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麻将,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回来了。
而薛林这边,麻将桌边硝烟四起,“二万。”“胡了。”
阮小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拿起了电话: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
薛林这边,“该你出牌了,磨蹭什么呢?”
“等一等,我家那糟糠又开始催我了。”
“原来老薛真的是怕老婆。”哈哈哈
“谁说我怕老婆的,我才不怕她呢。”
“你不怕,那今天晚上咱通宵,敢不敢,一句话。”
“通宵就通宵,谁怕谁。”说着薛林将电话关了机。
婚礼前后(5)
当怀孕到了六个月的时候,阮小玉的肚子已经挺得很大了,而且工作的时候,经常会带客户爬楼去看房子,着实也感觉自己吃不消了,于是终于经理大发慈悲的给阮小玉放大假了。
阮小玉是一个跑惯了的人,突然由原来的工作变得无比清闲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寂寞,觉得那时间简直不是用来过的,是用来数的。而薛林公司的生意还不错,但是总是处在无盈利的状态,此时公司里面由两个股东变成三个股东了,看着日益庞大的亏损数字,心里着实还是心慌了。
于是摊牌和他们分开来做,第一次谈得好好的,亏10万块,后来的那个杨大成算2万的债务,谭明明和薛林一个人占4万无的债务。薛林借助着老婆的关系,着实也和许多买房的客户打好了关系,看着生意渐渐好起的来的时候,谭明明和杨大成走到了一起,合着伙的抢薛林的生意。
而薛林这小伙子就一而再的忍吧,结果最后,居然两个人联合起来,要求重新分帐,意思是当时杨大成来的时候,就已经亏了,不应该参与亏损部分。此时的薛林头都大了,他知道帐不清楚是谭明明搞的鬼,可是当初也是信任,只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两个人居然想着这样的法儿。
阮小玉看着老公薛林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是很心痛的,于是无比温柔的问着:“老公,到底是怎么了呀,有心事吗?”
薛林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自然是说:“没事,老婆,最近有些累了。”
“老公呀,我同事说让你请客哦,最近听说他们给你介绍了好几单生意哦,有利润吗?赚得多不多呀。”阮小玉抱着薛林的胳膊,仰起脸问着。
“老婆,你知道的,之前亏了一部份,所以现在还在还帐的阶段。”薛林只是轻轻的摸了摸阮小玉的脑袋说着。
“没事儿,老公,反正我这里领了4000多,我请他们吃饭,而且天气有些冷了,到时宝宝出生的时候可能更冷,我准备买一台小的空调。”
“好吧,你安排。”
最终当薛林无法处理公司的事务时,终于向阮小玉求救了,而阮小玉本身就一急性子人,一到他们公司就直接来了个下马威,把凳子摔得哗啦啦的响。而谭明明只是不说话的看着她,一边的杨大成瘪了瘪嘴:“你凶什么,这里可是我们的公司。”
阮小玉等的就是这话:“我不能说话是吗?好像我还拿了两万块出来,至少这公司里还有我的一小部分,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谁都别想好过。”
“阮妹儿,你看你大着肚子,别把孩子气掉了。”
“谭明明,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关心呀,在你的辛苦做帐管钱的时候,居然让公司亏得一塌糊涂,我真是感激不尽。”
“无凭无据,可别乱说话。”
“哦,是吗?那之前,买瓷砖那里的年终提成呢?怎么上面只签了你谭明明的名字,我们可一个子都没见着。”
“是,我承认那钱是我领了。”
“你占的便宜可不少。”
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窗,外面的行人只看到里面有三个男和一个女人在那里争吵不休,女子挺着肚子却一句一句的将那几个男人说得只有低着头的份儿。
婚礼前后(6)
在这个时候,薛林和阮小玉的关系一度非常的亲密了,在阮小玉看来,一个男人爱着这个女人,就会全心全意的将什么事都告诉她,即使他的生意亏了那么多阮小玉也表示理解,同时还很理解的说着:“老公,钱咱是赚得回来的,只要有一双手,就一定可以,亏了无所谓,至少咱学到了经验。”
晚上躺在这爱的小窝里,阮小玉搂着薛林的脖颈:“老公,这生意你不做了,想着做其他的什么吗?”
“老婆,我想拿咱们结婚的礼钱去做其他的生意。”薛林搂着阮小玉的小香肩如此说着。这个老婆就是好,不论怎么样,就算最终的结果再差,至少她是讲道理,明事理的。
“想好了做什么吗?”
“就是还在考虑。”
“那,老公,你先考虑好,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过你现在也明白了吧,合伙的生意不能做,还有呀,就是你太老实了,被人骗了也不知道反击。”阮小玉轻轻的捏了捏薛林的鼻子,有些撒娇的成份,末了又说:“那你那边亏那么多钱怎么办?”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女人什么都可以挂在嘴巴上说,但是男人不可以,男人只需要放在心里就行了,还有我想装饰生意也一并先做着,这样的话,那些欠的钱可以先拖一段时间。”
“其实我觉得吧你可以先结束这边的生意吧,反正照现在的市场行情,赚得不多,而且售后特别的麻烦。”
“我想再考虑下,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恩。”阮小玉轻声的答应到。
薛林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笑嘻嘻的对着阮小玉说:“老婆想看什么电视,我给你放。”
“不要恐怖的,孩子会吓到的。”一脸幸福的阮小玉一边摸着肚子,一边笑着说。
“我与僵尸有个约会怎么样?”
“好。”
于是卧室里的那台电脑里开始播放了,薛林从凳子上一下子跳到了床上,缩进了被窝,阮小玉窝在薛林的怀里慢慢的睡了。
最近的一段时间时里,因为薛林从装饰公司里退了出来,所以白天除了现在的那几个工地要处理以外,晚上还是早早的回来陪着阮小玉。每天晚上到了11点的时候还会去给阮小玉做一点面条之内的给她垫底,而且在这段时间里,阮小玉觉得是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不过婚姻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你老是开心,也没有什么事儿会让你永远的不开心。
薛林在外面忙着看其他的生意项目,一边要处理自己手头上的工地,还有就是在债主要债的时候,得想办法还。而阮小玉除了在家看看电视,绣绣十字绣还把经济人协助考试的书也拿来看。阮小玉觉得吧,趁着这个时间,刚好多学习学习,等到复出的时候就会更上一层楼,钱钱和名利双丰收。
婚礼前后(7)
分娩期越来越近了,当然阮小玉的脾气也是越来越怪异了,好似怀孕期间的女人脾气都很大一样。这一天,阮小玉早早的睡下了,薛林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一点多了,薛林想要打开卧室门,才发现阮小玉早就将卧室反锁了,没有办法,于是只有到小卧室里去睡觉。
小卧室里除了床是铺好的,只有一床被子却没有枕头,于是薛林跑到客厅里拿了一个抱枕就到小卧室里睡觉去了。阮小玉其实之前就听到薛林开门的声音,于是才故意起床将卧室门给锁上了,故意告诉薛林,本大小姐生气了。而薛林也意识到了阮小玉生气,只是太晚了,也真的困了,明天再哄老婆开心吧。
而这边的阮小玉等待了好几分钟却没了动静,于是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门,探出脑袋,却看到小卧室的门已经关了。阮小玉瘪着嘴的想了想,拉开了小卧室的门,入目的却是薛林在那里呼呼大睡,而此时的阮小玉不乐意了,心里暗自想着:哼哼,你在外面玩够了,回家就这般模样,看我不收拾你。想到这里,眼睛四处瞅着,回眼便看到阳台上的景晾衣杆,伸手便拿了来。
阮小玉如同一杨家女将般威风凛凛的站在了小卧室的门口,二话不说只是拉开被子,然后拿起晾衣杆往薛林的身上使劲的戳,终于在薛林的“喔呦”声中爬了起来,然而爬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干什么呀!痛。”薛林一边厥着嘴说着一边摸着自己光光的身子。而此时的阮小玉只是说:“你没有枕头,怎么睡。”
说着薛林便屁颠屁颠的跑到大卧室里,看见床就像乳牛看见奶一样,直接爬上去躺着,然而阮小玉一把将他拉起来说:“谁让你睡到这里的,滚那边去。”然后薛林只是翘着嘴嘀咕着抱着枕头又往小卧室里跑。阮小玉大喝着:“你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坏话。”说完手揪上了薛林的耳朵。
“哎哟,我没有说你坏话,我怎么敢说你的坏话呀。”薛林连忙从阮小玉的手里将耳朵夺了回来,转身回到小卧室。阮小玉便砰的一声将卧室门关上了,一屁股坐在床边,但是想着想着,心里还是不'炫'舒'书'服'网',于是又爬起来拿起晾衣杆站到了小卧室面前。
薛林实在太困了,于是脑袋刚挨着枕头便睡着了。当薛林“喔呦”着睁开眼睛的时候,阮小玉依然不停的拿着晾衣杆胡乱的往薛林的身上戳着,薛林拿枕头当挡箭牌,只可惜阮小玉的手法太过于精确,所以薛林总是挡了下面挡不住上面,受伤的地方总是不少,同时那伴随着“哎呀”的惨叫声音让阮小玉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在薛林幽怨的眼神中,阮小玉只是厥起嘴巴含蓄的笑笑:“阮小玉你到底要干什么嘛。”薛林揉着身上受伤的地方,厥起嘴抱怨着。
“不干什么,我心里不'炫'舒'书'服'网',想发泄一下。”
“嗯.....”薛林发出低沉的抱怨声音。
“那还不过去!”阮小玉拿起晾衣杆凶着脸威胁着薛林薛林下意识的抱起枕头爬起来就往那边卧室里跑。而身后的阮小玉得意的将手里的晾衣杆往旁边一么,拍拍小手回卧室去了。
女人就是这样,在矛盾的心情中寻求心理的平稳点,心里其实生气但是又想要发泄,看着男人不理自己的时候,那口气就更气不过了,总想发泄而快之。
孕期外遇(1)
每到产检日,薛林除非工作非常非常的忙,否则一定还是会陪着阮小玉去医院的,这天薛林照例陪着阮小玉去医院做产检,以前还不觉得,倒是现在自个的老婆怀孕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孕妇可真是不少。每一次做产检都要等至少一个小时以上,不论何时都一样,薛林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没事,也就这三个月了,坚持一下就过了。
也许这是一个恒古不变的定律,男人在女人怀孕期间的出轨率高达80%以上,而这一切也真真切切的在薛林的身上上演着。
自从阮小玉怀孕之后,为了肚子里的宝宝,阮小玉压根就没让薛林碰过她。一是她心里害怕,因为之前有一次下身有出血的迹象,当时就是小产的倾向,而现在这个社会,对于像阮小玉这样有知识有质素的人来说,只生一胎,所以绝对保证孩子的质量,就从那以后就完全拒绝了薛林的身体入侵。
而薛林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短时间内也许还能克服身体上的亢奋,一旦时间长了身体也还是吃不消的,虽然阮小玉可以用外力的方式帮薛林解决,但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身体的那种渴望度也还是有的。
薛林瞒着阮小玉问自家父母要了几万块钱将公司那边的窟窿补上后,从阮小玉那里将结婚的礼钱拿了出来,开了一家安装墙纸和石材的小店,对于薛林来说,这样的投入不高,有人定再拿钱去做,不积压资金的生意最适合现在的他。
阮小玉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主儿,今天陪着母亲李小玫去菜市场买菜,就因为李小玫讲了一下价,这市场上本来讲价还价是很正常的事儿,可是这卖菜的大妈偏也是个倔强的主儿,或许也刚好心情不好,李小玫一讲价,那老太太就一脸不满意的说着:“瞧你们城里人,卖这块钱把钱的青菜还讲价还价的,啧啧啧。”
阮小玉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了,气一上来,也就什么都忘记了:“你个老太太,当你家的菜是金是银呀,不卖就全挑回去吧。”李小玫拉着大吼大叫的阮小玉就走,而阮小玉一路上却还是骂骂咧咧的,“什么玩艺儿嘛,什么人嘛。”
李小玫白了一眼阮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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