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妹,别忘了,我们可是亲兄妹啊。”冷悠梦扭着屁股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扑面的香气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然,狗咬你一口,难道你再咬狗一口吗?我没有那么蠢。”冷悠然挑了挑眉,在冷悠熊杀人的目光中镇定的走出了门。
冷悠扬的视线追随着冷悠然,目光复杂,表情僵硬,这是悠然吗?难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真的会脱胎换骨?就算是,她为何会突然对先天性心脏病患者有了兴趣,从前可没听说她对搞慈善有兴趣。
一想到心脏病,他眼前便飘过那个惨遭侮辱死于非命的女子。
第006章 惹上一只狼
本来,他是恨她的,一个敢于在婚礼时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那样放荡无耻,玷污所有人的眼睛,惹得悠然受惊不小。1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与她厮混的男人落到他的手里,他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他便乖乖招认了,原来,一切都是悠然的杰作,
这些年,他太宠爱她了,放纵她的为所欲为,造成了那样悲惨的事情,那件事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起来,那个百合花般淡雅的女子,曾经对他掏出整颗心,他却用最残忍的手段报答了她。
也因为此事,他对悠然冷了一段时间,不想却被冷悠熊兄弟趁虚而入,将她险些害死,那段日子,他是动过报仇的念头的,可是每每想起母亲临终的嘱托,又终是下不去手。
幸好,悠然没事,他心中的愧疚和后悔也少一些,不过,终归是他对不起她,她这个态度对他,也在意料之中。
冷悠然走出门外,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中明媚的阳光,一扫方才在冷家胸臆间的愤懑,有什么可愤懑的,她还活着不是吗?现在的她,有了健康的体魄,有了妖孽般绝美的脸,有了惹火的身材,还有了数不清的财富,老天是公平的,在给你关掉一扇门的同时又悄悄打开了一扇窗。
“冷小姐,你很淡定,真看不出,你这个年龄的千金小姐,居然可以这样沉着,真是了不起。”王子康摘了眼镜,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脸探究。
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沉着干练,一双狭长的眼睛波光涟涟,说话声音低沉而婉转,很是好听。可她也知道,这是他的表象,一个在律政界混得风生水起的成功男人,绝不会像他外表一样无害。1
“等你经历了生死,你也会这样淡定,没有什么必死更可怕。”冷悠然淡淡一笑,走向她的新车--一辆很拉风的法拉利跑车,比冷悠扬那款更时尚些。
“再会。”王子康颇有兴致的瞥了她一眼,挥了挥手,也上了自己的车。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冷悠然手中攥紧舒玉给她的纸条,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找到A城最豪华的墓地,墓室精致而豪华,一座座看过去,她要找的那座墓位于全墓地最好的位置,树木葱翠欲滴,繁华似锦开放。
冷悠然一身黑衣黑裤,墨发披肩,随风飘扬,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卡着一副黑边墨镜,信步沿着墓地的台阶而上,来到一座孤零零的新坟前站定。
她弯下腰,伸出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相片,相片中的女孩很年轻,容颜清秀,面色透着不健康的白,一脸病容。墓碑上写着:未婚夫冷悠扬立几个字。旁边是一大束白色的菊花,花是新鲜的,冷悠扬来过,她刚才看到了他的车。
未婚夫?冷悠然寒着脸,美目中溢出泪水,多么要命的称呼。她一把抄起花束,奋力扔向远方,谁要他的假惺惺?生前常常忘记她的生日,死后却记住了,在这样的日子里为她庆贺生辰,怎么着也有些讽刺。
“呵呵呵,你死了,死了好,活着也是一种痛。”冷悠然笑得流出了眼泪,眼神凄楚而凌厉。
她闭了闭眼,不忍再看墓碑上的那张笑脸,不想回忆起心脏碎裂的声音,所以,静立片刻后,她转身离开,顺着台阶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脑子昏昏沉沉,过往的片段放电影般一幕幕掠过,折磨着她的神经。
一个男人拾阶而上,黑色的西装笔挺,身材修长而挺拔,沉缓有力的脚步显得威严而有风度。
他的手中捧着花,走过拐弯处时,一道曼妙的身影撞了上来,将他手中白色的菊花撞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她抹了一把泪水,吸了吸鼻子,垂着头,蹲下去,手忙脚乱的捡着地上的菊花,收拾好后,放到男人手中。
男子摘下墨镜,漂亮的凤目微眯,薄唇抿起,指尖还存留她手指的温度,冰凉彻骨,就像她此时的神情一样,透着无尽的绝望。
这样一个女人,无法不让人注意,她的美,像绚烂的罂粟花一样,带着毒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在祭拜谁?亲人吗?明明流着泪却依然在笑,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离去,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他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他皱了皱眉头,犹豫的望了望山顶要去的方向,将手中的白菊放到最近的一座陌生墓碑前,薄唇轻抿,亦步亦趋的跟在冷悠然的身后。
她曼妙的身影妩媚多姿,举手投足间淡淡的忧伤笼罩,有种说不出的忧郁美,让见惯美女的他也情不自禁的受到吸引。
冷悠然踩足油门,将车开到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吧--天上人间,绝色的脸蛋上勾出一抹视死如归的笑,既然让我成了你,那么,我就让你的身体也尝尝被人蹂躏的滋味吧,魔鬼已经在心里成长,死后升不了天堂,那就让我们一同下地狱,连同你那亲爱的三哥--冷悠扬。
“来一杯酒。”她坐到吧台旁,对调酒师说道。
调酒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清冷悠然的脸时,微微一怔,见多了醉酒买欢的人,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前的女子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稚嫩的脸上本该洋溢着青春和自由,不该像英勇的战士一样,眼神中充满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小姐,心情不好吗?借酒浇愁只能解一时一痛,不如找个知心人聊聊天,解解闷,这世上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调酒师好心的劝解者。
“给我最烈的酒。”她的声音很淡,却不容置疑。
调酒师尴尬的嘿嘿一笑,灵活的手指勾兑了很多种五颜六色的酒,调了一杯放到她的面前。
“不够,各样来一杯。”
“这酒后劲儿很大的。”调酒师有些担忧。
“怕我没钱付账?这些够不够?”冷悠然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拍到吧台上,将调好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调酒师无法,只好将各色酒品都上了一杯。
酒的后劲儿的确很大,几杯下肚,热量便席卷全身,她解开衣扣,脱掉外面的黑色小西服,露出贴身的黑色吊带。
------题外话------
第一只狼出来了,这个帅哥还满意吗?
第007章 妖精的风情
吊带是最好的丝绸制品,柔滑光亮的面料很好的勾勒出她的胸型,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愈发瓷白如雪。1
调酒师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样一个性感又清纯的尤物,掉到男人堆里,安全堪虞啊。
不出所料,远处的几个酒鬼已然蠢蠢欲动,垂涎欲滴的望着吧台旁诱人的身姿,她几乎吸引住了全场男人的眼球。
在劲爆的音乐声中,她一杯杯饮下各色酒品,让那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肠胃和感官,麻醉全身每一寸神经。
醉吧,醉吧,醉后放纵便只是这个身体承受的了,与她的灵魂无关。男人,哪里有男人 ?'…'也许应该多找几个?
忽明忽暗的灯照出迷幻的色彩,让她眩晕的头愈发沉重,醉眼迷离的搜寻着场中的男人,视线停留在吧台旁边斜倚着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黑色丝质衬衫半敞着,锁骨精致而充满诱惑,体格不错,床上功夫应该也不错吧。
冷悠然跌跌撞撞的靠了过去,伸出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了上去,他的唇冰凉冰凉的,没有烟味,没有酒味,很干净。
吻了许久,男人都没有回应,冷悠然有些气恼,狠命的咬了一口,浓重的血腥味从男人的唇上传到口中,她伸出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了舔,拍了拍男人的脸:“喂,要小姐吗?免费的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1”
“要,为什么不要呢?”男人伸手抹了一下唇上的血,咬牙切齿的说着,拦腰抱起她,少女的幽香让他一阵迷醉,心旌摇荡间,他在一片唏嘘声中大步流星的向楼上走去。
墨景枫很郁闷,今天,他去墓地祭拜母亲,偶遇了这个奇怪的小女人,鬼使神差的改变了主意,跟着她来到天上人间,又莫名其妙的被她强吻,还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咬破了唇,他应该气恼的,可是,平日里的脾气在这个当口儿竟然消失无踪。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是一副清纯的摸样,非要搞得这般堕落妖媚,还把自己称为小姐,这年头,自甘堕落很流行吗?
可就是她那副醉眼迷离的摸样勾动了他的心弦,让他在无形中被她吸引,鬼使神差的上了楼,来到他的私人房间里,这一刻,他真的想狠狠的要了她。
某只小野猫眯着双眼,不悦的嘟起红唇,纤长的小手在他胸前与扣子做着斗争:“讨厌,怎么解不开?”
墨景枫的心头升起一股邪火,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蹂躏。他看了看她浓艳的妆容,皱着眉头抱起她,走向浴室,将她塞到浴缸中,三下两下除去她的衣服,掬了水淋在她的脸上,用力的搓洗,直到露出那张清纯绝美的小脸。
“嘿嘿,痒--讨厌,臭咪咪,别闹。”某女浑然不觉自己彻底曝光的事实,伸手拍向他的手。
咪咪?当他是只猫?他的手顿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还没有哪个女人糊涂到这种地步,他这样的绝版帅哥放到眼前,居然被当做一只猫?
给这女人洗澡是一种折磨,不说他从未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单说她那水嫩幼滑的肌肤,一触上去如丝缎般让人欲罢不能,妖精,这女人就是个妖精。
房间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他用薄毯裹了她的身子,抱到床上,伸手掀开一张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他不想趁人之危,她不清醒,他不想要一个不清醒的女人,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做得到。
室内的空调吹得有点凉,女人蜷缩着身体,往他这边靠了靠,触到他这个天然热源后,便环臂抱了上去,再也不肯撒手,还不停的蹭啊蹭。
墨景枫被折磨的欲火焚身,只好一边扳开她的手,一边出声警告:“喂,小野猫,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啊?”女人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努力的凑到他面前看了看,忽然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的说道:“男人,哈哈,你是男人,太好了。”
墨景枫怒了,搞了半天,这女人连他是男是女都没分清吗?正在他纠结这个问题时,忽见那女人欠起身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同时送出了自己娇艳的红唇。
“我不美吗?要我。”女人低喃着,笨拙而主动的啃咬着他的唇,杂乱而无章法。
“嗯,你这个磨人的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别后悔。”墨景枫被他撩拨的痛苦难耐,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天雷勾地火,旖旎的风情一触即发。
她的唇香甜可人,带着醉人的芬芳勾动他的心神,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渐入佳境时,某女忽的推开他,气恼中带着一丝茫然:“你为什么用棍子捅我?”
天哪,上天派她来折磨他的吗?他黑了脸,没有说话,俯下头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撕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薄毯。
“啊--痛。”听到她呼痛,看到她噙着泪水一脸控诉委屈的摸样,墨景枫一惊,她是个处儿?心中既惊且喜,在遇到那层薄薄的阻挡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些满足和开心,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很好。
他放柔了动作,轻轻吻去她眼角晶莹的泪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时间,颠鸳倒凤,一对彼此陌生的男女在屋内交汇出一曲香艳的乐音,大床激烈的吱呀声久久不曾停歇。
恍惚间,似乎回到还魂的前一刻,那时候,她正做着春梦,梦中的主角,似乎就是这个男人,是谁呢?
她拼命的睁大眼睛,只看到男人完美的下巴,墨色的黑发垂在眉际,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下轻颤着,醉意混杂着难捱的睡意,催眠着她的神经,她轻轻的喘息着,在一波波激情澎湃中坠入梦乡。
第008章 她是嫖客
浑身像被碾碎了一样,酸痛异常,冷悠然睁开眼睛,抬了抬胳膊,莹白的肌肤上淤青遍布,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昨夜的事情朦朦胧胧记得些,她终于放纵了一回,呵呵,这只是第一步。1
床边放着一件白色的雪纺长裙,还有一些女人的内衣,是为她准备的,她迅速的套在身上,穿戴完毕,竟然发现衣服该死的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色狼,一想到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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