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稍稍一用力,女人便娇 喘连连:“啊……别……逸煊……不要……”
性感寡薄的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微眯的眼中有蠢蠢的欲在涌动,灼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畔:“你说,要还是不要?”
强烈的刺激从乳尖袭遍全身,女人不由自主的颤栗,发出渴望的低呼:“唔……要……我要……”
女人的答案让楚逸煊满意,薄唇扫过她的耳垂,轻落于她娇羞的脸颊,女人紧闭双眸,皓白的玉臂搭在他的肩头,吐气如兰:“逸煊……你大坏蛋……”
“呵,我哪里坏?”轻笑一声,埋首在女人玉 峰半露的胸口,嗅闻人工合成的甜腻香气,比起香水刻意造就的芬芳扑鼻,他更喜欢属于女人最本真的味道,由内而外的甘美。
“你哪里都坏!”女人微眯着痴醉的杏眼,娇嗔的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忧心忡忡的说:“你真的不打算出去,新娘子在等你。”
唇在峰峦叠嶂间流连,满不在乎的虚应:“让她等!”
“这样不太好吧……让人家女孩子多没面子……”
缓缓抬起头,亦真亦假的说:“不如……你嫁给我……”
女人一怔,倏然睁大了眼睛,满是精美雕花指甲的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把他推开。
“别玩笑,我已经结婚了,快放开我……让我走……”
“哈,急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那股少妇的韵味。”浓黑的剑眉*的挑了挑:“不知道你老公看到你*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
“你,混蛋……”女人脸色大变,奋力推开楚逸煊,拽着低胸长裙落荒而逃。
朝三暮四的女人!
冷冷一笑,站起身,拍平雪白西装上的褶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优雅高贵,唇畔噙着淡如水的浅笑,伴着柔美的音乐,从容不迫的朝沈韵清走去,最终踏过无数的花瓣,站在她的面前。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沈韵清以为他已经临阵脱逃,尴尬的与父亲站在罗曼亭中,心中有无数的念头在翻滚,这场闹剧越早结束越好。
四目相对,她能在他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消散在清凉如水的眼底。
心跳在这一刻紊乱,紧张的情绪似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卡住她的脖子,呼吸困难得随时会窒息。
抓紧爸爸的手,沈韵清努力的控制自己逐渐失控的心跳。
女婿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沈爱国喜上眉梢,拉起女儿的手,把她的一生交付。
掌心相贴,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沈韵清全身,手指一颤,滑向他展开的臂弯。
手挽手,肩并肩,伴着结婚进行曲,迈着轻盈的步伐,沈韵清和楚逸煊在众亲友的注视下,缓缓走过心形拱门,花瓣如雨般落下,一直到两人登上典礼台才停止。
站在典礼台的中央,聚光灯打进眼中,看不见任何人,只听得到司仪欢声笑语的祝福。
祝福再多,对沈韵清来说也是煎熬,脸上始终保持微笑。
司仪说道:“请新郎亲吻新娘,祝愿他们百年好合,幸福安康……”
笑容僵在了脸上,机械的转过身,与楚逸煊面对面,哪怕百般不愿,也只能默默承受。
寡薄的唇慢慢逼近,还有淡雅的清香,心脏蓦地一缩,挤出羞涩的红晕,漂浮在脸颊上。
闭紧双眸,温暖柔软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嘴上,他的呼吸与她纠缠,分不清彼此。
拒绝爱抚
时间好似凝固在了这一刻,除了自己的心跳,她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死寂的心湖因为这一个浅浅的吻,竟泛起层层涟漪。
全身无助的颤抖起来,手攀上他的胸膛,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紧贴自己唇瓣的嘴缓缓离开,沈韵清听到了一声鼻子哼出的冷笑。
倏然睁开眼,她在他如冰的眼眸之中看到春风也吹不开的严寒,连唇畔的微笑也透出不耐的厌恶。
怔怔的凝望他,试图在冷淡和厌恶之外捕捉到一些其他的东西,绝望的发现,他对她只有厌恶。
让她心悸不已的薄唇轻启,吐出令人心痛如绞的话语:“不用这么紧张,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用你来换取我的自由,只是简单直接的交易。”
字字似针,扎入她的心房,痛得不留痕迹,看不出伤痕。
努力睁大眼睛,才没有让泪滑落,保持微笑,接受那些真心的祝福。
她不敢在人群中去找寻黎睿榆的身影,甚至自欺欺人的想,他已经走了,看不到她的狼狈。
领取结婚证,举办奢华气派的婚礼,手指上还带着阔绰的钻戒,沈韵清认命的想,既然结了婚,不管怎样都要在人前假装恩爱夫妻,只要能让爸妈开心,她可以忍耐。
可是,楚逸煊却不能忍耐,仪式结束,他便急匆匆的上了楼,走进酒店华丽的总统套房,房间里洒满了红艳艳的玫瑰花,楚逸煊的脚踩在那些花瓣上,留下一路破败的脚印。
“楚逸煊……”沈韵清提着沉重的婚纱,跟在他的身后。
楚逸煊走到落地窗边,朝外面的停机坪看一眼,又折返回去,坐在沙发上,倒杯红酒,啜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紧盯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沈韵清。
剑眉一蹙,这女人,就跟冤魂似的,缠着他不放,幸好他马上就可以离开,不用再浪费时间应付她。
沈韵清站在楚逸煊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妈让我上来换敬酒服,你呢,要不要换?”
“敬酒服?”楚逸煊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我觉得你什么也不穿更漂亮。”说着就一伸手,把沈韵清拉倒在沙发上,大手就朝她的胸口探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沈韵清吓坏了,无助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她的阻挡根本无济于事,楚逸煊挥开她的手,一把抓紧了她婚纱的领口,婚纱是抹胸的设计,只要再稍稍使劲儿,容易就被拽下去。
隔着婚纱,楚逸煊碰触到了沈韵清柔软的胸,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
冷笑在他的唇边扩大,用力一拽,沈韵清饱满的酥 胸便跃入他的眼底,贴了隐形胸罩,饱满得似那秋收的果实。
沈韵清的身子无助的颤抖着,手推着他的肩,欲哭无泪的解释:“医生说……不到三个月……房 事容易流产……”
不管沈韵清说再多,楚逸煊也充耳不闻,扯下挡住她酥 胸的隐形胸罩,俯身一口含住她粉 嫩的蓓蕾,舌尖翻转,恣意吮吸。
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袭遍全身,沈韵清扭动身子,无力的哀求:“楚逸煊……求你……不要……”
突然,楚逸煊的牙齿重重的咬在沈韵清的乳 头上,惹得她一声痛叫:“啊……不……”
嘴咬着她的一只乳房,手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 房,空出来的那只手便探入了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底裤,揉捏她敏感的花核,很快,醇厚的蜜汁便沾满了他的手。
“啊……不……”酥麻酸痒铺天盖地的袭来,沈韵清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彻底的淹没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似的瘫在沙发上,任由楚逸煊动作。
“轰隆隆,轰隆隆……”
直升机卷着大风,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楚逸煊蓦地笑了起来,沈韵清的粉 嫩的乳尖从他的口中滑出。
“不好意思,我必须走了,不能再陪你继续玩,再见!”
楚逸煊一跃而起,大步流星的朝落地窗外的停机坪走去。
沈韵清半响才回过神,抓起被楚逸煊褪到腰间的婚纱,挡在胸口,朗朗跄跄的冲到落地窗边。
雪白的婚纱,施华洛世奇水晶如繁星般点缀在裙摆上,辉映着阳光,闪亮夺目,沈韵清站在呼啸的大风中,单薄得随时会被吹走。
呆呆的,凝望着楚逸煊绝然离去的背影,这一刻,她终于懂了,他口中所指换取自由的交易。
即便是眼中有泪模糊了视线,她还是看到直升机上走下来一名妖娆的女子,展开双臂,扑入他的怀中,得到他温柔缠绵的吻。
至始至终,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也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抛下怀孕三个月的她去了美国,一走就是四年……
家有双宝
“清清,我爱你,我带你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跟我走,难道你不爱我吗?”
“不,不要,别丢下我……睿榆,我跟你走……睿榆……”
沈韵清又一次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伸出的手还停滞在半空中,不管她多么努力想要留住那个人,手心里也只有空气。
从梦中醒来,可那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却依旧蹂躏着她的心脏,手一抹,满脸的冰凉。
看着身旁熟睡的孩子,半响才回到现实,安心的继续她周而复始的生活。
“孙悟空,奥特曼,快起床,上学了。”沈韵清做好了早餐,马不停蹄的把两个孩子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出来。
也不管孩子醒没醒,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迷迷糊糊的小家伙在沈韵清的手中东倒西歪,衣服穿好一松手,又爬下去继续睡。
“宝贝儿,快起来,妈妈今天不能再迟到了,乖,听话……我们去幼儿园……”
嘴里絮絮叨叨,也不管孩子是否听得进去,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快步走到客厅,把孩子安放在儿童椅中,小桌上摆放着牛奶鸡蛋麦片,火腿果酱三明治,还有几个红彤彤的小番茄。
推推儿子耷拉着的小脑袋,即便是坐着,仍在梦中酣眠。
“孙悟空,快醒醒,师傅被妖怪抓走了!奥特曼,怪兽来了,快起来打怪兽……”再不起来,她又要迟到了,不要迟到啊!
沈韵清卖力的表演总算是把两个孩子从梦乡中唤醒,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早餐,看看时间,还来得及,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有半点儿松懈,连忙跑进浴室去给孩子打洗脸水。
日复一日,按部就班的生活一成不变。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身心疲惫的忙碌,太充实了,让她连一点胡思乱想的时间也没有。
水哗哗的流入盆中,她看着镜中自己的那张大饼脸,哪怕只是微微展露笑颜,脸颊上的肉也会紧紧的挤成一团,不过看起来挺可爱。
已经习惯了自己臃肿的体型,想当年,她可是吃了十几万的东西才长出这一身的肉,真要减掉,她还舍不得,索性就不减了,她这圆滚滚的体型分明就是福相。
把孩子送到小区里的幼儿园,沈韵清心急火燎的往学校赶,为了上学方便,她特意搬到学校旁边的小区,可还是觉得早上的时间特别紧,这一周她已经迟到两次了,如果迟到第三次,就要去辅导员办公室挨批评,好丢脸,她不要去!
冲进校门,一边抱怨学校干嘛修那么大,一边死命的往教学楼冲。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深刻的体会到,作为一个重量级人物的悲哀。
被那些跑起来身轻如燕的校友远远的抛下,她只能愤愤的想,学校食堂的伙食太差油水太少,养出来的学生跟豆芽菜似的,连走路都是飘的,风一吹,就飞好远,还是她这身肉实在,再大的风也吹不跑。
没命的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总算在上课铃响起以前奔进教室,在最角落的座位坐下,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她是这个教室里唯一的异类。
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映入眼底,心潮涌动,还清楚的记得,多年前,她也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二十到二十四岁,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葬却送在了哭闹声中,被两个调皮的小家伙折腾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身心疲惫,好似她已近中年。
翻开课本,自嘲的轻笑,她这个年龄应该读研究生了,却还整日和大一新鲜人为伍。
一转眼,已经休学四年,一直等到孩子三岁,送进了幼儿园,她才有时间和精力重返校园,继续学业。
按照*的规定,她已经休学四年,没有资格再回学校继续学业,但是孩子的爷爷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只是她必须从大一开始读。
校园里找不到曾经熟悉的面孔,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过往已经烟消云散,和新同学在一起,她觉得很自在,暂时把孩子放在一边,好似回到了青春无敌的十九岁,那一年的阳光,很灿烂!
大鱼大肉吃惯了,就觉得学校食堂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菜很难下咽,就连嘴里的红烧肉也有股怪味儿,沈韵清几次放下筷子,又几次拿了起来,吃吧,不要浪费,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下午放学后就去接孩子,盘算着吃了饭就带孩子去广场玩儿,小家伙玩累了晚上也能早点儿睡,第二天能早点儿起床。
还未上楼,手机就响了,是孩子的奶奶,她过来接孙子,正在路上,五分钟后到达。
带着孩子在小区大门外等候,不多时那辆熟悉的宾利就停在了面前。
把孩子送上车,沈韵清正要离开,却被宁晓燕叫住:“韵清……”
“妈?”脚步一滞,回过头去,不解的看着突然叫住她的婆婆。
宁晓燕好似做了艰难的决定,犹豫片刻才说:“逸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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