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范围内嫁人嫁得最牛掰的女人!试想,谁的老公能比得了我的那些老公们?个儿保个儿都是历史名人!
卫玠浅浅一笑,当真如同珠玉在侧,晃得我一阵眼花。
他取来交杯酒,我二人喝下后,便一同坐在床沿上。
望着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询问道:“睡觉?”
卫玠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脱鞋袜。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抓了些瓜果吃,然后脱掉嫁衣,蹬掉鞋子,放下围帐,也爬上了床。
狭小的空间里,我和卫玠谁也没开口说话,就像两具古尸般并排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说:“你忍着点儿。”
我有些慌乱地闪躲道:“别碰那里,别碰……嗯……痛……不行,不行……”
卫玠轻声哄道:“忍一忍,一下就好。”
我摇头道:“不,你别碰我!啊……轻点儿,轻点儿……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过后,蜡烛,灭了。
黑暗中,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小声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正骨啊?!我这小命不会废在你手上吧?”
卫玠一边用夹板帮我固定着骨折的小臂,一边淡淡的回道:“来三国之后,我对医术有所研究。昨天,一匹老马的小腿骨折了,便是我接上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叹道:“哎,我真希望此刻有个光亮,这样我就能分辨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开玩笑?”
卫玠回道:“没有光亮也好,这样你便不会看见,我此刻的表情有多认真。”
我凑近他,促狭道:“呦,没想到,我们的‘玉美人’也会调侃了。”
卫玠突然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然后重新躺回到床上。
我讨了一个没趣儿,打个哈欠,也躺下休息了。
我想睡觉,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我干脆一翻身,面冲着卫玠,开始八婆,“喂,你说,我们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
卫玠没有回话,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直接揭穿他的伪装,“喂喂喂,别装了,咱俩聊聊天吧。”
卫玠眼也不睁地问:“聊什么?”
我嘿嘿一笑,回道:“我不是问过了吗?你我‘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话说,你也算是一个正常男人吧?怎么从来不见到你交个女朋友什么呢?我这么问,不是想让你证明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卫玠嗖的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却不说一句话。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缩了缩脖子,陪笑道:“都说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当我找抽,成不?得得得,我不逗你了。你让丹青出来,我和他聊天。”
卫玠慢慢地转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我这个气啊,蹭地坐起身,低声吼道:“喂,你睡你的,我找丹青陪我聊天,不成吗?”
卫玠冷哼一声,说了句,“你是真想过新婚之夜。”没有疑问的语句,也没有用感叹号结尾,丫就用叙述的方式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炸了!
我靠!我把他当哥们儿,和他探讨一些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丫竟然直指我不是想“探讨”,而是想“实践!”我……我是那种缺男人的女人吗?想想我家霍去病,那在床上可是……咳……这些闺房趣事,不方便对外人道也。
算了,我和卫玠算是无法沟通了。躺下,闭眼,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竟然开口问道:“你和霍大哥怎么样了?”
我不理,装睡。
卫玠轻笑一声,继续问道:“家里的人,还好吧?”
我冷声道:“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我抽你!”
卫玠说:“丹青刚睡下。要不,我叫他出来陪你聊天吧?”
我立刻喊道:“别叫他!”一翻身,与卫玠来了个脸对脸。我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但转而想到,姐姐我可是流氓啊!这地盘,我不能让!
于是,我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卫玠的眼睛,勾唇笑道:“离我那么近做什么?想揩油啊?”
卫玠这厮好像要和我叫板,竟然也没有向后退去,而是迎视着我的目光,回道:“揩油?那不是你最愿意对我做得事儿吗?”
我嗤笑道:“你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那是吃丹青的豆腐,好不好?”
卫玠反问道:“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而是进入到一个七老八十的丑老头身体里,你会吃他的豆腐吗?你会……吻他的脚吗?”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卫玠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纠结啊纠结!
我不知道如何辩驳,只能微垂着眼睑,犹如自言自语般嘟囔道:“你说得对,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你的身体里,以十分出色的外表吸引住我的目光,我不会围着他转,想要吃他的豆腐。但是,你要知道,人与人的感情升华,绝对不是靠光鲜的外表,而是源于彼此的性格。就像我和霍去病,我俩在一起,多数都是他照顾我。而我和丹青在一起,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宠着他。这便是彼此的性格决定的。”
沉默了片刻,卫玠忽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丹青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你会不会跋山涉水回来找我?”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二)
我微愣,却立刻慎重地点了点头,说:“卫玠,你放心,尽管咋俩不对盘,我也不会把你丢在三国。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一起回家?一起回家……”
我有些心酸。伸手抓住卫玠的手,保证道:“对!一起回家!”我一定会从吕布那里拿回“时空路由器”,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淡淡的问:“你的家里,有我吗?”
我咧嘴一笑,贫嘴道:“有哇!你都和我拜过天地了。以后,我正式任命你为我的第……等等,我想想,你是我的第几房小相公。对了!第五房!哎呦,你怎么敲人脑门啊?这个习惯可不好。我靠!你还敲?!”
卫玠说:“敲敲你的脑子,是让你长个记性。你以为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福吗?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家里的那些女子勾心斗角,想过个和睦日子都是奢望。”
我啧啧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一夫一妻’的拥护者。”随即打趣道,“嘿嘿,你是不是特怕美女成群地围着你转悠啊?”
卫玠答非所问,“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感慨道:“话是不错。只不过,有时候欠下的情债,难还啊。”
卫玠说:“多情,便是无情。”
我瞪眼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就是那类无情的人呗?”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不。你是……滥情。”
我吼道:“卫玠,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抽自己嘴巴!”
卫玠问:“你说什么?”
我一锤床铺,吼道:“我说,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我靠!你狠!”我恨恨地瞪了一眼满脸促狭笑意的卫玠,然后紧紧地闭上了嘴巴,翻身,睡觉!
后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耳朵似乎被某个温湿而濡热的物体包裹着,而身子似乎浸泡在了冰水之中,冻得直哆嗦。
我心知不妙,想要拼命睁开眼睛,又动不得分毫。
我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虽说“时空路由器”被吕布拿走了,但我的灵魂不会这么快就飞离我的身体。淡定,一定要淡定!
耳边,传来丹青的声音。他说:“妻主,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啊?丹青帮你捂捂,好不好?”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过后,我以为我会感觉到丹青那温热的身体,但是,令我惶恐不安的是,我竟然变得毫无知觉!
这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一点——我的灵魂,再一次脱离了身体!
我不想动,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动。我真想就这么躺在床上,直到灵魂回归到身体里,但是,丹青的话却吓得我从床上弹跳起来,直接蹦到了地上。
丹青说:“妻主,丹青……丹青这里有些痛,你……摸摸……”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看着丹青拉着我的手,覆上了他的私处;看见他微扬着脖子,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比诱人的低吟……
说实话,我实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此刻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地混乱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丹青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着我,看着丹青用细腻的身体摩擦着我,听着丹青在我的耳边羞涩地询问道:“妻主,丹青把自己给你,你不要装睡了,好不好?”
我捂住脸,欲哭无泪啊!
我哪里是在装睡?我明明已经是灵魂出窍了!
丹青见我一直没有回应,变得有些怯场,身子向一边滑落,准备去捡被他脱下的衣服。
我刚想嘘一口气,将提起的心放回到肚子里,却见丹青再次攀爬上我的身体,信誓旦旦地说:“妻主,让丹青给你生个娃儿吧!”
我!被!雷!了!
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那已经失灵的脑系统,终于再次开始缓慢的运作。
不可否认地说,当我听到丹青的那句话后,心中瞬间涨满了浓浓的幸福感,甚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然而,在下一秒,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丫是个男人!再下一秒,我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一个十分恶寒的问题——在丹青的国家,以丹青特色的体制,也许真能给我生个娃儿,但,此刻与我缠绵的那个身体,却是属于卫玠的!如果卫玠也能生娃儿,我就能生出一只恐龙蛋!
最后,我才意识到一个最最最最严肃的问题——貌似,我被丹青“强暴”了!
为什么用貌似呢?为什么要将“强暴”二字用双引号呢?因为,丹青一定不这么认为!丫一准儿在想,是他奉献了自己的清白身子,让我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妈地!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我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来转去,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实话实说,再没发现宁非白背叛我之前,我觉得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儿”十分透明,没啥大不了地。然而,当我对一段感情认真之后,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儿”,才是衡量爱情深浅的尺子,才是最好的感情宣言与誓言!无论男女,甭听他嘴上说得如何山盟海誓,一转身就劈腿的人,那誓言绝对不会比一个屁值钱!
而我,可以拍着胸脯说,尽管丹青美色诱人,但我确实想要对我和霍去病之间的感情负责。
不曾想,竟然搞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当丹青红着脸,挤进我的身体里时,我撒腿奔出了屋外。
我赤身裸体的走在曹营中,看着巡逻兵踩过我的脚,从我的面前走过。我冲上去,对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想要发泄心中的纠结情绪。然而,我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只能在他们的身体中来回地穿梭。
我气急败坏地嚎叫了两声,然后开始横冲直撞地向前奔跑。
当天边的第一缕晨曦绽放出光芒,我停下脚步,躺在丛林之中,迎接着新的一天,希望我的灵魂可以瞬间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我自己给否决了。如果我现在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么我要如何面对丹青和卫玠?
如果……丹青和卫玠见我一直昏迷不醒,会不会惊慌失措?
思及此,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开始向回跑。
话说杯具,无外乎如此。
我屁颠颠地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还得向回跑。等我向回跑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跑错了方向!
看着热闹的集市,涌动的人群,我欲哭无泪啊!
可以想象,当全世界的人都穿着衣服,而你却光着身子在他们中间穿梭时,那种感觉别提多糟糕。尽管他们看不见我,我却仍然觉得十分不舒服。
我轻叹一声,拖着疲惫的灵魂,改换路线,向着正确的曹营方向走去。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三)
天色渐黑时,我终于回到了曹营,并爬进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丹青和卫玠正在掐架。话说,那真可谓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旁人若是看见这一幕,非得疯不可!幸好,我已经习惯了。
丹青拉着我的手,哽咽道:“妻主,你倒是醒醒啊,别吓丹青,好不好?”
卫玠松开我的手,训斥丹青道:“如果哭有用,你就在这里把她哭醒过来!”
丹青又攥住我的手,吼道:“不用你管!”
卫玠甩开我的手,回吼道:“我要给她针灸,你不要拦着!一边去!”
丹青护住我的身体,十分坚决地摇头道:“不!我不让你碰妻主!你从来没给别人针灸过!丹青不许你拿妻主当实验品!”
卫玠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说:“不让我碰她?昨晚,我……”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颤。
丹青一巴掌抽在卫玠的脸上(其实,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哭着吼道:“妻主是我的!是我的!你欺负我没有自己的身体!你欺负我!你这个破身体,一点儿也不好看,所以妻主才不肯疼丹青,才不肯醒来!”
卫玠气极,扬起手,也准备抽丹青一下,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用力地攥紧了拳头。
卫玠还算比较冷静。他知道,无论是丹青抽他,还是他抽丹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