的黑线,我抓起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