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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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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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炮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是脚上末梢神经坏死,把上面憋坏了吧?”
  这厮变相的说我脑子有病,还好现在心情比较晴朗,不跟她一般计较,哼着小曲儿的就回医院。到了医院现在病房里那孩子已经办好了出院,正收拾着东西。我乐呵呵的跟他们父母打招呼:“诶,要出院了啊?”
  那妈妈说:“是啊,医生开了几副药让回家吃,今个就出院。”
  我继续乐呵呵招呼:“那以后记得常来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对家长只稍稍一愣,之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风影音快进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一个傻笑兮兮的我……
  
  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又出现在病房外。我赶紧收起笑容,继续摆晚娘脸。
  可是宋子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傻笑什么呢?”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答反问:“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应了过来继续拿乔:“不要。”
  他脸色阴了阴:“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在医院里宅,我好不容易达到这个目标,能跟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走么?”
  “随随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复了一遍,又露出了久违的让人发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根直立,下意识地恢复了狗腿本色:“其实只要有一点的不随便,我还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过来,语气诡异地轻柔:“我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离得这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还……还好吧。”
  他笑:“我们的关系,就只是还好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我老脸冒烟,赶紧点头:“是很好,很好。”
  他的脸贴近,暧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边:“有多好?”
  
  没用我回答,他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这干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医院里”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妈妈,他们也在涂药吗?”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怀里一脸纯洁的扭头发问。
  而她身后的两个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我低头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势,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俩人都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我后知后觉的开始想,这是多不好的幼儿教育啊!
  那个爸爸这时也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他女儿的眼……
  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接下来的气氛那是相当的尴尬,直到他们夫妻无声安顿好了东西,病房里依旧极为沉闷。虽说暂时为邻,这样的相处也不好,很不好。于是那妈妈首先递来了橄榄枝,而且是医院里最为安全的提问:“你们孩子是哪里不舒服?”
  泪,不要被表象蒙蔽就想当然耳,住儿童病房的不一定都是儿童!
  我弱弱举爪:“呃……其实是我住院。”
  此言一出,那对夫妻惊悚古怪地以看变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扭转了头,我成了一个被人无视的透明布景。
  
  还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一双善于发现纯洁美好的眼睛。她父母下去帮她买饭的时候,她奶声奶气的关心我:“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我抬了抬脚:“是脚烫伤了,嘴巴好好的啊。”
  她嘟着嘴问:“如果嘴巴好好的,那叔叔为什么要帮你擦药啊?”
  正在一边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了头:“叫她阿姨。”看到我杀人的小眼神儿,又皱着眉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叫我哥哥。”又低头认真看文件。
  我觉得不对劲,就问:“什么擦药?”
  她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叔……哥哥不就在帮你擦药吗?我以前看到爸爸妈妈这样,爸爸就说是妈妈的嘴破了,要擦药。”
  又很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他们有时候要锁着门擦呢?连我敲门都不开。”
  我汗,多禽兽的父母啊,我很委婉的解释:“他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哪里委婉了啊!!!)
  宋子言饱含深意地瞄了我一眼……
  
  那小女孩继续问:“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当然不能污染这么纯洁的花朵,我咳了咳,贼兮兮的说:“他们关在屋子里数钱,不让你知道。”
  够见不得人,够黑暗了吧!
  宋子言鄙夷地瞄了我一眼……
  可那小女孩更不解了:“为什么数钱不能让我知道呢?”
  看来她还太小太天真,还不知道成人世界黑暗的小九九(不是她天真,是会怀疑父母躲着你数钱的人太暗黑了吧!!)。我换了一种她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他们是背着你吃好吃的,所以关了门不敢让你知道。”
  宋子言无语地瞄了我一眼……
  我继续脸不红气不喘:“所以你才长这么矮,你爸爸妈妈才长了那么高,都是因为他们背着你吃好吃的啊。”
  小女孩怒了,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不理他们了!”
  
  说是不理,可是小孩子脾气说忘就忘,等他父母回来又开始奶声奶气撒娇了。她父母不理我,我也懒得甩他们,自己剥了根香蕉悠哉哉的吃起来。
  宋子言已经放下了文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去把门关的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个关门,他的语气似乎有刻意的加重。
  效果立竿见影,正撒娇着的小女孩,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哼了一声,翻身不理她父母了……
  那对父母不知原因,左哄右哄,小女孩还是气愤难平:“你们两个平时偷吃东西不告诉我!”
  她妈妈纳闷的问:“怎么可能?谁跟你说的?”
  我一口香蕉没咽下去,赶紧缩了缩脑袋。
  那个小女孩一根纤纤玉指指着我:“这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立刻接收到四道愤怒的视线。
  偏偏那个小女孩还在控诉:“这个姐姐说了,你们平时关着门擦药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是背着我数钱,还有吃东西,所以你们都长成大人了,我还是这么矮!”
  感觉到那两股愤怒的视线不断的升温,我弱弱的拉了拉宋子言的衣角:“总经理,我忽然觉得宅着太浪费时间,不是我一个有为青年该做的勾当……”
  他慢条斯理:“结论是?”
  人家给的梯子我没要,现在得自己捆着绳子往下爬,我不禁泪水涟涟:“咱们回去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柔得像叹息:“早点回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看着他脸上跟语气明显不相称的得意笑容,我泪,又被算计了!!
  
  车子走到小区门口,看着折叠门一点点的开,车窗上忽然有人在拍打,我定睛一看,不禁虎躯一震,竟是那大爷!!
  还没等我阻止,宋子言已经摇下了车窗,那大爷乐呵呵跟他打了招呼,又纳闷的看着我:“我说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我讪讪地笑,抬了抬裹着纱布的脚:“也不完全是,还带了战利品回来呢。”
  他看了看我的脚,眉头紧皱,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啊,你毒舌的背后藏着一颗这么怜惜我的心。
  他慢慢把视线移上来,看着我的眼,很惋惜的开口了:“我说小狐啊,你该整的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脚啊!!”
  
  O__O”…
  大爷,你不是地球原住民,是从气不死人誓不休星球移民过来的吧!!
  
  一直到进了门,我还是怒气不止。
  宋子言笑着摇摇头,说:“你先去洗把脸。”
  这几天在医院的确是没怎么好好洗过,我干脆翘着一只脚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靠!原来你会做饭啊,原来还那么使唤我!
  尝了一口……
  靠!原来你做的这么好啊,原来还那么压榨我!
  以前被压榨得太厉害了,我死劲儿往嘴里面扒,希望能吃个够本。他也不动筷子,只问:“好吃吗?”
  我点头:“太好吃了!您简直就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才!!”
  他温温柔柔地看我,很宠很溺地说:“想吃,我以后就常给你做。”
  这么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呛得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声音颤巍巍的:“总经理……你不是精分了吧……”
  他脸色瞬间又青了,冷冷地看我:“赶快吃,吃完洗碗。”
  您这样才正常才正常啊,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中了幻术呢。
  看着脸色阴沉得很正常的他,我不禁暗自摇头:您是金刚就一直金刚着,装什么芭比吓人呢,真是!
  
  吃完饭,洗完了碗,我照例回卧室看电视。
  可是刚看了两眼,就被宋子言关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手脚就缠了上来,在我耳边呵气:“想不想关门数数钱?”
  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脸红,抬了抬粽子似的右脚:“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残障人士吗?”
  他看了看我,也没坚持,只是身体还是贴过来,我挣扎抗拒。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别动,我就想抱抱你,就这样,挺好。”
  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心里温暖一波一波的。
  看不出来啊,宋金龟,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直不听,偶尔一张牌,那就是大杀四方的自摸一条龙啊!!
  我这心顿时化成了一叶小舟,虽然不知道此案彼岸,不知道起帆的码头与驳岸的地点,可是却异常的安稳,可是我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暗礁,可是这一刻,只是这一刻,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抱着,还有什么更值得去期望呢?

潜规则之聚会

  甚至于出院第一次换药都由宋子言执行。
  小小的房间,流水的橘灯,俊雅的男人,还有一个深谙内在美的我。
  多温馨多美好的画面。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这个……是不是太厚了点?”
  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哪里不对……”
  我吃力的抬了抬已经向腰围看齐的脚:“你也裹太厚了吧?!!!”
  他看着我那跟路飞充了气大锤头似的脚,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样比较防水。”
  “防水个……”P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个眼风缩回了肚子里,我立马换上很好商量的笑,提议:“虽然裹得厚了防水防盗防漏电,可是现在没有这么大的鞋子配这么大的脚,要不咱重新包一下?”
  死要面子的他得了梯子,居然还是勉为其难的口气:“好吧。”
  
  他又低头摆弄,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郑重庄严的宣布:“打死结了。”
  我说:“那也能解开啊。”
  他看了看我那大白菜似的脚,说:“解了,可是越解越紧,结果……全绑死了。”
  你这是第一次做手工,就拿我开涮呢是吧!!
  我很想嘲他两句,可是……又不敢……于是只能很好脾气的说:“拿剪刀剪开算了。”
  结果是……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把剪刀,最后宋子言更郑重的宣布:“去医院吧。”
  = =
  为了个死结去医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嫌丢人!
  我正想拒绝,就看到宋子言一张很严肃的脸,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 =
  我真是太奴才了!!
  
  我觉得为了这个理由去医院一定会被人耻笑滴!我会被认为生活不能自理动手能力差小题大做滴!尤其是穿不上鞋子被人抱到病房的我更是会被人笑死滴!
  尤其还是进了急诊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那些医生都很友好而且很严肃,听着宋子言讲述我的症状是纱布被绑成死结的时候,居然还一副严阵以待,我几乎要觉得自己是得的癌症。
  最后宋子言说:“找个外科医生帮她解开,换上药再包好。”
  几个人连连点头往门口走,宋子言又加了一句:“要女的。”
  我坐在急诊床上拉他袖子:“咱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一点,我怎么觉着这是浪费国家医疗资源,浪费医疗人才的宝贵时间啊?”
  他说:“他们都不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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