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对云龙弓凤羽箭恐惧,但是他不相信太史慈也身俱无影箭艺。他拉开二石铁胎弓向城门楼上的太史慈射出雕翎箭。
太史慈身处城门楼上,修为下降,但是箭艺没有随着修为的下降而减弱。太史慈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也向二百之外的吕布射出雕翎箭。这次,太史慈没有施展无影箭艺,雕翎箭离弦而去,在半途精准无比的射中吕布的雕翎箭,二只箭矢的箭簇撞击,崩射闪亮的火星后,便坠落于地。
后发先至,并且精准无比的射中自己率先射出的箭矢,这说明太史慈的箭艺比自己高出一截。吕布心里一惊。在吕布吃惊失神的瞬间,太史慈从挂在右腰间的箭筒迅速抽出一支凤羽箭,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开弓射箭,凤羽箭离开泛着七彩光晕的弓弦,便诡异的失去踪迹。
而二百米开外的吕布,以超级猛将的卓越感应力,他感到一股浓重的杀意锁定了自己。同时他用肉眼也看到太史慈的箭艺造诣已经达到了神箭手的境界。以前,吕布亲身经历过无影箭艺的攻击,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躲避失去踪迹的凤羽箭。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插在地面上的方天画戟拿在手中,护住身体要害之处,同时催发护体气罩。
要是一般的箭矢,吕布有信心用血肉之躯硬抗,因为一般的箭矢破除不了他的护体气罩,就算破除他的护体气罩,也穿透不了百花战甲。而面对凤羽箭,吕布没有信心。
而太史慈也没有打算一箭射杀吕布,他站在城门楼看到吕布神情紧张的用武器护住咽喉和胸口,便开怀大笑起来。
同时,太史慈用无影箭艺射出的凤羽箭倏忽的出现在吕布的右肩处。吕布的护体真气根本消融不了凤羽箭的杀伤力,吕布的百花战甲也失去非凡的防御力,凤羽箭周身爆闪火红的光芒,犹如红鸾飞舞,吕布的暗红色护体真气四下散开,凤羽箭破除吕布暗红色护体气罩的阻碍,火红光柱破除暗红色的壁垒,洞穿百花战甲的阻碍,插在吕布的右肩窝处。
凤羽箭威力无比,威力无穷,它能破除世间一切的护体气罩和极品盔甲,它还能破坏中箭者的身体机能。吕布感觉体内的真元内力疯狂的向凤羽箭聚集,吕布根本不能克制。
吕布中箭后,低头看着还在抖动的箭尾,他忍痛拔出凤羽箭。强烈的痛苦令吕布浑身颤抖,吕布紧咬牙关,奋力将凤羽箭摔向城门楼的太史慈,同时,他双脚点地,身体向后飘飞。吕布甩去的凤羽箭击在城墙上,无声无息的没羽而入。
鲜血从吕布的伤口一路飘洒,在阳光中更加鲜艳亮眼。吕布,身经百战,纵横沙场,从未受伤,如此第一次伤在太史慈手里,伤口的血却止不住的流。这,凤羽箭的威力真是霸道啊。
吕布飘过护城河,退回到本部阵营。他单手撕下内袍,拧成一团塞进伤口处,这才止住血流。
流血止住了,但是伤口处的疼痛还是令吕布浑身颤抖,冷汗直流。他阴毒的看着远处的城门楼上的太史慈,一边狠声对麾下将士命令道:“传本侯的命令,调集所有的骑兵到此,本侯明日攻城!”
传令兵“喏”一声,领命而去。吕布实在忍受不住伤口的疼痛,便龇牙咧嘴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合欢术春宵千金
太史慈按照原有的实力,是可以射出至少五只凤羽箭的,但是太史慈之前和吕布一番厮杀,气力也所剩无几,仅存的气力仅够使用无影箭艺射出一只凤羽箭。如此的话,太史慈施展无影连珠箭有可能当场击杀吕布。
太史慈看到吕布退到本部阵营,并没有立即撤退,而是一个铁骑兵原路返回。通过这个场景,太史慈便判断出:受伤的吕布派人去调集兵力,调集兵力肯定是攻城。
依据黄金城二十米高的城墙,太史慈不害怕吕布率军攻城,毕竟吕布的铁骑兵只擅长阵地战,毕竟吕布一方也没有攻城器械,比如云梯云车冲车等。
可是太史慈还有担忧:一是因为他麾下的将士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和邪灵将士苦战一夜,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二是黄金城的城防器械也不齐全,仅有猛油火罐而已。董卓储存在城池的物资,都被当初愤怒的民众和将士洗劫一空。而猛油火罐储存在秘密的场所,才在疯狂的洗劫中幸免以难。三是,三百陷阵营将士还不能直接面对吕布。当然,三百陷阵营将士可以充当运输兵。
此时,陷阵营将士已经停止休息,正在往城墙过道上搬运猛油火罐。太史慈郑重嘱咐麾下将士分批次防御,分批次休息,而后,他便和马云騄返回山洞的密室。
密室的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端坐在貂蝉的面前,太史慈和马云騄一边述说之前与吕布对战的情形,一边忍受体内波澜汹涌的情抵制欲之火的炙烤,可以说至从和吕布近战肉搏后,他们一直忍受这等难以忍受难以抗拒的折磨。
貂蝉听完太史慈的述说,面露歉意地说道:“太史,云儿,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当初我不建议来镅城,这一切噩运都不会发生……。”
太史慈闻言,直挺胸膛对貂蝉说道:“蝉儿,这一切怎么和你有关系呢?呵呵,这点磨难算什么呢?义兄郭嘉曾经告诉我:对于一个伟大的成功者,所有的磨难都是垫脚石,所有的困难都是勋章和荣耀。呵呵,为了未来的成功,我真心希望磨难越来越多,如此,我才能取得伟大的成功……。”
“嗯,太史,郭奉孝所言不虚啊,自古雄才多磨难,该来的怎么都躲不过去啊……”貂蝉颔首赞同的说道。而后,她关切地说道:“太史,云儿,吕布的噬魂真气,你们还能承受吗?”
本来太史慈和马云騄就是面红耳赤,他们被貂蝉一语道破内心的挣扎和煎熬,同时害羞的低下头:太史慈的化身一直昂扬坚挺,而马云騄的桃源处早已经桃花盛开……
貂蝉深知吕布噬魂真气的属性,与之交战的武将被噬魂真气侵入身体,比吃强力的春抵制药还猛烈十分。
“哎,今晚要对阵邪灵教,明日又要对抗吕布,而恢复真元内力的灵丹如今只有一粒……”貂蝉眼中闪过一道喜悦之光,却忧心忡忡的说道。
面对无解的现实困境,太史慈的意识一片空白,而生性直爽的马云騄低眉顺眼的嘀咕道:“蝉儿姐姐,你不是说有什么男女合体之术……可以恢复真元内力吗?……。”
马云騄的声音细弱蚊蝇,貂蝉侧耳倾听,才隐约的听清楚。而太史慈故作没有听见,将头转向一边。
貂蝉脸露为难之色,轻声对马云騄说道:“云儿,我们和太史的情感已经如胶似漆,但是欲行夫妻之实,需要世俗的身份的……我是化外之人,可以不顾忌世俗的礼节,而云儿你……。”
“蝉儿姐姐,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一半是维族人的血统,维族人可以不遵守汉人的礼节的……”马云騄出声打断貂蝉的言语,抬眼看着貂蝉,一副我意已决的姿态。
貂蝉对马云騄微微一笑,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指了指太史慈。聪慧的马云騄立即明白貂蝉的暗示。
此时,太史慈的神情就像待宰的绵羊,身体紧缩一团。马云騄伸出柔荑抚摸太史慈的脸庞后,惊呼道:“太史,你怎么了,脸那么烫啊……蝉儿姐姐,你看啊,太史的眼睛怎么都血红啊。”
太史慈现在是脑子一片空白,心里灼烫,马云騄的抚摸令他倍感凉爽和舒服。貂蝉闻言,也伸手抚摸太史慈的脸庞,同时娇声说道:“云儿,你和太史一样,眼睛中也是血红一片,这是吕布噬魂真气侵入经脉的后果,如果不及时清除,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的……要不是你们身穿玉蝉丝甲,估计你们早已经被噬魂真气折磨的昏迷了……。”
貂蝉和马云騄的声音,在太史慈听来都如清泉一般,带给他清凉的舒适感。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无助而又渴望的看着貂蝉和马云騄。
这时,翠儿也移步过来,她和貂蝉一起帮助太史慈褪去星月战甲,而马云騄则是保持最后一份清醒,自己褪去盔甲战袍。
吃了过量的春药,怎么办?只能通过实际操作,通过阴阳的调和消融。当太史慈和马云騄躺在床榻之中,马云騄也和太史慈一样,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当二人肌肤相亲的时刻,二人灵台一阵清明,好像在漆黑的海面看到岸边一处的灯塔,有了方向;他们好像在沙漠行走,缺水数天突然看了绿洲一般,有了生存的希望。
在床榻之上,在温馨的被褥中,太史慈和马云騄无师自通,便疯狂的纠缠在一起。随着行为亲昵度的加深,太史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浑浊,马云騄则是呻吟不断,二人神情扭曲但是感受却是极度愉悦。最后,马云騄软成一片桃花,静静的飘落在太史慈充满力量的虎躯之下。
二人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摆脱黑暗接近光明;二人只有不断的将自己的身体融进对方的身体里,二人才能摆脱发自灵魂的炙烤。
在太史慈进入马云騄的桃花源那一刻,太史慈仿佛找到最终的归属,无限满足的重重的“哼”了一声,而承欢的马云騄禁不住张开艳唇嘤咛了一声,那一刻对于马云騄来说,微疼和快乐并存。
太史慈一马平川纵横驰骋,阳光明媚白云朵朵,太史慈的身体犹如小马达一般,极富节奏感的运动着。运动中,阵阵清凉感驱逐二人体内的灼热感。渐渐的,随着灼热感大面积的减退,二人渐渐的恢复了理智。
太史慈睁开眼睛,看着身体下的马云騄。马云騄感觉到太史慈停止动作,便将搂住太史慈腰身的双臂上抬,紧搂着太史慈的脖颈压向自己,而后马云騄主动的和太史慈激情热吻起来……
等二人有所消停,貂蝉开始根据合欢术现场临床指导,“天道无常,人道有序;人道之最,阴阳合体……鱼水之欢,乾坤互转;龙虎相济,功德圆满……。”
在貂蝉的指引下,一番强烈的动作后,太史慈和马云騄共同攀升到愉悦的云端。在极致的云端处,二人按照合欢术的要求,运行体内的真元内力,阴阳相济,二人干涸的经脉渐渐丰腴起来,最后真元内力充盈二人的经脉和丹田之中。残留二人体内的噬魂真气也随之消失。
等太史慈和马云騄收功时,貂蝉也钻进被褥里。她和马云騄将太史慈夹在中间,不等太史慈言语,貂蝉便附耳对太史慈娇羞地说道:“太史,合欢术也能恢复我亏损的精神力……。”
临床指导太史慈和马云騄,貂蝉落落大方,一旦事情临到自己的头上,她也变得扭扭捏捏,羞涩万分。
太史慈闻言,便轻车熟路开始合欢术的前奏。貂蝉一边回应太史慈的热情,一边强忍遍及全身的电流感,喘着气对太史慈说道:“太史,请怜惜蝉儿……。”
太史慈“嗯”的一声,便开始三路进攻。太史慈深知貂蝉的身体乃是常人之躯,不像马云騄那般禁折腾。一来二去,太史慈便和貂蝉进行合欢术……
事毕,貂蝉体能有所消耗,但是精神极度饱满。意犹未尽的太史慈又把魔爪伸向床榻之间的马云騄的胴抵制体……
有了合欢术,有了合适的双修对象,一般先天之境的超级猛将和修道修巫之人忌讳的事情,太史慈和马云騄、貂蝉却可以将之当饭吃,一日三餐,缺一顿还感觉饥饿啊……
进行合欢术,马云騄和貂蝉的感受不同,而太史慈却拥有她们不同的感受:和马云騄在一起,太史慈和马云騄的感受是一致的,都是强烈的生理愉悦感,如处云端般逍遥飘逸;而和貂蝉在一起,太史慈的感受又和貂蝉一样,都是极度的精神愉悦,欲仙欲死。
玉体横陈,美好无限,面对烂漫的春光,当太史慈还想挺身而战,卧室外便传来翠儿的声音:“太史将军,侍卫禹八有要事禀报!”
“哦,翠儿,让禹八等一时……”太史慈这才想起,城外还有强敌吕布,夜晚还要应对邪灵教的百里川。万一吕布和百里川联手,内外夹攻,真够太史慈一方喝一壶的。
貂蝉看到太史慈的神情由欢愉转变为紧张,便一边给太史慈穿衣服,一边轻声说道:“太史,莫要多想,百里川不会和吕布联手的……邪灵教虽然邪恶,但是做事情还是有底线的,吕布虽强,不一定入百里川的法眼。”
貂蝉的软语,令太史慈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一半。那边,马云騄自己动手穿衣服。她把玉蝉丝甲递给貂蝉,貂蝉含笑对马云騄摇摇头。太史慈眼看她们为一件玉蝉丝甲相互推让,便把自己的玉蝉丝甲拿出来,让二位美女贴身穿戴,用来防身。
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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