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恰同学少年》
作者河南张口笑
文学作品,如同织成的丝绸,人们关注它的洁白柔软,关注它的锦绣工艺,却很少有人关注它材料的来历。作家,如同一只春蚕,为了那一根扯不断的丝儿,需要吞吃大量的桑叶,需要脱掉无数层皮才能够长成自我。成功的标识是吐丝和奉献,丝吐完毕,又将自己束缚,还不能把茧儿咬破,最终是以生命作为代价奉献一缕丝线的,然后再去做织布工和染布工。做织布工,要计划着织成什么样的绸缎;做染布工,要谋划别具一格、让人认可的图案,何其难也!面对绚烂多彩的丝绸,也许很容易迎来喝彩之声,也许迎来的是贬斥之语……春蚕到死丝方尽,春蚕的伟大是用精血和生命换来的,尽管如此这般的呕心沥血,有成绩的人多,能成名的人少,文学之路坎坎坷坷,曲曲折折并不好走……这便是我对文学作品和作家之间关系的认识。
文学发展到今天,既有广阔的天地,也如同走入低谷。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环境给作家提供了诸多的方便:可以自己出书,可以联系出版社出书,可以上网展示自己的作品……走向成功的渠道越来越多。为什么说进入低谷呢?现在的大环境对作家和作品是苛刻的,并不是你随便写几篇东西就能够被人们认可的,就能够成名的,而文学之路正越走越窄,走起来愈加艰辛,对文学作品的要求标准也越来越高,时时强调突破和超越,就像要打破世界纪录一样,谈何容易?但是,尽管如此,仍有大批的文学爱好者在勤奋笔耕,他们的作品如果放在50年前可能是一部很成功的东西,而放在如今可能只是万花丛中一点红,并不起眼,很难引起人们的重视,很难得到肯定。
读了长江三叠浪的《恰同学少年》,我首先是激动,作者能够勤奋笔耕写出这么好的作品确实不容易,从选材到谋篇,都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和汗水,故事情节安排也比较合理――跌宕起伏,富有传奇色彩,读之引人入胜,爱不释手……可以说,这是一部相当成功、相当有前景的好作品,正像一个长像、身段、气质、才华和能力都无可挑剔的“待嫁姑娘”……
操场,傍晚,霞光满天。
一只足球夹着劲风如离弦之箭向我激射飞来,我侧身一闪,那只足球从我耳边擦过,我能听到呼啸的风声。
到底是谁,胆敢暗算小爷,我非踢的他断手断足。
“杨过,你躲什么躲啊?真是胆小鬼!”武敦如冲我大吼。原来是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武修文和武敦如这两个家伙可真够霸道的,我又不是傻瓜,我为什么不躲,难道要我任人宰割。
我叫杨过,是华山大学四年级的学生,我品学兼优,气质儒雅,俊郎不凡。
我学习虽不用功,但我的成绩是班中最好的。我和武修文、武敦如和郭芙都是学法律的,无不口齿伶俐,妙语连珠。
我很小的时候娘就已经离我而去,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爹爹,我也不知道我爹爹是谁,但我发过誓:一定要找到他,问问他为何抛弃我们母子。
一个孤儿的日子是寂寞无味的,我衣衫褴褛,流落街头。路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怪物,怪物就怪物吧,总比废物好多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便不再难过。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只狗呢,或许这个年头,好人总是要遭殃得吧。
武修文和武敦如继逦掖蠛穑页涠晃牛偷绷街环韫吩诮小?br>; 操场东边突然跑来一个红衣少女,她的声音甜甜的,格外动人,一袭红衫随风飞舞,她宛如一只蝴蝶。那时我想,她如果真的是一只蝴蝶,那她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蝴蝶,她就是郭芙,郭伯伯的女儿,是我的同学也是好友。
我很明白武修文和武敦如两兄弟为何总针对我,总欺负我,因为他们喜欢郭芙,但是郭芙却对我情有独钟,我们这个年纪青春正是懵懂,我不知道我爱不爱郭芙,我只知道和她在一起很开心,虽然她很刁蛮,但是刁蛮才有个性。有人背后叫她野蛮女友,对此我并不在乎。野蛮也没什么错,一种个性,一种人生,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精彩之处,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上个周末放学的时候,郭芙硬塞给我一张电影票,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一定要准时赴约。”什么事情呢?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把电影票牢牢地抓在手里,唯恐被武修文和武敦如这两个笨蛋抢了去。这可是女孩子送的,不能随便送人的,一张电影票就是一张情网。
我明白,那不只是一张电影票那么简单,那更是一颗心,一份情,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会唐突佳人的,虽然我并不温柔,一个有气质的男人,帅帅酷酷的就够了,就可以所向披靡,横扫千军。
我的目标:征服天下所有的女人,三十一下的无论窈窕,或是肥胖,无论已婚,或者未婚,通通不能放过。我迎着我的目标走去,路上骄阳似火。
我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向影院奔去,郭芙还没到。美女就是喜欢摆架子,我站在电影远门口等她。迎面走来一人,看着很是面熟,当他走近了我才看清,原来是他。他穿了一身白衣,系了领带,威风凛凛的,他俊郎不凡,长得跟明星似的。
“黄医生,你好!”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他酷酷地看着我,突然邪邪得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笑,据说黄药师就是喜欢莫名其妙的笑,让你觉得他高深莫测。
我们华山大学的同学没人不认识黄药师的,有人不认识我们的班主任岳不群,却都认识黄药师,他是一个很著名的医生,也是一个院长。他医术精湛,亲手创办了桃花医院,他的医院别具匠心,跟别的知名医院大有不同,医院里栽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桃花盛开,花香扑鼻,让人流连忘返。
有一次我感冒了去桃花医院看医生,那时桃花正开得艳,我一下惊呆了,站在花丛中足足欣赏了半个小时。
黄药师就会问我,你是来看桃花啊还是看医生啊,我说我本来是看来医生的,不过奈何桃花太美,不看眼痒痒。我回来后写了一部小说,名字叫做《拈花的少年》,这部小说在几大文学网站连续几个月点击率居高不下。在网络上我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我的网名叫做痛并快乐着。后来被白xx盗取了,不过人家有权有势,我也无可奈何。本来这个名字是我最早发明的。
“杨过,看电影吗”黄药师似笑非笑得问我,眼睛里透着一股诡异。
“是啊,黄医生,是张一谋的新片《英雄》。”其实英雄我早就看过了,不过答应了郭芙自然不能失约的。
黄药师突然又笑了,说:“张xx拍的片子都够垃圾的,偏偏还能拿奖,这年头啊大便也有人吃,还吃得津津有味,郁闷了。
黄药师就是喜欢评头论足,你不喜欢看不看呗,人家得奖怎么着也是为国争光,怎么能把人家的劳动结晶比喻成大便,岂有此理。不过我是不敢当面教训他的,因为他脾气不好,惹急了是会动手打人的。
“我得走了,刚才欧阳锋给我打电话,说电脑不能上网了,中了震荡波的病毒,反复重启,我给他弄弄去。”转头离去,我看见他的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对自己说,黄医生好酷啊。
我等了十分钟了,怎么我的郭芙还没有来呢,坚持就是胜利,我决定再等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了,人家都说时间就是金钱,郭芙可糟蹋了我不少金钱呢,反正她妈妈是作家,她爸爸是警察,可不缺钱的,学校里就我最穷。
我从来不买什么零食,不买并不代表我没吃过,班主任岳不群看我学习成绩优异,年年为班里争光,所以会给我小小的奖赏,那就是带我出去买好东西吃,有时还会给我买衣服。
在我眼里岳不群绝对是个好老公,他和他的老婆宁中则很是恩爱,宁中则是我们学校的体育教练,身高一米七六,可比岳不群高得多了,所以岳不群就很怕和她站在一起,因为那样他就显得很猥琐了。不过宁中则说,这个并不重要,一个人的气质能力和责任感要比外表重要得多,岳不群每听到她这么说就会很开心。
“杨过,杨过!”我听到有人在喊我,回头一看正是郭芙,她气喘吁吁地像这边跑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
美女总是喜欢迟到的,美女迟到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我淡淡地说:“不要紧,来了总比不来要好。”
她眨着眼睛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迟到?”
“不想说就不说呗,我可从来不勉强别人的。”
郭芙沉思了一会,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八成是在发呆,她头大无脑,可没郭伯母那么聪明,我想她一定又是在故作沉思状。
我冷冷地说:“你不想说就算了,发什么呆啊。”
“好好,你听我慢慢解释。”
女人总是费话很多,我就当听故事吧。
“刚才先是武修文和武敦如缠着我要我陪他们去酒吧喝酒,我不肯去,他们就像女人一样的在我耳边唠叨,后来我假装生气,他们才不勉强我了。”
“再后来呢?”我像听故事一样的提示她。
“刚才路上遇上欧阳克那个坏蛋了,就是文学系那个欧阳克,非要我陪他去网吧上网,说教我养什么电子宠物。”
她不提我差点想不起来了,我们华山大学文学系确是有欧阳克这号人物,仗着家里有点钱整天的勾引班里的女同学,听说他们班里的女同学李莫愁送他一个外号叫做“花痴”。依我说什么花痴啊都不确切,应该叫做色郎或者流氓,就算现在还不是色郎或者流氓,以他的潜力一定可以发展成色郎或者流氓。
“那个文学系的欧阳克啊,就是整天给女孩写情书,被女孩拿了当手纸的欧阳克?”郭芙恨恨地说:“不是他是谁啊,我们华山大学就他最无耻了。”
我忙摇手说:“非也,非也,最无耻的应该是他叔叔欧阳锋,听说最近在学电脑做什么网页,听说他的网页上都是毒蛇蜈蚣的。”
“他本来就是养蛇的,刚开始是一条一条地养,后来养的多了成立了一个白驮蛇庄,后来居然成了当地的养蛇专业户,建起了楼房,现在人家住的可是别墅。”郭芙一脸的羡慕,可能想当少奶奶了。
“你刚才怎么说欧阳锋无耻呢?”
“他就是很无耻啊,听村里人说他有次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居然弓虽。女干他大嫂,后来还生下了欧阳克。”
郭芙嘘了一声,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有点不悦,她居然为那个败类辩护。
郭芙看我有点不开心,说:“你怎么了啊杨过?”
“我没事啊。”
“喜欢大雕吗,我把家里的雕送你。”
我虽然很喜欢,但我不能要,我可不能随便接受人家的馈赠。
“我不要,我还要学习呢,没空养,等我毕业工作了你再送我吧。”
“刚才在路上欧阳克拿蛇吓我了。”
“你不是学过空手道吗,怎么不教训教训这个色郎。若让我见到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以后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说一个女孩子在街上动手动脚不太雅观。”她这么一说笑得我差点跌倒,这是什么观念,动手动脚有失雅观,难道鬼子杀来了我们还任其蹂躏啊。
“不要说了,等下次我看到他给你报仇就是了。”
她多情地看着我说:“你真好啊!”她这话虽然有点肉麻不过听着还是蛮舒服的,我就喜欢听人家夸我,以前我在街上乞讨的时候有个瞎子叫什么柯震恶的说我不求上进,要知道我那时还是个小孩子啊,我能怎么样,不跟着丐帮混能行吗。那个臭瞎子眼睛瞎了还那么喜欢管闲事,想起他我就不舒服,说话罗里罗嗦的,人虽然也不太老,倒有点老年痴呆。
“芙妹,你今晚好漂亮啊。”她确是穿的很性感,有让人抱一抱的冲动。
听我夸她,她脸颊晕红,娇羞万状。我拉着她的手进了影院,我们的位子很是靠前,我们一起坐下,等待电影的播放。以前看这部电影为的是看张xx,里面虽然大碗云集,不过也有几个花瓶的演员,似乎这年头浑水摸鱼总是很容易。你看那个章xx,演来演去就那么一个表情,就那么几个动作,每部电影都是那个怨毒的眼神,表演如此做作,要不是有张xx在里面,她的片子白送也不看。
“你最喜欢哪个演员?”
“当然是张xx了。“
“你真是我的知己,我也喜欢她,人虽然老了点,不过风韵犹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