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画点点头,说:“知道啦,我还不放心你一个在外呢,你倒担心我起来了。”
冬末看着她,有些感动,说:“我一定会好好的,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你去找梅儿和兰儿来,还有凤儿叫来好了。我有事情交待她们。”沈惜画看着冬末,有些不舍,有些高兴。总之,心情很是复杂。
不舍是因为,冬末此去,也许真的被清风给拐了,那么,以后她的生命中就有了更加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虽然她们不会分开,可是,到底是不一样了。
为冬末高兴的是,她找到了她的心上人,从此,人生将走向更加好的方向。
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对冬末说:“冬末,从此之后,你就叫我姐姐,好吗?”冬末没有想到沈惜画的情绪来得这样快,她有些来不及反应。
沈惜画站了起来,走到冬末面前,轻轻地抱住她,叫道:“妹妹。”情深意切的叫声。
冬末回抱着沈惜画,哭着叫道:“姐姐。”
两姐妹紧紧地抱在一起。
沈惜画擦着冬末的泪,笑她:“傻丫头,看你,脸都哭花了,真丑!”
冬末不依的声音传来:“哎呀,我的好姐姐,你——”
沈惜画放开她,说:“好了,去吧,叫人来后你就准备吧,下午出发,两天半后回来。”
梅和兰不久后就来到了书房,沈惜画对她们说:“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小姐,听她的话,让她安心在紫竹山庄呆两天。”
梅和兰是沈惜画最放心的两个暗卫,武功得到她的亲自指点,对沈惜画绝对的忠心。所以,沈惜画才放心把冬末交给她们。
看着她们有些诧异的眼神,却没有问为什么,沈惜画对她们点点头,说:“是的,冬末,从今后以后就是我的妹妹,你们的另一个主子。”
凤儿来了,在外在面叫着王妃,沈惜画让梅儿和兰儿出去。
凤儿一直跟在薛佳丽的身边,真心地对待自己的娘亲。这些天,凤儿也伤心的吧?
沈惜画看着憔悴的凤儿,说:“凤儿,来,坐下来,看你几天下来都瘦了。娘亲不在了,你也伤心吧?如果你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那以后来就我的院子里吧,放心,有我就有你。”
凤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里有感激,有高兴,还有一丝丝委屈……
沈惜画没有想到凤儿会这样,只好由得她情绪宣泄着。
不久,凤儿停住了哭,静静地坐着。她是五夫人薛佳丽从沈府带来的人,她正担心着五夫人不在了,王妃会让她回到沈府里去。
沈府里的人,对她们这些下人一向不待见,不是打就是骂,还饿肚子。
来到安王府后,安王妃对下人们赏罚分明,宽厚仁慈,对她也好。她还时不时得到春香和冬末的照顾。她不想再回到沈府那个地方了。
她想着要是沈惜画不让她呆在安王府,那么她也不会回沈府去的。
沈惜画看到凤儿没有出声,想了想说:“还是凤儿有想去的地方?和本王妃说一声,你是本王妃娘亲身边亲近的人,本王妃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凤儿急忙摇摇头,说:“不,王妃,凤儿愿意跟着您,只要不让我回沈府,那么,凤儿一生一世都呆在王妃的身边。”
沈惜画听了,笑了起来:“傻凤儿,哪能一辈子跟着我呢?以后,凤儿还要嫁人的呢。凤儿有十七岁了吧?”
凤儿脸红了,属于少女的羞赧,她轻轻地点头:“十七岁半了,王妃。”
看着凤儿高兴地退出去,沈惜画又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薛佳丽。她把娘亲留下的那半块玉拿在手里,轻轻地摸着。
这块看起来普通的玉,真的可以试出任何一种有毒药物,甚至连一种叫做蒙汗药的无色无味的迷魂类药。这块看来不起眼的玉,竟然是这样珍贵的宝贝。
………………
冬末和梅,兰三人很快就坐着马车出了安王府,除了沈惜画,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马车很快就出城,驶向群山方向。15346754
当马车再也不能前进的时候,梅打发车夫驾车回头,一知三人向着深山走去。
梅知道紫竹山庄的位置,就是她和沈惜画一起出来时,沈惜画看中了那个地方,然后由她监工,进行建成的。
冬末看着眼前的茫茫群山,问梅:“梅儿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姐姐说的紫竹山庄就在这条路上吗?”
梅看着前面,回答着冬末的话:“是的,小姐,我们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王妃以前都是骑马来的。”
冬末看着兰儿,问:“兰儿姐姐也会骑马,对吗?”她看着兰儿的神情,就知道她说对了,于是,叹息一声说:“冬末最没有用,什么也不会。”
兰儿看着这个小姐,她相信王妃,既然王妃要培养的人,那么也是兰儿会尽最大努力帮助的人,她说:“以后小姐要是想学,兰儿会教小姐骑马的。”
冬末笑开了:“那冬末现在就先谢谢兰儿姐姐了。还有,你们两个都是冬末的姐姐,你们能不能不叫冬末为小姐啊?冬末听着不习惯的。”
梅和兰相视一眼,果然,王妃的妹妹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她们在心底里开始喜欢上了冬末这个主子。
以前,这三个女孩子都在安王府,但是,因为各自负责的工作不一样,相互之间交往不多,只限于认识阶段。
冬末是王妃的贴身丫头,身份地位与其他的下人都不一样,虽然她对人态度随和,但是,活动的范围和梅,兰她们不一样。
可以说,她们之间都不大熟悉。
现在,三个女孩儿在一起,只是因为沈惜画的关系。不过,在听到冬末的话后,梅和兰都觉得冬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来的,加上王妃的关系,都有意结交她。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梅和兰拉着冬末,在冬末未发现不对的情况下,带领着她施展轻功,很快就到了紫竹山庄。
冬末一进紫竹山庄,就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她按着心里想着的,一路飞快地跑进去,真的有一个画居,有一个和谢阁,还有长寿院一模一样的院子。
冬末太兴奋了,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个山庄看上去,明明是新建成的,可是,一切都让冬末觉得熟悉不已。
这时,她看到了一个茉莉居,心里一动,走进去,里面真的摆放着她喜欢的东西,她摸着那些物品,再看向内屋里床和被子,都和自己用的一样……
冬末在这个瞬间,泪流满面。
“末儿,你来了。”声音响起,让冬末惊讶回头,是清风,她每天都想着念着的人。
她向着清风冲过去,扑进他宽厚的怀里。
清风摸摸冬末的头,拍拍她的肩膀,轻轻地说:“末儿,喜欢吗?这是王妃为冬末准备的。”
冬末点点头,用清风的衣服擦着眼泪和鼻涕,清风感觉到了,可是,他不想动,由着冬末这样做着。在心里想,只要冬末喜欢,那么她可以天天都把他的衣服拿来擦东西的。
冬末这时才想起,清风怎么会在这里?
她抬起头来,看向清风:“清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风看了这个后知后觉的冬末一眼,说:“我在这里等末儿啊,怎么?末儿不想看到清风吗?”
冬末的脸红了起来,她想说想,可是又觉得不妥,说不想也有专违自己的心,于是,她向着清风的胸膛就是一个小粉拳。
这时,她才发现清风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了,而且有着泪痕还有那啥——难看的……
冬末看在眼里,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清风,你的衣服……脱下来让我洗洗吧。”
清风看着冬末纯真的样子,心里想着,王妃怎么忍心说那样的话?可见王妃是多么相信自己,把冬末交给了自己啊!
王妃,清风一定不负你所托,会把冬末照顾好的。
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清风低头,向冬末那惑着他神经的樱桃小嘴吻下。
面对清风突然的举动,冬末愣愣的,睁大眼睛,清风强大的气息压迫着她,那轻轻温柔的吻轰炸着她的神经。
清风的声音传来:“末儿,闭上眼睛。”
冬末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感到清风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腰。
清风的吻由温柔渐渐变得热切起来,在冬末一个惊呼之下,他的火热的舌头伸进了冬末的檀口里。
随着亲吻的加深,冬末浑身都娇软无力起来,她的手悄悄地攀上了清风的脖子,紧紧地攀住了他。
终于,清风在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前放开了他心中的女神,冬末。
眼前的冬末,头发凌乱,衣服的领口也敞开了,一张纷嫩纷嫩的脸颊上有着诱人的潮红,双眼微闭着,嘴唇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又红又肿。惜画一一把。
清风把冬末压在自己的胸前,不再看她,因为自己那狂烈跳动的心,时刻想着奔向她,身体下边早已经跃跃欲试了,他不想在冬末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要了她。
他想冬末等准备好了,再给冬末最好的。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他清风的女人。
冬末听着清风狂暴的心跳起,感到自己的心也咚咚如鼓一般跳着,想起自己刚刚,自己刚刚……嗨!!羞死人了嘛。
她不敢抬头看清风,听着清风的心跳慢慢地恢复了原来的正常跳动,她还是不敢看清风。
这时,头顶上清风说话了:“末儿,你是不是睡着了?”因为怀里的冬末一动不动的,由着他静静的抱着,他轻轻地问。
冬末这时才抬起头来,可是,她不敢看清风的脸,而是看向一边,嘴里发出:“呃!……”又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她转过身去,把衣服扣子重新扣好,还理了理头发。
清风看到冬末理得差不多了,拉着她一起坐了下来,为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了下去。
“末儿,你来这里是不是王妃的意思?”清风问着,虽然他已经知道,可是,他不想冬末误会他。所以,问道。
冬末这才想起沈惜画交待她的任务,她有些着急地说:“姐姐让我来这里,把看到的,做的都告诉她,我刚刚只记得一进门就到处看,然后来到了这里,然后……”
说到后面,她的脸又红了,说不也去了,低下了头,满是羞愧。
清风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后,才说:“也许,王妃是想让你来这里认识紫竹山庄,给你一个惊喜吧。”
冬末想着清风的话,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真是的意外而又惊喜。她让我来两天,清风,为两天我应该做点什么呢?”
清风拉过冬末的手,用自己的大手包住,然后认真的看着冬末说:“如果,如果冬末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会不会和清风一起好好过这两天?”
冬末看着清风的大手,感受着从大手里传来的热量,她撩起上眼皮,看了清风一眼,点点头。心里的狂喜,让她不知要如何表达。
清风一向是一个冷冷的人,但有时也会开玩笑。而冬末,一向是那么认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会如何直处这两天。
要说沈惜画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的话,那么清风也是一个绝对的好老师,他没有正式让冬末知道他在教她内功心法,就让冬末在两天里记住了心法的内容了。
本来,这套心法就是一种呼吸法,只要环境对了加上静心去练习,很快就可以和门了,然后,在睡着的时候也在练习着的。
也可以说,只要是正常呼吸,专心呼吸,就在不知不觉地练习着了。这和张若怡遇到的那个十岁的天才儿童滴滴的内功十分相似。
一个晚上无事,第二天一早,清风就来叫醒冬末,拉着冬末说:“开儿答应过陪清风的,走吧。”
清风先是和冬末一起走出庄子,一路向山上走去,他有意识让冬末走得累得气喘吁吁时,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又拉着冬末继续走。
一直到冬末再也走不动了,才停下,坐下来,对冬末说:“末儿,你怎么这样容易累的?”12。
冬末上气不接下气,困难地说道:“我又不是你,你会武功,我什么也不会,看,把我都累死去了。”
清风看着冬末的样子,忍住心里的一丝丝不舒服,说:“末儿你看,这里的空气多好,好好坐下来,呼吸新鲜空气,一下子就不会累了。”
冬末一副不想信他的样子,呼吸容气也会不累的,这不骗人吧?她刚刚一路走来,难道没有呼吸吗?还不累得像狗爬?
清风对她点点头,说:“清风什么时候骗过末儿了?末儿不相信清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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