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依言停下亲吻,头再次埋在梁山伯的窝肩,只是两只大掌却不客气,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马文才手上有细茧,带来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几分骨子里的瘙痒,可没被碰到地方却越发煎熬起来,梁山伯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喘息连连,呻吟细细,片刻间身子就软了大半。
马文才被梁山伯引得欲火焚身,此时见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贴身伺候着蹭动起来,胸前两点在梁山伯凝脂般的背上来回磨砺,贲张欲裂的分身夹在柔软的两座雪丘间碾压摩擦,上下两处同时快感交加,简直要升仙了般的快美惬意。
一边呼哧呼哧喘着,一边俯在梁山伯耳边咬着他的耳垂,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点火,愈烧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乐之源搓弄起来。
梁山伯青涩的身子被强行开了窍,欲望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马文才的伺弄下硬邦邦立了起来。马文才一时只觉身前热辣快意,身后滚烫炽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热腾腾的气息,人便要化在他怀里了,任凭东揉西搓,耳边听着他的胡言浪语,几次想开口骂国,可出口的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马文才知道时机成熟,原本夹在梁山伯臀间碾磨的昂扬慢慢蹭着蹭着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无地触一下又抽离开去。
梁山伯本已经被揉成了一滩水,神魂颠倒之间忽碰到那铁杵般的东西,由于药力的作用,梁山伯主动挺起臀部。
马文才轻笑两声,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东西来回套弄,拇指压着中线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时在顶端开口上刺戳一下。
梁山伯被弄得一颤一颤的,想要却不给,梁山伯想打人了。
马文才腾出一手摸到穴口褶皱处轻轻按压,梁山伯只觉身后一异物就探了进来,舒缓了后面的瘙痒。马文才的手指缓缓出入,由于药的作用,甬道内早已柔润顺滑,并不艰难,但是梁山伯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入口不让异物侵略。
“疼吗?”马文才轻声问道。
梁山伯没有反应,但神情甚是享受。
马文才缓缓增加手指的数量,一边看着此时的梁山伯一边想着:这个人从此就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抢不走他!
填塞在体内的指头在内壁上来回摩擦,磨得身体深处漾起一种别样的焦渴,很酸很痒,很想有什么也在那里揉一揉,挠一挠,可偏偏那里空虚无助。梁山伯一阵一阵地绞紧内部,越发觉得酸痒难耐。
马文才见他已不排斥,抽出手指,抬起他测压在上方的右腿,搭到自己曲起的膝盖上。
待梁山伯意识回流,两腿已被这样侧着打开,马文才火热的昂扬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马文才从身后牢牢抱住他,一摆腰,缓缓挤开幽穴口紧闭的皱褶,抵进寸许。
尽管开拓过,梁山伯仍然有些不适,毕竟那东西比手指粗很多,硬很多,虽然不痛,但是原先紧缩的穴口肌理全被强撑了开来,几乎要裂开一般。
“山伯,可以吗?”马文才顿了顿,轻轻左右摇摆,分身不再深入,却在内壁上左磨右蹭。他的利器早已青筋爆涨,粗粝的摩擦带来特别的酥麻快感,梁山伯口里低吟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虽不住粗喘,却不再摇头拒绝。
马文才顺势挺腰又顶进了大半,其实他早已停不下来,那勾魂夺魄的炽热媚壁一张一缩有如魔力,吸引着他继续往深处进发。
“嗯……”穴内纳入大半的硕大,梁山伯难受地哼了声,虽然不像第一次那般痛苦,可是那种地方被塞进这么粗野的活物,仍是别扭万分,尤其那茎物还突突兀自跳动着,连带着他内里的肌肉也抽搐不住。
“不舒服吗?”马文才假意关切,伸手在交合处按压,感到那里鼓鼓往外胀起,想象自己被他包含住的情景,越发亢奋急躁,身下又是一进,“嗯!……这样呢?”
“不,不……”梁山伯胡乱地摇头,太大了,太烫了,烙铁般熨着,热力从那里四散传导开来,浑身都是火热的一片。
之前身体深处那说不出挠不着的酸痒,此刻更加分明,填充在体内的硬物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触到那里,但偏偏就是停住不前。柔软的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想把那物推出去还是更深地吸纳进来。
“不要?”马文才感到他身不由己的热情,故意一弓身,茎物粘连着液体拔出小半。
“啊!不……不是……”梁山伯无措的夹紧了体内的物体,不让退出。
虽然充塞胀实的感觉不好受,可离了更觉得空虚难耐,内心像有一种莫名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急需做点什么癫狂的事情才能发泄。
马文才略倾身前探,梁山伯痴迷的神情尽落眼里,清俊的脸上欲色绯红,潋滟的双唇无力虚张,一点粉色的舌尖抵在齿上,目光迷离,气喘吁吁,和白日的落寞冷峻全然两种风情。
马文才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噗嗤一声猛地挺腰刺入,阳物没根进了他的体内。
被从身后狠狠贯穿的感觉激得梁山伯长吟一声,身子一抖,引颈后仰,软软抵在马文才肩头。马文才趁势握住他的下巴,吮住他的口唇,腰身开始缓缓律动。
深深浅浅地抽插,细细地碾过每一分娇嫩之处,如春风化雨,游鱼入水,梁山伯眯起眼睛,逐渐沉醉在马文才的温柔动作里。
身下虽然被塞得胀实,却宛若浸在温泉里般,阵阵暖意入骨,毛孔次第张开,入骨的舒服随着热力慢慢爬遍全身。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娇嫩内壁被粗粝而缓慢地摩擦着,陌生的酥痒感让他浑身发软。
从来不知道,两具陌生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可以这么快乐。
梁山伯身体一下一下被迫震动着,意识迷蒙,沉浸于快乐之中。
马文才却有点难捱,他也是第一次,经验都是间接经验,而且第一次吃到梁山伯这只生猛海鲜,一直忍耐自己的欲望,只因怜着梁山伯青涩才一直硬扛,此刻水到渠成,分身已经彻底埋在那个销魂荡魄的妙境里,快感层层荡漾上头,却还得强忍着心性一下一下温存抽送,好比饿了多天的旅人眼前突然摆着无数佳肴,却被迫只能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般,实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马文才进入的时候左右拧了拧腰身,茎物便旋着圈缓缓绞进紧缩的粘腻甬道里,钻头一般一边缓慢有力深入,一边大幅度拉扯摩擦着内壁黏膜。
嗯,原始本能都是强大的,无师自通的!
“唔……嗯……”特别的进入方式夹带着战栗的快感窜上尾椎,梁山伯再按捺不住,逸出细微愉悦的感叹。
马文才温柔地抽送了一会,越发觉得不够。
软化开来的梁山伯就像坛醇香烈酒,灼热又柔润的内部自发地吮吸、挤压、收放,密密实实地纠缠着怒张的分身,马文才爽快得几乎醉死过去,感觉全身热力都要化成滚水往那诱人小口里灌进去似的,神魂也跟着飞走大半,一时再顾不上梁山伯受不受得住,扣紧他的腰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
“呃……不,啊……”梁山伯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粗长的性器来来回回抽插穿刺,一下一下直往身体深处挖去,两腿分得更开了,被高高侧抬起的那腿无力地悬着,随着马文才的动作上下晃动,脚趾下意识地张开绷紧,勾出一种享受的姿态。
激烈的摩擦已让人欲仙欲死,而深深塞进体内的硕大热物更让人胀实得心满意足。
梁山伯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快乐,加上药力的作用克制不住想要更多,缩紧的媚壁一阵阵抽搐,往内吸纳着入侵的火热硬物。
马文才见梁山伯食髓知味,浑然陶醉,当下收起那些小心,愈发痴狂大动,一杆长枪左冲右突,直戳横扫,矫若游龙,将花腔媚壁里里外外彻底蹂躏一遍。
梁山伯的幽穴内肉仿佛自己有了意识,时而绞拧难挡,时而拉扯挽留,牢牢将体内肆虐的孽根裹住,缠紧,用力摩擦着彼此,分享着彼此。
一起战栗,一起快活。
两人身体早已烧成一片,湿成一片,像是火炉上烤着的凝胶,从连接处起慢慢熔开化开,软成春泥一滩,
天地万物都成了虚无,只剩下飘然欲死的极乐,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汹涌。
马文才念着梁山伯生涩,自己经验不多,只知道从侧后挺进交合。但这姿势虽易于进入,却难以深入,此刻一番抽顶大动,越发觉得不知足。
眼见梁山伯也是热情如沸,故意把他抬着的腿放下,“啵”的一声抽身而退,一翻身一用力,将人俯趴着压在了床上。
梁山伯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抽离了那个火热硬物,长时间满胀的甬道适应不了突然的空虚,依旧徒劳地一收一缩,身体深处说不出的虚痒难受。
“嗯……”难耐地扭动腰身,微弓起背,主动用身体去蹭趴在背上的马文才,无意识地索求爱抚。
马文才顺势扣住他的腰一提,膝盖曲起,把人折成跪趴着的姿势。
梁山伯冷不防被压了下去,一头埋进了被子里,挺翘小巧的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像是呈在供桌上的仙桃,等人采撷品尝。
将那玉雪般的两团抓在手里,绝佳的触感让马文才爱不释手,又掐又拧玩弄个够,忽而往外一分,露出被蹂躏微肿的花蕊,嫣红水润,娇嫩小口犹自一张一翕,无声地渴求着他的填充。
马文才眼里冒火,直起上半身,一手抓紧梁山伯的腰,一手握住那怒张的凶器,腰身一挺,整根硕大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啊……”梁山伯呜咽一声,差点软倒下去,空虚的体内重又得到了充实,烫人的热度和胀满的快意齐齐刷上头来,连带着尾椎也酸软起来。
但是这样的姿势却让茎物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每次挺身深入,五脏六腑都受到强力的压迫,顶端最坚硬的地方甚至顶得他有点反胃。
马文才却是如获大赦,终于换得个可以肆意放纵的姿势,压抑许久的狂野激情全释放出来,哪还记得温存体贴,只顾仰头闭目,在那美妙密境里纵横驰骋,胡冲蛮撞,身体骑马般起起落落,状若痴狂。
狠狠地插入,又狠狠地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狂乱重复着的粗蛮动作,几乎把他的身体掏空。
野兽交媾般的姿势让梁山伯觉得分外满足。
那样的庞然大物,那样的滚热坚挺,那样的疯狂抽插,柔媚脆弱的内壁被无情地冲开,强力地拉扯,狠蛮地搅动,不时有艳红的内肉被凶狠地翻带出来,又被更凶狠的塞挤进去。
留在体内的精液也被带出不少,濡湿了穴口,沿着腿根缓缓流下,抽插之间吱吱有声,淫糜瑰丽到极至。
“不……停下,不要……”,梁山伯大口喘息,怀疑自己会被马文才这么活活弄死。
马文才早已杀红了眼,如何停得了。只一边俯下身在他肩背上细碎啃咬,一边腾出手上下撩拨那挺俏欲望,好使身下的人更开放些。火热的孽根依旧快速地全进全出,丝毫没有放松攻势。
猛然间一个用力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梁山伯身体一颤,“呃——”压抑的呻吟忽而拔高,带上了几分甜腻的尾音。
马文才怔了一怔。略带点狐疑地退出几分,再度往那一点撞去,“唔——”梁山伯身体仿佛被电击般,猛地抽搐缩起,喉底发出更柔媚的一声长吟。
马文才喜出望外,开始集中火力,狠狠往深处那点上戳顶去。
“啊啊———”梁山伯长发一甩,颈项高高仰起,再压制不住本能地尖叫。
之前觉得虚软的地方终于被狠狠地挠到了,极酸极麻的感觉爆裂般从那里窜出,随着马文才一下一下的动作,不断往外放射,宛若被剧烈地搅动湖心的春水,水浪一层层激荡全身,连手和脚都在颤抖。
尖锐的快感占据全身,掠夺一切意识,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本能的欢愉。
剧烈地缩紧,放松,再缩紧……
马文才粗声粗气地喘着,像头发情的雄兽,毫无节制地享受着原始的快乐。
进出抽送更加激烈,粗长的性器带着黏液全部抽离,趁着被蹂躏过度的穴口无力收拢的瞬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大面积的激烈摩擦烧起熊熊快感,每当顶到最深处时,顺势往柔软中心上一旋一碾,更激得整个花腔内壁紧紧绞起,挤压出令人窒息的快乐。
马文才两手扣紧梁山伯的髋骨,越发凶猛地往自己腰间撞上来,配合着身体风驰般的前后摆动,一次次抵达最要命的地方。
下腹不断拍打着靠上来的臀部,发出脆亮的皮肉撞击声,黏糊的穴口亦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噗嗤噗嗤直响,破旧的床板在呻吟和低吼中不甘寂寞,叽呀叽呀的叫得凄厉。
两人身上都已一塌糊涂,津液,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