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高朝也跟我学,“对,我正好也要去医院,舅舅你还是先走吧,不要让曲阿姨等急了。”
“医院?德祥路的那家嘛,你们上来吧,顺路。”
方凯文已然失去耐心,他冷冷地扔下一句,便先向车子走去。
我和高朝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老师你去医院干嘛?”高朝首先发问。
“我去看我爸爸,那你去干嘛?”我笑得虚伪,反问着他。
高朝笑得比我还灿烂,“真巧,我也去看我爸爸。”
是够巧的了,都跑一家医院去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们俩就目标一致地坐进方凯文的车里。
车上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真有礼貌,看见我们上车便回头主动和我们打招呼,
“是小朝啊,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可真漂亮。”
我尴尬地冲她笑笑,我没解释,貌似也没有必要跟她解释,我转头望向高朝,嘿,这孩子脸红什么啊,笑得那叫一个腼腆。
高朝看我在看他,他的脸更红了,他居然把头扭向玻璃。
晕啊,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安静地坐在后面,这阵式没啥好尴尬的,大家都在一个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晚都要适应。
前面的那位曲阿姨在和方凯文继续他们没有谈完的话题,好似一会儿他们有饭局,正说着其他到场人的趣事儿。
看得出她很喜 欢'炫。书。网'方凯文,她望向他的目光可能别人会说很正常,可看在我眼里怎么就多了抹暧昧呢?
“凯文,一会儿到那儿,你可不能不管我,得帮我挡酒哦。”
这曲女士,看上去年纪也不轻了,声音却还跟小姑娘似的娇嫩麻人,我想方凯文的骨头都快酥了吧。
方凯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我就说你开车去的,最近抓醉驾抓得厉害,他们不敢逼你喝。”
“那我就更不能喝了,晚上车就由我来开吧,我得把你安全送到家。”
真体贴啊!但我可以理解为,她的引申意思是,我要把你安全地送上床嘛?
好吧,算我思想不地道,我憋住笑把脸转向一旁,结果却发现高朝也在笑。
前面正逢红灯,方凯文突然转过头看向我们。
高朝一急便趴在我肩膀上,闭着笑眸装睡。
这伎俩被人抢先用了,我只好做昏昏欲睡状,眼观鼻,鼻观心,只是我的嘴唇还在抽。
好在这儿离医院不远,车子很快到了我爸工作的医院,我先推门下车,高朝跟在我身后也下了车。
方凯文滑下车窗看我,我没有理他,径直向大楼走去,我听见方凯文在说:“小朝用不用舅舅等你们一下。”
高朝回得更绝,“不用不用,舅舅,我们就不去当灯泡了,你和曲阿姨尽兴啊。”
这高朝一路小跑地追上我,“喂,老师等等我。”
“我们又不同科,你应该去五楼吧。”这孩子也挺粘人的。
“我先陪你去看你爸爸,你再陪我去看我爸爸。”
这事儿还有礼尚往来的?
我打住脚步,“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你爸爸吧。”
我潜意识里不想让高朝看到齐樱,这孩子不适合去承受复杂的冲击,他需要绝对的内心安静。
“为什么?”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是我记错了,今天我爸爸他不在医院。”
“哦,那好啊,我们坐电梯去五楼。”高朝开心了,我跟在他身后陪他去看望他的养父。
王建波一看就是那种忠厚老实的实在人,只是他看向我的目光很奇 怪{炫;书;网},晕啊,那分明是在看他儿子准女友的目光。
为什么这些人都会认为我是高朝的女朋友呢?难道他们看不出我比他大很多吗?
为了不再让人引起误会,我不得不先来个自我介绍,“你好王先生,我是高朝的老师,我姓温,今天恰巧在医院遇到,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也跟你介绍下高朝最近在学校的情况。”
王建波一听,慈爱的目光立马转变为尊敬,“是温老师啊,您快请坐。”
我和王建波简单地谈了下高朝,当然都是在夸他了,王建波一听自己的儿子在学校乖巧懂事成绩喜人,更是开心不已。
最后我走时给王建波的枕头下压了钱,来得匆忙没有买东西,这位养父对养子的深厚父爱真的打动了我,我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希望他能够坚强乐观地活下去。
高朝那晚留在了医院,我一个人打车回的家。
我疲惫地开了门进了屋,手还没来得及点灯,旁侧就窜出一人影,他猛然抱住我,准确地攥住我的唇。
“呜呜呜……”
我吓得腿脚发抖,我家竟被入室抢劫了,还是个劫财又劫色的主。
我拼命挣扎着,只是这人孔武有力的臂膀把我抱得死死的,让我无法施展我的手脚,他嘴里带着浓重的酒味,熏得我头都在发晕。
他抱着我滚落到沙发上,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死顶在我的双腿间,尽管隔着仔裤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膨胀跳动,两只炙热的大手掌已然窜进我的衣服里,在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胸峰。
我不再挣扎,在黑暗中的我反含住他的唇,我在热烈地回应着他,这一对大熊掌已然让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他不是别人,而是简涛。
果然这厮兴奋了,他松开我的唇,黑暗中的眸光熠熠发亮,
“媳妇,你是不是也想我了,你咋比我还着急。”
“嗯,我配合你啊,不然你玩得多没趣啊?”
“媳妇对我可真好。”简涛狠亲了我一口,便抱起我一路小跑地进了卧室。
这厮果然轻车熟路了,黑暗中还能准确地找到卧室,我们一起跌倒在大床上,陈旧的床板发出抗议的响声。
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简涛在急切地脱着我的衣服,我也急切地脱着他的衣服……
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他才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真舒服啊,在媳妇怀里比做神仙都爽。”
我没有回应他,我的眸子有些酸涩,我猛然拉低他的头再次攥住他的唇。
简涛的唇在回吻着我,他的手却在利落地套着小雨伞,简涛这人就这点好,他很怕我怀孕,所以他很小心,他每次都会做好防御措施。
而方凯文不同,他太霸道,从来不带那东东,以至于每次我回来都是提心吊胆地吃事后避孕药来弥补预防。
简涛已然把我的双腿搁置在宽肩上,他骁勇善战地冲撞着……
在性事上他永远是个不知疲倦的勇士,一条道儿跑到黑,他不会像方凯文那般花样翻新地折腾你,你就躺在那里看着他一个人厮杀搏斗就足够了。
“媳妇,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简涛性意盎然地问着我。
嗯?这厮怎么开始和方凯文一个腔调了。
“什么什么感觉啊?”我一头雾水。
简涛语气变得酸酸的,“我明明买的是带刺的套套,你居然说没感觉?”
晕啊,我很内疚,我明明是在和简涛做。爱,可我脑子里居然想的都是方凯文,以至于我体内那东东有刺我都不知晓,我这神经还真是够大条的了。
我温柔地轻抚着简涛的肩背,“是我下面有些痛,所以我还没感觉到,来,我们再重新感觉下。”
简涛就是好哄,这厮又开始欢腾了,冲撞得比方才还来劲儿……
我努力集中精神去感受简涛带给我的欢畅,然,我竟找不到昔日的快感,我悲哀地发现我这身子居然被方凯文调教得认人了,它居然对简涛式的□丧失了感觉。
我的心蓦然抽痛,这状况让我很挫败,这人我都离开了,这身体怎么还这般不争气,为了一个只欢愉一个月的男人,它竟背叛了这个厮磨了三年的男友,难道它搞不懂身上的这位才是正主嘛?
简涛平日里最喜 欢'炫。书。网'听我呻吟,他的眸子期盼地望着我,他想看我为他疯狂,为他喊叫,只是呻吟这东东是装不出来的。
我哑然地躺在他身下,万不得已我拉低简涛的头,把他的脸压向我的胸峰,
“涛,你快咬我。”
“什么?”
简涛的头颅一滞,他不解地抬头看我,“咬坏了可怎么办,你该有多痛啊!”
“我说的是用力啃吻。”我试图引导他。
“那我也舍不得,这对宝贝儿一会儿我还要摸着睡觉呢?”
显然温柔的孩子拒绝当疯子。
唉,我不得不哀叹,这简涛平时都是很温柔地亲吻我的胸,吻痕这东东都不曾有过,我让他学那疯子般地撕咬我,还真是比登天都难。
多说无益,算了,由我来吧,我把呆傻的简涛推倒在一旁,我反欺压在他身上,在简涛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我开始主动亲吻他……
我还真是方凯文的好学生,我学着他的样子,舌头旋转地缠绕着简涛的舌头,我轻刮着他的唇壁,而我的手却在粗辱地用力揉捏着他的身体……
在方凯文式的粗暴蹂躏下,简涛的身子已然着了火,他的呼吸急促,舒服地呻吟,深埋在我体内的部分坚硬如铁,膨胀得硕大无比。
我款摆着腰肢卖力地驰骋,坐实他,压紧他,我抽磨着他疯魔的身体,起伏再起伏……
“嗯……媳妇你真是个小妖精,你太厉害了,我爽死了……”
我身下的简涛激荡得胡言乱语,他一个战栗已先到达欲望的颠覆,而我却眸光湛然地看着他为□而迷失自己。
简涛踏上云端的那一刻,我心疼地拥抱住他,我的眼眸莫名地湿润,我的心钝痛得不能自己,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由于我的暴力侵犯,简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没有问简涛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会提前回来,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在我的爱抚下他睡得酣然之至……
简涛的睡容安宁,宛如孩童般的纯真,而我却早已泥足深陷,变得凌乱不堪,我深深地自责着,以至这一夜我再一次失眠。
33菜鸟结婚事件
现在临近春节,简涛说他太想我了,就跟医院的脑外科带教老师请了假提前回来了。
说我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他下午回来后都没有回自己家看望父母,就跑来我这里陪我。
结果我和高朝出去了,他一人在家足足等了我好几个小时,只是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一个人躲在我家喝闷酒。
简阿姨和简叔叔第二天才知道儿子回来了,他们都非 常(炫…书…网)高兴,做了好吃的让我们晚上回去吃团圆饭。
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大家都吃得非 常(炫…书…网)尽兴,简叔叔还主动给儿子添了酒,
“小涛啊,你导师今天给我来电话了,他说推荐你继续读研,你拒绝了?”
简涛沉默了下,他望向简叔叔目光难得的认真,
“爸,继续读研还得三年才能回来,我不想再把小茜一个人扔在这里,反正以后考研的机会有的是,我还是先回来工作的好。”
简阿姨慈爱地笑了,知子莫如母,她当然明了儿子的心事,
“小涛,你是不是急着回来和小茜结婚啊?”
简涛一脸的憨笑,他默认了简阿姨的话。
我惊讶的抬头,本来这顿饭我吃得颇为心不在焉,稍一走神,这一家人已经把我的终身大事提到日程上来了。
可是我心里很别扭啊,我是不是还太小了,没听说谁二十三岁就结婚的啊,现在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这简涛家怎么带头破坏国家婚育政策呢。
唉,我知道我恐婚是不对的,可是我怎么就对结婚二字有压力呢?
原来简涛的导师是简叔叔大学的校友,对简涛也颇为照顾,本来他想推荐简涛继续读研的,没想到简涛拒绝了,所以人家就给简叔叔来了电话,希望这当爹的能劝劝儿子,不要错失了这难得的机会。
简叔叔和简阿姨本来也想劝儿子继续读研的,但一听简涛坚决要回来和我结婚,也都理解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