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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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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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眷恋不已。
  看著她红潮满面、呼吸急促,因他的抚触感到心慌意乱;他想要更多,想索取她毫不保留的热情。这时候的她美丽得无人能北,如晨光中初绽的花朵,散发著蜕变为女人的芳香,让他提早投降,将满溢的情爱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最深处。
  佳人泪水沾眸,令他几近痴狂,亲吻她一千遍也嫌不够,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爱得发狂……
  初时的疼痛在习惯以后,她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进入,逐渐有空闲可以温习从书中和录影带里所学到的技巧。她主动地迎合,用著既生涩却销魂的方式满足他,把她看到的十八般武艺有样学样地实际操作一遍。
  “等一下,别……动。”他痛苦地喘息著,料不到小家伙带给他的刺激比想像中的还大。
  “不舒服吗?”她迷惑地问。
  “不是……”
  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兴奋了,不断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不宜太剧烈。但小家伙显然没能理解他的好意,再度发挥好学求知的精神。
  “那这样舒不舒服?”她天真地扭扭屁股,记得AV女优都是这样的。
  “喂……”他又兴奋得脑溢血了。
  “这样呢?”舔舔他胸前的敏感处,发现他更痛苦。
  “那这样如何?”她手口并用,又亲又摸又扭的。
  老天!他迟早会喷鼻血,与其流血过多致死,不如精尽人亡来得痛快。所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拥著她一块儿翻云覆雨,在情潮爱恋里载浮载沉,直达云之端、天之际。
  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是冠天赐与柴巧绢公证结婚的日子,也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他们俩决定先公证,事后再择日补办喜宴,而见证人除了冠家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律师邵更旌。
  一张热腾腾的结婚证书亮在邵更旌眼前。
  “看到没?”冠天赐冷冷睨著他,从宣誓、亲吻、到签字盖章,完成了终身大事,绝非做假。
  “恭喜恭喜。”邵更旌嘻笑道。别怀疑,向来不苟言笑的蜡像也有露齿一笑的时候,尤其在见证冠家又有一人败倒在冠啸道人的奸计下之后,他很荣幸做见证人。
  婚结了,妻子也有了,冠天赐可没忘记最重要的正事,他朝律师冷冷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呵呵,当然、当然。”
  邵更旌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给他,冠天赐不客气地接过,其他兄弟姐妹也过来一块儿关心信封里的玄机。
  冠天赐迫下及待地拆开信件,掏出一看——台币三千块。
  他眉头一拧。“这是什么?”
  “礼金呀,一点小意思,笑纳、笑纳。”
  场面霎时冷凝了起来,冠天赐的上空盘旋著乌云密布,颇有打雷之势。
  “咦?钱太少吗?”邵更旌不明所以地问。
  在三哥发脾气前,凝玉忙上前打圆场。“别生气,今天是你和巧绢的大日子,别坏了兴致。”好生安抚三哥一番后,她才转头对律师开口:“你别闹了,快公布答案吧,大家还等著呢!”
  “什么答案?”
  就某方面来说,这律师实在勇气可嘉,到了这时候还敢要嘴皮子,换成别人,早被他们整得死去活来。不过凝玉和天擎两人倒很欣赏他,他们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这律师也算功不可没。
  天擎在一旁提点他。“姓邵的,别玩了,惹火了我们家老三,就算你有‘无影脚’,也会吃不完兜著走。”
  “聪明的就快告诉我们,那封装有陷害天赐资料的信件在哪里?”凝嫣绝美的水眸里,瞬间射出冶凝慑人的光芒。
  邵更旌突然恍然大悟,拍手道:“啊哈,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件事呀!”
  大哥冠天爵神情冷漠,脸上染著终年不融的雪霜,沉声命令:“别打哈哈,说!”
  “不知道。”三个字,这就是他的答案。
  众人一愣,冶凝的表情转为狰狞,尤以冠天赐为最:
  “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冠老爷并未跟我交代此事,所以这件事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蜡像人又恢复了不动如山的严肃面孔,说这话时完全是专业律师的口吻,毫无玩笑之意。
  众人在诧异之下,不禁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这跟爸的遗嘱不符。”
  “婚都结了,至少要有个交代才对,却连有没有那封信都不知道。”
  “会不会只是玩笑一场?”
  “不晓得,爸的作为我们哪一次猜到过,每次都出乎意料。”
  巧绢担心地看向脸色阴沉的丈夫,静静地陪在他身边,冠天赐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自己则陷入沈思中,总觉得这是老爸故意留下来考他的题目,是要他自己去找出答案吗?
  老五冠天擎,沉不住气地质问律师。“姓邵的,你到底有没有记错?老爸真的没交代吗?有没有留纸条或什么文件之类的给你?”
  “除了遗嘱,没别的。”邵更旌非常肯定地回答。
  遗嘱?
  冠天赐眼眸蓦地二兄,恍然大悟。“对了,那封遗嘱,难不成……”
  “你那封遗嘱字都没了,又能找出什么线索?”凝玉搞不懂地看向三哥,不知他的震惊因何而来。
  冠天赐牵起妻子的手。“走!”
  “去哪?”巧绢问。
  “回大宅院,有件事必须立刻去确定。”
  大伙儿依然一头雾水,但从老三的神情明白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别忘了,他是五人当中最聪明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冠家大宅院,这里是他们五位兄弟姐妹儿时成长的地方,虽然大家长大,各自有了事业以后,便在外面自立门户了,但大宅院仍由大哥天爵守著,每逢过年过节,大伙儿一定会回到大宅院同聚一堂。
  今日是天赐的大喜日子,所有人皆到齐,已经成家的凝玉和天擎,则各自带著自己的老公和妻子一同前来,大哥天爵已事先命仆人准备饭菜,就等天赐与巧绢公证完后一块儿庆祝。
  这个大宅院有著他们太多的回忆,当初公布遗嘱也是在这个老家,而天赐的那份遗嘱一直放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当他从房间走出来时,众人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冠天赐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神秘得让人猜不透,他将遗嘱交给天爵,就让大家自己去看吧。
  遗嘱依然是一张白纸,原先的几行字又不见了,但出现了另外四个字。
  “一生幸福?”凝玉念出上头的字,立即发现不对。“我记得明明是看到鼻毛什么的句子,怎么不一样呢?”
  凝嫣突然懂了。“老天,原来是这样啊!”她低呼,然而其他人依旧不明白,忙追问:“到底是怎样?你快说呀!”
  “爸既然有办法让字消失,就有办法让字再跑出来,他料定了天赐一定会结婚,所以设计这封信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出现这四个字作为祝福他结婚的贺词。他算准了天赐会再打开这封信,也就是说,爸打赌天赐一定会就范。”
  众人瞠目结舌,看著遗嘱研究老半天。那老头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字消失了还可以出现,甚至还可以设定时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没事吧?”凝嫣看向另一头始终沉默的天赐,一个人独自望著窗外,什么话都不说。
  “放心,他正在开窍中。”天擎道,与凝玉两人相视而笑。他能够了解天赐现在的心情,一定是领悟到老爸的用心良苦了,所以才会陷入沉思,因为他已不再恨老爸了。
  至于凝嫣,则是自个儿在一旁冷汗涔涔。爸连天赐都制伏了,就不知她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一想到便觉忐忑不安。
  “吃饭了。”一向少言的大哥,依然维持他的沈默寡言,提醒大伙儿一声后,便迳自往餐厅走去。
  天赐这时候才发现不见巧绢人影,不知跑哪去了?
  他追寻著妻子的踪影,发现她正独自站在客厅的一角,对著墙壁发呆。他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妻子。
  “你在看什么?”问话的同时,顺著她的视线一块儿看上去,原来她在看“他”。
  “他是我养父。”他在耳边为她说明。
  柴巧绢僵硬地转过脸,困难地吞咽著口水。“可是……那明明是……遗照……”
  “当然,他已经去世了。走吧,饭菜要凉了。”他走在前头,身后拉著她的手,所以没看到她被吓到下巴脱臼的表情。
  去世?他明明还活著呀!而且还跟她说过话耶!难道自己见鬼了?
  才想开口问,她又猛然想起老人家曾经叮咛她要保密,回忆当时,到底是她见鬼了,还是他……诈死?
  不、会、吧!
  回头盯著那张冠啸道人露齿一笑的遗照,一滴冷汗自她的额角渗出。
  如果是诈死,而诈死的目的纯粹是为了设计五个孩子结婚……
  好毒啊……
  天下事无奇不有,但也没遇过如此离谱又不可思议的事,想来不禁令她冶汗涔涔。
  太毒了!太毒了!真是太毒了啦!
  总之,在这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结婚了,虽然还有太多的疑问不得而解,但结局是圆满的,至少天赐没事,不用坐牢,还得到一个美娇娘,大家都很开心。
  对了,顺带一提,当天晚上冠天赐收到一封从澳洲寄来的快捷邮件,正是他环游世界苦苦追逐的那封,里头详列由他继承的有价证券,以及一封老爹生前拟好的新婚贺帖。
  幸好他没追到,否则早吐血而亡了。
  尾声
  四年后——
  一如往年,在特定的日子里、特定的地方,冠家五位兄弟姐妹——他们虽然毫无血缘关系,却比真正的手足还亲——即使再远、再忙,也会回大宅院共聚一堂,并各自携著自己的另一半。
  大宅院已不同以往,不再冰冷孤寂,经过大家的重新粉刷和布置后,这儿花香满庭,笑声不断,这一切改变都要归功于冠家的新女主人宁妩媚,她是冠天爵四年后爱上的小妻子,虽然奸事磨了四年,但缘分终究又将两人系在一起。
  她永远有著用不完的活力,不但跟冠家上上下下的仆人打成一片,还让冠家的大家长冠天爵这座终年积雪的冰山,开始融化在她甜美可爱的笑容下,不再冷漠。
  今儿个是中元普渡,全家都动员起来,男人负责煮一桌好菜,女人则准备拜祖先的事宜,大伙儿忙里忙外的。冠家现在可热闹了,光是人口就有十几个,吃一顿饭等于在办桌,要炒出足够分量的菜,还得用铲子纱才行。
  活力旺盛的宁妩媚,一会儿东跑跑叮嘱仆人切水果,一会儿西晃晃问茶泡好了没有,香汗淋漓,就怕有什么准备不周的地方,待会儿还要张罗饭前祭拜公公的事呢!为了节省时间,她又开始技痒了,拎起裙子就要施展她草上飞的功夫,有楼梯不走,偏从栏杆滑下,有路不走,偏从这头越过沙发跳到那头,活似现代女泰山。
  嘿,我跳!我跳!我跳跳——咚!
  她撞上了一堵肉墙,整个人往厚实的胸膛投怀送抱去。
  “对……对不起!”她捣著撞到的鼻子可怜地说,在看清对方是自己的老公后,羞愧得无颜见丈夫。
  “你嫌我白头发被吓得不够多吗?”冠天爵低声斥责,语气中百般疼爱与怜惜。小妻子活泼好动,不是跳窗,就是爬树、爬墙、爬屋顶,常常做一些惊险的特技来刺激他的心脏,令他头痛不已,要小妻子装淑女是不可能的,偏偏自己就爱她率真毫不做作的一面。
  “你放心,所有的运动项目里,我最拿手的就是障碍赛,这些沙发、茶几我还不看在眼里呢!”她很认真地向老公保证。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可知道万一你有了怎么办?”
  “有什么东东?”她迷糊地问,一时没意会出丈夫别有深意的眼神,直到察觉自己的小腹上正盖著丈夫的手,意有所指的轻抚著,她才恍然大悟。
  “哈哈,安啦,带球走是犯规的,我不会的啦!”在看到老公渐沉下的表情后,她又赶忙改口:“我是说……嗯……我会小心的。”真糟,她老是改不了坏习陨,当个淑女真难,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法像凝嫣姐柔情似水、凝玉姐明艳动人、若幽温柔甜美,以及巧绢秀外慧中了。
  她低头认错的样子,煞是惹人怜爱,敦他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你给我乖乖待著别乱跑,听到没?”
  “喔,好嘛……那你呢?”
  “我还得去厨房忙。”
  妩媚像个小跟班似地跟在老公身后。“我也去帮忙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她嘟著嘴,一脸失望的表情。
  “厨房里太危险,不可以进来。”
  “不就是煮饭炒菜,有什么危险的——啊——”人还没进厨房,她就被里头的杀气腾腾给吓呆了,冠天擎两手各执一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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