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立刻解散鹰帮,从今以后不得再涉足江湖,如果我们不听他的,他不但要把照片寄给小瑶,而且要向媒体公开老大和麦柔的亲密关系,让扬鹰集团的声名一败涂地。”
“好笑。”阿星嘴角微微上扬,“倪海锋的手段也未免太下流,明的不成,就来暗的。”
“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我解散鹰帮,从此道上的这块大饼就没人跟他分了,真是异想天开。”齐绽人冷哼一声,“我像那种不战而败的人吗?我齐绽人怎么可能会去乖乖的落人他的网里?”
“老爸打算怎么做?”阿星赶忙问。
“我不相信麦柔真怀了老大的孩子,我也不相信老大会看得上这个女人,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但是暂时先不要告诉老大,免得他火爆的脾气冲动起来会坏了大事,也不要告诉小瑶,我不想看她为难……”
阿星和齐绽人专心的思考了起来。
然后,一脸淡漠的放月肩上甩了件皮衣走了进来,他好看的长发在身后飘扬着。
阿星和齐绽人对看一眼,突然彼此的眼里都发出了光亮,父子俩打的坏主意一样,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倪海锋不是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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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力拍事情会有料想不到的变化,齐绽人下了命令,暂时不举行婚礼。
这个消息深深打击了骆瑶,她伤心极了,以为是齐绽人又忽然想到了她根本配不上齐家的关系。
当她痛哭一场后,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但是班还是要继续上下去,没有理由不结婚,就连班也不上。
这天她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星空,虽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她却还不想走。
“骆瑶!”一个甜蜜的呼唤后,放日的手臂由后面拥上了她折腰身,紧紧的抱住她,像是怕她会溜走似的。
“你还没走?”骆瑶问着,忍不住又想掉泪,为什么好事多磨,一场预期中的美丽婚礼,转瞬间竟化为乌有。
“你怎么啦?是不是又在想婚礼的事?”放日于心不忍的更加重了手上力气,让她小小的身子都偎在他怀里。
“没有。”骆瑶轻轻摇了摇头,她早知道事情不会那顺利的,一切的美满只是假像,只不过她不懂,如果齐家不能接受她,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的表明,非要等到她以为大事抵定,全公司都己在为婚事而沸沸腾腾的宣扬时,却又横加阻拦。
“我知道你心里难进。”放日自责的说,“骆瑶,不管我老爸是怎么想的,我绝不放弃你,就算要我放弃在齐家的一切也可以,我愿意重头来过,只要你肯跟我吃苦。”
“我当然肯!一千一百个肯!”骆瑶激动的转过身来,紧紧的环抱住放日,“我根本不在意你的家产有多少,我只想跟你过平凡的日子,做你的好妻子……”
“真的?”放日欣喜的问。
看来他是真的找到世界上最纯真的女孩了,她是那样的美好,又是那样的一往情深,他绝不能辜负骆瑶,他要信守彼此的承诺,爱她一生一世直到老,照顾她不再让她吃苦受罪,这些他全部要尽自己所能的给她。
“我爱的是你的人,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骆瑶深情款款的说。
“有了你这句话,我决定要回去和我老爸摊牌,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在预定的日子迎娶你。”放日信誓旦旦的说。
“答应我,不要太激动,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父子反目而仇。”骆瑶不安的说,齐绽人也曾经对她好过,她一度以为他真把她当成贴心的女儿看待了,虽然事情如今演变至此,她还是不希望见到他们父子翻脸。
“你放心,我会好好和老爸沟通,你还是我们齐家的媳妇,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说完这句话,放日不由自主的深深吻了她,把这些日子的波折、歉意都要在这一吻里,诉尽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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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吉普车,倪石楚兴数勃勃的独自上路,这是她老爹新买给她的车,丢下一堆损友死党,她倪大小姐决定来一段太平山之旅,享受单独探险的乐趣,反正她从小就艺高人胆大,任何光怪陆离的事均难不到她。鼻梁上架着墨镜,一件紧身火红的上衣搭配一条窄得不能再窄的淡灰色华伦天奴皮裤, 颈子上紧着意太利帮丽出品的鹅黄领巾,手腕上是价值百万的百达斐雨表,身上飘着淡淡的一生之水。
她就是要这么挥霍,反正她老爹就只有她这一个超级宝贝女儿,如果她在有生之年不能尽情的享受把钱花光,那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在登山口办了入山证,她美绝的姿色引得几个年轻警员频频向她示好,还有自告奋勇要护送她入山的,不过,统统被她一溉拒绝了。
她才不要这些笨男人在旁边碍手碍脚呢!
山顶虽然在初雪融后,十分泥泞难走,但她自用驾驶技术好得无法形容,就算山路跚崩得一蹋胡涂,她也能顺利过关。
随着CD音响传出的热门舞曲,她一边开车,一边摆动着身体,嚼着口香糖的红唇还不忘跟着哼唱,兴致一来,她还会拍着自己的大腿打节拍,完全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这世界上一切一切的事都像从来没有困难,至少困难在她倪石楚身上向来不会发生的。
这时,她的大哥大响了。
随手接起,她大声的朝电话鬼叫鬼叫:“谁啊!”
“石楚,宝贝女儿,你在哪里啊?”倪海锋的声音在电话另头卑微的响起。
“在逛街啦!干么?”石楚颇不耐烦的应声,她最不喜欢人管她,偏偏她老爹平时没事,最大的往意力就放在她身上,弄得她快疯了,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希望自己多出几个兄弟姐妹好分散分散她老爹的“关心。”
“你在逛街啊!街上怎么吵啊?倪海锋口气讨好的追问。
“你问我,我问鬼啊!”石楚的口气反而像个教训女儿的老爸。
女儿都快给宠得无法无天了,倪海锋还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别生气嘛!宝贝女儿。”他连忙安抚的说,“我是要问你,晚上你朱伯伯的酒会,你去不去啊?”
“不是跟你说我在逛街吗?逛街怎么去啊!你要我一个当两个人用吗?”石楚像是在兴师同罪的回答。
“我随便问问而已,不想去就不要去,你千万别生气。”倪海锋迅速的安抚着女儿的大小姐脾气,一边试探口风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一好一烦一”吼完这句话,石楚立即关机,不想再听到老人家的罗嗦了。
山上的路开始渐渐浓了,今天不是假日,又是冷门的礼拜四,所以登山的人并不多,再绕过一个山头,积雪未化,整个景象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暮色尚未来临,远处的天色却显得晦暗。
“怎么搞的,天开始暗了!”石楚望着天色兴叹,看来她这趟探险之旅是注定会败兴而归。
懒惰的踩住煞车,她从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保温壶准备倒一杯咖啡来提提神,但没想到连盖子都还没打开,就感受到一阵猛烈的撞击。
石楚吓了一跳,她根本还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脚就自然而然的离开了煞车器,车身开始往下滑,滑得她心跳一百……
妈啊!这下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道她在天上的老妈会不会傈佰她?她可不想这么早就玩完了,连恋爱都没好好的谈上一场,成天就只知道花天酒地,如果真就这么挂了,那岂不浪费,枉费她生得如花似玉,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她老爹大把等她花的钞票……
“天啊!救命啊……”
她的百万改装车顺着小山崖而堕下了,如果不幸,最糟的境界可能是起火燃烧……
她哭了出来!死得这么丑,真是有损一世英名,不知道尹馨、若若还有采明会不会想念她,或者她们早巴不得她早点死了算了,免得一天到晚整人……
想再多也没有用,她的车子确确实实正以超缓的速度迫降,滚滚滚……滚下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她仿佛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是谁呢……她只感到头痛欲裂,就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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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瑶离家出走了。
拿着骆瑶留下的信和钱,骆远跑到扬鹰集团来找齐放日打架,放日当然不会真的和他打,毕竟他是骆瑶的大哥,也是他的大哥,他只是要几个属下架住了骆远,抢下了他手中的信而己。
骆瑶的信写得很简单,言明她是去散散心,不久以后就会回来,请大家不要为她担心,并且要放日断了要和她结婚的念头,她已经想开了,现在只想专心工作,再也不想碰感情的事了。
放日知道骆瑶的心灰意冷,他曾几次和父亲谈判但都得不到好结果,骆瑶一定是从他忧愁的情绪里看出端儿,不忍心为难他,才自行求去的。
但是她不知道她这一走反而带给他更多困扰。
他非但不会快乐,反而心疼得要命,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呢?她是他一生中最爱的人啊!
“老爸!”进入客厅,放日本欲扬起声音,谁知道全部的人都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而且每个人面前端放着一杯酒,像是谈了很久似的。
“老爸!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你到底为什么阻止我和骆瑶?”他痛心无比沉着声音问,“难道你真的嫌贫爱富?骆瑶虽然没有雄厚的家世,但是她是个好女孩,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放辰目瞪口呆的自语着:“哇!很少听到老大这样演讲的,好像三流粤语老片的对白。”
放日狠狠的瞪了放辰一眼,都什么时候了,骆瑶已经失踪,他根本没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这你就不懂啦!爱情的力量,惟有骆瑶嫂子能教老大变成这样,对不对?老大。”阿星笑嘻嘻的接口。
“你们闭嘴!”放日咆哮一声,把矛头又转到一直默默不语却嘴角带笑的父亲。
“老爸!你到底为什么突然不准我和骆瑶结婚?到一底一为一什一么?”放日激动的问。
“我没有不准啊!”齐绽人一脸无辜的回答,“我很喜欢小瑶,谁说不让你娶小瑶的?”
放日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可是你明明反对……”
“我是反对没错,可是我的反对是暂时,又没有说是永远,你们干么急着在这个时候结婚?”齐绽人问着问着,突然像开了窍似的狂喜问道:“难道是小瑶怀孕了?所以你们才急着结婚,对不对,对不对?”
“不对!”放日一个劲的摇头,“根本没那种事,骆瑶没有怀孕。”
“噢一”齐绽人有点失望,他埋怨的问:“那你急什么?”
“老爸!我爱骆瑶,我对她有承诺,我要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娶她,我要给她一个名份,不是什么地下夫人、黑街情妇的。”放日好气又好笑的说。
“我也要给她一个名份啊!小瑶是我们齐家的长媳,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齐绽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阿星赶忙插嘴,“老爸!你再这样胡搞瞎说下去,老大准会以为你提早得老年痴呆症。”
“是啊!是啊!”放辰也附和着。
“我就算没得老年痴呆症,也会被你们两个气得蒙古症!”齐绽人白了他们两个一人一记卫生眼。
“老爸!”
在放日的催促声中,放月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横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
“这是……”众人用期待又渴望的声音问。
“倪石楚。”
放月这三个字一出口,就听到一阵欢呼声,放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他需要有人向他好好解释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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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石楚由昏迷中醒来,一室暗沉,淡淡烟味,厚重的窗帘布垂挂着,她实在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是一个很阳刚的房间,室内放眼所及全是灰蓝色,而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气息男性得很。
“醒啦!”一个幽冷的冰凉的声音传来,齐放月缓缓的由角落的休闲椅上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正好挡在石楚面前。
“你是谁?”石楚警戒的往后缩了缩,并且拉紧了被单。
“没什么好怕的,你的衣服都已经脱光了。”放月面无表情的说着。
石楚惊骇莫名的将头放进床单里看看自己,原本不相信的心霎时变得雪白,她真的一丝不挂,连内衣裤都没穿。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裹紧了床单,像发疯了似的扑上去捶打他。
放月任她打着也不还手,声音又更冷的说:“我只不过拍了你几张照片而已,不要太激动。”
“你说什么?!拍照?!你还对我做了什么?”石楚哑声哭喊着,从小到大可没人这么欺负她,这么破天荒的被挟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