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想怎么办?”现在除非是来个嘴炮技能max的人直接用心灵感悟房融安,不然局面还真的就成僵局了。
慕洵却是回答:“今晚我会晚点回来。”
唐且瞬间福至心灵,立刻想到了他的意图:“你不会是打算去偷吧……”
“我只是去看看。”慕洵简单明了地回答。
既然知道了对象,直接跳过剧情直奔结果其实也是个好主意,唐且在知道对象是房融安之后,其实第一反应也是这个,不过他想到慕洵这么正直的人,想来是不会同意这么不光明正大的方案的……
“那你去看吧。”唐且无声地给他鼓劲加油,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嘱咐他小心点。
关于他提议的让雍正直接来和房融安聊聊,唐且倒觉得用处不大,如果能聊的话,雍正估计早就把房融安给策反了,而不是现在还要顾及着兄弟之情,替他隐瞒真相。
回去后,雍正第一时间听到风声跑来找唐且。
没等他开口,唐且就开口:“谈崩了,看没谈拢我们就回来了。”
“他性格就是这样倔,事情不做好绝对不会轻易松口的,以前还有个人能劝劝他,到了这里就更无法无天了。”
“慕洵说他主要是心结,所以不会轻易松口,他还建议让你去和他聊聊,不过我觉得基本上没有用吧。”
“你是对的。”雍正面露疲惫,揉了揉头,“真说要登上那个位置,他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强,要是换做老八,他照样能规规矩矩的做他的大将军,说到底还是因为对象是我,心里不服气罢了。”
“你们兄弟……看起来关系不太好啊。”
雍正摇摇头,“小的时候不能亲近,等大了想要弥补,却会被当做心怀不轨,有的东西真的强求不来。”
“你也不容易。”唐且感慨的拍拍雍正的肩膀:“这辈子能再见面,好好弥补吧。”
“只能这样了。”唐且看雍正离开时的背影都显得萧瑟许多。
晚上吃饭时慕洵就不见了踪影,有人问慕洵去哪了,唐且也不好意思直接跟人说慕院长跑去做梁上君子了,就找借口搪塞过去。
唐寅盯着一桌子饭菜忽然没来由的叹气,一脸的抑郁:“最近感觉气氛怪怪地,抢起饭来都感觉不香了。”
有人在旁边附和:“是啊,是啊。”
展昭尽力想要调节一下饭桌上的气氛:“最近大家也辛苦了,难得聚在一起,不如今晚喝杯酒吧?”
武则天忽然冒出一句:“举杯浇愁愁更愁啊。”思思那事儿就是在他们说要吃饭喝酒的时候发生的。
展昭一看,也不说话了,多说多错,还是沉默是金好了。
所有人其实都在关注着那件事情的进程,但慕洵不在,唐且本来就是个临时工,大家也不好意思逼问他,只是光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也知道事情不容乐观。
大家保持着低气压的吃完了饭,也不谈什么饭后茶欢会,各自回房间解压去了。原本唐且也是想回房间继续写稿子,虽然杂志社说要和他取消合作,但是他要对自己的作品负责,烂尾什么,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可唐且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去写作,只好随便找点事情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隐约觉得自己是在等慕洵回来,可他的头脑却又告诉他别这么做。
大约等到十一二点,周围的居民楼全都熄灭了灯光,准备休息了。唐且依旧坐在院子里用手机刷着微博,最近的情形的确不容乐观,江君莫名的停更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还有脑洞大开的粉丝从一堆材料里得出了是唐且用关系打压江君的结论,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位粉丝要是来写小说说不定也会红。
“咚咚。”门终于响了,唐且快步上前开了门,慕洵站在门外与他面对这面,见来开门的是唐且,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身形一晃,直接昏了过去。
唐且下意识的伸手去接,等反应过来,慕洵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第三方者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人一回来就晕过去了?
慕洵平常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其实还挺有分量的,
唐且艰难地架着慕洵,拍了拍他,发现对方双眼紧闭,一点反应都没有,时间又不早了,楼里的其他人早都睡了,唐且只好先把慕洵挪到了树下的石桌上,然后自己换了个姿势,架着慕洵一步步地往楼上走。
经过这次,唐且深刻的意识到他的确是该多运动运动了。
把慕洵挪到二楼就已经够费劲了,一想到还要挪到四楼去,那简直是丧心病狂,所以他很干脆的,直接把慕洵带到了自己房里。
把他安顿好之后,唐且打开灯想要好好观察一下慕洵的情况,看看他到底是什么问题,要不要找展昭他们过来看看。
慕洵的脸色很正常,呼吸平缓,唐且特地测了一下他的脉搏,也是十分的稳定。
反常即为妖,越正常反而越奇怪,总不可能是慕洵走到门口忽然困意大发,看见唐且就睡过去了吧?
他不敢耽误,连忙上楼把展昭叫了下来,这是他们这帮人里最懂医术的人了,只可惜展昭在检查了一番之后,同样很困惑的告诉唐且,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慕洵更像是……睡着了?
“我也不能肯定,不如送去医院看看吧?”
唐且想了想,近来发生的怪事的确是太多,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难道又是房融安设下的局?可是人命要紧,总不能就这么耽误着吧?
一个人名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唐婉。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
上次他特地找武则天要了唐婉的号码,找起来也很容易,留下展昭在房里照顾慕洵,唐且走到走廊上去打电话。
电话响了三四声之后,便被接了起来,答话者是稚嫩的童音,一听就知道是思思。
“喂?请问找哪位?”
唐且言简意赅的说道:“我是唐且,我找沈总。”
听到唐且自报家门,思思很不高兴地问:“这么晚了,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你倒是会掐点,婉姐姐刚回来你电话就来了。”
“没事当然不会打扰你们休息,我有点小问题想请教唐小姐。”
“好吧,对了,你能不能跟那位说一说,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思思不耐地口吻透过话筒传来,“搞得现在我同学都在问我,我是不是跟明星是亲戚。”
思思对武则天的态度一向都很抗拒,唐且没有直接说难道你们是吗,而是说:“这样不好吗?”
“好什么好啊,烦都烦死了,我不要她管,这件事情麻烦你跟她说清楚!”
如果不是思思说,唐且还真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武则天都有去找思思,不过看武则天想要挽救感情的,会这么做也不奇怪。
“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不过有没有效我并不保证。”
“你说了就行了。”思思哼了一声:“以前都不管,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我给你去找婉姐姐。”
唐且听见思思大声地喊了声婉姐姐,有电话,唐婉在远处回答了,没过一会儿就接了电话。
“你好。”
“你好,我是唐且。”唐且直截了当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问:“不知道唐小姐清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虽然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大致知道出了什么事。”唐婉言语间透露着疲惫:“我刚从老大那里回来,他的身份你们都知道了是吧……”
“是的。”
“今晚我正好要去找老大商量点事情,接着就有人潜进公司,老大发现之后立刻准备去拦,但是对方身手很厉害,接着慕院长便出现了,然后他救下了老大,我们说要送他回来,但是慕院长坚持要一个人回来……难道是受伤了?需要我带医生过来吗?”
“有人潜进了公司?”唐且抓住问题的关键,“普通人?”按理说房家的安保系统应该很严密才对,一般的小偷是进不去的吧?
“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唐婉语气凝重,声音压得低低的:“对方的目标是记录册。”
“得手了?”
“嗯。”
大概是慕洵在跟踪过程中,看见房融安有危险,于是冲了出来吧。不过一般的小偷放着钱财不拿,专门去拿记录册,这怎么可能呢?
“我想问,真的不是你们之前的同伴现在回头想要单干吗?”
“当然不是了。老大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恐怕有这种手段的人,也不会轻易被查到。”
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既开心又痛苦,记录册没了,房融安少了依靠,自然也会消停了,可是拿走记录册的人是谁,另外慕洵到底出了什么事,能不能醒过来。
“你们觉得那个人是和你们一样的人,还是时空管理院的工作人员?”
“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肯定。”唐婉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最后无奈地回答:“那个时候场景真的挺乱的,我也没注意,不过……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女人?”
“我明白了。”
看来从唐婉这里也得不到太多线索了,莫名加入的第三方势力让局面变得越加复杂,唐且只能先回到房间查看慕洵的情况。
一进门,展昭便问:“怎么样了?”
唐且摇摇头:“还没有头绪。”
“我看慕院长这样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要不然先观察一晚上,看看明早的情况”
唐且也只能叹口气:“只能这样了,你先去休息吧。”
“好,有事就叫我。”
展昭走后,唐且帮慕洵盖了盖被子,然后自己拿了床被单去沙发睡了,说实话,这晚他睡得不怎么踏实,他的睡眠很浅,睡得迷迷糊糊间他隐约感觉有人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但是稍碰即离,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
第二天,身体的生物钟迫使他醒来,睁眼后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卧室,发现自己看到的只有墙壁,他忽然意识过来……
好像自己睡的就是床?
可是他身边并没有人,房里也没有慕洵的影子,这人去哪里了?!
第95章 五楼房客
人呢?
唐且猛然坐起来,人呢?
房间本来就不大,一眼就能看穿,慕洵也不可能躲在衣柜里忽然大叫着surprise的人。
迅速下床,唐且抓着手机就往外面走,他的速度很快,一向不慌不忙的形象也被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可是他无法这种不安感,昨晚慕洵莫名的昏迷,突然闯入的第三方,还有被抢走的记录册,昨晚发生的事情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可是事情再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朝好的方面发展。
等他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目光自然向下,看清了庭院里安然无恙坐着的慕洵时,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
幸好,没有出事。
缓下来的唐且稍后发现了第二件事情——慕洵并不是一个人坐在庭院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而且这人并不是他们楼里的,看身影像是一个女人。
慕洵此时也注意到了楼上的唐且,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
唐且看慕洵的言行举止都没什么异常,这才确信他的确没什么事,今天的楼很反常的安静,一开始他还不觉得,但等他下了楼,离二人越来越近,心里的荒诞感便越强。
现在留在楼里的人很多,从早到晚都是十分热闹,现在这个点虽然还算早,但是那帮生物钟堪比大公鸡的人们是绝对不会睡懒觉的,早就起来各干各的事情,比如窅娘每天早早的就要起来练功,可是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
安静的……
就像他们都不存在。
就像屋子里空无一人一般。
唐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的去观察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很安静,但是他们存在的痕迹却还早,院子里还有武则天晾的床单,厨房甚至能看到唐寅昨晚洗的碗正整齐的垒在水池边——唐寅有轻微的洁癖,一定会把盘子擦得光亮可鉴才肯罢休。
等唐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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