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刑拉开他的双手,响亮的声音狠狠折磨他的耳朵,“元小春,你不过是个没地位没权利,连自己都过著贫困生活的贫民,妄想和我攀上关系,不管你求财求名你全不够资格。”
“不是的,我什麽都没想过,真的真的,老婆……呜呜……”元小春抱住他的手臂求他相信自己。
“够了,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明天你就滚出奉天城,如果你还赖著不走我就杀了你!”
易风刑冷酷的脸寻找不到能让元小春告诉自己继续留下的理由,无情的话语使他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大滴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滚下。
“老婆,我心口好疼,你真得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要过你。”
最後一次期待死成灰,元小春恍然大悟般点头,想起一件事,歪著脸问:“我用宝剑和你的卖身契换你一次,让我抱你一次,说一声你喜欢我,明天我就回家,以後我不会叫你老婆,也不缠著你,好不好?”
和元小春的关系即将结束,易风刑反而高兴不起来,好象有什麽东西会被元小春带走,令他焦躁,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买来的傻妻(31)
“你想怎麽抱我?如果是想和我上床的抱我一次,趁我还没後悔赶快跟过来。”
元小春的脸上眼里并无对情事的热切之情,但他说的“抱”确实如同易风刑所言,最後一次的肌肤相亲,过了今晚就什麽都没有了,老婆再也不是他的老婆,而是熟悉却不能接近的陌生人。
走进易风园的卧室,易风刑坐床上,元小春一步一步走上前,漆黑的双眼仔细看著他的五官,原来不傻乎乎笑的老婆是这个样子,目光冷冷的,脸也冷冷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胡渣刮干净的下巴使这张端正的脸庞英俊无比。
“老婆比以前更好看了。”
露出柔柔的笑容,元小春对他的恋慕表现无遗,毫不吝啬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痴痴的望著他双眼。
元小春在笑,比哭更让易风刑不能忍耐,如果元小春继续哭哭啼啼的缠著他,他最多拂袖离去,不会使自己陷进矛盾的境地,再一次用羞耻的地方承受同性的插入,获得不正常的快感,他的地位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他的自尊更无法忍受。
既然无法忍受,那麽不是要元小春死就是彻底毁掉他,可每一次的犹豫使元小春停留他的身边,他惟有远离元小春,逼他死心离开,不让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的嘴唇抿得更紧了,是不是又生气了?好象我找到你以後你每次看到我都生气,明天我就回家了,你不会再看到我,也不用生气了,所以求你现在不要生气,我只想最後抱你一次。”
元小春悲伤的吻住易风刑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软化他嘴角的冷硬。
易风刑毫无反应,元小春吻得再深,也搅不起半点反应,回想过去只要亲一下老婆就被老婆扑倒的时光,不用担心老婆不喜欢他,每天每天纠缠在一起,那时的他好幸福。
甩去过往,元小春小心的解开易风刑的衣服,亲吻胸膛每一寸肌肤,舌尖挑逗的舔下褐色的乳头,易风刑的身体震了震,拧起眉头。
“直截了当点,不然出去。”
元小春面露失望,直接含住依然庞大的巨物,柔嫩的口腔整根含住,狰狞的青筋必露的巨物塞满嘴巴,宛如活物般涨大。
像进入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体本能的兴奋,易风刑不由眯起眼,隐藏住狂热的双眼冷漠的看著元小春吞吐紫红的巨物,散发淫迷光芒的津液沾满整个柱身,挤出微微红肿的嘴唇,顺著嘴角淌落。
元小春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清纯的眼神令人产生凌虐他的冲动,使他哭泣求饶。
易风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摁进胯间,可怕的巨物直冲喉咙,元小春一时不能呼吸,不等他适应,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刺,凶猛的撞击口水。
元小春不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叫声,染上泪水的眼睛生怕错过易风刑一丝一毫的表情,总是冷漠的脸终於出现沈醉的表情,好象过去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婆老婆老婆……心里一遍遍的叫著,想看到更多更多属於那个喜欢他的老婆的表情。
只要再狠一点,元小春的心便会死去,不会叫他老婆,不会说喜欢他,不会笑著看著他,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可看到元小春突然露出幸福的眼神,心疼蚕食他的意志,手指不知不觉抚摩他的脸颊,想好好疼惜他。
“不……”哭,我喜欢小春,小春不哭。
到口的话生生咽下,易风刑猛然扣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元小春张开嘴好让他进入的更深,元小春不动不挣扎,一双深情的眼睛似乎叫著两个字:“老婆。”
这两个字如同滚烫的烙铁印在心口,只要一想起就想起这白嫩嫩的少年进入他的感觉,柔媚的叫他老婆,使他的身体习惯他,用手指伸进後面自渎,承受从没有过的屈辱。
“元小春,你该死!”
一个抽身,激烈的喷涌出全部欲望,元小春光滑秀气的小脸慢慢滑下粘稠的白色浊液,易风刑无法相信失控到这个地步,竟然射在元小春的脸上。
抬起水气氤氲的大眼,元小春目光迷离的看著震惊的易风刑,张开红豔的小嘴,伸出诱人的小舌头,舔净巨物上残留的精液。
元小春抬起身,布料阻隔的性器已挺立,摩擦他的私处,吐出炽热呼吸的问:“老婆,你不想要我吗?”
下一刻,他已在易风刑身下。
究竟还能失控到什麽地步?易风刑不知道,只想把元小春压在身下蹂躏。
撕开碍事的衣服,不带一丝疼爱的吻住他,啃咬充满他气味的嘴唇,残忍捻弄两粒脆弱的乳头,元小春立即受不了的扭动,大口大口的喘气,细嫩的肌肤覆盖一层薄薄的汗珠。
“老婆,不要玩了,坐上来。”
他的哀求只让易风刑在他的身上留下清晰的吻痕齿印,甜蜜的疼痛化为颤抖的快感,许久未做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渴望快点结束折磨他的酷刑。
“老婆……呜呜……”孤零零翘高的性器得不到应有的爱怜,元小春发出难受的哭泣。
突然,易风刑沈下腰,干涩紧闭的後穴整根吞没元小春的性器,硬生生插进的剧痛使他皱眉,面露苦色,咬牙动起来。
“老婆,我帮你舔舔。”
元小春慌张的试著退出,一只手摁住他的腰。
“不准乱动!”
易风刑凶悍的喝止他,封住他的嘴唇,缓慢上下摇动腰,食髓知味的後穴早已饥渴,适应後越发懂得如何得到快乐,弄得元小春雪色肌肤转为粉红,可爱的脸蛋红霞满布。
“啊……老婆……我喜欢……喜欢你……”
他此时仍不忘说出自己喜欢易风刑,手指碰上易风刑不在冷漠的脸,这是他的老婆,曾经喜欢过他的老婆,明天……明天就不是了。
易风刑捉住他的手腕,双眼恢复些许冷静。
“记住,抱完我就离开易风园,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家。”
“呜呜……”
激情的泪水混著几分即将离开的哀伤,淌下元小春的眼角,眼睛凝望易风刑。
买来的傻妻(32)
捡起地上的衣服,元小春好不容易才把撕坏的衣服穿身上,裹好满是青紫的身体,粗暴甚至蛮横的情事此时留在身体上只有这些痕迹,过几天也会失去,就像现在天亮了,老婆已不是他的老婆。
元小春趴上床沿,趁易风刑未醒,仔细端详他的睡相,从如剑的双眉,到让人想吻上的性感嘴唇,以及规律起伏的美好胸膛,薄被遮盖住腰下的遐想,那里面总是让元小春脸红心跳,气息紊乱,但现在却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想这麽看著他,记住自己曾经娶过一个傻傻的男老婆,老婆不但疼爱他,而且说喜欢他,省下肉包子给他吃,喜欢吃他做的饭菜。
种种幸福的回忆涌现,元小春禁不住把脸靠上易风刑的脸,让他微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元小春开心的笑了笑,轻轻吻了他脸一下,浓浓的情感全部塞进这个吻里,用不吵醒易风刑的声音说道:“老婆,我走了,要记得想我,我会天天想你。”
说完,离开这间让他短暂幸福的房间,残留的欢爱气氛散不去他甜美的气息,拥抱他一整夜的胸口冰凉,又变成不习惯的空荡,情感一丝丝随著元小春的离去剥离,存在的只是这具不会道出一句挽留话语的肉体。
只要说出一句,那仍然心存爱恋的元小春就会留下,继续对他露出可爱的笑脸,但自尊心不准他留下能让他主动打开双腿的少年,宁愿忍受痛苦逼使少年离开。
强装的心房顿时崩溃,手臂横住眼睛。
清晨第一束阳光到夜晚第一道月光,他没有离开床一步,等待元小春的气息散去,使自己的心安静。
越是如此,想起得越多,他起身下床,走进离易风园一墙之隔的客人厢房,元小春所住的厢房充满属於他的气息。
剑和叠好的卖身契整齐的摆放被褥上,一叠一万两的银票不少一张。
易风刑提起剑,拔开,雪亮的剑锋一如既往的锋利,清晰可见他皱紧的眉心。
放下剑,忽然看到一封信,信上未署名,但他知道这是他写给自己的信,里面写著什麽记得一清二楚,永远重复六个字:
“阿傻喜欢小春。”
失去记忆的自己痴傻,毫无顾虑说出喜欢,恢复记忆的自己被地位自尊加上桎梏,选择假装忘记元小春,被心疼一次次折磨,直到元小春真正离开他,才知根本忘不了。
易风刑勾起嘴角,如果事情真得能这样简单结束的话……
“臭小子!”王婶高举!面杖追著元小春满院子跑。
元小春抱住头,防止跑得比他快的王婶一不小心真把!面杖打他脑袋上,他一边跑一边抽著鼻子哽咽的说:“我不要去相亲,我不要成亲!”
一听这话,王婶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把!面杖直接扔他脑袋上,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麽东西,快气死她了。
“人家都不要你了,一万两银票和你撇开干净,你这笨蛋不但被那混蛋吃干抹净,而且连卖身钱都不要就给老娘哭哭啼啼跑回来,还对那混蛋念念不忘,今天老娘不把你导回正途,明天我就跟你姓!”
越说越有气,王婶追得更快,快被抓住的元小春哇的大叫,赶快往前没命的冲,院子里只见两人你追我赶,一个快追上,一个跑得更快,骂声叫声连成一片。
最终,体力非凡的王婶追上元小春,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得意的哼哼三声,只差把元小春踩在脚下狠狠碾几下。
掏出准备多时的绳子,王婶手脚利落的五花大绑元小春,牵住绳子拖走。
一路醒目的拖进一家茶楼,走进一间雅间,一脚踢进椅子里。
“哟,王婶,今天又把小春绑著来相亲呀!”媒婆李婶咯咯直笑,嘴角一颗典型的媒婆黑痣映著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让一个月连续相亲二十多次的元小春看到她就想跑,但不管跑到哪里都会被王婶捉回来继续相亲跑。
“这次是哪家的姑娘?”只关心这事的王婶笑眯眯的问。
“这次是前街的前街……”七拐八拐终於说清楚是哪家姑娘後,李婶喝口茶,矜持的拿喷香的手帕擦干净嘴角,“姑娘马上就到。”
根本没听清楚是哪家姑娘的王婶故作明白的点头,显得十分满意。
一阵姑娘家特有的细碎脚步声传来,李婶忙打开门,“来了来了。”
元小春睁大惊恐的双眼,乞求老天爷让这次相亲的姑娘再次看不中他。
门打开,那姑娘一眼遍看到捆得像个粽子的元小春,掉头就走。
王婶顿时提起嗓子:“李婶,你不是说自己是手到擒来的媒婆吗?光这个月,牛皮你就吹破了二十多次。”
李婶一脸冷汗,手帕擦了擦汗,辩解道:“你家小春条件太低了,人家姑娘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长得比自己漂亮,还有……”打量一下身材娇小的元小春,“还有这身子骨太弱了,姑娘都喜欢身材高大,胸膛宽阔,面庞英俊,能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元小春一看就没戏。”
李婶说得确实如此,王婶颇有同感,不然她以前也不会没探消息,就让小春买了个老婆回家,搞到最後折了夫人又赔兵,但这事和今年相亲是两码事。
“你收了我那麽多钱,无论如何也要给小春找个老婆,什麽条件都行。”只要能让元小春娶到老婆生个大胖小子,真正死了心,王婶不管她是哪家姑娘。
“那好吧,你稍微等下,我只有把手头最後的存货介绍给小春。”
一个时辰後,李婶带著一位姑娘走进来,元小春一下子滑下椅子,结结巴巴的拒绝:“我不要……唔晤……”
王婶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点头同意,“就她吧。”
“唔唔……”
眼泪汹涌的冒出,元小春的亲事被王婶做主定在下月初五,新娘只要把自己风风光光嫁进门,嫁妆这类东西一概不要,倒贴钱也愿意。
买来的傻妻(33)
新娘家境不错,爹娘健在,给女儿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上轿前按习俗必须装哭,表示即将离开父母嫁为人妻,对父母恋恋不舍之情,但那对爹娘笑的嘴巴朝两边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