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刚才也有人跟着跳落水,抹一抹脸上的水珠,却发现那人好像溺水了,在湖水里扑腾着,就如刚才那受伤的白鹤般。
救人要紧!
眼前湖水快要淹没那人的头颅,沉如湖底,兮兮慌忙把受伤的白鹤放在一边,重新跳进水里,努力向溺水的人游去。
溺水的好像是一个男人,兮兮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把他拖上岸,结果,那人恐慌地用力把她向下拖拽,这犯了溺水救人大忌。
“你放开我,我才能拖你上岸。”她沉声大叫,简直恨不得把他弄晕了再拖上岸。
那人的力度貌似不小,但听到她的说话,放松了原来抓住兮兮的手。
兮兮深深的在湖面上呼了一口气,然后游到下面,把他托起,然后慢慢拖着游向湖边。
谢天谢地,总算上岸了。
但是,那人似乎因为溺水太久,昏迷过去了,当务之急,只有抢救了。
她用力压他的肚子,使他吐出一些水,可是,还是没反应,而且,呼吸越来越弱。
怎办?
难道要实施人工呼吸?
这可是男人耶!
但是,情况危急得不由她再考虑太多了。
她抹去湿漉漉的遮掩在那人脸上的长碎发,露出一张有绝美的轮廓和五官的帅脸。
是他?!
兮兮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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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了吃晚饭的时间,第二更飞来了,短是短点,但今天兮兮很忙,没办法,祝亲们周末愉快,美妙的爱情降临(*^__^*)
[正文:039、如此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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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尽管她只见了两次,但是这个世上,除了他就没有谁能长着这样一张帅得欠扁的脸了。
不用猜,你都知道他是谁了。
当然是我们的澈,叮叮咚咚两宝贝的亲爸!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跳进水里?
那是因为他也和兮兮一样,讨厌熙攘热闹的氛围,就独自出来四处乱逛,寻找当初自己外婆和外公的浪漫足迹。
他知道,学校里有个叫莫名湖的就是当初外婆和外公约会的老地方,也就想去逛逛,谁知道,刚来到湖边,就看见一条蓝色的身影“噗通”的跳入水里。
他以为碰上有人自杀了,也不知道哪里的雷锋精神,慌忙跟着跳下去。
该死!
他这个号称战神的天才青年,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但就有一个致命点,就是极度的怕水,也不知道是因为是什么原因,只要到水,必然溺,所以,也学不会游泳。
所以,在他一跳下水的那一刻,他的小腿就开始极度的不配合抽筋了,自己救人不成,却变成溺水者了。
*
兮兮俯下身,低头用自己的唇合上了他那苍白冰凉的薄唇。
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从唇角传递到全身,心脏没理由地漏掉了半拍,然后强烈的跳动。
晕,现在是要做人工呼吸,不是接吻。
兮兮的唇在澈的薄唇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当务之急该做什么,慌忙的做起人工呼吸来。
良久,澈方从嘴里“嗯”了一声,呼吸慢慢开始平和正常,苍白的脸有了人色,比女孩子还浓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兮兮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坐在旁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绝帅的脸,此时,眉头蹙着,但是嘴角却微微扬起,仿佛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看到他快要醒了,兮兮怕自己这副尊容会吓到他,拿起方才解下的那面纱戴上。
“咿呀”
澈的嘴里再次微微叫了几声,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脑子混混的,还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真实。
“你醒啦。”一个好听清脆的女声响起,他转头一看,看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正笑着看着他(他之所以知道她是笑着的,那是因为她那露在外面的眼睛呈月牙弯型,眼波含着笑意),蓝色的长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凸现无遗。
澈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一下,身上涌动着某种冲动和欲望。
该死,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呀?
他心里暗暗骂自己一句,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眼前这女人产生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生理冲动,难道是和刚才自己在晕迷中做着一个香艳的春梦有关?
他的脸微微红了红,然后恢复了原来的冷峻,说:“你是谁?”
兮兮抿嘴笑了笑说:“我就是我,你既然不会游泳,跳下水干吗?不会是想自杀吧?”
听到这话,澈来气了,他哑声说:“是你没事跳水先的,我以为你自杀,所以才跟着跳的。”
“哈哈,但我会游泳。”兮兮忍不住笑了。
澈的脸色有点尴尬,很生气地白了一下兮兮,然后一下子站起来,太阳光在他眼前闪着无数的光环,有点耀眼,可能是眼睛还不能适应,突感到眩晕,一个踉跄,几乎有点站不住脚步。
兮兮慌忙伸出手去扶住他!
一股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萦鼻而来!
有点熟悉!
有点心悸!
有点……
见鬼!
近来老出幻觉了!
澈的手臂用力一甩,把兮兮甩出几步远,兮兮跌在地上,屁股几乎都要断开两半,痛得皱紧了眉头。
娘的丫,好心扶你一把,却以怨报德!
兮兮气极了,站了起来,毫无形象地提起裙摆,叉着腰肢,怒骂:“你干嘛?神经病呀?”
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你才神经病,蒙什么面纱装什么神秘女郎?”然后转身就走,再也看都不看兮兮一眼。
奶奶的,尽管你是个大帅哥!
尽管你是夺起我贞操的第一人!
尽管你是我孩子们的亲生爸爸!
我还是不客气了!
兮兮越想越气,弯腰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头,用力的向他砸去~
澈是何等人物?
国际一流杀手,其听觉是何等敏锐力?
如果能被你这一小小的石头袭中,那他早就不知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过多少次了。
可以说,在一百米范围之内,就算是有一只老鼠悄然爬过,他都是能听到,这也是作为一个一流杀手所应该俱备的潜能,否则,被杀死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何况,兮兮砸的这块小石子力度和速度都是那么的慢,对于有灵活身手,能躲闪一颗子弹袭击的澈来说,简直就太儿戏了。
他头都不用回,随意地反手用食指一弹,那小石子迅速地折回头,直打兮兮。
妈妈咪呀!
兮兮躲闪不及,被那小石头击中眼角,痛得眼冒金星,有鲜血潺潺而出。
“你!!!!”兮兮捂住痛处,跺着脚,气得语顿!
那澈竟然回头调皮的伸着舌头,对她做了一个鬼脸,咧嘴邪魅地笑着说:“你什么你?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其身而已,哈哈。”,然后扬头大笑,仿佛一个偷吃了零食又没被发现的小孩子般那么得意开心。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开心。
他并不是个喜欢欺负女人的人,当然,除了幻凌、老妈、外婆,他甚至讨厌女人,而且,尤其讨厌眼前这个装扮神秘兮兮,却又莫名的引起他生理上某种冲动欲望的女人!
见鬼,这样小气的男人竟然是孩子他爸,简直是太气人了。
兮兮痛苦地捂着伤口,哀嚎了几声。
但是,看见那个落水的白鹤还在一旁挣扎着,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慌忙跑上前查看,原来它的左翅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大口,滲出黑血,正痛得猛颤抖。
救白鹤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一手提起长裙,一手抱起白鹤,飞奔般冲上校医院。
一个护士接过白鹤,看见她额角潺潺流着鲜血,就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也受伤了?还不快点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否则,等伤口感染了,可能要破相。”
一听到破相两个字,兮兮的心又咯噔一下直跳。
她可不能脸上有了那难看的胎记,然后再丑上加丑添多一条难看的伤痕,到时候,万一有机会消除胎记,自己还是不能美美的做人。
想到这,她又冲到医务室,对医生说:“医生,快点帮我看看我这伤口,我可不能破相。”
医生冷眼瞥了她一眼说:“都快大热天了,你装什么酷蒙什么面呀?”
“……”兮兮尴尬地解下面纱,那医生一见,如见鬼魅般,吓得手上正拿着一个听诊器都掉了下来,然后一边弯腰捡起,一边嘀咕着说:“反正你都这尊容了,再破点相又如何?”
兮兮心里那个气呀!
她拿起桌面上一枝笔,逼近医生,咬牙切齿的说:“你再乱说,我就毁了你。”
医生吓得慌忙倒退,摆手拦住她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帮你开点药水,你叫护士处理一下就好了。”
果然是在强权威逼下妥协的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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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下午要出去了,晚上很夜才能回来,今天的第二更不能飞来了,不好意思(*^__^*)
[正文:040、尴尬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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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湿漉漉,被人像看怪物般倒不觉得什么,但是怕的就是那些“色眯眯”的目光,仿佛恨不得用目光剥下她身上的湿衣裳般,因为湿衣裳把她那完美姣好的身材毕露无遗,凹凸有致。
被人用目光“强奸”的感觉并不好受,弄得兮兮身上鸡皮掉了一层又一层。
她慌忙走到一间服装店去买了一套衣服,然后躲在试衣间准备换上。
见鬼,这试衣间的门竟然是坏的,扣不上来。
无奈,只能虚掩着,手忙脚乱的脱下湿衣裳。
砰!
试衣间的门被人推开,兮兮此时正裸着身子,一惊,慌忙的拿起衣衫掩住胸前,扭头一看——
那人似乎也没想到试衣间会有人,看见眼前这香^艳情景,怔住了。
见鬼!
竟然又是那个欠扁的帅哥——孩子他爸澈!
他也是想换下湿衣服,来到试衣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就顺手推了推,结果——
看到一个如白玉雕塑的裸^体背对着他,曲线优美,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闪着莹白迷人的光,他脑子的血液上涌,呼吸粗喘,心跳加速。
兮兮是扭右脸回头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左脸。
绝美的侧影,慌乱的眼神,曼妙的身材,深刻地在澈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印记,他的心怦然心动,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仿如被雷击了一般。
兮兮看见是澈,慌乱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下,因为自己毕竟和他有过非比寻常的肉体关系,于是沉住了呼吸,转头背向他,哑声的说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把门拉上,我就叫非礼!”
听到这话,澈方反应过来,慌忙的退了出去,把门拉好。
退到门外,呼吸未定,眼眸迷乱,脸红得一直烧到脖子根,心脏仿佛要随时跳出来般,强烈的心跳声自己都能清晰的听到。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否撞了邪,碰见女人就产生这种生理欲望。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裸^体,不知道曾经有多少美丽惹^火的女人想勾引他这个未来的黑道教父,在他面前褪下衣裳,但是他从来都不为动,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因为他爱幻凌。但是,面对幻凌的时候,他只有绵绵的深情,而却少有那种情^欲的冲动,可能是因为幻凌在他心目中太圣洁了,圣洁得自己不敢起任何亵渎之念,更不敢有任何侵犯之举。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是不是因为自己压抑了太久欲^望,所以才这样有情^欲的冲动吧?
兮兮快手快脚换了衣服,蒙上了面纱出来,看见澈还如傻愣一般站在门口,就故作感慨,嗤笑一声说:“今天我们可真是有缘呀!”
其实,她的心里也紧张得要命!
一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她就感觉到有点窒息,甚至有想再向他伸出“魔手”暴了他的冲动!
啧啧,自己要么就是被这张帅得欠扁的脸迷惑住了,要么就是饥渴了太久,想……
“又是你?”澈看见她脸上那面纱,认出是刚才在湖边遇到的那女人,脸上又莫名的掠过一丝厌恶。
兮兮翻了他一个白眼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