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涛紧紧地抱住我,声音里满是愧疚,“小茜,我是不是很没用,让不我先去跟别人学学再回来继续我们的革命。”
“算了,算了,我们慢慢来……会好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谁都希望得到对方的第一次,我也不能免俗,干嘛让别的女人先开发他啊,就凭我们俩这么聪明,这事儿难不道我们。
于是乎我们偷偷摸摸的弄来张黄色光盘,两个人躲在小窝里安静地看着,声音还不敢调大,怕惊吓了左邻右舍被送去派出所,那音效简直就堪比哑剧。
可显然我们俩都进入不了状况……
我看了看屏幕,又视线下移看了看简涛的宝贝,都是那东东,为何差别这么大呢?
简涛有些受伤了,他用被子盖住身体,“哎,没有这么比较的啊,电视里那女的大咪咪还比你足足大两倍呢?我都没有嫌弃你。”
我郁闷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这光盘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们俩都得自卑身亡。
我拍拍身旁的床铺,“过来。”
“干嘛?”他居然还忸怩的跟个小媳妇。
“睡觉。”我呼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那我们不做了?”他还有些舍不得这机会似的。
“是,不做了,我们把这一课题,挪到下周再探讨。现在我们要好好的睡觉。”
当然现在不能今非昔比了,简涛在这问题上已经飞速地攻克了尖端课题。
现在时常都是我在求他,比如现在。
“简涛,你是不是吃了亢奋剂啊?”
我累得四肢酸软,可身上的简涛居然还生龙活虎的。
“谁吃那东西啊,方才我在我妈家吃了两个羊腰子。”
简涛真是好体力,下面做着活塞运动,说话居然都不急不喘的。
“羊腰子?”我伸腿欲把简涛踹下身去。
简涛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脚踝,“干嘛,谋杀亲夫啊?”
“是我告饶了,涛,我快累得休克了。”硬的行不通,就来软的呗。
“好,我媳妇累了,我就快些结束战斗吧。”
简涛现在也能收放自如了,冲刺了几下就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轻抚他还算精壮的背脊,直感叹男人体力旺盛也不是件好事情。
夜里简涛紧搂着我睡觉,我已经困得上下眼皮亲密接触,结果那厮还处在兴奋当中。
他刮下我的鼻尖,“茜啊。”
“什么事……”
“明晚建舟请我们去天堂玩。”
“都谁去啊?”
“都是我同学,你都认识的。”
“好,明天再说啊……”我真的好困啊,这厮再多说一句话,我一定把他踹下床去。
事实证明,错误的决定都是在最不设防的时候决定的,如果我知道去天堂玩会惹来后面的诸多麻烦,那我决不会去涉险的。
4都是钢管舞惹得祸
在本市你在大街上随便拽过一人问他,生意最红火的娱乐场所是哪儿,那人百分百的都会告诉你是“天堂”。
虽然我感觉不到那里是天堂,那灯光,那颓废的空气分明更像是地狱。
大家都是年轻人,都喜 欢'炫。书。网'刺激热闹,故而没有去包房,选了个大厅里最宽敞的大卡座。
我们男男女女的共有十六人,都是成对来的,嗯,是八对情侣了。
建舟那人有些社会风气,高中毕业他没在继续念书,及早混了社会,这些年还真让他混出来些名堂,在本市经营一家钢材公司。
他带来的女人年纪真轻啊,看那张稚气的脸,当我的学生还差不多,我都怀疑建舟这厮是不是在诱拐未成年少女。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家怎么玩,投票通过,以家为单位,男人出来玩骰子,输了女的喝酒。
当时我并没在意,一是简涛这人脑袋很聪明,玩这东西一般输得惨的都不会是他。二来啤酒这东东我还是能喝个两三瓶的。这八对轮流下来也喝不了多少。
结果当酒上来时,我的心就在抽,这疯魔的建舟居然点的是炮弹,就是一啤酒杯里在放一小洋酒杯,先注满洋酒,再注满啤酒,密封后再顿摇,两种酒会极速地冲击在一起。
感观上到是能获得刺激满足,但后果就是这种混合的酒喝下肚能醉死人。
我伸手在后面狠掐了简涛的腰,示意他撤局,我们不参加了,旁观总可以吧。可是这简涛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当众轻拍我的脸,“怕什么,媳妇你要对你老公我有信心。”
我冷笑两声,信心?信心在这种场合一文不值。
跟简涛说真是白费,我直接冲建舟投去讨好的笑,“建舟啊,换酒吧,这万一哪个女的喝不下去了怎么办?”
建舟这厮脑袋里装得都是坏水,他居然一伸手指向舞台上那根冷冰冰的钢管,
“喝不下去了就去那儿跳段钢管去,跳了,余下的酒就都不用喝了。”
建舟旁边的小女人立马捶了她男人一拳,“你好坏耶,去那里跳多难为情啊,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好短哦。”
这声音麻的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一起同来的女家属大多反对建舟的馊主意,可男人们却都响应,可能谁都笃定上去跳舞的一定不是他家媳妇。
游戏开始了,我冷眼旁观,还好简涛几轮下来居然一次也没输。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溜号,眼睛环视大厅在找热闹睢。
好景不长,不一会儿便有人用胳膊拐我,我回头才发现大家的眼睛都在齐刷刷看着我。
“嫂子,该你喝酒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又是从建舟身边发出来的。
简涛伸手去拿杯,“我替我媳妇喝。”
大家岂能让他破坏规矩,都在嘲弄着让他把酒放下。
我暗自叹气,不就是断头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呗,我伸手从简涛手里取过杯子,闭眼仰头灌了下去。
真劲辣啊,烧得我肠子都似着了火。这炮弹酒是谁发明的,我一定问候他家祖宗八辈。
大家看我喝了便哄然一笑,继续玩。
看来老天是成心不让我好过,接下来简涛居然连输三局,我开始怀疑简涛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这会严重影响下一代的基因的。
我抱着壮烈牺牲的魄力才把这些气味怪异,烧肠毁肚的东西灌下去。
我身子发软的倚靠在软座上,连续四杯炮弹喝下去,我已经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在飘,耳边好似都静了下来,一切的吵杂声都离我很遥远。
我晃了晃头,指尖用力地揉捏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显然收效甚微,我居然想笑,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这时大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妖娆的音乐响了起来。
大家又冲我传来吵杂声,这时我看到的绝不是十四只眼睛,咋变成无数只……
简涛又输了,而我却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只大吐特吐了,而是要大闹天堂了。
我晃了两下站了起来,我想我当时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才会疯魔地对大家说,我去跳舞,余下的酒我都不喝了。
简涛拽了下我的手,我生气地把他的手甩开,不是你输我能这般难受吗?开始让你撤你不撤,早想什么了地。
那天我庆幸我穿了条牛仔裤,不至于风光外泄。不就是钢管舞吗,对于学舞蹈的人来说,但凡这种热量级的舞看过几遍都能照葫芦画瓢地跳下来。
对于音乐我的读解能力是很强的,本身我修过爵士舞的课程,自觉对这类舞蹈还是胜任有余,我一上台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大家可能都认为我疯了,都冲着我吹口哨……
酒精作用下我居然还很兴奋,我冲DJ音响师擦了个响指,音乐霍然响起,舞随曲起,我甩了下晕菜的头,长发在空中舞了个弧线……
我闭眼回忆了下在网上看过的性感撩人的动作,双手抓住钢管绕行一圈,做了个波浪贴杆,踢腿勾住钢管,身子上倾跃起抓住上方,先来了个高难度的旋转,双腿紧紧缠绕住钢管,倒钩,大V,翻转,回旋……
我凭借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围绕着钢管极尽所能地做出惹火热辣的动作……
我想我是癫狂了,我居然随着音乐把这些平时不屑一顾的动作一气呵成,完成的尽职尽责。
一曲跳罢,全场沸腾,简涛几乎是用跑着过来把我抱下台的,他说我的妖精,你以后再也不行给我跳这种舞了,太可怕了,我都担心别人把你掠走。
当时我只当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简涛的话一语成谶。
回到卡座,我兴奋的细胞安分下来,大脑就开始跳痛,这酒的后劲上来了。四杯液体下肚不去WC才怪呢,建舟身旁的小女孩真会来事儿,立马过来扶我去洗手间。
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这孩子没了影,到底是年纪小啊,都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嘛。远处传来震耳的DJ音乐,原来夜场蹦迪开始了,感情这孩子是去凑热闹了。
我目前的状况糟糕透了,脚下无生根儿,走路要扶墙。
我勉强维持着清醒沿着走廊墙边往回走,却发现视线里多了两堵墙,我晕菜的脑子顿时清醒几分,这当然不会是墙,而是两个猥琐的男人。
我后脊有些生寒,我调头往回走,我应该躲回洗手间去。可行动迟缓的身子却被人拽进怀里。
“跑什么啊?刚才看你舞跳得挺风骚的,陪哥哥们去房间玩玩,少不了你的辛苦费。”
我厌恶地推开他们,“去去去,玩你个头啊?我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我告诉你,我朋友都在那边等着呢,不想惹麻烦的……喂,喂你干什么呀?放下我……”
猥琐男一显然不想和我废话了,把我扛在肩上就走。
该死的,这男人生硬的肩死顶着我的胃,倒悬的头让我更恶心,我再也忍不住,大吐特吐。
果然,那猥琐男吓得放下我,嫌恶地整(。。)理着身上的污浊,冲身边那猥琐男二嚷着:“你快把她弄进去,NND,这娘们吐了我一身。”
那猥琐男二不敢再抱我,硬拖着我往里面拽。
“该死的简涛,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我急得眼泪迸溅下来。
正挣扎撕扯间,却突然听到一声斥喝,“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方凯文到底是吃咸盐多的人,他居然三言两语把那两个猥琐男给吓跑了。
我那极度绷紧惊吓的神经在确认了最后抱我的人是方凯文后,终于放松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头痛欲裂,我伸手顺着床头柜上摸着手机,结果一无所获,我通常睡觉前都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我睁开双眼,蹦入眼帘的是一片浅淡的紫,紫花的墙壁,紫纱的窗帘,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被子,还好被子不是紫的,否则我会毫不怀疑自己会变成菜园里的紫茄子。
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我当然不会像狗血电视剧里的女主一样发出骇然的尖叫,但我还是会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的。
嗯,虽然不是我昨夜穿的那一套,但好在给我套了件蔽体的衬衣,不过这衬衣不会是方凯文替我换的吧?
我拿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鼻息下轻嗅,奇 怪{炫;书;网}了,没有烟酒味,竟还有淡淡的清香,我的脸色开始惨变,啊啊啊……他不是要命地给我洗了澡不成。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我不用抬眸也知道是谁,我难堪地低着头,此时的我多想床下有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不出来。
“你醒的正好,我刚买了早餐回来,一起出来吃吧?”
这嗓音亦如方凯文式的温和,只是你不应该主动向我解释一下,我心中纠结的问题吗?
“那个,我昨天的衣服呢?”我也不能穿着身上的这件露腿的大衬衣出去晃吧。
方凯文笑了,他居然说的理所当然,“送去洗了,你昨夜吐了,我不得不给你换了衣服。”
好吧,这个脱我衣服的理由很充分,只是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被你看光瞧尽了?
我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该如何问他,为什么要帮我洗澡?
“哦,对了,你吐得衣服上头发上都是,所以我又给你洗了澡。”
好吧,这个狗屁理由也勉强成立,只是,我的头埋得更低了,我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5第一次中度接触
耳边传来方凯文爽朗的笑声,“温老师,昨夜我是请公寓管理清洁的大娘帮你换的衣服洗的澡,你先梳洗一下,我出去等你吃饭。”
房门被关上了,我呼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真的嘛?真的嘛?原来没有被他看光摸尽啊,呵呵……我就差仰天长啸了,顶好顶好。
我心情大好地跳下床去冲洗,刚刷了一半的牙,我忽然又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赶紧加快速度冲洗完跑出去找方凯文。
“那个,我的手机呢?”
方凯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