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拒绝,十分脆弱,竟然抽噎起来。
“文梅,你别哭啦!”高志洁低声劝道。
“我就哭,我就哭,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呜呜呜——”文梅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文梅坐在椅子上只是哭,声音悲悲切切,如泣如诉,催人泪下。
“文梅,老师知道你心中苦,老师也知道你为了老师也吃尽了苦头,可是老师真的无法接受你的这份情啊!”
文梅不哭了,她泪眼婆娑地望着高志洁:“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我文梅长得丑吗?”
“不丑!”高志洁不敢看她。
“我文梅不是真心爱你吗?”
“不是!我知道你的心!你为了我,牺牲太大了!”高志洁低着头神情萎蔫。
“我文梅名声赖,会玷污了你的好名誉吗?”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意思!”高志洁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儿,抬不起头来。
文梅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地来到了高志洁身边,扑倒了高志洁的怀中,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双手死死地抱着高志洁的腰。高志洁惊慌失措地想要把文梅推开,可是文梅把他抱得是那样紧,他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文梅,别这样!这样不好!”高志洁就像惊弓之鸟,心慌意乱了。
文梅紧紧地抱着高志洁,哭着说道:“志洁,你知道我从上学时心中就喜欢上你,我最喜欢上你的课,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你也是我努力学习的动力,我怕我不好好学习你会看不起我,因此我就不要命地努力。我上了电力学校每次回来总是到学校看望你,我向你委婉地表达我的心意,可你总是装聋作哑装疯卖傻。你知道爱一个人是多么苦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赵金吗?那都是为了你!我想只要我嫁给了赵金,就会忘记你,可是我错了!尽管我和赵金生活在一起,你知道吗?我们是同床异梦,每次我们亲热时,我都把他当成你在疼爱我,因此我才能有勇气和耐心和他生活下去。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也无法改变我对你的这份爱这份情,我知道我对你的爱和情已经深入到我的骨髓,今生今世我是无法摆脱的,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生命存在的阳光呢和空气!后来赵金死了,你又孤身一人,我发现我的机会又来了。因此我不顾一个女人的尊严和面子,到家乡去找你,给你打电话,把自己当成娟娟祥瑞的妈妈,在你住院期间我毫无忌讳地照顾你,我彻底地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女人,丢掉了一个女人的名节和尊严去体贴你,照顾你,我就是希望我的感情能够感动你,能够让你接受我,去爱我,可是你的心肠怎么就这样硬?这样冷呢?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改变吗?”
“文梅,我知道你委屈!别哭了!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高志洁生怕秀琴听到了文梅的哭声会把她给招来了。
文梅真的不哭了,秀目因为哭泣竟肿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但却是定定地望着高志洁:“我付出再多也不委屈!”
“我爱你,但那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只要爱,就能变成情爱!”文梅很强势。
“不可能!我实在做不到!”
文梅又嘤嘤地哭起来,高志洁的眉头成了疙瘩,低声哀求道:“文梅,别哭了,别人听到不好!”
“志洁,你怕什么?怕别人说你弓虽。暴我吗?”
高志洁没想到文梅这样千娇百媚的知识女性也会有这石破天惊含金量巨大的雷人之语,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啦?我说错了吗?”文梅步步紧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高志洁实在想不到文梅还有这样泼辣凶悍的一面。
“志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倒真希望你能有胆量有勇气将我弓虽。暴了,可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伤心啦!”文梅说着好像说到了伤心处,又止不住抽噎了。
高志洁这会好像冷静了下来,看着楚楚可怜文梅,心中竟也暗自嗟叹起来,情不由己地轻拍着文梅的后背,柔声地说道:“文梅,我知道你的苦,可是我作为老师总是无法转变‘成为你老公’的角色,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有什么啊?师生就不能在一起生活吗?”
“不是!可是我总是感到有悖人伦!”
“什么人伦啊?我们现在又不是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又都是孤身,悖什么人伦?志洁你怎么这么迂腐啊!难道为了我,你就不能改变吗?”文梅冰晶般的眼睛望着高志洁,里面残留的泪水依然凄婉动人。
“文梅,我们的年龄差距你能不计较吗?”高志洁盯着文梅的眼睛,似乎想要透到她的心里。
“志洁,我不在乎!你好象只比我大了十来岁吧?这还叫年龄的差距吗?为了爱情,别说你比我大十来岁,就是大了一百岁,我也爱你!”文梅说得坚决,毫无回环的余地,看来她是非高志洁不嫁了。
“文梅,其实前面我差点和玉英走到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毅然决然地断绝了和我的来往!我还时时记得她,文梅你明白吗?”高志洁平静地说道,他没有看文梅,眼睛却是盯着窗户上的玻璃,就像那上面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东西似的。
“我听雪儿说过,但你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要是真能和玉英结婚,我也祝福你们!我也是女人,知道玉英的苦楚,我也同情她!可是她竟然把你这样的男人放弃了,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留下的幸福吧!”文梅很真诚地说着,她的面容舒展,泛着莹然的光彩。
“文梅,我爱你!我也喜欢你!但是让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你得给我一些时间!”高志洁不想让文梅陷入痛苦的深渊中而不能自拔,他真诚地说道。
“嗯,志洁,只要你爱我,我就痛苦而死,也会给你改变的时间!”文梅秀目泫然,透着楚楚娇柔的模样。
高志洁心中实在痛苦极了。他何尝不想有个像文梅这样的“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的女人偎在身边,终日莺声燕语相伴吗?可是他无法解开心中的死结,面对心诚志坚信誓旦旦的文梅他只有这样安慰她,给她留一份希望,也给自己留一份机会。他不想伤害文梅,可是他的优柔寡断就不是对文梅的伤害吗?高志洁心中的顾虑又岂是只有一个文梅?他该怎样处理李雪呢?高志洁实在给自己找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应该说这件事给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文梅你回去休息吧!”
“志洁,你能抱抱我吗?”文梅楚楚可怜地望着高志洁说道。
“嗯!”高志洁竟硬不不起心不忍拒绝她。
高志洁把文梅轻轻地搂在胸前,随即放开。
文梅却反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紧紧的,文梅殷红的樱唇吻上了高志洁的嘴巴,丁香小舌顺势滑进了他的嘴中,一股浓郁的女人的特殊的香气伴随着文梅火辣辣的气息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他急忙想把文梅推过去,可是文梅把他搂得那样紧,无论怎样都难以分开。
高志洁听到了文梅心跳的声音,文梅香腻的胸部在他胸膛上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心快要蹦出来了,丹田内火辣辣的热流烧得他有些迷糊了,一种来自心灵的声音让他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不由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文梅的丰满肥硕的臀蛋,巨大的暖流就像核能一般,轰击着他构筑起来的防线。
高志洁就要沉迷了,沉沦了。
“志洁,我爱你!志洁,我想给你我最宝贵的一切!”文梅的嘴巴和高志洁瞬间离开喃喃而语。但高志洁竟然感到好像离开了半个世纪样的漫长。
文梅杏眼如丝,飞快地吻上他的唇,她嘴中的火辣辣的气息排山倒海地冲击着他的嘴巴他的神经,吻得疯狂就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无与伦比的诱惑。
一种渴望,一种释放,来自心灵的呐喊!
高志洁和文梅簇拥着,滚到了床上!
猛然间,高志洁的大脑就像被雷电击中似的,突然清醒了许多,他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文梅,文梅的裙装从领口处已经下滑到了双峰的上面,一双欺雪赛霜颤颤巍巍十分招摇的白兔似乎想要蹦起来,径直闯进了他的眼中。高志洁悚然起身,忙乱地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服,嘴中连声道歉:“文梅,都是老师不好,我竟然冒犯了你!我真的不是人啊!我真的该死啦!……”
高志洁突然起身,仿佛把意乱情迷的文梅抛进了万丈深渊,一种失落的空虚和寂寞骤然闯进了她的心中。她坐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哀怨地看了高志洁一眼:“老师,这不怪你!”
文梅走了,高志洁望着闷闷不乐黯然销魂的文梅,心掣电转,眉头紧锁。
191。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叫妈妈啊(求打赏、月票)
五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光明县人民法庭准时开庭审理了光源乡光源中学教师高志洁被打一案,李雪是在法庭开庭审理前十五分钟赶到的。
威严的法律做出了公正的判决,赵连义和王学孝无故伤人至轻伤,为了保障学校的教学秩序,按照有关法律的规定,分别判处赵连义和王学孝两年徒刑,并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赔偿受害人高志洁医疗费、护理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罚金二万元。至于引发本案的“光源四虎”滋扰学校殴打勒索侵害弱势学生和实施流氓行为侵犯女生的权益,如果当事人认为有必要通过法律的手段来处理,可以向检察院提起诉讼,另行立案进行审理。
审理结束后,大家一同回到了文梅的家里。每个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轻松,大家像过年一样喜气洋洋,快乐的神情在每个人的脸上鼓翼。
高志洁看着围坐在客厅中的每个人,心中只有感激,他情不自禁地说道:“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和付出,我真诚地向大家表示感谢!”
“志洁,你就别酸了!你以为大家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你这不咸不淡的感谢吗?”文梅瞥了高志洁一眼,话中有话地说道。
高志洁愣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何尝+无+错+小说+m。+QulEDu+听不出文梅话中的意思,他一时沉默了。
秀琴知道文梅心中的酸涩,爱怜地看了她一眼,而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文梅,好像大家一起等待着文梅的下文。文梅多少有些尴尬,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她红着脸笑道:“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岂是有花这样简单?简直是天下无双的花园!”李雪没好气地瞪着她,“你怎么向老师说这样的话啊?”
文梅笑着说:“我的话不是还没有说完吗?你们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下面的话被你们吓回去啦!”
“嫂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说话大喘气呢!”现在秀琴喊文梅嫂子,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虽然明知道高志洁和文梅根本没有结婚,而且他们两个结不结婚还是个未知数。
文梅看着大家,郑重其事地说道:“志洁的官司赢得这样轻松,除了法律站在正义和公理这一边外,有两个人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志洁要感谢就应该感谢他们!”
“文梅,别给我胡说八道!”李雪急忙阻止文梅,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大有把文梅生吞活剥的态势。
文梅可不买她的账:“雪儿,你还别跟我耍厉害,咱姐们是多久的关系,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今天我是不吐不快!”
“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把你的破嘴给堵起来!”李雪拿出气势汹汹的架势地走到文梅的身边。
“咯咯咯咯——”文梅笑道:“吓谁呢?雪儿你有几斤几两还能满得住老邻居吗?”
文梅多少有些得意忘形,李雪有些气不过把手中的纸巾塞到她张成“O”型的嘴中。
文梅忙乱地拿掉纸巾,夸张地叫道:“好啊,雪儿你敢这样整我!我坚决把那件事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