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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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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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哪敢继续放纵自已?每日朝事一完,便是回了寝宫去陪着宋文旭。以至于宋文旭都开始不解,问着宋文倾,“摄政王,你是要教朕习字?”
桌上是新铺的宣纸。楚慈正握笔教宋文旭写字。
宋文倾眉头一挑,摇头说道:“非也,今日教皇上作画。”
这人惯会耍手段,占了宋文旭的文房四宝,便是提笔成画,将楚慈模样刻到了纸上。
宋文旭看了看画上的楚慈,又看了看一旁兀自练字,不曾言语的楚慈,良久说道:“娘亲和摄政王好般配哦。”
“……”楚慈手一顿,转首看向宋文旭,“谁教你说这话的?”
宋文旭眨巴着眼,笑道,“上次去舅舅家,听小茹说的。”
清了清嗓子,宋文旭学着女娃娃的模样,细声细气说道:“娘亲和爹爹好恩爱,好般配哦。”
小茹,是楚月泽与孙芯蕊长女。那娃娃古灵精怪,别提多招人喜欢。
宋文倾以咳止笑,一本正经说道:“皇上说的极是,般配二人用到此处甚是恰当。”
夜里,某人潜进宫中,把睡熟的宋文旭往外头一放,咬着她耳垂说道:“文旭说的对,小慈与我,极是般配。”
楚慈将人推开,却是忧心忡忡。
她怎么觉得,宋文旭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那小家伙,小脑瓜中都装了些什么?
许是同塌而眠解了无名无分之苦,宋文倾在朝堂之上便越发的有耐心,也是越发的有魄力。他的耐心表现于关于政务的解释。他的魄力源自于楚慈拍定的事,他若认可,便是冷脸实施。
楚慈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种放纵,迟早坏事。
可明知这样不行,却也改变不了二人的相处模式。有时甚至宋文倾忙于政事不曾进宫,宋文旭还会不解的问上一句,“摄政王今日怎么不进宫教我作画了?”


烟消云散 :三嫁情尽欲断魂 0519:是我对不住你

楚慈若有所思的看向宋文旭天真面容,“小熊猫,你觉得摄政王如何?”
“摄政王么?”宋文旭歪头想了想,笑道,“摄政王是极好的。每日处理朝政,闲暇之余还进宫教我习字作画,教我为君之道。父皇去的早,我没甚印象,记忆之中,便是摄政王如兄如父待我。”
楚慈忽然将他拥入怀中,“父皇也是很疼小熊猫的。以往父皇总爱抱着小熊猫看他写字。”
“唔。”宋文旭嘟嘴说道:“娘亲,长兄如父。其实,摄政王亦兄亦父相待,我也并不孤单。听闻摄政王面容与父皇如出一辙,我看着摄政王时,总在想着父皇对我是否也这般的好。”
楚慈一时恍惚。
那些年陪在高顺帝身边,她以为自已会将那人当作宋文倾,可她却清清楚楚的知晓,高顺帝是高顺帝,宋文倾是宋文倾,哪怕相貌相似,却如何也替代不得。
“娘亲。”宋文旭扯着楚慈衣袖,低声说道:“可以让摄政王常常进宫陪我吗?我喜欢与他在一处。”
楚慈眯眼,良久点头。
虽是应了宋文旭,可第二日宋文倾入宫之时,楚慈结结实实给了他一拳头,“你如何哄骗文旭了?”
“我冤枉。”宋文倾忙抬手讨饶,“我只是教他作画,告诉他小茹喜欢什么罢了。”
楚慈恍然大悟。
尼玛宋文旭才六岁啊!居然就懂得了如何把妹?这也太尼玛变。态了!
果然宋家的基因都太变。态!
宋文倾趁机捉了她的手凑到胸口,委屈说道:“可疼了。”
楚慈一甩手,表示无心与他多言。
过后仔细的打听了打听,这才清楚原来是小茹那丫头尽得顾清墨真传,小小年纪竟是做了不少好东西。其中便有能让人手足麻痹的良药。
想想这些日子宋文旭写两篇字便手麻得直喊难受,楚慈这才明白小家伙为何要去哄着小茹了!
果然宋家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宋文倾好似对眼下的相处颇为满意,楚慈却心中郁结日复一日。
他不在乎谁是帝王,却又舍不去这一身的权势。她明知再纠缠于此也是枉然,却也难免心中郁结。
这些年里,太多的事发生。如柳与岑子悠相认。孙芯蕊育有一女一子。白绮安一子相伴,穆言家中美娇娘更是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处理朝政越发得心应手,闲暇之余还能带着薛彦彤和宋文旭去宫外散心。
一切好像都过得很好,好像是在活在梦中。可是,楚慈却清楚,这个梦,总有一日会醒。
这一日,当楚慈出宫与一少年擦肩而过,她便知道,梦,该醒了。
“记住我的样子,将来要给你父亲报仇,记得来找我,可千万别找错了人,报错了仇!当然,如果你还想像你的父亲一样,做一个恶贯满盈,人人喊打,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我第一个杀了你,绝不手软!”
当年的娃娃,如今虽是变了模样,可那眸中的恨意,那耳下的胎记,却是楚慈所忘不了的。
“楚慈,我要报仇!等我长大了,我要杀了你!”
当年的孩子离开之前,满是恨意冲她喊话。
回到宫中,楚慈宣了霍则,低声交待几句,霍则诧异,却也点头而去。
又是两年的等待,终于是等来了邰正源?
这一次,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呢?寻来所有恨她的人,是想如何处置她?
天空飘雪的那一日,穆诚自东临入京,随行的,便是那面容消瘦,没甚情绪的白绮安。
白绮安带着儿子,一路上沉默寡言,那孩子就似不会说话一般,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却时不时掀了帘子朝外看去,渴望的目光望向那俊马之上的男人。
入京之时,孩子的目光被繁华的京都转移。一路往将军府而去,却见路上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左手由一美貌妇人所牵,右手勾着一俊朗男人小指。
“五哥。”孩子抬眼看向男人,眉宇之间是爽朗笑意,“方才我瞧着那泥人倒是有趣,改日我们与娘亲比试比试,看看谁捏的泥人更好。”
“可有彩头?”被唤五哥之人一脸笑意,“上次你下棋赢走了我的玉佩,若我做的好,你便把玉佩还我?”
“那可不行。”孩子忙收手悟着腰间那雕刻玉兰的白玉,“送出的怎可再收回?若要彩头,另选便好。”说罢,转首看向妇人,“是吧,娘亲?”
妇人不置可否,却是看着远处奔来那马背之人。
男人抬眼看去,见着来人,双眼一眯,“却是这般快么?”
穆白转首看向马上之人,轻喃一句:“父亲。”
他从未见过穆诚有过这样的神情。这么多年,穆诚的面容之上只有冰冷的神情。面对娘亲是这样,面对他也是这样。
可此时,父亲却是眉目带笑,落马生风,大步往那三人而去。他甚至看到父亲从怀中摸出一支墨玉簪递到那孩子手中,“偶然得了一块好玉,想着皇,想着小少爷当是喜欢,便做了玉簪。”
宋文旭眨巴着一双大眼,笑道,“爱卿破费了。”
“才递了折子入京,竟是这般快便回来了?”楚慈盈盈一笑,视线看向后方的马车。瞧着车上那孩子微怔的目光时,微微点头。
穆白一愣,却是不敢再看,忙放下了帘子,面色有异。
“战事已平,王爷回了东临,我自是回京复命。”穆诚看了宋文倾一眼,眉头不可查觉一裹,“同在京中便是巧的,你出来散心也能与摄政王偶遇。”
“小慈是与我一同出宫的。”宋文倾笑眯眯的答话。
不愉快的相遇,令宋文倾与穆诚心中均是不喜。回宫之时,宋文倾拿了一堆折子丢给宋文旭学着处理,回头便拉着楚慈诉着委屈,“当初可是你作的孽,如今他又寻回来了,你可得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楚慈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明日我便与他说清楚。”
“不行,我与你一起去!”
宋文倾怎会放心她与穆诚单独相见?夜里缠着她非得相伴,楚慈却是不松口,任他耍尽手段也不应他同行。
次日,楚慈当真没宋文倾,独自与穆诚相见。
这么多年过去,死的死,逃的逃,恩怨情仇也都散了。特别是这两年与宋文倾的相处让她都不知当如何去恨。
当穆诚质问她为何还与宋文倾纠缠不休之时,楚慈道,“穆诚,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他,是的,利用最多的,只有他。
若说亏欠最多的是薛彦彤,那么最对不起的便是穆诚。
“我放不下他。你也看到了,我对他的感情,无人可替。当初我就是在骗你,骗你为我做事,利用你的感情为我所用。”对上他受伤的眸子,楚慈惭愧道,“我变成了自已最痛恨的模样,将你牵扯进来,是我对不住你。”
“你闭嘴!”穆诚怒吼,“我等了你十二年!从我认识到自已的愚蠢之后,我等了你十二年!你现在告诉我一切都是骗我的?你当初为何不一剑杀了我?”
苦苦相等,换来的却只是欺骗。穆诚不愿相信,也不能相信楚慈对他这般无情。
只有他的质问,再没有她的解释。楚慈只说对不住他,却再也不肯多言。
直到穆诚摔杯离去,楚慈这才轻叹口气,命霍则退下。
“太后。”霍则并不赞同,“这是在宫外,并不安全。”
“今日出宫,无人知晓,你且放心。”楚慈好似真要独处,潜退了霍则,一人坐在山上亭中浅酌。
夜风吹拂,带来阵阵寒意。雪花伴着夜风进了亭子里,片刻消融。
当她走出亭子,离了死士视线之时,一道身影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年那样中你的计?”来人一声冷笑,却在死士包抄之时,低沉说道:“你何不去问问他,为何不敢将当年之事告诉你?你以为当年真是被人凌辱?却没想过那害你流产之人就是宋文倾?他不敢说出自已害你流产,却要你背负被人奸污的阴影,你却还放不下他?呵,当真可笑!”
邰正源确实是聪明的,上过一次当,便不会再中计。说完这些,便摆脱死士脱身离去。
楚慈总算明白邰正源是想做什么了。可是,她却没办法不去寻一个答复。
回到宫中,面对宋文倾那张不喜的面容,楚慈上前,问道:“你不放心我?”
“你骗我!”宋文倾依旧有怒,质问道,“为何调虎离山?我去了才发现你们根本不是在那处相见。你为何非得与他单独相见?”
因为,我要引出那人啊!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你若在,他便不会出现啊!
可是,所作所为都是枉然。那人之言,更是让她心中难以平静。
相拥入眠之时,楚慈问道,“你实话与我说,你当真不嫌弃我?”
宋文倾微愣,一时不明,“何出此言?”
“当年,山上,我受人凌辱。你当真不在意?”楚慈坐直了身子,问道:“以你如今的身份,想要怎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何不嫌弃我?为何非得与我纠缠?”


烟消云散 :三嫁情尽欲断魂 0520:他从不信任我

“楚慈!你到底有没有心?”宋文倾顿怒,“他一回来,你便提这些事?你是否就要我说一句‘在意’,你便能如愿的与他走?”
“你为何恼?”看着他慌乱的眸子,楚慈问道:“说出你心中的答案有那么难吗?还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所以你恼羞成怒?”
“我当然恼!这么多年了,你心中还有别人,你让我如何不恼?”强行辩护,宋文倾难得未留宿,起身离去。
宋文倾离去,楚慈这才笑着下了床,“池顾,进来。”
外头之人早是听到动静心中忐忑。
当年,高顺帝一再强调,不要告诉她真相,永远不要告诉她真相。他以为,这件事,总会尘封。谁承想,时隔多年,却还是要抖出来吗?
“我记得先皇曾经说过,你们捉着了邰正源亲信,得知那夜真相?”楚慈看着跪地之人,冷声问道:“那夜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池顾抬袖抹汗,却是不敢答话。
楚慈一声轻笑,“你说吧,我不治你的罪。我还要留着你伺候皇上,如何会因为这些事治你的罪?”
池顾不知她所言真假,却在她阴鸷的眸光下道出了实话。“那夜,令太后小产的,正是摄政王。”
真相就似一把锋利的刀,将她从中剖开。
楚慈想笑,想放声大笑。可她最后却只是低喃一句,“我总算明白先皇放走邰正源的目的了。”
哪是什么三足鼎立?哪是什么相互制衡?分明就是早料到她放不下宋文倾,迟早会与他重修旧好,这才放了邰正源,在时机成熟之时,给她致命一击。
“你当真是比谁都了解我啊。”看着上方牌位,楚慈苦笑不已。“是,我就是放不下,可我却接受不了他的不信任。一开始他不信任我,不相信我会原谅他,不相信我会助他,所以他不告诉我。后来他不信任我,不相信我会放下,不相信我会放过他,所以他隐瞒至今。”
“他宁愿让我心底压着一个恶梦,却也不愿意将一切坦白。时至今日,哪怕我问出来,他也只会慌乱回避。你说,你们宋家的人,怎的都这般无情?怎的都这般狠?”
高顺帝的牌位回答不了她,而回应她的,只有烛火炸响,更显可悲。
“这两年以来,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已,在他心中,我比较重要。可眼下看来,我还是比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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