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屡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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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屡犯桃花-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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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热闹的地方,一受刺激怕出什么大的乱子,丢了我们冷府的脸面是小,万一有个好歹的,姨娘面前怎么说得过去。”

      “桐儿怎么样?她应该是最佳的人选了!”我小心地提议道,也算给他们创造一个绝佳的公开亮相的良机,我的眼前不由浮现出桐儿欢欣雀跃的笑脸。

      子恒听我说起桐儿,沮丧道:“二小姐虽是开朗大方,只是此次赴得是刺绣行会,若是有什么绣活需要展示的话,二小姐恐不能应付下来!”

      听他有条不紊地分析着,我又道:“那么世家亲族中总有相合的女子吧,对于这样全城的盛会,能被力邀参加,也是一件长面子的好事情。难道果真这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成?”

      子恒见我再三再四地拒绝,神情颓唐地如同被秋霜打过的叶子,声音低低道:“嫂嫂就这么不愿意与我一同去赴这场宴会吗?难道嫂嫂就这么讨厌我吗?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一个百无一用地书生而已,不会倾尽一生来保护你吗?”

      我淡漠地笑了,宁静的笑中有自己也说不明白地清冷,缓缓地闭上眼道:“无关乎讨厌,其实在我的心中,你一直是那个最可人疼的弟弟。”

      

 第一百五十节释情2

      一百五十、释情2

      听到“弟弟”二字,他的热切眼眸中有了一丝绝望和愁绪,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脸上布满了阴云。

      长痛不如短痛。我索性一吐为快道:“若说做学问,你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若说做生意,你虽是初学上手,却也亦是有模有样,若说做兄弟,你是有难同当,祸福与共,时时能视别人的苦痛在前细心劝慰。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已经不在有这样的心情了!”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渐次低了下来,虽是心中早有的答案,但也不得不考虑一下他的心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子恒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对于诗词如此通透的他,这句描述应该是我现在的心境最贴切的比喻了。

      看他神思不属,我柔声道:“是啊,你在我的胸中永远都是最好的弟弟,永远都是!”

      他的嘴角有了无限凄苦的意味,淡淡地轻愁深埋其中,说道:“可是这样的弟弟我不要,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些!”

      他的眼眸透过碧绿的茜纱窗,似是望向遥远的天际,徐徐道:“其实早在初见的那一天,我就莫名的喜欢上了你,你的清雅、淡然,就是我心中最可仰慕的对象。可名分已定,你却是我哥哥的娘子,但哥哥的一颗心却不在你的身上,那时候我虽是为你的处境担心,但又不希望你获得哥哥的真心爱恋。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他自嘲地笑着,带着一点我从来不曾看到过的玩世不恭。

      他轻轻的话语让我忆起那段有点轻愁的时日,嘴角也不由漫出会心的笑意,附和道:“是啊,如果那时没有你的细心照拂,我不知该如何度过长日漫漫!”

      “可是后来,哥哥归来了,你的努力与才华也渐渐地取代了他心中早已有的那名女子的地位,开始与他出双入对地双宿双栖了!你知道,我看了有多么的难受!”他清澈的眼眸中似有暗流涌动,启唇说道。

      我理解道:“怪不得总是不见你的身影!子恒,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为一段不该发生的感情而自苦呢?”

      “不该发生!”他重复了一句,苦笑道:“感情的事哪有应该不应该的,他要发生就发生了,他若是不想发生,你硬逼他也是没有用的。”他完美的嘴角擒了一丝苦笑,叹道:“虽然我是不停地告诫我自己,不该有这糊涂的念头,但是他已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想要生生地剥离我的思想,已是不可能的了!那时对哥哥也多有语言顶撞,可能也是因为我心绪不平的原因。”

      所有以往难解地谜底都在子恒毫无保留的倾诉下变得一清二楚起来,怪不得除夕之夜他的突然冷语,怪不得他无数次地救我于危难,怪不得他总是落落寡欢的神情。

      “但是这样的念头你就该让他随着时日的推移而慢慢地忘却,”我和声劝慰他道:“而不该在如今这样不恰当的时候说出来。你这样做,将置死去的子轩于何地?”说着说着,我的声音渐转自高亢,甚至有些激动。

      子恒看我眉眼凄凄,哀伤地辩解道:“哥哥已经不在了,我愿意替他照顾你一辈子,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不!你不可能代替得了子轩在我心中的位置,这是不一样的!”我也同样凄道:“不论你要或不要做我的弟弟,但这样的感觉已久在我的胸中,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了!“

      我缓了一口气,无比动容地说道:“我与你哥哥的感情一路走来的历程,想必你也知道,你说我还会再爱上别的人吗?即使那个人比子轩好上千倍,万倍,只是在我的心中,他才是最好的。辟如你最爱绿梅,而我却独喜欢山茶,即使那绿梅风格再高雅,但它能代替山茶在我心中的位置吗?”

      子恒良久还是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苦笑道:“我懂了!嫂嫂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在这样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了。”

      说出了心中的话语,我的心头一松,但又看他难过,我不舍道:“世上万般事情都可以凭自己的努力去获得,只有男女之间的情,是最清楚不过得了,爱便是爱,不爱便不爱,所以二弟切勿想得偏执,像你这么好的人,会有更加美好的女子来爱恋的。”

      他听我说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望着一屋灿烂的阳光,诚挚道:“不过,虽然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但又怎么能阻止别人来喜欢你呢?”他的语气坚定无比,又道:“哥哥不在了,我会一直在旁边好好守护你的,现在是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侵害,等你的孩子落了地,我也会好好地对他的,将他教养成一个阳刚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他的深情让我的心中更是愁苦,却不肯在脸上露出分毫,我劝他道:“你这是何苦来呢,现放着如玉的佳人不求,枉自误了自己的锦绣青春。”

      “如玉的佳人?”他反问道,“除了嫂嫂,我想不出别的什么想守护的女子来?”

      我的神情已变得肃然,说道:“你称呼我什么?嫂嫂,对吗?那么我这一辈子就只能是你的哥哥的娘子。记住了!”

      他深深地饮了一口茶,似是要把所有的不如意全部压制在心底,顿顿道:“时光会改变一切的,让时间来说明所有的东西吧!”

      想不到他倔强如斯,与子轩同属兄弟二人,两人的情路都是如此不顺,各是先喜欢上了得不到的女子,但愿子恒以后会遇到心仪的女子,好好地牵手为冷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毕竟我与子轩这辈子只有这个唯一的孩子了,对于家业庞大的冷府来说,是太少了一点。

      

 第一百五十一节推搡

      一百五十一、推搡

      他抬手给自己与我的杯中添了一些茶水后,嘴角一扬说道:“我觉是祥云坊的宴会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这也不过是没法子的法子了,冷府的少夫人与二爷一同出面,也显得我们对这次宴会的看重。”

      子恒思虑地确是不错,大家珠环翠绕似地莺声燕啼,偏我们冷府形单影只地去他一人,终好像是怠慢了人家,于刺绣生意的开拓上也是极为不利。可是我就是下不了一同前去的这个决心,别人眼中果断勇敢的女子其实也有软弱的一面,理智上我是应该去的,但感情上我就是迈不动这个步子。

      他又沉吟道:“好在祥云坊的掌柜考虑到男女有别,所以所有参加宴会的女子无论老少,都得自蒙一方面纱,这样的话,倒也不怕有些登徒浪子借机寻事了!”

      这个耶律峰将一切事情间思虑得如些周全,看来他对这次刺绣行会是寄于厚望了,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倒是勾起我的一丝好奇的兴趣了!

      子恒看我犹豫不决,顿了顿又道:“刚才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去秋爽院请示过娘的意思了,她老人家也认为,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操办了。”

      想不到老夫人也会同意这样的做法,我顺手推舟地释然道:“那好吧!”

      “对了!上回送来的小黄瓜不知滋味可好?今日我过来时顺便又带了一些来,已经交给觅兰了!”他切切地关照道。

      我笑道:“多谢你还想着这些微末小事。有劳了!”

      “嫂嫂何必跟我还要如此客气,我方才说的话言犹在耳,难不成你这么快就忘了吧!”他清润的眉眼含一丝捉弄的笑意,低首道。

      待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青色的衣衫已经消失在绿意院的院墙之处了。

      我微微地合了一下双目,可是心境已不复子恒来之前的平静无波了,竟是清醒得毫无一丝睡意,左右思虑之后,唤来觅兰道:“自从蓝玉魔怔进了离离轩后,我还真没有去瞧过她呢!虽说我现在怀有身孕这个推脱的理由,但姨娘岂不心里难受,趁今日天气晴好,我们去离离轩走一遭吧!”

      “夫人忘了,今日可还是您请平安脉的时间,误了可不好!”觅兰仔细地回道,一脸的凝重。这个丫头,凡是有关我起居饮食上所有的事情,她都记得牢牢的,真是比老夫人还厉害。

      我望一眼窗外明媚的夏景,说道:“横竖离离轩中也有极好的大夫在候着呢,我倒想换个大夫瞧瞧,看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觅兰见我态度坚决,忙去桌上拿来了一柄轻巧雅致的小团扇,双手递到我的手中,又来到二门外叫来了一顶舒适怡人的小软轿,恭敬道:“夫人如今可是有两个身子的人了,外面又这么热,没得累坏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坐上软轿去比较好!”

      我轻轻地摇动手中的团扇,想不到这么一柄小小的团扇竟带来了如许的凉风,不得不感叹觅兰的处事细致,擒一缕笑意道:“就依你说得吧!”

      然后,在她的搀扶下小心地坐上软轿,直奔离离轩而去。

      夏日的离离轩浓荫遍地,蝉鸣阵阵,倒比冷府正院多了一份清幽之色,的确是净空师太的良好修行之地,也是蓝玉恢复神智的洞天福地。

      下得轿来,还未入屋,就听见蓝玉惊喜的声音:“表哥,你怎么来了?玉儿想你想得好苦!”

      短暂的沉寂后,是一个男子低低的质朴嗓音,“玉儿,来!听话!把药喝了!”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和耐心。

      难道是子恒到这边来了!可是这名男子的声音并不像是子恒啊,子恒的声音是清越的,而他的声音是低沉的,我一听就明白不是同一个人,那会是谁呢?

      迫不及待地想得知答案,扶了觅兰的手推开虚掩的房门,里面的一幕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原来蓝玉口中念叨的表哥不是别人,正是为她倾心医治的大夫――刘药生,此刻他一脸和然的笑意,一手托着药碗,一手耐心地舀起一匙浓浓的汤药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又缓缓地将小匙送入蓝玉的口中,细心照顾之处,怕是姨娘也是不及的。

      而眼神混混沌沌的蓝玉满眼深情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药生舍不得移开眼神片刻,,像一个极听话的孩子似的,任由药生将一匙又一匙的苦苦的汤药喂入自己的嘴中,而且好像喝得不是极难吃的药水,而是世上最美味无比的佳肴一般。

      见我进来,蓝玉还是安然地坐着,可全神贯注喂药的药生却以极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不好意思道:“夫人来了!”

      倒是我打破了他们如此和谐的气氛,我歉然含笑冲他点了点头。

      “蓝小姐不肯喝药,非得每次我喂才肯喝上几口,实是也是权宜之计!”药生忙不迭的解释道,朴实的脸上有了几片红晕。作为一名男大夫,亲手喂一个未出阁的女病人吃药,委实也有些逾礼了。

      我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他们能单独相处在此,想来也是得到姨娘许可的,而蓝玉此时又在病中,一切寻常的礼节是讲究不来的。

      正待开口相慰,可一边的蓝玉却像发了疯似的冲到我的面前,作势推我道:“你来干什么?表哥好不容易来看我一遭,你就急着把他赶回去啊!”

      觅兰见来势不妙,忙将身体护在我的前面,伸手挡住了蓝玉前进的道路,向我道:“夫人,快避一避!小心哪!”

      可盛怒之中的蓝玉力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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