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莫妮卡的死亡……问题出在那里呢……电话！对电话！苏菲那晚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没接直接关机，后来用她邻居的电话搏回去……
该死！问题就出在这里！一早就应该把电池取下来！
赵武还记得某部电影里看过，只要知道电话号码，哪怕你关机，也能监听周围的声音。
赶忙把手机掏出来，记下里面威尔逊的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
踏踏踏……
果然是通过手机定位，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赵武暗骂一声，认准方向快速撤离。
不一会，一队带着头套的特警出现，一人捡起地上的手机道：“发现目标手机！”
队长接过手机沉默一阵道：“恐怕是马修（赵武）故布疑阵，他是FBI探长，还是犯罪行为分析组长。不可能不知道手机会被监控。要抓他，难了！”
赵武此时就在不远处，若不算下水道弯曲的管道。他和特警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十米，超人一等的感知，把队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汗颜啊！
不敢乱动，他都能听清楚队长说的话。那边肯定也能听见动静。任凭污水在鞋面流淌，一只老鼠抬头，好奇的看着这个巨人。
“吱～”
“过去看看！”听见动静的特警，马上向这边进发。
该死！该死！！！死耗子你关键时刻叫毛啊！！！！！
赵武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这不像做贼被抓的紧张，更像守株待兔的猎人，发现猎物靠近的兴奋。
人影被手电筒的灯光拉长，皮鞋踩在污水里发出的踏踏声。近了……
“好诡异的感觉，你们有没有感觉到？”
“恩，前面很阴森，似乎过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噤声！”队长喝令，用手语下令道：“前方道路狭小，两人上前，注意安全。”
排在前头的两名突击手上前，一名狙击手打开打开瞄准镜，为他俩掩护。
赵武的脚尖微微抬起，在老鼠都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一脚把老鼠甩了出去。
哒哒……砰！
“停火！是老鼠！”队长大声吼道：“小心警戒，目标就在……”前面两个字还没说完，前方又一道黑影蹿出。
M4突出尺长的火舌，子弹不要钱的向外喷洒。赵武的脚步没有半点停留，瞬间冲出，在管壁上一蹬，又退了回去。
“啊……救我！”
“我也中弹了！”
“桀哈哈哈……感受来自地狱的罪孽吧！”赵武同样中弹了，对方一个小队，警队中的精英特警。就算是突然情况枪法也差不到那去。
身中三枪，还是抓着狙击手刚刚开过枪的前提。赵武不等对方反过神，直接把M4支出去，连连乱扫。
“啊！我擦。”中弹的特警再次负伤，慌忙趴在污水里向后爬去。
子弹在狭小的管道里乱飞，队长也被压得不敢冒头。他们是特警没错，可特警也是亲娘生的，没理由为了个疯子陪上性命。
在等等，就不信他的子弹打不光！
猜得真准，赵武的子弹还真他妈的打不光！中弹负伤的两名特警，一个都没有躲掉，那一身的蜂窝眼，全身找不出一寸好肉。
“队长，我们要抓的究竟是谁，一支军队么？”
队长也在发呆状态，从扫射开始，到现在枪声没有停止过。连射模式下，打光一个弹夹最多三秒。他持续多久了？超过十五秒！
同样的问题，也在拘留室里被麦克提出。“查理，你有没有注意到组长手里的武器，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查理摇头道：“当时很多人，不排除有同伴的可能。但你有没有发现，组长扫射的时间长达1分8秒。中途没有更换过弹夹！”
一个！两个！看来强行收取怨灵的标准是第一个。赵武舔舔舌头，“这下有好玩的了，桀哈哈哈……”
第二八章：爱是付出
本市，FBI总部大楼，局长办公室。
“局长！追踪手机信号的第七小队失去联系。”
“这还用的着问我？派人去找啊！”
此时距离法院杀戮不过3小时，威尔逊局长却好像老了十岁。平日根根倒立的头发，现在耷拉在额前，一脸颓废。
半小时后，第七小队的尸体被抬上马路。每一具尸体身上都布满了单孔，并且凶手的行进令人发指。
他连尸体都不放过，七具尸体的衣服都被拔掉，背后用利器刻了七张鬼脸。稍微看久一些，鬼脸就好像恶灵要飞进灵魂一样。
闻风而动的各方媒体蜂拥而至，照片、视频，在加上劲爆的标题后，在网络，电视，报纸上面散播。恐慌的暴风雨，已准备在全国蔓延。
赵武解开肩上的布片，伤口已经结疤。兑换而来的药品效果很强。现在只要不大幅度活动，就不用担心伤口裂开。
下水道里恶臭的气味很不好闻，那些泡得发胀的玩意令人作呕。要杀威尔逊，这幅受伤的身体可不行！
赵武咽下一个饭团，看来一切都被魔鬼算计好了。恐惧点升至百万，强拘怨灵。虽然必须千倍的恐惧点镇压，但也能强拘千名怨灵。
杀死威尔逊以前不可大开杀戒，怨灵数42……在杀掉58人就能使用一次鬼雄能力，让身体恢复。
全城的警力都被调动起来，每一个下水道都安排有警力驻守。特警们以小队为单位，在下水道里挨个排查。
敢于挑战一个国家的暴力部门，就要有觉悟面对整个国家的报复。
赵武在腕表上选定了一个目标，威灵顿大学！十分钟的路程就可以抵达大学宿舍，那儿有的是怨灵预备役。
拥有强拘怨灵之后的赵武，在越多人中间越强！
揭开井盖，一道刺眼的亮光射入眼帘。
“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一阵枪响，赵武钻出下水道，走到还未断气的警察跟前道：“来自地狱的魔鬼！”
哒哒……
近距离的枪击，直接把警察的脑袋打爆。几点白色的脑浆沾到裤腿上。
突如其来的枪响打破了校园的宁静，那些躺在床上睡觉的未来精英，做梦都没想到，白天口中议论的杀人魔，会选择来他们的学校。
赵武端着枪走进宿舍，走廊上已经有慌乱的学生。一梭子弹过去躺下大半。赵武指着未死的人说：“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出来集合！”
报警？早有人做了。有用？仅心里安慰而已。
除了一些趁乱逃走的学生，三栋宿舍数百名学子沦为人质。被赵武带着关进了大礼堂之中。
“这是一场光明与黑暗的抗争，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争斗。我还需要16名亡魂，有人自愿报名吗？”
“看来没有！”赵武坐在讲台上说：“我相信在你们之中，一定有人十分讨厌，被其他人所憎恨。把他们推出来，我可以为你平日所受的欺辱报仇。”
数百学子紧缩一团，卷在角落里没有回应。
赵武慢慢把枪口抬起，但凡被枪口对着的人，都不自主的向左右躲闪。赵武又说：“既然两项提议各位都不同意，那我只能随便挑选了？”
“你！别到处看就是你，偷偷摸摸打电话报警的家伙。出来！”
人群自动散开，露出一名还握着手机，却面容呆滞的少年。他突然大喊道：“别杀我！杀他，是他让我报警的！””对不起，现在是由我挑选的时间。”赵武直接开枪将其打死，流弹击伤了几人，恐惧点在此喷井。
“还剩15名，有自愿的吗？”
疯子！疯子！！谁会自愿跳出来挨枪子？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疯么？
“又不愿意？那还是我自己挑吧。”赵武的目光在人群里扫动，随后伸手一指道：“那个带妆睡觉的妹妹。对，就是你，出来。”
“不！我不要死，杰克救我，拉杰救我……”
没人理会她的呼救，被她点到名字的男人都垂下了高傲的脑袋。不知是谁从后推了她一把，她扑通一声摔出人群。
“别杀她！”一名长相憨厚的胖子站出来，颤抖的双脚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他把她扶起来，鼓足勇气说：“杰西卡，我会保护你……”
“你……”杰西卡无言以对，只是趴在胖子肩上抽泣。
美人的拥抱似乎给与了胖子无限勇气，他用力抱了杰西卡一下，然后把她推开，“来吧，杀了我以后，不要在选她！”
赵武酸溜溜的说：“好感人那……不过，你确定她知道你是谁？恐怕她连你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胖子一愣，接着说：“这不重要！我喜欢她，只要她活着，她幸福就够了！”
赵武一枪打中胖子的大腿，听着他痛苦的嚎叫说：“这样就不好玩了？这样吧，如果杰西卡能说出你的名字，我放过她。如若不然，我送她下去陪你，做亡命鸳鸯可好？”
这下杰西卡的命运就把握在自己手里了，可她那里记得胖子的名字。她是学校的啦啦队长，万众瞩目，全校最耀眼的星星。那会去注意一个躲在暗处的爱慕者？
她很不肯定的说：“大卫？”
胖子呆了一下，接着吼道：“她说对了！放过她！”
“啧啧啧……真是让人感动。可惜你我都清楚，她说错了。可悲的胖子，你爱的人连环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却愿意为她去死？你可曾想过，她根本不会记得你！”
胖子以为有戏，一脸情深的说：“爱是付出，是……”
子弹直接揭开了他的头盖骨，赵武又把枪口对准杰西卡，“这场游戏，我是裁判！”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警方包围，立刻释放人质，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厚实的窗帘也挡不住闪耀的警灯，探照灯把大礼堂笼罩，行同白昼。四周部署的警力超过一千，各处狙击点都有狙击手瞄准待命。
“一号待命，没有狙击视角！”
“二号待命，没有狙击视角！”
“三号……”
威尔逊局长亲临现场，与前海军陆战队少校，现特警大队长保罗站在一起。“马修（赵武）以前是犯罪行为分析组组长，对于我们的部署很熟悉，而且他极度危险。能击毙就地击毙，别想着抓活的害了更多人性命。””礼堂里至少有五百名学生，还有市长，议员的孩子。击毙？说得轻巧！”
威尔逊道：“是我冲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人质安全！马修（赵武）已经疯了，我现在就找不出最好的谈判专家过来。”
保罗道：“这是个办法，到时候我安排最好的队员和他一起进去，找机会将他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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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轰动全国
外面警察的喊话，还有不停闪耀的警灯，给卷缩在一起的学子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就好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只不过这块浮木还有些遥远。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
“各位同学，你们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这里。别忘了我还需要13名亡魂！”
同学们又是一阵躁动，警察就在外面。一墙之隔就要成为永别？不！没人想这样！在绝望的时候还能稍微团结。
现在就像所有人都在大海里，四周环绕着鲨鱼。眼前的大船只丢下十条绳子，必定有人要葬身鱼腹……
“杀了他！”
“还有他！”
“……”
七人被推出来。他们之中，有沉默寡言存在感弱的，有性格懦弱饱受欺负的，也有身强力壮欺负弱小的。
赵武毫不讲礼照单全收，要不是枪响过后还有学生的哭喊。警察们多半以为人质被杀光，直接冲进来了。
13减7，简单的加减法都会算，不过今天的答案却难以落笔。
赵武道：“一场盛大的游戏，需要更多的观众欣赏，不然就如同锦衣夜行。各位同学，现在掏出你们的手机，男生打报警电话。女生打媒体电话。当然啦，在此之前允许你们给家人报个平安。”
众人呆立，无人敢动。
赵武桀桀怪笑道：“看来大家都爱上了这个游戏。没有规则都不想活动呢！那么我宣布，最后五名打出电话的同学，将成为新的亡魂！”
“哇……”
终于有人顶不住压力，失声痛哭起来。其余人面面相视，当第一个人掏出电话，其余人也赶忙跟上，生怕成为最后五个。
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将电话打给了家人，在然后报警电话被打得发烫。得知消息的父母深夜驾车，从全国各地往学校赶来。
威尔逊局长的手机也响个不停，全是某某议员，某某高官打来的。
“该死的！马修（赵武）到底想要干什么？把记者都赶出去！还嫌不够乱么？”
“你们不能要求我们离开，我们有新闻自由！全国民众都有知情权！”某记者言。
“子弹不长眼睛！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作想！”某警察说。
敢在这个关头赶来的，那个是怕死之人？他们只怕新闻还不够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