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动作一顿,“二姐,你可得想好了。”
男人笑得,很无耻。
叶洱无奈,“辉月,你先听我说。昨晚……是一个意外,我们都喝多了,酒喝乱性罢了。其实,我们都不必当真,再说,老娘一个处,你丫又不亏!”
“谁说我不亏了?”男人瞬间炸毛。
“你他妈免费睡了老娘,还亏?!”
叶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你是处,我也是。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一本正经脸,严肃,再严肃。
叶洱被雷得里焦外嫩。
“夜辉月,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居然要女人负责?你脑袋被门夹过,还是让驴给踢了?”
“首先,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已经验证过了,当然,我不介意你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来一次。”笑容贼贱。
“再来,你没听错,睡了小爷,就得负责。”
“最后,我脑子既没被门夹,也没被驴踢,就是昨晚,让你抱着亲了个底儿朝天。这会儿,不知道还有没有吻痕……”
叶洱:“……”
“所以,你答应我的提议不?”
“禽兽!”
夜辉月叹了口气,伸手揽过她,“来,给爷笑一个。下次,我们玩更刺激的,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夜辉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丫恁地不要脸呢?”
“现在发现也不晚,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琢磨。”
“我现在真他妈想撕烂你丫这张臭脸!”
夜辉月替她顺毛,“其实,我更想撕烂你身上这件睡袍。”
叶洱:“……”
天哪!快收了这妖孽吧!
“你还没说答应不答应?”
“能不能别死缠着不放?”
“爷的贞操没了,不缠你缠谁?”
“不要脸!”
“要的,不然,哪有脸给你撕?”
“……”
“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
叶洱表面是委屈的,内心是崩溃的。
“乖~”
“辉月,咱们不合适!”虽然败局已定,她还是忍不住垂死挣扎。
“怎么不合适?”他挑眉,就等她说出个三六九来。
“你叫我一声二姐,我们……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性别都不是问题,更何况年龄。”
“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我听懂了。你想拒绝我,用年龄当借口。”
叶洱扶额:“辉月,我们真的不合适……”
“爷说合适就合适。”
“……”她竟无言以对。
就这样,两人成了男女朋友。
那天之后,夜辉月出差,两人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
就在叶洱松了口气,把她和夜辉月那点儿破事儿抛在脑后,不闻不问之际,这厮回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
和前任通话被当场抓包?
叶洱很烦躁,触及夜辉月那双黑沉黑沉的眼眸,她暗道不妙。
果然——
“打电话呢?”
点头。
“和谁?”
“……”
“怎么不说话了?”
“陌将离。”
双手插在裤兜里,优哉游哉。
“谈得如何?”
“……还行。”
“我一下飞机就来了,不欢迎我?”
叶洱扬起笑,“没有……”
巴不得你走!
“哦,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地位还蛮高的。”
叶洱赔笑。
小屁孩儿,忒自恋!
夜辉月偷听了全程通话,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心里不爽,但还不至于没品地拿女人撒气。
女人是用来疼的。
他得跟姐夫学……
伸手递来一个精致礼物盒。
叶洱眨眼,“给我的?”
夜辉月伸手揽过女人纤腰,叶洱有瞬间僵硬,很快恢复正常。
男人黑眸陡然深邃。
“不打开看看?”
叶洱有些兴趣恹恹,珠宝首饰她多的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缺。
不过,面上还是装得高高兴兴。
打开盒盖,蓦地一愣。
里面竟然是块破布?!
“呃……这就是你的礼物?”
确定没拿错盒子?
夜辉月点头。
叶洱瘪嘴,弄了半天,还不如珠宝首饰呢!
她嫌弃地把那条布巾提拉出来,“我说你怎么……等等!”
动作一顿,叶洱小心翼翼将那条被她称之为“破布”的东西摊开放在手心,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再用指尖轻拈。
猛地,双眼爆发出惊人的亮光,“这种布料……居然是这种布料……”
“喜欢吗?”
叶洱兴奋地圈住男人脖颈,“太喜欢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先亲一个再说。”
叶洱很大方,在男人侧脸吧唧就是一口。
微一拧眉,“就这样?”
小爷很不爽。
“不然咧?”
他指着唇瓣,“这里。”
“色鬼!”
对于这个称呼,夜辉月欣然接受。
叶洱无奈,一边踮起脚尖,一边拉下男人的头。
唇齿相贴的瞬间,她仿佛听见擂鼓的声音,呼吸也不自然地急促,伴随着猛烈的心跳。
她暗骂,真是活见鬼了!
夜辉月反客为主,占了不少便宜,最后,在叶洱警告的眼神之下,才稍稍收敛。
“东南亚那边有一个很出名的纺织工厂,用一定比例的棉和麻同时加工,误打误撞才有了这种新式布料。”
“看起来有麻的质感,摸起来却比纯麻柔软。”叶洱两眼放光,如此一来,纽约时装周上,要展示的压轴纱裙就彻底完美了!
“我已经把那家工厂买下来。”
叶洱挑眉,静待下文。
“送你。”男人很干脆。
“真的?”
夜辉月笑:“比真金还真!”
“太好了!”
“现在说,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
“不是都说过了?你肉麻不?”
“我要你,心甘情愿。”
叶洱抬眼,撞进男人一双黑眸之中,里面写满了认真。
“辉月,你……”
她下意识否定那个可能的答案。
不可能……他们之间相差近十岁……
“叶洱,你看着我,说给我听。”
“说、什么?”叶洱发现,伶牙俐齿的自己也有舌头打结的时候。
“说你心甘情愿,做我夜辉月的女朋友——”爷很得瑟。
“啧,你要脸不要脸?”
“新布料不要了?”
叶洱脾气也不小,“不要就不要。”
男人目光发狠。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叶洱心头一跳。
最终,她还是拿到了那家工厂的所有权,代价是,夜辉月从此以后能名正言顺出入公寓。
叶洱给了他钥匙。
第二天,粗略整理好衣物,带着日常生活用品,某只大尾巴狼登堂入室。
叶洱醒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柜被占掉一半,同一个漱口杯里插着两只不同的牙刷。
“亲爱的,早~”
叶洱:“……”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这厢小两口的同居日子如火如荼,香港那边,夜辜星分头接洽TVB和英皇的安排也提上日程。
一家高档私人会所,名为“秋韵”的包间内。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等在茶桌前。
邵烨抬腕,看了看表,距离约定见面的时间,已经超过五分钟。
对方还是没到。
他知道,这是下马威。
堂堂TVB总裁,邵家未来的继承人,向来惜时如金的他,居然默默地纵容这种迟到拿乔的行为。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难道非要姗姗来迟,才显得矜持?
看来,Athena·Ye不过如此。
扣扣——
敲门声响。
来了。
神情一凛,“请进。”
008芒果抹茶,全都疯了
抬眼的瞬间,邵烨片刻怔愣。
一头微卷大波浪随意披散,过长的T恤下摆被束进牛仔裤内,勾勒出女子不盈一握的纤腰,外罩一件深色短款风衣,双腿纤长又笔直。
介乎女孩与女人之间,游离清纯和妩媚的边缘。
若非场合不对,邵烨真想吹一声流氓哨。
尤物!
绝色尤物!
“邵总,抱歉,久等了。”
缓缓起身,邵烨理了理西装外套,伸出手,“夜小姐,久仰大名。”
夜辜星回握。
一番寒暄后,男人绅士地替她拉开座位,夜辜星笑着说了声“谢谢”,优雅落座。
邵烨开始动手泡茶。
夜辜星看着,一点也不急。
男人泡茶的姿势虽不及女人做起来优雅,但自有一番观赏性。
稳,准,沉。
“请。”
夜辜星接过,先置于鼻端轻嗅,闻其味,继而观其形,赏其色,最后才缓缓送入口中,品其味。
邵烨见状,微微一愣,“看来,邵某遇到行家了。”
“不敢当。香港的茶文化和内地还是有很大不同。”
“如何不同?”
夜辜星放下茶杯,“邵总百忙之中抽空,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品茶吧?”
男人笑容稍敛,“既然夜小姐快人快语,那邵某也不拐弯抹角。TVB目前的状况,不用我多说,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英皇崛起势头正猛,而TVB大量艺人流失。”
“所以?”
“目前,TVB和英皇都在筹拍青春校园类题材的电影,我想邀请夜小姐加入。”
近年,香港电影不断革新,虽然黑帮动作题材依旧占据主导地位,但青春小言风也十分卖座,颇受年轻人追捧。
夜辜星笑了笑,“邵总,不瞒你说,三天前英皇那边已经联系过我。”
邵烨眸光一紧。
夜辜星呷了口茶,“我没答应。”
男人松了口气。
“但我也没拒绝。”
一波三折,就跟坐云霄飞车一样,邵烨火了。
“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脚踏两条船?”
看了他一眼,夜辜星眉眼渐冷,“也许,这两条船我都不想上呢?”
“难道夜小姐就甘愿放弃香港这块肥肉?”
夜辜星瘪瘪嘴,目露嫌弃:“肥肉腻人,我不喜欢。”
“你!”邵烨气结。
“夜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如今,香港电影市场的前景还是非常可观的。”
“香港市场的前景固然不错,我也相当动心,可是跟TVB或者英皇又有什么关系呢?”
邵烨像听了好大一个笑话,“想在香港电影界站稳脚跟,除了这两家,你以为还可以有其他选择?”
“看来,邵总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夜辜星摇头,轻声一叹。
男人下意识拧眉。
“首先,我不是香港人,也并非港星,所以不需要在香港电影界站稳;其次,香港是个国际大都会,对欧美文化尤其推崇,MichaelJackson既不在无线,也与英皇无关,他却比香港本地歌星更火;最后,除了无线和英皇之外,全香港难道就没有足够分量的电影公司?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启用内地资源,然后在香港上映,制作国语和粤语两个版本即可。”
“所以,别那么骄傲,因为,无线没有你想象中那样万能;也别那么沮丧,毕竟,英皇再强,也无法包揽整个香港电影市场。”
邵烨面色冷凝,眼神扑闪不定。
不得不承认,夜辜星确实有底气说这番话。
她的根在内地,香港电影市场之于她,不免沦为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加之,去年年底,《玫瑰雄狮》一经上映,火遍全球,占据了当月香港票房的四分之三,一举打破当年《泰坦尼克号》在香港的票房纪录。
而Athena·Ye的人气也随之高涨,不仅在欧美地区吸粉无数,还在香港刮起了一阵“紫衣风”。
港男视她为华夏的“安吉丽娜·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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