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里面都是这些东西?还以为你在三亚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白筱童依旧没有说话,低着脑袋一下一下的捡着地上的贝壳,眼泪吧嗒吧嗒的默默往下流。
看着她这样子,叶初寒马上就心软了,其实他知道这些贝壳都是白筱童自己亲手捡的,他也是十分心疼,只是,他一想起这女人那一副在大哥面前笃定的说不爱他的模样时,他心里的火忍不住的就腾腾腾往上冒。
这算是什么话呢,她不爱他又怎么样?难道她说想离开他就能离开他吗?他这儿都还没点头呢,不过,他更气的是这女人居然跟叶初恒的人给走了,在电话里说都没有说一声,她知道因为担心她他费了多少心力吗?她还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啊,被人卖了恐怕还要帮着数钱,真是让他气得肺快炸了。
心里越想越觉得窝火,叶初寒几大步走到蹲在地上的女人面前,微微弯下腰就把人给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
“行了行了,又不是以后不到三亚去了,你喜欢这些玩意的话到时候装几船回来,那啥,你说那些让人生气的话我这儿还没发作呢啊!”叶初寒将女人手中的贝壳接过来放到一边茶几上,直接拽着人手臂就给带到沙发上坐了下去。
让白筱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叶初寒一边拍着女人后背,一边又忍不住哄道:“好啦,你也别郁闷了,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包里放的是那些东西么?难道你还让我现在回去给你捡点回来赔罪吗?”
“这是我自己自己捡的……”白筱童用手背抹着眼泪,声音轻飘飘的,跟个棉花似的,让人的心忍不住的跟着也软了下去。
“啊,你说什么?”叶初寒似乎没听清楚,歪着低下脑袋凑近白筱童又问了一遍,但在看着女人委委屈屈的用手背抹眼泪的动作时,无奈的将白筱童的手拿开,从一边抽了纸巾亲自给她擦起了脸颊两边的泪痕。≮我们备用网址:。。≯
“童童,你就是太倔,总是自己把事情都憋在心里面不愿意说出来,其实啊,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是可以商量的?”叶初寒一边替白筱童擦眼泪一边开口,视线一直落在女人那哭得红彤彤的脸蛋上,颇有些怜惜,他又继续道:“你呢,总是不让我知道你想什么,我这么每天猜来猜去的,不是咱俩都不痛快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我说,不要放在心里,成不成?”
叶初寒这话说的很认真,白筱童也听得清楚,她感觉的出来,现在的叶初寒是真的改变了,可是从前的他怎么可能这么的和蔼悦色啊?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他现在说这写话,或者做那些温柔的举动,完全是发自内心,顺其自然的。白筱童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翻涌。
“你真的听得进去么?不论我说什么?”白筱童反问,她知道自己对叶初寒早已经动了感情,可是两人还是这么多矛盾,真的只是因为沟通的问题吗?她脑子里很乱,真的不知道。
“当然听得进去!”叶初寒眼珠子一瞪,煞是严肃:“你好好说了,我自然就能听进去!”
开什么玩笑,每天早上开会他不都得听那么多报告,那些报告他都能进听去了,这白筱童的话自然也能听进去。说实话,叶初寒是真的想过,要想和白筱童长久地安稳过下去,两人之间必须进行沟通,在某些事情上也必须达成共识。这样一想着,叶初寒又忍不住收紧了搂着女人的手臂,语重心长的就开口道:“童童,以后我多改改我的脾气,而你呢,也尝试着接受我,我今天再说一边,我们重新开始成不?”
他都已经放下身段的无数次和她说出这些话了,“为什么?”白筱童憋不住问出了这三个词。
“为什么?”叶初寒挑了一下眉毛,估计是没想到白筱童会这样反问,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会儿,才看着白筱童回答道:“为了以后咱俩能够和平的过日子啊!”
过日子?!
白筱童目光几乎有些发抖,她问道:“你能给我详细的解释一下什么叫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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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厨房里面,白筱童面无表情的在为自己系着围腰,双眼看着池中的蔬菜,眼底却没有半分多余的神情,叶初寒打电话的声音隐约的从客厅传来,大概是在讲着公事,口气不是很好。
白筱童这会儿的脑子里面有些懵,就在十几分钟之前,叶初寒对她说了那么一番话,她不知道他的真心究竟是何?她心生怯意的逃避了,借口说肚子饿了而去逃避回答男人的追问。
白筱童跟逃似的躲进了厨房,拉开比她还高的冰箱,毫无目的性的将里面的蔬菜都取了出来,统统给倒进了池子里面。
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听着电话在客厅里面来回走动的男人,复又低下脑袋,她认真的洗起了蔬菜。这么一洗,白筱童才幡然回神,发现这蔬菜似乎拿得有些多,大大小小各色各样的堆在池子里面像是一座小山。
“哟,你这打算弄一场满汉全席呢?”正当白筱童看着池子中过多的蔬菜有些犯难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突然间响彻在厨房里面,带着几丝做弄的促狭笑意。
握着青椒的手一松,白筱童猛地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着斜着身子倚靠在门边的叶初寒,脸上闪过几丝慌乱的神色:“你打完电话了?”
“一点小事儿能耽搁多久?”叶初寒轻笑,视线又一次扫了一眼白筱童跟前的蔬菜,漆黑的眼底满是笑意:“倒是你,这么多菜,没有人帮忙的话,那得做多久啊!”
因为他们去度假,叶初寒让家里的佣人暂时放假几天,所以想找人帮忙也是没有资源哪。
叶初寒说的似乎无意,倒是白筱童听了却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有些显得局促:“这些菜不一定……都会被做成菜的……”刚才她拿菜的时候心里有事,所以才没有轻重的拿了很多,现在看着,实在是有些后悔。
“唉,傻丫头。”叶初寒笑得无奈,女人的那点心思岂会瞒得住他?只是他既然选择了从今以后要把这丫头捧在心尖上,他自然在很多事情上是愿意做出让步的,面对之前他的告白,白筱童表现出来的惊讶和随之而来的犹豫,他都看在眼里。他不想为难他,也不想看她难堪,所以,他愿意给她时间去消化,他也愿意等待。
暗暗地叹气,将手中的手机踹回裤兜里,叶初寒提步走到白筱童身边,看着水池中五颜六色的水果,他随手一指,便径直开口:“就咱俩吃,没必要做满汉全席,把这个洗了吧,我给管家打电话了,其余的就留给他去处理。”
“哦。”白筱童没有意见的点了点脑袋,将叶初寒钦点的那几个蔬菜拿出来洗干净,接着按部就班的切菜,炒菜,装盘上桌。
很简单的三菜一汤,叶初寒吃的津津有味,连添两碗饭不算。
白筱童倒是坐在他对面默默的吃着饭,偶尔碗里会出来一夹菜,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时,男人却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吃饭,似乎刚才给她夹菜的那个人只是她的幻觉。
两人在饭桌上的交流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叶初寒的声音,白筱童偶尔应个一两声,基本上一直都是在低着脑袋吃着饭,食不知味的感觉,大抵就是她这样的。
吃完晚饭之后,叶初寒在扳过白筱童的脑袋在她脸颊边落下一个吻,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上了二楼的书房。
白筱童的反应始终显得淡淡的,对于男人亲昵的动作并没有半分抵抗,带他人走了之后,起身便开始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拿到厨房洗干净之后又如数的放回到了碗柜中,顺便还将之前多拿的那些蔬菜又被收拾了一下按原位放回到了冰箱里面。
弄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的八点多钟,外面一片漆黑,窸窸窣窣的偶有虫鸣声起。
白筱童仰头看着窗外的明月苦笑了一下,上楼回到卧室洗了一个澡,她洗得其实挺慢的,几乎花了平时时间的两倍,走出浴室之后,意外的看见了坐在大床边上的叶初寒。
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叶初寒看着白筱童的样子,忍不住从床边站起了身子,他走到女人的面前,视线始终罩在白筱童的身上,他柔柔的开口,大手揉了揉女人带着一些湿意的发顶,“今天一直害我这么担心,要怎么补偿我,恩?”
然后,在白筱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初寒已是趁机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唇吻向她,用唇瓣厮磨着她的,狡猾的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开始了绵长的深吻。
白筱童尝到了他舌尖残留的红酒味,猜想这男人应该是在书房偷偷地有喝酒,她知道,在叶初寒的书房里常年又被有一两支红酒,她曾经在里面看见过,也在无意中曾经碰到他的书房喝酒的场景。
可是,这酒明明是叶初寒喝的,她却感觉到有些醉意。
书房的壁灯开着,橘黄色的灯光隐隐约约的,柔和的光亮洒在他们贴紧的脸和相连的唇上,有过几分温暖,又增添了几分缱绻。
叶初寒一手揽着白筱童与她缠绵的亲吻,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脑勺轻轻下滑,轻轻的将她身后带着些许湿意的头发拢到一侧,怜爱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将她的身子更紧的拉向自己,两个人几乎全身都挨到了一块。
白筱童被吻得有些窒息,在她的身子被拉着贴近叶初寒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熊熊热量,她眉头一皱,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闪,被又被男人更紧的搂住细腰。
叶初寒收紧怀抱,让她的身体与自己严丝合缝,他吻着她娇嫩的唇,在感觉到女人被自己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她,低下头顺着她白瓷的颈部往下又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白筱童此刻已经停止无意义的挣扎,心里想着现在会发生这种情况还不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么?
闭上眼任由他去,直到他躬身含住她柔软的敏感处时才不可抑制的呻口今出声。男人变本加厉,用唇舌撩拨,尽皆一切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白筱童忍隐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陷入他的皮肉。
叶初寒蹂躏完她胸前,又忽然抱着白筱童就将她抵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当白筱童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的瞬间,她被惊得浑身一抖,后知后觉得到意识到男人的目的时,拧着眉就颤着声央求:“别、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叶初寒含糊的说了声好,急急地挽起她的长发吻向她细白的后颈,时不时啮咬一两下,继而是肩胛骨,然后沿着她的脊柱一节一节的舔舐……白筱童被这湿润温柔的触感折磨得要发疯,那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若不是男人一直托着她的后腰,她一定会像一滩泥一样滑倒。
她两手无力的抱着男人,身后的墙壁已经没了起初的凉意,叶初寒显得有些兴奋,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但他还是忍住了胸腔中的那股冲动,硬是耐心的指导着女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后,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叶初寒心里明白,白筱童的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现在已经是时候了,他凑到她耳边安慰诱哄,邪魅的吐着蛊惑人心的魔咒:“宝贝,我会温柔的,别怕。”
她最后的抵抗似乎被瓦解,眼泪哗啦一下便流了出来。
可是这一瞬间,叶初寒同时也彻底的占领了她。他一边吻向白筱童的脸,用舌尖去品味她的泪,苦涩的味道,一如他的爱恋,还有放不开的浓浓眷念。
他想,他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女人了。她是他的,永生永世都是他叶初寒的。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入叶初寒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把隐匿在骨子里的自私和狠厉给勾了出来,他把它们都融入到动作里,在白筱童的痉、挛中抵达最深处。据说那里是最接近女人灵魂的地方,这样才能离她更近。然后他又忍不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耳边传来破碎的呻口今声,像一支不成调的曲子,叶初寒抬手扳过白筱童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冷漠的问:“难过吗?”说着又重重的撞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她失声尖叫,他邪恶的勾起唇角问:“喜欢吗?”
白筱童呆滞的迎上他的视线,像是听不懂他的语言。她现在的处境十分糟糕,被抵在墙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被大力冲撞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连魂魄都被撞飞了几成。可是偏偏还剩下那么三两分,让她亦真亦幻的体验着那陌生的难以描述的感觉,她皱紧眉头说:“我难受……”
她那糯米般的声音立马收服了他身体里叫嚣着的暴,虐因子,叶初寒停下动作,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无奈又委屈的嘟囔:“童童,我也难受……”
身体上享受着极致的快感,精神上却忍受着凌迟般的折磨,看着眼前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花一般的脸孔,他不禁在心中叹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