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小杰很懂事的打招呼,他很喜欢阿山,觉得这个叔叔比他的妈妈更有力量,在他身边很有安全感。
“小妹妹呢,叫什么名字?”
“妈妈和姨姨都叫我糯米团儿。”
“好可爱的名字,学名呢?”
小人儿戒慎地望了妈妈和姨姨一眼,摇摇头不肯说。
“你别在孩子身上打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田凯璇忙把两个孩子拉开,像护鸡仔儿一样把阿山和她的家人隔开。
阿山淡淡道,“你忘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你别用腌臜手段,我们真正较量一番,我未必输给你!”
田凯璇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绯红。
“我说了那是个意外,我没想过会摸到你的……”
“够了!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她连推带搡地把阿山推了出去。
靖琪凑过来,有些好奇,“姐,阿山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之前交过手吗?”
她认识田凯璇这么些年,看她平时爽利得像个巾帼英雄,除了跟男同事斗酒的时候红过脸,几时露出过这样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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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两只明天就要面对面啦~亲们要多多鼓励他们哦,嘿嘿~还有,亲们喜欢阿山和田警官么?╭(╯3╰)╮
重逢的吻(6000+苍少给力!)
田凯璇不自觉地把手臂抱在胸前,“从第一回他们找到这店里来就交上手了,他身手不错,但不用卑鄙手段我也不一定输给他!好了,不提了,小甜,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起来他们是来找你的,是不是……跟你以前的事有关?”
她只知道靖琪跟宝宝的爸爸是有过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恋的,但其中曲折,对方的身份她都不愿多讲,她也没有问的太过仔细。爱残颚疈
就像她也有心底不愿触碰的伤口,比如小杰的身世,比如她为什么没有父母和其他家人。
“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们不敢伤害你和小杰的,他们不是坏人!”
“傻丫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嘛!你自己当心一点,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事情不要都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想当初要开这个店的时候不是也困难重重吗?现在也都克服了,别把困难无限放大了,你比你自个儿想象的要坚强,知道吗?濮”
“知道,姐,你真好!”靖琪把头靠在田凯璇的肩膀上,“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姐妹,现在终于愿望成真了,好开心!”
“这么大人了还撒娇!”田凯璇拍拍她的头,心里也很喜欢这种有家人的感觉。
**********尿*
第二天店面开门没多久,就有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靖琪正在工作间里忙,有一炉面包刚刚出炉,她开了烤箱,热气让工作间的玻璃有一点雾里看花般的模糊,但站在店堂中间还是可以看到她美好的侧脸,柔美的唇微微张着,眼睫长长,似乎浸润了一层潮湿。
苍溟不急,就这样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似乎怕一眨眼,瞳眸里的人儿就会消失不见。
“先生,您要买什么?”
“来一份羊角面包,一份热牛奶!”这里仅有的两种饮料,牛奶和可可,配上西点,刚好可以拼成一份早餐。
店内只有两个小桌,苍溟很自然地占据了其中一个,等着靖琪忙完出来。
说不震惊是假的,隔了四年的时光,在心里想象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靖琪在见到苍溟坐在店中的那一刻,还是得拼命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失态地转身就走。
她现在是田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她给了自己无数的心理暗示,都抵不过他淡淡地一句,“早安!”
她只觉得自己真没用,怎么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对不起她的人是他,撞她落海的人是她,误会她、不信任她、轻贱她感情的人都是他啊!
是苍溟这个混蛋!
她只能对苍溟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果然是每个人都能有冷漠的本事,只不过要看是不是舍得对某些人用。
苍溟嚼着羊角面包,外壳稍稍有些硬,内里却是软软的,像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的姿态一样。
本来吃什么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但是坐在这方小店里,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忙碌,用餐变得没有那么难熬,他吃的很慢,像是在细细地品尝食物的味道。
靖琪原本以为他吃完早餐就会走了,他是个大忙人,就算不刻意去关注,这些年来擎龙股份发展有多快她是知道的。
作为年轻的董事长,他应该有成山的公务需要处理,哪有那么多时间杵在这里?
而且快要过年了不是吗?各个公司企业年底都是最忙的时候,他在南水待了半个月,怎么还不回滨海去?
可苍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吃完早餐就坐在位置上,打开一份财经报纸开始看,中饭的时候又点了一份热狗,一杯可可,就当是午饭了,悠哉得仿佛今天是星期天。
其实今天不是星期天,而是腊月二十三小年,生意该是挺不错的。她用麦芽糖做了一批麻糖来卖,小袋小袋地用玻璃纸袋装好,彩色丝线封口,几乎光顾的客人都会买一袋。
她还得早点忙完了回家跟田凯璇和孩子们贴窗花,大扫除,唔,还得帮两个孩子洗澡,这都是小年的习俗。
相应的,今天人手也实在少,助手请假了,只有靖琪和店员两个人,收拾桌子都是靖琪亲自动手。
一走近苍溟,她的心就砰砰跳得极快,偏偏还不能让他看出来。
“琪琪!”苍溟低声叫她,上回这样叫她,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靖琪的手一顿,冷淡道,“先生,我叫田甜,不叫琪琪,你认错人了!如果你吃完了,就请先走吧!今天生意忙,我们腾不出人手招待你!”
苍溟脸上的表情显出几分落寞,“我坐在这儿就好,你忙你的去!还有,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苍溟。”
“嗯,不好听,记不住!”
“靖琪!”他有点无奈,直接拽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没有失忆,我们谈一谈好吗?”
她的手是有温度的,皮肤光洁温热,不是幻觉里那样虚无不可触碰。
这回是真的,他忍不住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
靖琪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来,还像碰到脏东西一样在身上擦了擦,“你要是再动手动脚的,我就报警了!”
“你是指那个田警官吗?她还要顾自己和孩子,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好吗?”
靖琪听出他话中有话,一下子就火了,“你对她和小杰做了什么?你不要伤害他们!”
“那你答应我,把这些年发生的事都告诉我,然后让我见见宝宝。”
“苍溟是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这种人,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有任何的交集!你……你不配见我的宝宝!”
靖琪快要气疯了,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苍溟还是跟以前一样,只知道强取豪夺,强人所难,完全不懂得考虑他人的感受。
他要用这种威逼的方式对待她一辈子吗?哪怕她身边有一个在意的人,都会成为他威胁她的筹码?
她猛的想起来,今天田凯璇休假,糯米团儿也跟她在一起,她带着两个孩子,如果苍溟要为难她,实在轻而易举。
靖琪顿时连店都顾不上管了,拿起包包就往外冲。
外面的马路上偶有车辆经过,呼啸而过的风擦着靖琪的身体过去,她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拉得往后一个踉跄,撞进男人温热的怀中。
“荣靖琪!你不要命了,这样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还想再死一次是不是,你……你还想再让我看着你死一次?!”
苍溟的呼吸都乱了,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堵了一下,让他的话都差点哽住了。
他的声音震得靖琪耳膜疼,双目赤红仿佛要滴出血。
他深深地看靖琪,这么多天,这么多年的忍耐和等待仿佛都在这一刻崩盘,他猛的揽紧了她,低头吻了下去。
气息霸道依旧,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样,唇舌反复地舔舐着她的唇,不由分说地顶开她的唇瓣,占领了她的口。
她的味道依旧甘甜醇美,柔软的唇像春季初初绽放的花儿,小嘴里的蜜浸像是甜甜的花蜜。
这大概是他目前唯一能感知到的味道了。
属于他的女人,属于他失而复得的荣靖琪。
靖琪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吻下来,一手还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他的吻充满占有的意味,却又小心翼翼地厮磨深入,靖琪脑海里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张口想喊却被他的舌头完全堵住了呼吸。
可这还是在大街上啊,虽然只是一条静谧的小路,但来来往往的路人和车辆还是不少,他居然公然这样抱住她旁若无人的亲吻。
血液仿佛都在往脸上涌,像是被一把火给点着了,在身体里拼命沸腾。
靖琪呜咽着,握拳去捶他,苍溟才终于放开。
她挥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他握住了手腕。
两个人对视着,靖琪看到他眼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还有害怕失去的那种痛苦和不舍。
晴欲,倒是只占了极少极少的一部分。
苍溟慢慢放开她的手,声音暗哑地说,“你打吧,打了能让你舒服一点你就打!打完就乖乖回家或者回店里去,不要乱跑,不要不听我解释!四年前你就是这样跑出去,我没追上你……你再也没回来。”
他都不敢去回想当初的情景,更没法接受类似的情形再重演一次。
靖琪一愣,放下手臂,别过脸硬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靖琪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我去哪儿不关你的事,你别再来***扰我,也别用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
她承认,他刚刚那种紧张和在意震撼了她的心。
她一直以为他是不会痛,不懂示弱的人,可是刚刚那一刹那,他竟然怕得身体都在发颤,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快要窒息。
她气闷地转身往家里去,姐姐应该在家里,她要回去看看才放心。
苍溟一直跟着她,她不再横冲直撞,他也就安静地亦步亦趋。
想想还是不放心,靖琪掏出手机给田凯璇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听,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狠狠剜了苍溟一眼,就怕是他找人对他们母子做了什么。
“喂,妈妈!”电话终于通了,却是糯米团儿接的。
“宝贝,你怎么拿着姨姨的电话?姨姨呢?”
“我们在家啊,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就回来一趟,发生什么事了吗?”靖琪无端就是很紧张。
“噢,也没什么大事……你记得在楼下老爷爷那里买两包鸡蛋仔回来就好,一定要记得哦!”
小区门外有一个老大爷的摊点,只卖热腾腾现烘的鸡蛋仔,用的草鸡蛋和自制的米浆调的,特别香,圆圆的一个挨一个,大人小孩都很爱吃。
“什么事?”苍溟凑过来问,他也听出是女儿接的电话。
靖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买了两包鸡蛋仔就往田凯璇的公寓跑。
推门没看到田凯璇,倒是小杰坐在沙发上,一只裤管高高卷起,露出膝盖,阿山拿着棉签在一旁为他上药。
小糯米团儿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椅子有点高,她两条小胖腿还触不到地,在半空晃啊晃的,看到妈妈回来,刺溜一下就滑下来朝她扑过来。
“妈妈!”
靖琪抱起她,“发生什么事了?小杰哥哥的腿怎么了?”
“噢,没事,刚刚在游乐场里摔了一跤,蹭破点皮。我给他涂了药水,现在没事了!”阿山收拾好药箱,摸摸小杰的脑袋,“小杰很勇敢,一声都没哭!”
小杰接话道,“上回阿山叔叔的手受伤,流了好多血,也没哭啊,还说不疼!我这点伤也不会疼的!”
“妈妈妈妈,我让你买的鸡蛋仔呢?”糯米团儿小声地伏在靖琪耳边悄悄问,顺便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她身后那个高高帅帅的叔叔。
咦,没见过呢,这个好看的叔叔是跟着妈妈来的吗?
他也在看她耶,好像很想过来抱抱她的样子。
靖琪把鸡蛋仔递过去,糯米团儿献宝似的抱到小杰面前去,一人一包分了,“哥哥吃,吃这个腿就不疼了!”
原来是这个用途,而且还顺便为自己也谋福利。
这点还真是跟她爸爸相似呢,自个儿一点不吃亏。
到底是小孩子,小手揪着鸡蛋仔一个一个往嘴里喂,很快就忘了伤痛。
田凯璇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都是面粉,看到靖琪和苍溟两个人杵在那儿,有点意外,凑过去小声问靖琪道: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把他带来了?”
靖琪轻轻哼了一声,“别理他!对了,姐,小杰怎么会摔伤的?”还有,阿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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