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洋洋看到师兄的眉毛皱的在眉心结成一个大结,知道师兄离玉城越近,心里的心结就越来越不能释怀,那种经历让他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让他痛的无法呼吸。
苏洋洋无声的拍了拍师兄的肩膀,安慰的说道:“师兄,是不是越到玉城,越觉得你的父亲越不能原谅,咱们这次来是看望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为了你见你一面,身体已经不能再等了。”
看到南穆云听到提起他父亲时,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睛里是满满的厌恶,苏洋洋心里也像堵了块大石头一样,哪有这样的父亲,听信自己宠爱的妃子的谣言,就要处死自己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师兄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是处事不惊,内敛沉稳的,可是此时看到师兄痛苦的神情,苏洋洋觉得这样对师兄太残忍了,心有不忍,轻轻说道:“师兄,要不我们在这休息一天,明天再进城。”
师兄突然像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冷声说道:“我没事,我们现在就进城。”苏洋洋看到南穆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痛苦了,面色深沉似水,眸光坚毅冷冽。起身往外走去,苏洋洋赶紧上前结清房钱,紧跟师兄,牵出坐骑,也飞身上马,向玉城方向驰去。
中午时分,两匹马就进了玉城,玉城不愧是朱玉国的都城,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叫卖声不绝于耳,到处一片繁华景象。
来到一家客栈,看着悬挂着悦来客栈的字号,地理位置在市中心也是极好的,店伙计正在里边忙碌着,看到门口有两个年轻公子往里张望商量着,再看看这两位公子的衣着考究,气度不俗,风尘仆仆,就知道从外地来的,满脸赔笑的出来招呼道:“两位公子是要吃饭还是住店,我们悦来客栈是百年老字号,你们不管吃饭住店都是最好的选择。”
苏洋洋暗笑,这个伙计的口才真好,打起广告来也不用打草稿,不知道每天要对客人说多少次。苏洋洋看着这家店挺干净,很不错,就对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的南穆云说道:“师兄,我们就在这先住下吧。”南穆云这才回过神来“好。”
苏洋洋说:“小哥,来两间上房,再让人把这两匹马好草好料好好招待。”店伙计高兴地说声,“好嘞,客官请放心,我们客栈里有上好的细料,一定会把你们的马喂的膘肥体健,毛光发亮的,还有专门的人会按时拉它们出去溜溜的。”苏洋洋笑了笑。
有人过来牵过马匹,拉到后院饮喂去了。苏洋洋和师兄抬步走入客栈,客栈一楼是吃饭的地方,楼上是住店的,他们先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到楼下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点了几样菜,慢慢的边吃边看向外边。
就看到从外边进来了几个人,一进门就骂骂咧咧的,伙计赶紧上前招呼他们坐下,倒上茶,只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粗声粗气的骂道:“简直不让人活了,我那个猪肉店,竟然每个月要交二十两银子,老子一个月才能挣十两银子,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竟然还吃不饱饭,不干了,不干了。”一块进来的另一个年轻人也苦着脸说:“现在做生意真是太难了,要交很多的税不说,还要收保护费,不然就砸了你的店。”
这几个人一直大声的抱怨着,另外一个人看起来胆子有点小,小心的看看周围的人眼睛都注意他们那桌,悄悄地在一旁劝说:“赶紧别说了,我们吃完就赶紧走吧,这儿人多嘴杂,小心招来无妄之灾。”另外几个人仍然抱怨声不断,可是声音明显的小了很多。
苏洋洋招手把那个热心的小伙计叫过来,问道:“那几个人说生意难做,是什么意思?最近玉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个小伙计很是热心,看到苏洋洋问他,就压低声音说道:“朱玉国皇上现在正在为太子爷修建府邸,太子爷要在新府邸修一座揽月楼,楼高达十几层,听说站到楼顶,伸手可以揽月,国库的银子不够,所以现在的税赋很高,很多做小本生意的都无法坚持下去了,只能沦为苦力,去修这揽月楼。”
苏洋洋说:“看来你们悦来客栈的根基很厚,能屹立不倒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店伙计听到苏洋洋夸他们悦来客栈,不禁骄傲的说,“我们掌柜很神通广大,打点了上面的一位大神,所以才能安然无恙。”苏洋洋恍然大悟,人际关系和贪污受贿自古以来就有啊。
苏洋洋又问道:“玉城现在怎样呀,现在的太子是谁呀?我们是外地来的,对这儿一点也不了解,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店伙计说,“现在的太子今年十八岁,是皇后娘娘所生,皇上皇后娘娘都很疼爱,可以说太子要月亮,皇上不会给他星星。”店伙计说完,又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好像怕别人听到,看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压低声音说道:“其实这个太子爷是后来才立的,群臣当时都反对,可是听说之前的那个太子,命特别狠又特别的硬,是天生的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弟,皇上震怒,亲自处死了,真可怜,听说当时还不到一岁。“店伙计说完还洋洋得意的显摆着自己消息灵通。
苏洋洋注意到南穆云听到天煞孤星四个字时,满身满眼的萧杀之气,让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阴冷森寒,店伙计也感到一道寒光像自己射来,就看到那个高个子公子的眼睛就像能喷出火一样寒冷无比,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吓的愣在那不知所措。苏洋洋看到店伙计被师兄吓住了,赶紧往他手上塞了一锭银子,说道:“谢谢小哥了,你先忙去吧。”
店小二看到手上的银子,脸上马上又笑成花了,弯腰打千道谢,开心的说着。“客官要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先去忙了。”
苏洋洋微笑着答应了,店伙计走了,苏洋洋发现南穆云的身子抖得厉害,知道师兄现在的心里非常的不平静,伸出手一只,紧紧地握住师兄一双冰冷的手,用另一只手拍着给他点安慰,好长时间,师兄好像才平静下来,看着苏洋洋说:“谢谢师妹,那个人不值得我为他伤神,我不会认他为父亲,从他要处死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父子之缘就彻底断了,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也安逸了这么多年了,我要让他不得安宁,要把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本带息全部收回,让他知道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那是对他枉为人父,枉为人夫的惩罚。”
苏洋洋看到师兄说出了这一番话虽然表面平静,可是内心的痛苦肯定是蚀骨之痛,心里难受的一阵翻腾,知道师兄的心已是满目狼疮,痛不堪言,紧紧地握着师兄的手,给他以力量说:“师兄,别担心,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你的事就是我苏洋洋的事。”苏洋洋心里暗暗发誓,能让师兄这么伤心的人,我苏洋洋绝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我要让你尝到失去太子的痛苦。
苏洋洋看到师兄没有刚才那么难过失态了,快速的用完午膳,就来到客房,苏洋洋也来到师兄的房间,一起研究了那张师父不知从哪儿为他们搞得朱玉国皇宫分布图,师父已经把师兄的母亲所囚禁的那个偏远小院用笔做了记号,还告诉他们那儿没有守卫。
他们商量好晚上进皇宫,很快就制定好从哪儿进入,从那儿出来。最后约定,师兄在房间休息,自己一个人到街上去转转,苏洋洋心里已经计划好,这次进皇宫,要好好准备点东西才对的起这皇宫一行。
苏洋洋来到街上,发现这儿的人们脸上都愁容满面,找人一打听,还是税赋太重,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苏洋洋想,真是个不得民心的狗皇帝,不过这样最好啦,自己的计划实施起来也应该会很顺利的。
又在街上转了一会,了解了这儿确实是盛产玉石和茶叶,玉石的产量很高,可是做工却都很粗劣,而茶叶由于生产工艺的落后,导致产量非常之低,以至于一两茶叶都要上千两银子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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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打蛇打七寸
更新时间2012…10…22 8:53:50 字数:3172
了解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又买了自己今晚需要的道具,才慢悠悠的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毫无顾忌的一路吃着边走边看,一路上不断的有人在打量着这个英俊少年那毫无形象的吃着糖葫芦,觉得一个大男人居然爱吃这种女孩子才喜欢吃的玩意,苏洋洋对这异样的眼光更是直接无视,等回到客栈,天色也已快黑了,苏洋洋回到房中,收拾好一应的用具,就来敲师兄的门,发现师兄并不在房里,用眼睛在房左右的找着,嘴里低声嘟囔着“明明说好的在房里休息,怎么不在房间呢,到底去哪儿了。”
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师兄的声音说道:“洋儿,你回来了,天已黑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苏洋洋突然发现师兄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不叫师妹,改叫洋儿了。
师兄早已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袍,包裹着师兄那高大挺拔的身材,更显得英俊潇洒,气质不凡,苏洋洋看着师兄那被黑衣衬得更加白皙的脸庞心中暗乐,这张脸的皮肤吹弹可破,连姑娘家都嫉妒羡慕,冲着师兄莞尔一笑,“恩,我也准备好了,正准备叫师兄你呢,呵呵,我们走吧。”
南穆云看着苏洋洋看自己那不怀好意的一笑,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满脸狐疑的答应着“走吧。”
师兄妹二人走出客栈,顺着人流信步走在街上,两个风流倜傥的翩翩美少年,一冷一暖,顿时吸引了好多姑娘的眼光都朝这边看来,他们二人旁若无人,走到了偏街背巷,辨别好方位,苏洋洋马上改变那对着姑娘频频微笑的**笑,提起真气,运足轻功,紧随南穆云像两只燕子似的向皇宫方向掠去,找到了皇宫守卫最少的地方,南穆云一提真气上了皇宫的围墙,看到这里确实是皇宫最偏远的地方,影影绰绰的一排灰暗的宫灯,有两个守卫也好像无精打采的,靠在那儿好像睡着了。
一片灰暗,隐约能看到有个独立的小院里一个房间闪着微弱昏花的灯光,苏洋洋也飞身来到了围墙之上,两人都注意到此处真的就像师父所描述的一样,极其荒凉,守卫松懈。
两人跃下围墙,来到小院门口,发现小院的大门用一把大锁从外边锁上了,南穆云的眼光更是冷酷了几分,苏洋洋的眼光也冷了几分,这个皇上真不是个东西,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居然能够残忍至此,让苏洋洋心里忍不住对他更加鄙夷,这样也太他奶奶的不是东西了。苏洋洋忍不住的再次对这个狗皇上想爆粗口。
二人转过大门,来到院墙外,一跃进了院内,南穆云看到近在眼前透着微弱灯光的窗户,突然浑身发抖,嘴唇也抖成一团,脚步停止不前,苏洋洋走到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师兄,我们进去吧。”
苏洋洋害怕吓到里边的人,上前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妇人的声音,“谁呀。”苏洋洋扬声轻柔的答道:“是我,开开门。”只见门从里边慢慢打开了,苏洋洋就看到一个体态赢弱的美妇人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这个美妇人看着眼前站着一高一低两个年轻公子,一脸的不解。
苏洋洋发现南穆云和这个老妇人很像,这应该就是师兄的母亲程梦娇,赶紧迎上去,喊了一声“梦姨。”扶着这个看起来很摇摇欲坠虚弱的病美人,程梦娇却紧紧盯着苏洋洋身后的南穆云激动地看着,嘴唇抖动着,伸出那干枯的手,想要摸着南穆云的脸,嘴里叫着:“云儿,是你吗?你回来了。”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让程梦娇不得不停止问话。苏洋洋赶紧倒了一杯热水让她喝下去,又帮她顺了好半天的气,才慢慢压住了咳嗽,程梦娇才直起她那被咳嗽震动的蜷成一团的身体。程梦娇抬起那满脸通红的脸,紧紧盯着南穆云,再次问道:“是云儿吗?”
南穆云看到母亲已经因咳嗽涨红的脸上急切的追问,早已跪倒母亲的脚下,拉着母亲的手泣不成声的连连说道:“娘,我是你的云儿,我回来看您老人家了。”虽然南穆云一直有很重的心结,可是在看到程梦娇那衰老虚弱的身体都是为了自己,心里早已柔肠百结,肝肠寸断了,苏洋洋被这久别重逢的亲情感染了,眼睛里也一片晶莹,这就是血浓于水感情,母子连心呐。
悄悄的来到屋外,给他们母子一点自己的空间,诉说着重逢的喜悦。打量着简陋的小院,现在已进入了深秋,整个院子一片灰突突的,树上也光秃秃,完全没有一点生机,给人一种被遗弃的沉闷压抑空寂感觉,被关在这里十八年,简直比坐牢还让人难过。
苏洋洋带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面具,那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