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帮我洗。”雷子枫趁机抓着傅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那里正肿胀充血着:“老婆,我又想要你了…我们去浴室好不好?”
感受到手中的火热,傅雅惊了一下,绕是已经做为人母,也忍不住脸颊发烫,天啊,这,这也太快了吧,她就只说了两句话而已啊,怎么小子枫就站起来了。
雷子枫干脆直接将傅雅打横抱起来,快速走到浴室,将傅雅抵到门背后就开始疯狂地亲吻起来,太可怜了,自从有了儿子以后,他想和老婆亲热亲热都要躲到厕所里来了,还得等儿子睡着以后,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几天才要一次,根本就不能满足好么!
“唔…枫哥…”傅雅被雷子枫的阵势下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推他,又想到他胸口上的伤,只能又把手放了下去,任由雷子枫疯狂地掠夺。
她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分开的六年里,她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和雷子枫缠绵,重逢以后,也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没时间好好亲热,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其实她也有点渴望了,只是因为有了儿子,而忽略了雷子枫良多,她也感觉有些愧疚。
但是她是真的不太喜欢在有儿子的空间里和雷子枫亲热,万一被宝宝看到了,那就糗大了,上次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呢。
趁着这个空挡,雷子枫已经快速地解开了傅雅的睡衣口子,火热的吻一路向下,浴室里的气温逐渐攀高,傅雅此时已经被挑了起来,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
雷子枫滑进去的时候,她在心里哀叹一声,为什么她对雷子枫就没什么抵抗力呢,只要轻轻一挑逗,她就软着身子予取予求了。
雷子枫像是饿了很久的人一样,要了傅雅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傅雅,拧开了水龙头,放了一缸水,抱着傅雅坐进去。
这具身躯,他真是怎么吃也吃不够,像是饕餮一般,哪怕是吃了很多,也不会觉得满足。看了看傅雅疲惫的脸,雷子枫苦笑一声,算了,今晚她也累得够呛,不能再累着她了。
结果在帮她擦身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要了一次,直到傅雅昏昏沉沉地睡在他的怀中,才罢休。
将傅雅清洗干净以后,雷子枫抱着傅雅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小奶包,可是床垫下陷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小奶包,他看着自家妈咪脖子上红红的痕迹,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那天他出了一个糗以为这痕迹是被雷子枫打的,后来他查了资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男人和女人还能那样的啊,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也是妈咪被“蚊子咬了”以后才生下来的哦。
“宝宝对不起,吵醒你了。”看到儿子睁开眼睛,雷子枫歉意一笑。
小奶包拽拽地翻了一个身,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瓮声瓮气道:“你和妈咪去隔壁房间睡,我一个人睡就行了。”
“不行。”雷子枫俯下身亲了亲小奶包的额头,“万一你晚上不好好盖被子着凉了怎么办,我和你妈咪会心疼的。”
“我都这么大了,迟早会和你们分床的,赶紧抱着妈咪走,趁我现在还没后悔之前。”小奶包烦躁地在被窝里面拱了拱,真是的,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自己好心让他们二人世界,居然还不领他的情,哼,笨蛋爹地,扣十分。
雷子枫奇怪地看着小奶包,总觉得今天的小奶包有些怪怪的,以前睡觉的时候爬上床就喜欢往傅雅怀里缩的人,今天居然提出要分房睡了,虽然五岁大的孩子也可以和父母分房睡了,但是他知道小奶包一直都是和傅雅睡的,很是依赖傅雅,怎么今天突然就提出分房睡了呢?
“看什么看,我是男子汉,不能粘着妈咪,我想学着独立,不行啊?”小奶包见雷子枫愣愣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再不带着妈咪走,他可就要后悔了,他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愿意让出妈咪的。
“好好好,我儿子是男子汉,想学着独立是好事,爹地以你为荣。”虽然搞不清楚小奶包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能和亲亲老婆单独睡在一起,他也乐得顺水推舟,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他可一点也不敢对傅雅做出暧昧的举动,忍得他早就受不了了,现在既然儿子都提出来了,他还是抱着老婆去隔壁吧。
雷子枫又重新把傅雅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又回到小奶包的房间,小奶包又重新睡了过去,他轻手轻脚地帮小奶包掖好被子,关了灯和门,转身回了隔壁。
雷子枫并没有发现,当他转身离去以后,小奶包紧闭着的眼睛又重新睁开了,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有些迷茫。
小奶包从出生以来就认准了身边就只有君洛川一个男人,君洛川对他很好,这让他淡化了对对父爱的渴望,把君洛川对他的爱当成了父爱在使用。但是俗话说,父爱如山,君洛川毕竟不是他的亲生爹地,虽然对他好,但是也有一些隔阂,在小奶包没有和雷子枫相认以前,小奶包是没有发现这些隔阂的。
可是有了对比之后,小奶包慢慢明白了,长辈的爱和父亲的爱是不一样的,君叔叔可以送给他很多好玩的东西,但是不会半夜起来帮他盖被子,君叔叔可以教他很多东西,但是不会煮饭给他吃,君叔叔可以抱着他亲他宠他,但不会让他放肆地骑在他的肩膀上骑马马,这一对比下来,他也总算是明白了,雷子枫这个爹地其实是不错的,对妈咪也很好,如果对妈咪不那么强势就更好了。
但是…小奶包微微勾起嘴角,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他慢慢喜欢起雷子枫这个爹地来了。
276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第二天本来雷子枫是打算带傅雅母子俩出去走一走的,自重逢以来他们一家人还没机会一起出去玩过,但是容晴悠却一早打来电话,说今天和王丽的官司开庭了,傅雅执意要过去,雷子枫只能将家庭出游的计划压下。
此次这个官司是在帝都最高人民法院开庭,傅雅想到和姜景宸那个赌约,眼睛就眯了起来,和王丽的官司,只能赢,不能输。
一家人开着车先去容晴悠家里和她汇合,皇甫爵也在家里,上次自家老婆被人下药他在部队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下药的人了,几个人心里同时做了一个决定:对于这种jian女人,一定要往死里整!
两家人开着车去了法院,王丽和姜景宸也到了,看到傅雅等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纪繁星,容晴悠,你们就等着输官司吧!”
只要她一口咬定给容晴悠下的只是泻药,就算是对方势力很大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再说比势力,姜景宸也不小,她一点也不担心。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敢给老娘下药,你就要有下地狱的觉悟!”容晴悠冷眼看着王丽那故意往姜景宸的怀里蹭,只觉得恶心无比,这女人攀上了一个姜景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哼,你们等着,某人可不要忘了你和景宸之间的赌约,输了,可是要答应我们一个要求的。”王丽得意洋洋地挑眉看着傅雅,这个纪繁星,装得多大义凛然似的,自己还不是攀上了雷子枫,还以为自己多纯洁似的。
“我不会忘记,但是很抱歉,可能要履行约定的,是你们了,我已经提前开好了一个银行账户,就等着姜景宸把财产转移过来了。”要放狠话,傅雅也不输给任何一个人,而且这几天在军事演习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做了一些准备,绝对万无一失。
雷子枫听着傅雅的话,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他是一直知道姜景宸对傅雅的意图的,这种情况下傅雅还去和姜景宸定下那样的赌约,虽然这场官司他一定会让傅雅赢,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万一输了呢,傅雅真是太不珍惜自己了。
狠狠地刮了傅雅一眼,雷子枫气哼哼地撇过头去,这个小女人,果然很多事都不和自己商量,还学会瞒着自己了,看他今天晚上怎么“惩罚”她!
双方的辩护律师也都来了,请的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牌律师,开庭的信号钟响起,傅雅容晴悠瞥了王丽一眼,随即各自入席。
“法官,被告王丽于一周前在酒店对我的当事人容晴悠下毒,导致我的当事人当场中毒昏迷,且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根据《华夏刑事法》的规定,王丽的行为已经危害到了我的当事人生命健康安全,构成刑事犯罪,请求法官批准逮捕被告王丽!”才刚刚开庭,容晴悠的律师就先声夺人,给了王丽一个下马威。
“被告的辩护律师可有什么要说的?”法官沉吟了一下,看向王丽的律师。
王丽的律师不愧也是打过无数胜仗的金牌律师,此时不慌不忙地说道:“法官,我的当事人给容晴悠下的只是普通的泻药,且愿意赔付给对方一笔医疗费用,并未构成刑事犯罪。”
“被告,你确定你给原告下的只是一般的泻药?”法官问道。
王丽赶紧点头道:“是的法官。”
“原告,你确定被告给你下的是毒药?”法官又问容晴悠。
容晴悠也点头道:“没错法官,而且我有人证物证。”
容晴悠的律师道:“法官,作为原告的律师,我在此请求传人证上来问话。”
“好,传人证。”法官点头应允。
第一个人证就是傅雅,她走上前去,对着容晴悠眨了眨眼睛。
“人证纪繁星,请你详细叙述你和原告之间的关系,和案发当时发生的情况。”
傅雅点头,开始缓缓陈述:“我和容晴悠是闺蜜关系,那天晚上容晴悠喝醉了酒,是我把她扶回酒店房间,我看她醉得厉害,就吩咐酒店送了一碗醒酒汤上来,容晴悠喝下以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全身发热,抽搐,看起来就是中毒的现象,我赶紧打电话让另一个医生朋友来帮她医治,然后去酒店提取了监控视频,视频里显示就是王丽偷偷在醒酒汤里做了手脚,有监控视频和酒店服务员为证。”
“你确定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按照法律相关规定,做伪证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你将接受刑事调查。”
傅雅毫不心虚地和法官对视:“法官,我确定我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如若不然,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她连卧底都做过,还会在一个法官面前心虚不成?再说,想制裁她,也要看雷子枫答不答应才行,她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王丽这只恶心的苍蝇消失。
“好的,传人证2号。”法官敲了一下法槌。
“你是酒店的服务员?”
“是的。”
“当晚是由你送醒酒汤给受害人容晴悠?”
“是的。”
“王丽在电梯里偷偷给醒酒汤里面下了药?”
“是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么?”
“我不知道,但是王丽当时态度很嚣张,还骂了各种难听的话,后来再见到容晴悠的时候,她已经被救过来了。”
一番问话下来,正义已经偏向了容晴悠这边,容晴悠挑衅地看了王丽一眼,从容地站在原告席上。
这时王丽的律师也开始发力了:“既然说我的当事人下的是毒药,为何不送医院,反而叫自己的朋友医生前来医治?这就足以证明,证人和原告在说谎,我的当事人下的根本就不是毒药。”
“是啊,如果真是被下毒了,为什么不送医院呢?”
“没错没错,谁是谁非还说不定呢。”
“……”
王丽的律师一句话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旁听席上很多媒体记者和看热闹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肃静。”法官敲了敲法槌。
“法官,关于被告律师的这个问题,可以请人证1号和当时出诊的医生来做一个说明。”
傅雅又再次被请了上去,她就知道对方会问道这个问题,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第一是因为当时我想到打急救电话会耽误路程上的时间,当时我朋友的情况很危险,第二是因为我那个医生朋友就住在附近,过来很方便,而且他有行医执照,我相信他的医术。还有一个原因,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到底是谁对我朋友下毒,事实证明,对方来头很大,如果不是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找出证据,恐怕证据早已经被他们销毁了。”
“哦?在你的心目中,朋友的安危还没有抓住下毒的真凶重要?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因此耽搁了,你朋友就活不成了,还是说,你根本就知道你朋友中的药没什么危害,所以才不慌不忙?”王丽的辩护律师指着傅雅,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这些都是你的臆测,我可以拒绝回答,并且告你恶意引导。”傅雅冷冷地看了王丽的辩护律师一眼,那律师被傅雅的眼神震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又问道:“那你如何证明容晴悠中的毒就是我的当事人下的,说不定是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就被下毒了呢?”
“这也是你的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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