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强人意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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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强人意的婚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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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宁昭微怔,登时有点怒上心头,下身自己抽动起来,亢奋地简直难以想像。宣和竟然
说他大,这麽淫荡的话,他不想听。当然不是真的不想听,但他已经在忍耐了,对方还这
样勾引,简直是可恨至极。


 他动得极端剧烈,连床都发出了倾轧的声响。宣和面红耳赤地抱紧他,渐渐地也开始抬
臀迎合,嘴里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喘息或低吟。蒋宁昭到後来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分毫力
道都未曾减免,一下一下都贯穿到最深处。宣和也叫的越发大声,两人都汗流浃背,亢奋
难言。


 这时宣和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喃喃说著一些诸如「你真好」「好舒服」或「喜欢」之
类的话。最後还吻著蒋宁昭的耳朵,低哑地道:「喜欢你……」


 蒋宁昭闻言一怔,险些就要直接缴械,幸而忍耐住那股冲动,但仍恼怒道:「你说什麽
。」


 「我说我喜欢你……」宣和小声地道,脸色潮红,「好爱你……」


 蒋宁昭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对方那句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电流窜
过似的酥麻,登时咬牙,闷哼著射了精。他的高潮持续了许久,久得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等高潮馀韵过後,蒋宁昭冷著脸,怒道:「我不爱你。我才不爱你!」他气得眼眶都一
阵发热,不知是羞是耻抑或是窘迫。


 宣和微怔,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闻言,更加生气。抽离对方身体的同时,有什麽液体同时溢了出来,他低头一看,登
时哼了一声,说:「保险套破了。」


 宣和一呆。


 蒋宁昭把破掉的保险套扔到一旁,就著那些还温热的体液就重新插了进去,狠狠地贯穿
到深处。


 宣和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呻吟,艰难地问道:「你在生气?」


 他却没有再说话。这时候,言语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些他说不出口的,到头来还是
只能用身体表达,宣和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恶言恶语,只是抱著他,用最柔软最灼热的亲吻
爱抚他。


 那天晚上,蒋宁昭第一次对宣和说了那句话。


 但那时宣和已经睡著了。

End

谢谢大家的留言跟礼物,
抱歉我暂时没办法一一回覆,总之感谢QAQ
这篇是圣诞节贺文,希望你们喜欢~

 

 

 

番外:差强人意的情人节

  那时刚刚过完春节。
  蒋宁昭年末的时候几乎日日加班,後来一直不得閒,直到春节时才放了几天假,但在那之後,他病了。 
  严格说起来,其实并不是真正感染疾病,而只是太过劳累,身体无法承受。蒋宁昭为此把上班的日期延後了一些,年假里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 
  在床上躺久了以後,他越发地懒洋洋的,镇日什麽也不做,偶尔抱著家里养的小猫逗弄,倒有几分閒情。 
  蒋悦这年已经四岁,再过一阵子就该上幼稚园,但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还要小,也不如那些孩子一样精力充沛而健壮。 他看起来就像小时候的蒋宁昭一样,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令人感觉有些冰冷,然而一旦说话、或者笑起来,立刻就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从这点而言,他完全不像蒋宁昭。 
  蒋宁昭整天都在休息时,蒋悦就会抱著那只白猫玩偶过来,依偎在床边,问道:「爸爸生病了吗?」 
  蒋宁昭摇头,却也没有正面解释,只说:「爸爸没事。」他伸手抚了抚孩子的脑袋,心中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 
  这孩子长得像他,但个性却比较像宣和,柔和绵软,除此以外,这孩子也喜欢黏人。他少年时对自己的长相从没满意过,因为太像女孩,但蒋悦生成这样,又令他隐隐有些开心。 
  这时蒋悦把白猫玩偶放下,抱起窝在床边那只银灰色的虎斑小猫,用手指摸猫咪的背脊;蒋宁昭看了一下,把蒋悦抱上床,问:「宣和呢?」 
  「宣宣在厨房。」蒋悦抬起脸,脸上满溢著灿烂的笑容宣布道:「他要做布丁给我吃。」 
  他们教过小悦好几次,但这孩子每每记住了又忘记,有时候叫宣和爸爸,或者叫宣宣,叫蒋宁昭时也有各种称呼,教来教去都没有把称呼固定下来,後来就乾脆就随他去了。 
  「布丁?」 
  蒋悦登时警惕地皱眉,说道:「布丁是宣宣送我的,只能分你一口。」 
  蒋宁昭一怔,倒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好笑。他当然不会为了区区布丁跟孩子争抢,但宣和主动走进厨房确实有些少见。宣和向来不会做这种事,也许是心血来潮,也未尝不可。 
  但他这麽一想,又隐隐有些嫉妒。他自己都没受过这种待遇,即便他同样疼爱小悦,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平。 
  中午的时候宣和走进房间,瞧见趴在床上跟小猫玩的蒋悦,笑著道:「小悦在跟猫咪玩?」 
  蒋悦抬头,说:「爸爸不陪我玩。」他说著有些委屈起来,完全忘记早先蒋宁昭午睡前还陪他堆了积木。 
  蒋宁昭这时躺在床上,微微清醒了,但还闭著眼假寐,就听见宣和说:「爸爸身体不舒服,你要原谅他。」说著床上一沉,他意识到宣和也在床铺上坐下。 
  「爸爸不舒服?」 
  「嗯,所以要躺在床上休息啊。小悦也是,不舒服的话一样要像这样躺著。」 
  宣和和颜悦色地说著,但蒋悦却抱著猫,有些迟疑地道:「爸爸会死掉吗?」 
  宣和一怔,道:「不会。你从哪里听来的?」 
  「钱叔叔养的鱼也是生病了,然後就死了。」 
  蒋宁昭躺在床上,听著父子两人的对话,竟有些无可奈何。从蒋悦出生以来,他的身体似乎每况愈下,虽不至於病重,但变得容易疲惫。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麽,可是听到孩子把他跟鱼放在一起比较,还是有些讶异。 
  床的另一头,宣和还在跟蒋悦解释生病与死亡的关系;他睁开眼,望著他们一会,宣和就发现了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要吃午餐了,去饭厅。」宣和把蒋悦抱下床道。 
  蒋悦乖乖地抱著猫自己走了。蒋宁昭起身,便听宣和问:「你也下来吃饭吧,今天的午餐闻起来很香,厨师多弄了一道鱼汤。」对方说著,脸上微微有了些期盼神色。 
  蒋宁昭没有回答,却跟在宣和後面,两人下楼。这时饭厅里的蒋悦已经坐好了,回头眼巴巴地道:「布丁呢?」 
  「吃完饭才能吃。」宣和说道,不觉又笑了起来,「小悦乖,先吃饭。」 
  於是孩子点了点头,乖乖坐在餐桌边,把不喜欢的蔬菜与海鲜都咀嚼许久吞咽下去;蒋宁昭在一旁,瞧著宣和称赞蒋悦又乖又听话时,心底一阵莫名酸意,迳自草草吃了些食物,便放下筷子。 
  吃过饭,宣和到厨房拿了一盘甜点出来,除了布丁以外,盘内还有切块的草莓与奇异果,一点装饰的鲜奶油上撒著巧克力的碎块。 
  宣和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摆盘是厨师做的,我只弄了布丁。」 
  蒋悦早已兴奋地吃起了甜点,宣和坐在一旁,偶尔替孩子擦擦沾到奶油的嘴角,蒋宁昭坐在一旁,只觉得不是滋味,但又无可指摘,只能把气闷在心底。 
  下午的时候,宣和把蒋悦哄去午睡以後,回到房间,便见蒋宁昭正在看书,看见宣和进门,神情也未动一下。 
  宣和似乎察觉他的不悦,问:「你是不是讨厌甜食?」 
  蒋宁昭不说话。 
  宣和又说:「偶尔让小悦吃一点甜食也没什麽,我会监督他刷牙。」 
  蒋宁昭沉默良久,终於别过脸,低声道:「随便。」 
  这时宣和犹豫了一下,问:「你真的不喜欢甜食?」 
  蒋宁昭哼了一声,露出怎麽看都像是在说「讨厌」的厌烦神情。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心中除了不悦以外,还有一点难以言喻的郁闷。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嫉妒。
  「其实……我准备了巧克力。不过你不喜欢,那我留给小悦好了。」宣和慢慢道。 
  「什麽巧克力?」他敏锐地反问。 
  「情人节的礼物。」宣和叹息,「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事前没想到你排斥这种东西。」 
  蒋宁昭一怔,还来不及说话,宣和已经说道:「那就这样,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小悦。」 
  他连忙起身,拉住了宣和。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急切,但本能告诉他,不能让宣和离开。 
  宣和回头,疑惑道:「怎麽了?」 
  「我讨厌甜食。」蒋宁昭凝视著对方道:「但巧克力的话……勉强接受。」 
  宣和出神半晌,问:「真的不讨厌?」 
  蒋宁昭只是望著宣和。当然不讨厌,怎麽可能讨厌──情人节礼物──他都忘记这件事了,但宣和仍然记得,并且准备了礼物;不知怎地,他心底有些激动。
  然而虽如此想著,但蒋宁昭唯一的回应,就是用唇堵住对方的问句。 
  
  
  (完)

 

 

 

差强番外:二十年间(上)

  那是发生在蒋宁昭卅七岁那年的事。
  母亲照旧送来了相亲对象的资料包括照片,整理成一册资料夹,就等著他去翻阅。在多次与情人分手以後,他早就没了那种心思,愿意去与母亲安排的对象见面,不过只是因为母亲如此要求。
  在这二十年间,他跟各式各样的对象交往过,俊美的青年,活泼的少女,偶尔也有文静的女子;对象范围十分广阔,这还只是谈论感情的部份;要是只论性关系,范围还可以更广大。
  蒋宁昭坐在办公室内,签完最後一份文件,这时他的秘书钱修仪走了进来,把他签好的文件稍事整理,瞧见一旁熟悉的资料夹,笑道:「蒋先生,你又要去相亲了?」
  「干你什麽事。」他冷淡道。
  「好好好,不干我的事。」对方没有生气,又笑道:「这次是男人,还是女人?」
  打从三十岁那年开始相亲以来,他的母亲一开始还只选择年龄相当的女性,到後来,或许也有些急了,连男人都被列到了名单上,反正一样可以透过科技获得子嗣,是男是女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蒋宁昭看也不看他的秘书,说道:「不知道。」
  「要不要打赌?」钱修仪拿出皮夹,抽了几张钞票出来,脸上兴致盎然。
  蒋宁昭不置可否,啐道:「无聊。」
  对方「呿」了一声,失望地把钞票收了回去;两人又说了一会閒话,蒋宁昭把剩下的工作都交待完以後,又道:「晚上那场酒会你代替我去,不准丢公司的脸。」
  「是是是。」钱修仪习以为常地道,瞧著他半晌,忽然皱起眉,「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他沉沉道:「只是感冒。」
  对方叹了口气,说道:「快回去休息吧,表舅。要是不好好休养,到时候发烧或者病情恶化就糟糕了。」
  「你真烦。」他说。
  然而说是那样说,蒋宁昭还是起身,提早离开公司。因为没有特别吩咐,所以司机就像往日一样直接开回家里,他虽然一个人居住,但基本上家里的外务都是委托助理打理,内务则全盘交由女佣管理。他只需要准时上班,准时回家,其他事情都不用担心,
  回到家里,他只草草吃了一盘沙拉,喝了几口汤,便回房间沐浴休息。
  蒋宁昭对自己的身体没什麽掌控力,反而经常生病;他一旦病了,病情往往就会雪上加霜,就算只是小小的感冒,也经常演变成高烧不退的情况。自他出生以来,母亲就对他虚弱的身体万分焦虑,他实在不想再让家人担心,所以在需要休养的时候不太会逞强,但吃药的时候则例外。
  他躺上床,盖好棉被,正有些昏昏欲睡时,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相亲资料留在公司里了。
  虽然并没有对相亲对象抱持特别的期待,但他不想糟蹋母亲的心意,於是打了个电话,吩咐还在公司加班的助理抽空把相亲资料送过来。做完这件事,他把手机放到床头,再闭上眼没多久便睡著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沈卓云。
  蒋宁昭一直想不明白,为什麽会梦到这个人,他爱著他的时候从未梦到他,明明现在早已不再爱他,但又开始梦到这个人。除了沈卓云以外,梦里也有一些别的人,像是他少数几个朋友,或者亲近的人,统统出现梦里;甚至还有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孩子也出现了。
  他一直记得那个孩子。
  有时候会想,那孩子是不是不受宠爱,有时候偶然知道对方的一点消息,都觉得心情也受到影响;虽然并不是刻意而为,但蒋宁昭毕竟记住了那个孩子,这十几年间,也断断续续知道了一些那孩子的事情,就好像他是看著这孩子长大一般,但除了那年短暂的相处,他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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