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要祖…奎利亚诺!你满意了吗?你不是就希望我给你戴绿帽子?我现在就去找他!这顶绿帽子你别想摘下来!”希芫扭动着纤弱的身体,拼命挣扎。既然他那么希望她跟祖在一起,那她现在就去找祖,现在想想,祖…奎利亚诺比凌刻骨还要宠她,她却犯贱地只爱凌刻骨,太傻。
“不许!”凌刻骨恼火地扯过丢在一旁的领带,迅速将希芫的双手捆到一起,绑到床头的柱子上,然后他将衬衫撕成一条条,将她的脚分别绑到床尾的两侧。
希芫就像一个俘虏娃娃一样,被他禁锢在床上,连动也不能动。
“凌刻骨,你不是男人!欺负女人很光荣吗?”希芫倔强地瞪着凌刻骨。从来没想过凌刻骨会这样对她。
“我是不是男人你该最清楚!”凌刻骨狂佞地笑着封住希芫的唇,疯狂地索取着她唇内的甜美。
当他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希芫的水眸里溢出苦涩的泪水。
她疼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曾经那个疼她的凌刻骨彻底消失,变成一只恶魔,只知道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挞伐,攻占着她的甜美,却完全不顾她正怀着孩子。
他一次次释放在她身体里,却没隔多久又硬起来,希芫来不及休息,就又被他带入狂野的激情里。
“啊……凌刻骨……我……恨你!”希芫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痛苦而又矛盾地说道。他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腹部疼得一阵阵收缩,她好害怕他伤害宝宝。可是柔弱的她根本没有力气能阻止他。
凌刻骨突然用力压低劲腰,狠狠地抵上她最敏感的深处,然后在她体内暴发:“恨?”
凌刻骨阴狠地冷笑。恨也是一种感情,比爱还要深刻。如果这是让她记住他的方法,那就让她恨。
一夜的折磨,让希芫羸弱的身体布满青紫的痕迹,吻痕、咬痕、指痕像是一串串樱桃,肆意开放在她的胸口。
泪水被她倔强地吞进肚里,被捆缚的四肢因为凌刻骨的狂野像是要散掉一样,酸疼麻痹。她的心彻底碎掉,宛如透明的水晶摔到地上,裂成一片片,每一片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在她的胸口。
直到她失后一丝力气,凌刻骨才从她身上爬起来,他沉默不语地瞪着紧咬着下唇的希芫,坐了半晌,才动手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在给她自由之后,他倏地起身,大步走进浴室。
冰冷的凉水似乎也无法浇熄他身上的火,他懊恼地低吼,墙壁似乎成为他的沙包,他的拳头像是铁做的一样,不停击向墙壁,连流了血都不肯停下来。
当他走出浴室后,看到希芫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那纤弱的背部一耸一耸,隐约中似乎听到压抑的啜泣声。他僵硬地站在床边,大手似乎要伸向希芫,却终于忍住。他掀开被子,躺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希芫。两个充满傲气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室内一下子冷下来,连呼吸都听起来那么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才睡着。闭着眼的她,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尤带着泪痕的小脸苍白而凄美。她粉嫩的唇瓣上全是被凌刻骨咬出来的齿痕。昨天凌刻骨似乎被嫉妒冲昏头,只想在她的身体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而忘记她会疼。
凌刻骨悄悄转身,伸出大掌,将那个冷得发抖的小身体拥入怀里,用四肢紧紧地锁住她。他的大掌穿过希芫的腋下交握在她的腰间,像两个亲密的恋人一样,抵在一起。
他的额头深深埋入希芫的颈窝,那紧闭的凤目中突然滑出一滴滚烫的泪,落在希芫的肩头。
希芫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双手有些颤抖。但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弹。从被凌刻骨拥进怀里那一刻,她就醒了。
他到底对她含着什么样的感情?一会儿像狂风暴雨一样将她摧残,一会儿又温柔地抱住她。他的泪为什么而流?从来没见凌刻骨哭过的希芫,心痛地绞紧。本就伤痕累累的唇瓣被她的编贝玉齿肆虐得更加滟潋,像经霜的红梅般,有一种惨烈的美丽。
……
汤戴琳睁开眼时,看到自己胸前覆盖的大手时,吓得差得尖叫。她抬起头,看到室内奢华的装潢才想起来昨天的事。她怎么又被山猫拐上床?一想起昨天她不由自主发出的申吟声,她就羞愤地咬住嘴唇。她怎么能忘记自己被他设计得有多惨?
汤戴琳伸手将缠在她身上的双臂拿开,然后怆惶地下地,像做了错事一样懊恼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趁床上的山猫还没醒过来匆匆逃走。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的心还在颤抖。她一夜未归,该怎么跟凌刻骨解释?
当她提心吊胆回到星月城堡的时候,沈管家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掸沙发上的尘土。她心虚地快速上楼,当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她安慰地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有碰上凌刻骨。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蒋丽雯那尖锐的声音:“瞧瞧这慌张的样子,这是跟谁鬼混去了?”
汤戴琳快速回转身,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她迅速武装好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跟蒋丽雯打招呼:“丽雯姐,我爸刚动完手术,我在医院陪了他一夜,没跟你打声招呼不好意思。”
蒋丽雯艳丽的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她咬牙冷哼:“这种幼稚的理由你想骗谁?”
“只要刻骨相信我就好。”汤戴琳得意地扬起头。凌刻骨要娶的人是她,蒋丽雯嫉妒有什么用?刻骨还不是连理都不理她。
“不要太自信!夜路走多了总会湿鞋!”
“谢谢丽雯姐提醒,我会尽量不走夜路。我很累,丽雯姐还有事吗?”
“希望你睡得安心。”蒋丽雯气得想扑上去撕裂了汤戴琳脸上的恬淡的笑容,她悻悻然地扭着如蛇般妖娆的腰肢离开。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汤戴琳对着蒋丽雯的背影说道。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蒋丽雯,哪怕刻骨根本看不上对方。有这个对手在,她要格外小心。
……
希芫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中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她闭着眼摸索,可是却有人比她早一步抢到。
“给我。”希芫诧异地睁开眼,正看到凌刻骨愠怒地看着来电显示,她立刻朝他伸出手。
凌刻骨想也没想,一把将手机摔到对面的墙上,来了个粉身碎骨。
“凌刻骨,你发什么神经?!”希芫气得推开凌刻骨,下地抢救自己的手机。
凌刻骨不慌不忙地看着希芫捡起不能再拼到一起的手机碎片,慵懒地套上长裤,然后从桌头柜里掏出一款粉红色镶钻的手机扔给希芫:“拿去用。”
“我不要你的手机!我要我自己的!”希芫不满地把手机扔到床上,她的手机里存着很多好朋友的电话,包括尹乐跟祖…奎利亚诺的,这一下子摔坏了,她的那些电话号码全找不到了。
“你只能用我的手机!这里面只许有我的电话号码!”凌刻骨嫉妒地将希芫手里还完好的电话卡,将它扔进浴室的下水道,用水将它冲走。
“你还给我!”希芫扑到凌刻骨背后,想挽救自己的电话卡,却还是晚了一步。这下子连乐乐都找不到她了。
凌刻骨转过身,对抱住他腰的希芫邪肆地冷笑:“昨晚没满足你?一大早就对我投怀送抱。”
希芫被他气得鼓起双颊:“谁投怀送抱了?”
她只是想抢电话卡。
“不想投怀送抱就去穿衣服!”凌刻骨冷漠地放开希芫,转过身开始刮胡子。
“啊!”希芫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无寸缕,小脸不由得红起来。她赶紧跑回卧室,匆匆把衣服穿上。一边穿衣服,她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凌刻骨。他裸着的上半全是精壮的肌肉,古桐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遒劲的手臂上全是发达的肌肉,性感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男人简直就是个诱人犯罪的极品,可是这个极品不属于她,他要娶汤戴琳了。
“看够了就下去吃早点。”凌刻骨走回卧室,从衣柜里掏出一套还没拆封的GUCCI扔给希芫,自己套了一件毛衣就走出去。
“暴君!”希芫不满地嘟囔着。他对汤戴琳就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对自己就只知道霸道得像个暴君。她换上衣服,才慢腾腾地走出去。
凌刻骨刚打开门,就看到汤戴琳打着呵欠走出房门,他立刻关心地问道:“昨晚没睡好?”
看到凌刻骨,汤戴琳吓了一跳,她赶紧闭上嘴,温柔地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有些失眠。”
凌刻骨走到汤戴琳面前,专注地看着她精致的脸:“我听青龙说伯父手术很成功,别太担心。”
“嗯。”汤戴琳点点头,笑着挽上凌刻骨的胳膊,跟他并排走在一起,“替我谢谢青龙哥哥。”
“不用谢他,他那人做所有事都有目的。”凌刻骨精湛的黑眸里透出一丝笑意。如果不是因为汤逸尘是颗未经加工的钻石原矿,青龙才不会费这个心。表面优雅的青龙是他们五个兄弟里最精明的人,所以才会将龙翼传媒做的有声有色。
“那也要谢谢他。”汤戴琳温柔地说道,她用手把头发挽到耳后,沉吟了一会儿后,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大哥,你能跟我一起去看看爸爸吗?他很想见见你这个女婿。”
“这些天太忙,等我忙完再说。”凌刻骨愣了一下,立刻安抚地拍拍汤戴琳的手。
“谢谢你!”汤戴琳感激地翘起脚尖,热情地将红唇献上。
凌刻骨迅速别开脸,让吻只落到他的脸颊上。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希芫受伤地别开脸,不去看前面浓情蜜意的两个人。
从她一出来,就看到这两人在亲亲我我,眼里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仿佛将她当成透明人。
“楼梯刚擦过,小心滑。”凌刻骨突然柔声叮嘱着汤戴琳,大手紧紧地扶住她的腰。
希芫不屑地冷哼,不就是怀孕了吗?至于把汤戴琳当成孩子一样,连走路都搀着。他心里就只记得汤戴琳怀孕了,就不记得他身后的自己也是个孕妇。
她刚迈下第一阶楼梯,突然感到脚下被什么绊到,直直地朝下面摔去。而她的前面正是汤戴琳,她就这样扑倒在对方身上,虽然有凌刻骨及时出手,可是汤戴琳还是从楼梯上摔下去。
“便宜了这个丑丫头!”蒋丽雯阴毒地眯起一双艳丽的眸子,迅速躲起来。本来是一箭双雕的计谋却被凌刻骨破坏。
“你搞什么?!”凌刻骨抓着希芫的手,冷冽地朝她大吼,“你知不知道她是孕妇?!”
“我不是故意的!”希芫想解释,可是凌刻骨甩下她,连理都不理他,直接朝汤戴琳跑去。
希芫像个木偶一样呆站在楼梯上,刚才那一幕好险,如果不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凌刻骨一把揽住她的腰,说不定摔下楼的人会是自己。她有点不解,凌刻骨既然那么珍惜汤戴琳,为什么不在第一时刻保护他的未婚妻,却选择救自己。看着汤戴琳痛苦地躺在地上,希芫有点抱歉,她真的不是故意想撞倒汤戴琳。就算自己真的很嫉妒她,也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去伤害汤戴琳。
“冰儿,你怎么样?”凌刻骨抱起汤戴琳,紧张地捧起她的脸。
“大哥,我肚子疼。”汤戴琳恐惧地抱着肚子,好害怕会失去孩子。
如果没了这个孩子,她还拿什么要协凌刻骨娶她?
腹部一阵阵经挛,她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她有一种极不祥的预感,心被紧紧地揪住。
“别着急,我带你去医院。”凌刻骨赶紧起身,抱着汤戴琳往外跑。
“我跟你们一起去。”希芫充满歉意地追上去。
“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凌刻骨冷酷地回头瞪了希芫一眼,就坐进停在门口的BMW里。
看着BMW消失在自己面前,希芫无助地瘫在沙发里。凌刻骨误会她了,从那黑眸里那抹无法详解的冷意,她知道他误以为她诚心要害汤戴琳。跟他生活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点儿也不信任她。希芫委屈地抱住双腿,蜷缩在一起,泪水一滴滴落在裤子上,看起来如此无助。
“凌希芫,你够狠啊!我以前怎么就没看清你?”蒋丽雯坐到希芫对面,嘲讽地冷笑,“还好我不是汤戴琳,不然你要对付的人就是我了。我好怕。”
希芫冷冷地看了一脸夸张表情的蒋丽雯一眼,没有理她。随她去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不愧是野狼的女儿!我真搞不懂刻骨当年怎么不掐死你?”蒋丽雯丢下一颗手榴弹,就得意地喝起咖啡。
“你什么意思?”希芫警戒地抬起头,蒋丽雯话里有话,可是她又想不透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凌刻骨要掐死她?
儿时的记忆太过模糊,她根本搞不清楚当年发生的事。只知道野狼爸爸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杀死,而她被凌刻骨从大街上捡回来了。难道在这之前,凌刻骨就见过她?
“没什么意思。”蒋丽雯诡异地笑着,涂着艳丽唇彩的嘴角狡诈地勾起,“有些事不该由我说出来。”
“我会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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