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卫生间是防滑地板,但她却坚持扶着她进去,那女人倒是享受了一把被人掺扶的待遇,衣服被淋湿的她站在外面自是不好,只能躲进格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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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大门口突然来驶来两辆军车,车一停,几十名士兵,两个排的人便身手矫捷地从车上相继跳下,又迅速的排成两排笔直地站在原地等候后面一辆黑色轿车停下。
“媳妇,你忍着点,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
一名男子担心的说了句,便直接把车里的女人抱起,冲站在两边的士兵说了句:
“直接去妇产科。”
“是,营长!”
两个排的士兵跑步冲进医院,闲杂人等都自觉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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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正和平伟煊喝着咖啡谈着事情,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居然是梁上君打来的。
他鹰眸划地过一抹冷戾,瞬间又被一抹冷笑给替代,身子往沙发里一靠,按下接听键,懒洋洋的开口:
“染上君,你这是要请我喝咖啡还是要请我喝茶?”
“我在射击场,赢了就请你,咖啡还是茶随你!”
电话那端,梁上君低沉的声音传来,闻言司翰宇眸色微微一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梁上君,你这是要真枪实弹吗?”
“同归于尽这种事不是你常想的吗?”
梁上君反唇相击,语气里除了嘲讽,还有三分不屑,司翰宇心头的怒火和好胜之心瞬间被他挑起,脸色一沉,冷然道:
“二十分钟后见!
他说过,他最恨梁上君的优秀,恨他的高傲,恨他什么都争第一却又表现得毫不在意的态度。
他从小到大都看他不顺眼,不仅如此,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有一天超载梁上君,打败他,然后把他踩在脚下,换他高高在上,拿鄙夷的眼神去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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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剑拔弩张(加更 求月票)
G市,人民医院。睍莼璩晓
夏纯把人家扶进了格子间,又体贴的替她关门,歉意地说:
“大姐,你先等等,我很快就回来啊。”
“嗯,好。”
没得选择,那中年女人只得答应,夏纯微微一笑,伸手替她关门,嘴里说着:
“大姐,你先把门锁上,我这就去给你找衣服来换。”
隔壁一间格子间的门在她和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打开,付敏欣弯着腰,几步跑出了卫生间,夏纯也转身离开,去给她找衣服。
“嘘!”
夏纯和付敏欣相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便听见走廊里响起一阵整齐的跑步声,还有着人小声议论:
“这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啊,真是威风啊。”
“这是部队哪位首长来看病吧……”
夏纯眸色一亮,激动的抓着付敏欣说:
“走,是接我们的人来了。”
话落,手机便响起,她想也不想的接起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嫂子,我是小张,君哥让我来接你们,我们已经到了妇产科外面,你看到那些军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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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夏纯长长地吐了口气,脸上绽放出轻松释然的笑,又像是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走到路边,已经有个军人打开了车门,恭敬的招呼她们:
“夏小姐,付小姐,请上车。”
“嫂子,君哥让我把你们安全的送回A市,请上车吧!”17857282
夏纯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便又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正是前两天才鉴证了她和梁上君吵架的小张。
听到他说梁上君要他送她回去,夏纯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又想起那天被他看见他们吵架的尴尬场面。
不过,前两次小张都是便装,今天一身军装,身后又跟着几十号同样身着军装的军人,他的形象瞬间便高大威严起来,与跟梁上君在一起的时候,全然不一样。
看着他英俊威风的模样,夏纯心里情不自禁地想着不知梁上君穿上军装时会不会比他现在更威风神气,英俊挺拔。
“嫂子?”
小张的声音把夏纯惊醒,她眸色微变了变,心里暗骂自己没事想那个人做什么。抿了抿唇,转头看向脸色微微发白的付敏欣,温和地说:
“付小姐,你快上车吧,一会儿他们见不到你该找的。”
那个中年女人还在卫生间等着她给她找衣服换,她的两名保镖也不知道她不见了,等他们发现,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付敏欣眉心凝着犹豫,似乎难以下定决心,刚才她是被夏纯说得心动,加之强烈的母爱在那一刻刺激着她,让她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宝宝。
可现在出来了,她心里却又无可自抑的害怕。
她这一走,若是她表哥司翰宇伤害阿浩该怎么办,她表哥的狠戾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上一次阿浩就失明了,下一次,会怎样……
“付小姐,别担心,上车吧,张营长会送你回A市的。”
夏纯连哄带推的把付敏欣塞进了车。
“嫂子,你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吗?”
张营长见夏纯没有上车的意思,不禁不赞同的皱眉,说:
“君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把你一起送回去的。”
夏纯正要解释,她同学便打来电话:
“纯纯你跟哪里去了,你不是看病的吗,怎么跑得没人影了?”
“嫂子,你看病,你生什么病了?”
夏纯一不小心按到了免提,以致于她同学在电话里说的话清晰的钻进了身旁那些人的耳朵,她脸色一变,眼神闪烁着说: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我现在不回A市。”
“不行,嫂子,你要不跟我们走,君哥那里我交不了差,你看病为什么不在清安医院看,要跑到G市来看呢?”
能当上营长的小张脑袋里装的自然不是豆腐渣,他看着夏纯的眼神锐利中透着探究,不知是他一身军装的模样看起来威严,还是夏纯做贼心虚,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她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好,我跟你们走。”
夏纯看了眼车里的付敏欣,心想早一点把她送回A市,让她和阿浩见上面,她和阿浩在一起了,司翰宇应该就不敢再逼着她打胎了。
“嫂子,请上车!”
见她答应,小张立即展颜一笑,向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夏纯回以一笑,只是笑得牵强,弯腰钻进车里。
“老同学,对不起,临时有点急事,今天不看了,晚些时候再跟你打电话。”
车子发动后,她的信息也发送了出去。
**
与此同时,A市射击场里气氛僵滞,梁上君和司翰宇之间是剑拔弩张,手中的五四手枪漆黑枪口对着的不是前方的靶环,而是双双抵上仅隔一步之距的对手额头。
时间因此凝滞!
室内气氛极度紧张!
四目相对,犹如冰与火的较量。
同样高大英俊,气场强大的两个男人,一个五官刚烈,眸色沉暗。一个面部狰狞,眼底一片阴鸷。
只要手指一弯曲,便可打破对方的头。
“梁上君,你知道我这些年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司翰宇深暗的鹰眸里怨恨涌动,盯着梁上君的眼神冷厉中透着一股子阴森,话语里的恨意仿若清晨的浓雾,浓得化不开。
梁上君冷冽勾唇,深邃的眸子里亦是暗沉无边,面对他的枪抵在自己额头没有丝毫的惶恐和怕意,反而淡然道:
“知道,你最想做的就是杀了我,可惜,你一直杀不了我!”
司翰宇眼底倏然划地定抹凌厉,英俊的脸庞因为恼怒而显得狰狞:
“对,我就是想杀了你,你害死了翰林,你早就该去阴朝地府向他道歉。”
他捏着手机的力度收紧一分,昏暗的室内,可见他指节泛青。
梁上君冷嗤,挑眉道:
“好,那我们一起开枪,一起去找翰林,告诉他,真正害死他的人是我,还是你!”
“你说什么?”
司翰宇恼羞成怒地瞪着梁上君,眼底的恨意越积越浓,手中的扳机随时都可能扳下,连胸膛都因为怒意而剧烈起伏着。
梁上君微眯起眼,眸底迸出冷厉的光,一字一句道:
“司翰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云南之行,你在背后搞的小动作,翰林为什么会落入毒贩手中,为什么会被注射毒品,其实是你,因为你一直恨我,嫉妒我,你想借着毒贩的手除掉我,但他们不知那人是你弟弟,结果你就把你自己亲弟弟给害了。”
“梁上君,你胡说!”
司翰宇厉声打断他,呼吸急促,面目狰狞,连拿着手枪的手都在颤抖。
梁上君冷笑,把他的激动和无法接受事情的懦弱看在眼里,继续说道:
“我以前不揭穿你,是看在翰林的面子上,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是战友的份上,我以为你总有一天会醒悟,你的恨意总有一天会淡化去,但是我没想到你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司翰宇,你可以恨我,可以报复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亲人。”
他一字一句如重锤敲打在司翰宇心头,震得他脸色发青,因为仇恨而腥红了眼,他不是意外梁上君知道真相,他是无法接受害死自己弟弟的事实。
他恨梁上君,是因为他想弄死梁上君,他却好好的活着,他同胞手足的弟弟阴错阳差的却失了性命。
“梁上君,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假仁假义,清高傲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对,我是想弄死你,在云南时你就该死的,你要是死了,翰林现在就能好好的活着。”1cVuG。
司翰宇咬牙切齿,抵在他额头的枪口因为恼怒而往前递了一寸,冰冷的枪口触及着他的额头。
“你这叫害人终害己。”
梁上君语带嘲讽,手里的枪稳稳地对着他的额头,面上一脸凛然之气,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亦是让司翰宇嫉妒得抓狂。
“梁上君,你真不怕死吗?”
司翰宇眼底划过狠戾。
“有本事你就开枪,要是不敢开枪就把你的枪放下。”人格嘴先得。
梁上君俊眉轻挑,说得云淡风轻。
“那你为什么不先放下枪?”
司翰宇恼怒地瞪着他。
梁上君冷笑着道:
“我虽不会行凶杀人,但我可以自卫。司翰宇,今天话已跟你说明,你别想再把翰林的死归咎到我身上,更别因为你那扭曲的灵魂而到处害人,我再警告你一遍,若是再敢伤害我的亲人,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样不客气,像现在这样,用枪指着我,还是杀了我,然后去自首?”
司翰宇眼底尽是阴冷,想到某件事,他心头的怒意又瞬间被一种BT的快意所取代,嘴角泛起BT的笑。
“我不会用枪指着你的头,我会直接让子弹穿透你的头,为民除害,按法律的程序对你执行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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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谁是赢家
140
“哈哈……”
司翰宇突然大笑起来,笑容里满是嘲讽和不屑,好似梁上君讲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睍莼璩晓
为民除害?
他梁上君真以为他是正义的象征,真理的代表啊。
梁上君眸色一凛,冷然道:
“司翰宇,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抓不到你犯罪的证据吗?”
司翰宇不以为然的挑眉,不知是梁上君的话愉悦了他,还是他心中所想有种BT的快乐,他索性收回枪,鹰眸噙着冷笑,看也不看三两下就把子弹拆了,叮叮铛铛落于脚下的地板上。
手中的枪也随手扔在身旁的木桌上。
“梁上君,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我犯了罪,就不会这样说话了,我没杀人放火,更没打家劫舍,我犯什么罪?”
他笑得一脸得意,见梁上君脸上泛起怒意,他又故作惊愕地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梁上君薄唇冷冽的抿成一线,抵在他额头的枪放下,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表妹付敏欣今天去G市做人流,这会儿怕是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梁上君,听我表妹说,那个孩子有可能是你们梁家的血脉,哈哈,要真是这样,那你得回去告诉梁上浩,他无缘和他没出生的孩子见面了。”
司翰宇的笑透着三分得意,三分狰狞,深暗的鹰眸定定地盯着梁上君,想看到他惊愕,愤怒到痛苦的过程。
只是他等了足足十秒,都没等到梁上君发怒,他又好心的提醒他:
“梁上君,你可别憋得内伤了,是不是很痛,失去亲人的感觉一定很痛吗,像刀子割着肉一样,我现在突然觉得让你活着是件极好的事,这才是开始,以后路还长着呢,梁上君,我会让你慢慢,慢慢地尝尽痛苦……”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因为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然后愉快地说:
“我表妹的手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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