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王子的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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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王子的一夜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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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他眉头一皱,抱住她的大掌加大力道锁住她的腰。
  时心紫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放开他的唇。郝韫然乘机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柔软芬芳的樱唇。
  她嘤咛一声,自动敞开双唇,小巧的丁香灵巧吞吐,接引他的舌头进驻。
  当他重温她唇腔里的甜美与甘醇时,一股战栗迅速在他背脊炸开。
  时心紫感觉到他顶在她腹部倏起的坚硬,那跳跃的律动同时也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瞳里蓄积着氤氲雾气,朦胧眸光散发出邀请。
  郝韫然会意地弯下腰,双手一个用劲将她横抱在胸前,走向大楼,步入电梯。“你说我办公室里的沙发怎么样?”她微笑地按下电梯钮,电梯笔直往上升。
  “很软、很舒服。”他笑答。当电梯停住,他抱着她直接走过董事长室里,将她轻柔地放在白色的牛皮沙发上。
  时心紫踢掉高跟鞋,柔躯斜倚在沙发上。“幸亏我当初没省那几个钱,买便宜货,它坚固又实用。”
  “我相信。”他微笑,执起她一只玉足,细细抚摸着。观察着。
  “好看吗?”她软软吐息,带着难以言喻的媚态。
  “好像白玉雕成的一般。”他边说,细碎的吻顺着她的脚踝溯沿上每一根小巧的脚趾。
  当他湿热的舌在她每一处趾间打转时,她全身的神经仿佛经历了一场天堂与地狱的漫游。
  他的吻是轻柔又绵密的,没有漏掉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他的热情取代了她体内的血液,在她血管里奔流。
  在他手下,她雪白皙嫩的玉肌隐隐泛着桃红,娇媚更胜月光下盛开的昙花。他情不自禁俯下身。“你好美——”
  她漾起一抹柔美的浅笑,伸手抚上他端正的脸庞。
  “你也很帅。”青葱玉指留恋在他厚薄适中的嘴唇上,将它们揉捏得发热通红,然后,她的手指伸进了他湿热的唇腔。
  他的舌头立刻纠缠了上来,卷舔着她细致的手指。
  她猫似地呜呜轻笑,又伸进一根手指。
  他将它们同时含住,舌头俐落地在指缝间探寻嬉戏。
  她又伸进了一根,同时微仰起头,丁香逗舔着他的鼻端。
  真是个淘气的家伙!他漆黑的双瞳闪出红光,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手指一下。
  “唔!”她闷哼,眼角微湿,迫不及待抽出手指,丁香怜惜地舔着上头的齿痕。“你怎么忍心?”
  “当然不忍心。”他的舌头加进去挑逗着她的手指,“但我更不想吞进你整个拳头。”
  “我才不会这么狠!”
  “是吗?”他眼里浮着不信任的光芒。
  “当然!”她轻咳,红着脸撇开头去。
  “哦——”他长哼一声,攻击目标转向她秀巧的耳垂。
  “啊!”她的脚趾曲了起来,耳朵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你……讨厌啦!”她叽咕笑出声音,转过头来,双手勾住他的颈子。“不玩了。”
  “这是你说的喔!”他欢呼一声,猛地扑上她,将她深深压进沙发里——
  长吁口气,时心紫微颤的身躯还残留着刚才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良久不退。
  “累了吗?”郝韫然一手搂进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手拂开她汗湿的刘海。“我送你回家?”
  她瞄了眼手表。“凌晨四点了,现在回家,睡不到一个小时,又要起床上班,身体会更累。”
  “要不请半天假休息?”不过两个礼拜没见,她削瘦得令他心疼。
  “不行。”她断然摇头。“八点半要和银行团开会,这场会议关系着”新意“是否能继续营业下去,绝不能缺席。”
  郝韫然颔首表示了解,将她更拥进怀里,双手温柔地抚慰她疲累的身躯。
  时心紫舒服地吟叹不绝。“谢谢你,韫然。”
  他没答话,沉默持续了良久,温润的嗓音才缓缓淡出。“心紫,可以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糟吗?”
  她的背脊瞬间僵直,黯然低下头。
  看到她的反应,郝韫然一时慌了手脚。“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或者我可以向父亲要求……”
  “韫然。”她一手捣住他的嘴轻摇头。“别说我不想连累伯父,就算……唉,那家财团的资本额以千亿美金计,不是一,两家中小型企业可以对抗得起的。”
  他难过地长叹口气,捉起她的手啄吻。“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她伸手抱住他。
  “有吗?”他觉得自己好没用呢!
  “当然有。”她唇角微扬,送给他一朵妩媚动人的笑花。“就在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心紫……”多可人的女孩,他是那么地爱她!“答应我,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好!”她慨然应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离。”富有与贫穷皆同,她在心里暗自起誓。
  他们紧紧相拥,满足恬适的笑花齐皆绽放,在阔别良久的宁馨中,他们沉入了安稳的梦乡里,直到——
  “哇!”清晨七点,廖宛蓉急急忙忙冲过董事长室,随即被沙发上两条若隐若现的赤裸身影吓飞了三魂七魄。
  郝韫然迅速翻身,挡住了时心紫外泄的春光。
  “该死!你还不出去?”时心紫面红耳赤地怒斥。
  “啊……喔……”廖宛蓉睁着差点爆出眼眶的眼珠跌跌撞撞退出董事长室。
  “眼睛闭起来,顺手关门!”河东狮再次狂吼。
  “哇!对不起——”廖宛蓉赶紧听命闭眼,摸索着关上门板。
  赶走了不小心闯入的第三者,时心紫惊慌地跳下沙发,却踩着地板上的衣服,平衡感顿失。“啊……”她两手徒然无力地半空中挥着。
  “小心点儿。”幸亏郝韫然反应快,即时扶了她一把。“慢慢来,你现在再怎么紧张,已经发生的事还是不会改变啊!”他先拿衬衫遮住下半身,然后走下沙发,捡回她丢了一地的衣服。“喏。”
  时心紫接过衣服,忍不住撇撇嘴。“你倒是挺冷静的吗?被人家看到裸体也不在意。”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啊!”他边穿衣服边耸肩。
  “你又知道了?”她越着慌,越被背扣式的内衣弄得手忙脚乱。
  郝韫然接手帮她扣好内衣扣子。“好几次我来找你,你正在忙,我就站在门口等你工作告一段落,所以我很清楚,从那个地方看董事长室的视野是如何。这张沙发掩藏在大茶几后,更前头还有一个屏风遮住一半的视线,廖小姐又没有走进来,她是看不到全貌的。”
  “真的?”她穿好衣服,怀疑地走到门边回头一望,视野果如韫然所言,隐隐约约一片。
  “放心了?”他笑着走到她身边。
  她红着脸颔首。“以前你一定在这里等得很辛苦吧?对不起,我总是太沉迷于工作,忽略了你。”
  他双手捧起她娇美脸蛋,满含宠溺的吻落在她额上。“没关系,都过去了。”时心紫回手抱了抱他,转身走出董事长室。这小秘书得重新教育了,无论如何,她得养好“敲门”的习惯才行。
  郝韫然在她离去后,也穿妥西装、打好领带,准备先回家梳洗一番,再到学校上课。不一会儿,才走出去的时心紫突然又转了回来,拿起电话,急促地拨着号码。
  廖宛蓉低着头站在门口,愁云惨雾罩满一身。
  郝韫然疑惑地注视着这令人不安的一幕;时心紫接通电话后,低声说了几句,随即勃然怒吼,挂掉电话,激动地接着另一个号码。
  “发生什么事了?”他走到廖宛蓉身边,时心紫是跟她谈过话后才变成这样的,所以问题一定出在她身上。
  “早上,我接到一个在银行里工作的朋友电话,他告诉我,”王氏“透过交好的政府官员向银行团施压,”新意“的贷款案可能会被取消。”
  “消息准确吗……”话犹未完,他耳朵已接收到时心紫摔电话的声音,答案出来了——“新意”的贷款案已被取消。
  “可恶、可恶,这些个混帐王八蛋,我要告他们官商勾结,垄断市场……可恶!”她破口大骂,疯也似地将桌面上所有文件、档案、摆饰全扫落地面,直到再没有东西可丢,而后她攻击的目标转向旁边的椅子、档案柜……
  看到老板发狂的模样,廖宛蓉整个人都呆了,东西砸过来也不晓得躲,亏得郝韫然手脚快,及时将她推出大门,挽救时心紫免于杀人罪名。
  “你先出去,别担心,很快就没事了。”他略微安抚一下失魄的女人,立刻回到室内,默然站在角落,任她发泄个够。
  大半个小时过去,几乎毁去半间董事长室的时心紫终于乏力地跪倒。“完了、全部完了……”她掩面低泣,泪水奔流不绝。
  母亲一生的心血和她十几年的青春,就这样被那些奸商恶吏像捏死一只小虫般,摧残殆尽。“我不甘心啊!呜……”她又悲又愤地拿拳头狠命捶着地板。
  “别这样心紫,你会伤了自己的。”他可以放任她砸东西泄愤,却无法看着她自残身躯;他紧张地冲过来,双手围住她激动的身体。“心紫,你听我说: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不行了,我不行了……”她不停地摇头,紧抿的唇被牙齿咬出好几道血痕。“接不到业务,公司的人走了大半,又没有钱……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
  那一声声的泣诉听入他耳里,尽数化为利针,狠狠椎刺着他的心。
  “我……我……”他抱着她,脑子紊乱地运转着。
  “跟韫礼合作好不好?他有很多摄影工作,叫他指名你公司的模特儿。”
  她氤氲的水眸绝望地垂着,颗颗珠泪不停渗出紧闭的眼皮。“没用的,公司有近百名模特儿,他能照顾到几个呢?除非能接到一件大CASE,一举挽回声誉,广告主才有回笼的可能,否则……”公司一旦倒闭,她不仅愧对九泉之下的母亲,更对不起信任她的员工……她对不起所有的人,而这份天大的过错,她得拿出什么才能弥补得过去?天哪——
  “那……让爸爸给你介绍广告主?或者……请韫霆在书里推荐”新意经纪公司“,他的书很畅销,广告效果一定很好,我也可以找朋友帮忙、拜托校长……”他搅尽脑汁帮她想办法。
  时心紫很感激他,可是她的情况太恶劣了,已经不是一般普通办法可以解决。“韫然……谢谢你,但……来不及了!”双肩抽搐得严重,她几近崩溃地哭倒在他怀里,汩汩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她从未像此刻如此无助过,感觉灵魂正死去中。
  “老板,如果……找老董呢?”大门被打开一条缝,廖宛蓉惊魂未定的小脸探了进来。“新姨——”这个名字让时心紫惨淡憔悴的花颜现出一线光芒。
  第九章
  “新姨是谁?”因为不放心情绪不稳的时心紫独自上路,郝韫然特地向学校告了一天假,陪她去请救兵。
  她嘴角下滑,撇出一抹凄楚无比的苦笑。“新姨是妈妈的朋友,也是”新意经纪公司“两位创始者之一。”
  既是公司的创始者,理当不会眼睁睁看着公司倒闭,这趟求援行应称得上是十拿九稳,可时心紫的神情为何又如此奇怪?郝韫然不觉疑云丛生。
  “你和那位新姨处得不好吗?”
  “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她左手用力捶了下方向盘。“新姨的脾气很古怪,十二年前,妈妈车祸过世时,公司里大半的人都推举新姨接任董事长的职位,但她偏偏不要,硬要十八岁的我接任,大家都说她疯了,新姨也不管,她自愿当秘书帮了我一年,那时,我真觉得新姨是天使下凡。谁知一年后,她突然就丢下我不理了,我很害伯,去求她帮忙,她却叫人把我赶出来,还说我若把公司做垮了,绝对不饶我;而且从第二年开始,她每年跟我要五百万的红利,说那是她应得的,可天晓得,十几年前,公司一年的盈余也不过五百万,她全要了,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她拿了三年的红利,第四年开始,她忽然又说不要钱了,我觉得不好意思,她好歹是公司的创始者之一,便象征性给她一百万红利,她居然跑来公司骂我一顿,我……我实在是搞不懂她!”
  说真格的,若还有其他的疏困办法,打死时心紫都不可能来求这个麻烦人物。不知道会不会挨骂?或者又会被海扁一顿……想着想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就不自主打起颤来。
  郝韫然倒认为这位新姨挺有个性的,不人云亦云、坚持自己的想法,努力做到最好。“别担心,我想挨骂大概是免不了,但绝对会有好消息的。”
  “我也这么希望!”她长叹,车子在进入天母不久后,停在一幢双层别墅前。
  这房子看起来好眼熟,郝韫然下车后,就站在大门口望着别墅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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