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昨天没得到钱我便上哪儿谷场去了,途中还碰上了秋家一家人的,回来后我也是洗洗也便就睡了,那有空上他们家去泼油放火!”二婶子恼怒的又想上前去打二狗子。
“好了,这事本捕自会调查清楚,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争辩了,来人,把他们带到衙门里去!”杨捕头阻止了二人继续的争吵,吩咐人把他们带回衙门。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等所有人都睡着了在偷偷去做的呢,二两多银子呢,我就不行你没起贪心!”被捕快带走的时候,二狗子还不屑的朝二婶子说了一句。
月白听到这一句是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二两多银子,他怎么会知道家里剩的就是二两多银子!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我不要去衙门啊,大人我冤枉啊!”二婶子不停挣扎着回头喊冤,而其他村民则是对他两人指指点点,说道这两人平日里横行乡里,作威作福,现在是遭了报应了!
“停!”杨捕头突然叫众捕快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因为二两多银子这名妇人起了贪心?”杨捕头走到二狗子身边问道。
“是啊!”二狗子不明白杨捕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呆愣的答道。
“我想放火一事今日在这现场就可以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了!”杨捕头面带笑容将头转向了众位村民。
“乡亲们,今日就开个先例,就在这犯案现场审理此事!”
“不是说带回衙门审理吗,怎么又突然说要在现场审了啊!”
“是啊,是啊,难道这放火一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
月白刚才就想提醒杨捕头二狗子有问题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杨捕头制止了众人的喧哗,虽然还有少数人窃窃私语,不过渐渐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都将目光转向了跪在秋家院子里的两人。
只见此刻杨捕头突然脸色一沉怒声说道:“二狗子,你可知罪!”
二狗子一时给吓蒙了,没想到突然就要审问自己了:“大人您说的什么啊,小人不明白啊,这事就是二婶子见财起意昧着良心做的,和小的没干系啊!”二狗子对杨捕头磕着头。
“哼,还想狡辩,这事就算不完全是你干的,但是你也肯定有参与其中,否则你怎么知道秋家房间里存有二两多银子!”杨捕头沉声说道。
“冤枉啊大人,这是二婶子告诉我的啊,对,这是二婶子告诉我的啊!”二狗子磕着头狡辩。
“呸,我才没干出这偷鸡摸狗有遭天谴的的事呢,我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不信你们就派人上我家搜去!”二婶子对二狗子唾道。
“来人,派人上他们两人家里去搜索一下!”杨捕头吩咐道,二狗子听到这话是直冒冷汗,脸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了,但眼珠还是不停的转着,想着开脱的办法。
不多久派去搜寻的捕快版从二狗子和二婶子家里分别搜出了二两多和一两多银子,不用说二狗子这二两多银子便是从别人家里偷盗来的了,因为他平日里游手好闲,是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的,至于二婶子的银子应该是平日里不断克扣或节省自己攒下来的了。
“哼,二狗子,你还不认罪!”看着捕快从二狗子家里搜出来的银子,杨捕头怒声吼道。
“大人冤枉啊,这钱是我自己挣的,二婶子说不定是把其余钱藏别的地方了,大人冤枉啊!”二狗子虽然眼珠子不停的转着,但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办法来,做着垂死的挣扎。
“快来是要动用刑罚你才会招了!”杨捕头对身边的捕快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动用家伙,这地方虽然没有衙门里的刑具,但那些作柴用的棍棒打在人身上也是不逊色于衙门里的刑具的。
“哎哟小的招,小的什么都招了,大人您千万别用刑啊!”二狗子本就是一个欺善怕恶,胆小怕事烂泥一般的人,此刻听到杨捕头说要动用刑罚,且那些棍棒就要摆在眼前了,便一五一十的什么都招了!
二狗子磕着头在众人面前道出了事实,众人是又气又怒啊,这丧尽天良的东西,为了点钱就毁人家宅害人性命,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啊!
最后杨捕头一声令下将二狗子押回了衙门,由徐大人来做最后的定夺,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不过二狗子的罪行在轻也是逃不过终生□的的惩罚了。二婶子则是因为没有参与放火之事当场就给放了,不过也是在众人的唾沫声中跌跌撞撞一脸狼狈的逃走了!
月白拿回属于自家的二两多银子,心里是五味陈杂,这银子是能救之于人也能害之于人啊,自家就是因这原因落到如此境况,此事就算不是二婶子做的自己以后也得对她提高防范,以后再不可让他人的贪婪之心危害到自己的家人了!
“月白,不好了,不好了啊!”李婶子喘着粗气跑到了月白家的院子。
“月白,你爹的病情恶化了,说是被烧伤的地方发炎化脓了,医馆的人说是再不拿钱就不给看了啊,我知道你家现在情况不好但我家目前也拿不出十几两银子来啊,你说说这该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了哦,嘻嘻,亲们今日给小0留了好多评论好开心啊,么么哒亲们(*^__^*)
在这里也有一件事想说,小0写的架空历史,写文的时候不是很严谨,比如前面的章节出现了味精这种东西,嗷嗷,囧。。。以后会多多注意的,如果发现了错误也希望亲们能给小0提出来,嗷嗷嗷,捂脸爬走,囧。。。
☆、无良大夫
杨捕头走到院门口时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挥一挥手让部分捕快先押送犯人回衙门,自己则是主张大家为秋家捐一点银子,并且自己率先拿出一百文铜钱来。留在原地的村民本来就是看热闹的多,此刻听说要捐钱便各自找着借口飞快便散了,最后也只有平日里和月白家有些交情的凑出了一百十来文铜钱来。看着眼前一共不过三百来文的铜钱,杨捕头的眉头拧了一下,自己又拿出了五十文凑足了四百文铜钱。
杨捕头将四百多问铜钱交到了月白手里,一句话没说便走了,月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脸色黝黑一脸正气的中年捕头对自己怎么好,并且在先前审讯的事上也没有向其他势利的捕头一样让自己给好处,反而是说对自己有多加照顾的。月白追上去向杨捕头郑重的道了谢,杨捕头也只是说了一句无碍便走了,不过月白却是在心里记下了他的恩情。
先前李婶子说医馆不给治病的时候月白心里便是一紧,现在这四百来文钱虽然不多,但对月白来说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虽然这是杯水车薪的几百铜钱,但月白还是在心中由衷的感谢他们。现在家里的房子被烧毁了,连个安身之所也没有,加上自己的和这几百文铜钱也不过勉强凑足三两银子,房子是没办法重修了,只能劳烦李婶子先把娘和暮白安排在他们家,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医馆的费用了。
“李婶子,我这也只凑足了三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你且先找个人带我去医馆,若是不够,我就先求求大夫宽限些时日在另想办法。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烧的什么也不剩了,我娘和弟弟就得先麻烦您在照顾着了!”
“哎呀,你还说这些干甚,你家平日里关系和我家那么好,谁家不会碰上个大灾大难的啊,不用你说你娘他们我也是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去医馆吧,别耽搁了你爹的病情,我一会儿就找人带你去。”李婶子拉着月白的说安慰道,并催促她赶紧去医馆。
“李婶子,谢谢您了!”月白对李婶子感激的道,在这村子里也就李婶子待她家很好了,日后若能发达,定不会忘了李婶子这份恩情。
“月白,我送你去吧,医馆在城里,我认识路,用牛车送你也能快些!”阿福走到月白身边说道。
月白看着阿福,心知是不好劳烦他的,毕竟先前阿福准备捐钱的时候被他家里人给拦了下来,但现在事情紧急,月白便也没有推脱应了一声便答应了。阿福去牵牛车的时候他爹娘的脸色不太好,月白能感受到阿福爹身上的怒气和阿福娘投来的鄙夷目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没看见,自己走自己的了。还好阿福那妹妹芝儿没有到她家来凑热闹,否则就不知道这牛车能不能坐得了了。
上了牛车阿福对月白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对她道没事的,他爹娘可能只是对这些灾祸之事有些忌讳,但心地不坏的。月白听到这话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阿福自一过来便帮他张罗了不少事,若没有阿福帮忙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处理了,便对阿福投去了一个感激的微笑。至于别的东西她是没有想的,阿福爹娘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改上次温和的态度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但她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便好了,并且现在安顿好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事。
知道事情紧急阿福路上也没耽搁,到城里的时候竟是比平时快了进半个时辰,阿福急急找地方把牛车安顿好后,便带着月白快速去到了医馆。刚到医馆的时候月白眼睛便有些发酸,原来她爹竟被人放在门口,身下只放有一张破草席垫着。上身□着,肩膀处烧伤的痕迹格外显眼,红彤彤的一片,因为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所以纵横交错显得有些狰狞,但是伤口很多地方已经化脓了,看得出烧伤根本没做任何处理。
月白压下心中的酸涩与愤怒,快速走到草席边拉着秋远生的手低声喊了一声:“爹。”
秋远生的嘴巴蠕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努力睁着有些浑浊的眼,看样子已经是被严重的烧伤折腾的有些失去意识了,并且现在是并发了炎症在发着烧。
见到这种情况,阿福心中也是愤怒不已,都道大夫是行医治病拯救病人的,现在竟然就因为没有送去银子就对受伤的人不管不问,月白则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怒了,直接冲进了医馆:“大夫呢,大夫在那里!”月白睁着有些发红的眼吼道。
医馆的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散落着几个看病的人,听到月白的吼声除了坐于正厅堂前一个看病诊脉的一个老人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其余病人都惊奇的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胖胖的丫头。
“你就是大夫,看到一个受伤的病人行行你微良的行医之德都不行吗,竟就这么把他晾着,你还配做一个大夫吗!”月白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行医老者骂道。
老者没有理会月白,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仰着头摸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继续为面前一个捂着肚子疼痛不已的中年汉子把着脉,看模样还甚为悠闲。
周围的病人都惊奇的看着月白,指指点点的说道,这人怎么回事啊,竟然这样和翁大夫说话,且翁大夫脾气甚怪,她还想不想治病了啊!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难道听不见吗,身为医者,你怎么没有一点行医之德!”月白依旧愤怒的吼道。
“月白,不可!”阿福将月白拦了下来,走到翁大夫身前恭敬的说道。
“翁大夫,银子我们带来了,还望您能给远生叔看一下,我知道您医术能妙手回春,但远生叔伤口现在已经化脓了,怕是耽搁不得了!”阿福朝翁大夫鞠了一个躬,早就听说这翁大夫脾气甚怪,救了不少人也害了不少人,但胜在他有一身高于常人治病救人的医术,送远生叔来的人可能也是因为听说翁大夫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才把他送这里来的,远生叔现在病情这么严重,所以这人他们是说什么也得罪不得的。
月白也想到了自己爹现在的病情,要说这城里也不止他一个大夫,自己也是可以到别的地方去求医的,但是爹现在的病情这么重,怕是不能随意挪动的。所以月白也压下了心中的怒气,拿出银子缓和了情绪诚恳的说道:“希望翁大夫您能替我爹去看看,他现在的病情耽搁不得。”
“我有没有行医之德,为什么要救你爹。”翁大夫拿回替中年汉子把脉的手,提起笔闲适的写着药房,并用月白刚才的话将月白堵了回去。
月白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因为这老头这样对自己的爹,她也不会说出那种话来:“刚才是我鲁莽过头了,希望翁大夫您不要见怪。”月白讲头埋的低低的依旧诚恳的说道。
翁大夫只抬眼看了一眼月白递上的银子,便不再看月白,半天才说了一句:“银子不够,十五两银子一文不能少!”言罢将刚才写好的药房交给了中年汉子,并让他付了钱再去取药,说完后摸着胡子喊道下一位。
“翁大夫,您看,我们都是乡下靠天吃饭的庄稼人,一时也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我这里的二两,在加上月白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