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收拾着行李,低低的抽泣着,满腔的委屈和怨念在这一刻全部决堤,她执意要走,不想再住在他的房子里,不想再见他!
辛迪墨见绮月来真的了,立即追了上前,在客厅内将她拉住。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辛迪墨,我告诉你,我很懦弱,很胆小,我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绮月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洁白的贝齿咬上红润的唇瓣,留下了一排深深浅浅的印记。
她几乎是带着恨意的目光望着他,一直望得辛迪墨的眸光再也变得不镇定起来,他还穿着优雅的衬衫,高大的身影已经挺拔,只是比起三个月的他,消瘦了很多,帅气的五官尽管还是那么迷人,可依旧掩盖不住他眉目间的淡淡忧伤。
绮月不想多看,怕自己看多了,连生气的底气都没有了。
只因为她太容易心软!
辛迪墨唇嗫嚅着,伸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沉沉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就当我是开一个玩笑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你!”绮月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老婆……”他的头低了下来,又想用久违的亲吻来堵住她的怒意。
“你出去,我不要你进来。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我不要你进来。”边流着眼泪,她边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她的头也挣扎着,怎么也不肯让他亲吻到自己。
“这是我们的家,我会一直呆在这里,我哪里也不要去,也不会放你走!!”辛迪墨突然沉着脸,双臂一拋,将她丢进绵软的床上,精壮身躯随即欺近,两手分别压住她的手腕,他跨坐在她身上,垂着头俯视她。
绮月眨着泛着水雾的美眸,倔强地嚷着,“当初是你硬要我住在这里,我……我才不希罕你住在哪里,你出去,我不要你在这里,你走、你走呀!”
“你不走,那我走,总可以吧!”
她的叫喊让辛迪墨心内泛起莫名的焦躁,猛然毫不客气的再次以唇堵住她的小嘴,在那芳口中放肆席卷。
“不要……”绮月尝试着踢人,却被他的双腿夹得好紧,随即,男人开始进攻她的粉颈和酥胸,在那柔嫩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的红印。
“你是我老婆,名正言顺的女人,我怎么会放你走!”他朝着她泛红的肌肤喷气,用单手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固定在她头顶上。
绮月难堪地流泪,他的碰触和亲吻如野火燎原,把她沉睡的***全都唤醒了,可是她的心也如同被丢在火盘上煎烤,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咬咬唇,她不禁冲着他否认──
“你就这样霸道,只能自己不声不响的离开,却不让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住这里了,一点都不想!”
“别妄想!”辛迪墨脸色铁青。
明知她故意说谎话气他,还真被道小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我说到做到!”
“那你试试看!”
他低吼,又狠狠吻她,空出的一只手掌扯开她的上衣,挤进她的胸,罩里,略带惩罚性地揉搓她的胸脯。
“嗯哼……”嫣红的花蕾尖端在他粗绝掌心的挑,逗下,变得硬,挺充血,绮月忍不住逸出羞人的呻吟,小腹里燃烧着一团火,带来可怕的燥热和空虚。
这太丢脸了。
他说走就走,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现在回来了什么也不解释,就将她压在床上,对她予取予求。
而她却无力赶走他,全因为她不够坚定,在内心深处,她对他仍然***如潮,渴望被他拥抱,被他占有,被他狠狠地充实……
但如果仅仅是肉体上的渴求,也就算了,糟糕的是,她发觉心好痛──
因为他如此忽视自己的存在而心痛!
也因为再一次发觉他又像当年一样,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并不想和她进行心灵的沟通而感到心痛!。
难道和他在一起,她还会再一次受伤?
不要咯?
明知道和比自己这么小的男孩子恋爱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可她怎么将现实和梦幻全搅和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么的傻呵……
男人的手在她脑中思绪纷乱的时候,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那里早己一片潮湿,诚实地展现出她的欲,求。
她还在做最后的抗拒。
“不要,不要……”
男人吮着她发红的耳畔,低哑地说:“为什么不要,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滋润下,猛然滑进她身体里,随即模仿着结合的方式,大动作地剧烈抽,插起来。
绮月尖叫着,身体不禁弓起。
这一切的一切,将她的理智全然驱逐了,只剩下折磨她的这个男人。
男人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虐。
他们那张绵软的床彷佛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随着他的律动和她的吟叫,不断地发出声响。
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孱弱的心,每次都这样,面对他对她身体的疯狂,她真的毫无任何招架能力,管不了其它了,就此沉沦吧!
这一刻,连空气都充满淫,欲的味道。
太久没见,他想她想得发狂,他的汗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肢体交缠着,将自己不断地喂进她的身体里,填补她奇异的饥,渴,带来不可思议的欢愉。
然而同一时刻,男人也勾,引了她的灵魂,将她推向无边无际的情,欲中,让她又痴又狂。
“只有我可以满足你,老婆……只有我可以……”他眼神傲然,气息粗喘,埋在她深处略微停顿下来,打量着她犹如红苹果般的脸蛋。
“唔……”绮月咬着嫩唇,无助地摇头,双手搭着他宽阔的双肩,迷乱的神情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狂。
“老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甜、多么美吗?”辛迪墨猩红的眼里尽是对她的迷醉,他沙嗄低语着,给了她一记深吻,舌尖玩弄着她的见齿,还轻轻吮咬着她的瑰唇。
忽然,他离开她的身体,跪坐起来。
失去男人的体温,绮月不由得瑟缩了下,她迷蒙地张开眼睫,男人己扶住她的腰,帮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还没休息够,男人的手已抬高她的腰臀。
“你干什么?”他没回答,只是让她双膝无助地跪伏着。
就在她刚要弄懂他的意图时,他那巨大的男性已霸道地撑开她的花,唇,从背后占有了她。
“哈啊──”绮月不禁叫喊出来,这样的结,合,使得他每一个动作都扬起深深的刺激。
“这个姿势怎么样……”桀骜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汗珠的辛迪墨似乎在笑,低沉又坚定地说:“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
“不……呜呜……啊、啊啊……”
她双腿跪着,原先撑直的藕臂也因为力气被抽光殆尽,改而匍匐,她的脸颊贴靠在床上,泪沾湿了床单。
尽管如此,辛迪墨的手仍牢牢地捧高她的腰。
他抬高她的圆臀,像两头交,媾的野兽,从身后发动强而猛烈的掠夺,尽情地攫取。
拋弃了道德和廉耻,***主宰了一切,绮月呜呜哭泣着,心上的痛朦胧了,而肉体所带来的欢乐多到她无法承受。
小手扯紧被单,她发出阵阵的叫喊。
体内的泛滥润液在他的勾,引下大量倾泄,她抽,搐了、战溧了,不断地收,缩,吸住他胀,热的巨火。
“老天,我会迟早死在你身上,你这魔女……”惊人的快感从背脊窜上,他腿间的男性己被她压迫到临界点。
辛迪墨低声吼叫,将她紧紧拉向自己,然后在那紧窒的花径中奋力进出、急速地进出,将热能摩擦到最高点。
脑中轰地一响,两人都爆发了。
他喷出浓灼烈火,她容纳了他的释出,两人的身体全都泛出细细的温热汗水,肌肤染上诱人至极的红晕。
绮月无力地瘫软下来,几乎在瞬间便进入沉睡状态。
辛迪墨似乎伏在她背上,灼烫气息扫过她的粉颊,隐隐约约听到他说──
“不准随便勾搭别的男人——”
臭小子,原来,他是个那么、那么恶劣的男人。
他张狂的只准许自己霸道,不仅禁锢着她的心和身体,还霸道的将她拒之心门之外,如今还不顾她意愿的将他的气息全部渗进她的张开的毛孔内。
他怎能如此霸道?!
他太亲近她了,而她对他,想要和他携手共进却是那么的难!
缓缓睁开眼睛,绮月醒是醒来了,全身却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辛迪墨与她一样侧卧着﹒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那强壮的手臂,正占有性地从身后抱住她。
咬咬唇,心中升起悲哀,明白一旦对一个人用了感情,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就逃脱不了被对方牵着走的命运。
当初,她将自己给他,以为那是最安全的关系。
毕竟,最初他们要的仅仅是肉体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们彼此索求,公平付出,谁也不会受伤……
但是……
婚后的她,什么时候起她的心变得不安分,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任由着他的气味、神态和身影,一点一滴烙印在她心版上?
想起目前紊乱的现状,还有他蛮横的对待,绮月胸口感觉到委屈,又是一阵紧、一阵松地疼痛了起来。
她双肩轻轻颤抖,眼泪又无声地奔流。
忽然间,身后的辛迪墨有了动静,他的手缓缓移上她的粉脸,试图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不要……”绮月赌气地抗拒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
他不让她如愿,仍坚定地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脸。
绮月故意移开眼神不去看他,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通通,把委屈和伤心都泄漏出来了。
静静地看了片刻,他忽然低低地叹息。“你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像流也流不完似的。”说着,拇指轻触她的颊,温柔地为她擦拭。
绮月心一震,跟着又气起自己的不争气。
难道,他把她欺负得那么惨之后,随随便便一句温柔话语,一个温柔的小动作,她就心软了、原谅他了?
倔强地咬咬软唇,她还是不看他,泛着泪轻嚷,“是啊,你说对了,对,我就是爱哭呀,你……你看不惯就不要看,又没有人强迫你。”
“你哭,我心里不好受。”辛迪墨圈住她,语气淡淡的,却像是撤出一张无形大网,紧紧掳获她的心。
噢,这个可恶的臭小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绮月心跳越来越急,倔强的眸光终于忍不住瞄向他,与他那对迷人的黑瞳近近地相凝视。
“你……你才不会不好受,你自己一走了之,不知道多快活呢!”说着,她巧鼻轻皱,忍不住又要流泪了。
辛迪墨勾起唇角,温柔的笑了笑,在这时吻住她,吻得深入且温柔,在她芳口中一遍遍地眷恋着、交缠着,许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俊脸。
“我怎么快活了?我可是一个人做了三个月的和尚!”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震荡着绮月的心,而他随意说出口的话,更如七级地震般直逼她的胸口。
她脸颊一阵通红,咬着唇低低的吼他,“活该!”
随即,秀气的小拳头开始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眼泪更是飞坠,“你还没给我解释,你为什么走了不跟我来电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谁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么多的花花草草……你还会做和尚,现在的和尚的偷腥呢!”
听到她一番控诉的话,辛迪墨俊挺的眉挑得老高,大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腕,胸膛抵住她的,将她完全地禁锢在身下,直勾勾看进她蒙胧又可怜的泪眼里。
“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有什么花花草草了,我从来身边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你还要否认吗?!”
明明那个秦芳如知道他所有的行程,他们之间一直暧昧的联系着,他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她最恨人家欺骗她,而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却要矢口否认?!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那个秦小姐来找我,说她可以帮助你,她让我和你离婚,还说我和你在一起不会长久,我这么平庸,根本也帮不到你,但是她可以,她可以在事业上帮助你…”再也说不下去了,绮月忽然嚎啕大哭。
她力气比不过眼前这个臭小子,没办法将他赶走,只好独自舔舐伤口,然而那委屈和伤心瞬间成等比级数攀升,像在伤处上撒盐,要她痛得无法隐忍。
她哭得像个无辜的孩子,脸蛋红通通不说,连哭声也响亮。
“老婆……老婆……别哭了,嘘……乖,别哭了好不好?”辛迪墨很少见她情绪这么崩溃的,他似乎都受到惊吓,连忙放开她的手。
“你、你不要叫我老婆,我又帮不到你,我还是你的负担……”她伸手推着他,哭得歇斯底里。
“唉……绮月呀……”他叹气,跟着坐了起来,将她抱到盘坐的大腿上,像抱娃娃般地拥住她。
辛迪墨低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他终于说:“我和秦芳如早就没有联系了,她找你,是她不肯对我死心,你为什么非要上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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