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会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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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会惹祸-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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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外,就没别的闲杂人等了。
  她以为自己被男主角放了鸽子,却没料到她大嫂一点都不急,径自跟男主角的爸爸、妈妈说些有的没的。
  菜一道道地上,而可缘等得无聊,只好用吃来排解无聊的时光,直到这场饭吃完,可缘才发现大事不妙。
  “大嫂、大嫂——”可缘拉拉她大嫂的衣袖。
  李媛君本来是不想理她的,但碍于可缘现在是她的摇钱树,在人前,她还是得顾及可缘的面子,她捺着性子回头看可缘。“什么事?”
  “跟我相亲的那个男的,他不来了吗?”
  “什么不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失礼?人家邱董事长可是比我们早到呢!”
  “比我们早到?”是吗?“那我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可缘头左右摆动,四处张望着。
  李媛君这才没好气的捧着可缘的脸,将她头摆正,要她看向正前方。“邱董事长就在这儿呢!”
  “什么?”是他!是这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天哪~~可缘实在不敢相信她大嫂竟然这么残忍,竟然要把她许给这样的人。
  他是老爷爷耶!更何况……老爷爷身边还有个徐娘半老的妇人。“他……他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
  “那不是他老婆,是他的情妇。”她大嫂数着邱董事长的花名册。
  可缘这才知道,原来这位老人家除了有情妇之外,还有无数个干女儿、女管家之类的。
  而她大嫂却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邱董事长很有钱,所以大嫂才不管她的死活,才不管邱董事长就像是古代的帝王,用不同的名目而拥有众多的女人……
  我的妈呀!想到这里可缘就头痛,因为,这邱董事长比她所想象中的还要来得糟。
  可缘的脸垮了下来。
  她大嫂看到了冷哼一声,还问她,“要不然你以为凭你现在的家世,还能钓到什么好男人?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人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了,你爸爸死了,你便什么都没了。”李媛君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地提醒可缘。
  “我知道、我知道。”可缘乖巧地频频点头。
  她就是知道,才决定要自立自强啊!
  “你可别给我要什么花招,我告诉你,你大哥打算自己出来创业,急需一笔资金,今天要不是邱董事长的金援,你大哥是不可能出来闯天下的。”
  “哦!”原来如此。
  原来大哥、大嫂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才会想到牺牲掉她。
  她不懂,大哥分明就不是管事的料,为什么大嫂硬要大哥出来自己闯?而且牺牲的还是她的人生。
  “你也别不满,想想看嫁给邱董事长有什么不好的?他有钱,而且年岁又那么大了,他再活能几年?等他双脚一蹬,说bye——bye了,你拿了大笔遗产之后就可以走人,说来还是你赚到了呢!呵呵——”李媛君以为她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问题是可缘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不敢跟大嫂说,她压根不希罕别人的财产,她要的是她的人生,还有属于她的幸福;而她死也不愿意将她的幸福寄放在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
  天哪~~出事了!
  可缘竟然逃了,而且就选在结婚当天。
  婚礼进行着,但却缺了一位新娘,可以想象邱董事长当时有多生气;而可缘的大哥、大嫂当时有多难堪跟尴尬。
  他们不停的向那位邱董事长解释,说可缘只是患了婚前恐惧症,不是逃婚,绝对不是,请他一定要相信他们。
  但邱董事长根本不信他们的解释,且各大媒体还把这则新闻当成趣事在报导;隔天,这条新闻果然上了台湾三大报,而且还是头版头条。
  梁敬柏当然也看到这则新闻了。
  那天他就觉得事情隐隐泛着不对,但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坚强,他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想到,果然还是出事了。
  她逃婚……逃掉一桩不属于她的婚姻,他是该替她庆幸的,但庆幸过后,他仍不免为她担心,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能逃到哪里去?
  他还想到,她的钱还寄放在他这里呢!
  梁敬柏突然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他记得他是有她电话的,那是很久以前她硬塞给他的,而他把它放哪去了?
  梁敬柏疯了似的乱找一通。
  此时他的秘书敲着门,她是想来通报总裁大人,有个女孩子来找他的,但一进到办公室,她整个人都呆掉了——办公室怎么会这么乱?!
  “总裁,您在找什么?”怎么找得这么急!“需要我帮您吗?”
  “林秘书,你来得正好,帮我调一下数据,看看以往的访客名单里还有没有留着一位夏可缘的资料。”
  “夏可缘?”林秘书看看身后的女孩子,总裁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啊!她才想开口,总裁又开口说话了。
  “或是她好朋友的也行……咦?奇怪?她那好朋友是叫什么来着?”他一时想不起来,梁敬柏就蹲在地上想。
  他那模样看起来有点好笑。
  可缘难得看到他烦恼的样子,于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只如此,她还很好心的告诉他,“我的好朋友叫做花馨。”
  听到可缘的声音,梁敬柏心头一紧,猛然抬头,看到那张带笑的容颜,他紧张的心这才松懈下来。
  原来打从他看到新闻的那一剎那直到现在,他整颗心都揪得紧紧的,就怕她因此而发生不幸,直到他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人,他才确定自己并未处在幻听的情况下。
  她真的来了!她来找他,梁敬柏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刚刚在找什么?找得一团乱?”他这里像是被人打劫过一样,吓死人了。
  “找你的联络方法。”
  “你想找我啊?”像是中了乐透似的,可缘嘴边噙着笑,像是他会找她就代表他喜欢上她的表情。
  这小女孩会不会想太多了一点?他只是关心她无依无靠的,会不会无处可去,可没说自己因此就要爱她了。
  真受不了她,她怎么在这种节骨眼时还能这么天真?她难道忘了,她昨天还差点被自己的亲大哥给卖了!
  梁敬柏从她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到她昨天差点被自己的亲大哥给卖掉,而她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呀!她怎能表现得如此坚强?
  “我看到你的新闻了。”他把报纸拿给她看,顺便要秘书泡杯咖啡进来给她。
  “我要喝奶茶啦!”她不喝咖啡的。
  她纠正,他却瞪她。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计较喝的东西。“看来你比我所想的还要来得好命嘛!”
  “我哪有!”
  “没有?没有还敢连喝的都这么挑剔!”
  “我哪是挑剔啊!我是不能喝咖啡,我一喝咖啡就会睡不着,而一睡不着就会头痛。”他懂不懂啊!
  可缘嗔怪地嘟嘴看着他,怨他一点都不体贴,还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便认定她是大小姐脾气、难伺候;但想想,他不喜欢她,好像也没有了解她的必要。
  好吧!咖啡就咖啡,顶多今晚睡不着,顶多让自己头痛一晚罢了,没事的。
  “就咖啡吧!”
  “算了,给她一杯奶茶。”梁敬柏命令秘书下去泡。
  而林秘书却是面有难色,拜托!办公室里怎么会有奶茶这种小朋友才喝的玩意?她想跟总裁这么说,但才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很凝重,一副不想跟她多说的样子。
  总裁虽没再表示什么,但那表情却很像是要她没奶茶也要她看着办似的模样。
  要她看着办是吗?
  好吧!就看着办吧~~
  她去买总行了吧?林秘书无奈地退了下去。
  等她门关上了,梁敬柏才问她,“怎么会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没办法啊!我也不想当天才逃婚,问题是从相亲之后的每一天,我大嫂一天二十四小时紧盯着我,我想逃也没法子逃,只好装作乖乖的,一切随她的样子,等到结婚当天,我才找到机会。”
  “昨晚你去哪了?”他看新闻知道媒体找上她的好友,大批媒体在她好友屋前守候一整天了,却没看到她的人影。
  “在风头上,我哪敢去找熟人啊?又不是想被逮个正着。”
  “可你却来找我?!”
  “你?!你不一样啊!大家都知道你讨厌我,他们千想万想,铁定想不到我竟然会来找你;嘿嘿!”未了,她像是很得意,还贼笑了两声。
  看来她只是单纯的因为来他这可以避风头,而不是为了想见他;想到这,梁敬柏竟感到一阵气闷,心头烦烦的,颇不是滋味。  “那你离开家后,想躲到哪里去?”
  “不清楚,总之想先来你这拿钱,再作打算;对了,我暂时寄放在你那里的钱……”她昂脸看他。
  “我还以为那笔钱是要买我的资金。”
  “本来是,但你又不甩我,我只好拿来当作逃亡的资金。”她说得好豁达,好像爱不爱他,径是随她心情高兴一样。
  这让梁敬柏禁不住怀疑,以前她之所以那么黏他,是不是早就看透了她大嫂的主意,所以,她只想赶快找个金龟婿嫁,好脱离魔掌;而爱不爱的问题之于她,根本不是太重要的考量。
  “钱还放在车子里。”
  “什么?还放在车子里!”可缘听了差点晕倒。“那是两百一十万耶!不是两百一十块,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把它留在车上?”她捧着心,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那你车子有没有锁?你确定我的钱还在吗?”她十分担心那笔钱的下落,没办法,那是她逃家后唯一的资产,没了那笔钱,她哪里都去不成。
  “我不确定我车子有没有锁——”
  “啊?!”尖叫声四起,可缘还慌得在他办公室里兜来绕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对,现在怎么能光在这绕呀绕的?!“你快带我去你车子那里,我们去看看钱还在不在?”
  “要是不在了……”
  “那我就……就……”就怎么办?可缘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总之,先去看了再说,至于怎么办,等事情真正发生我们再讨论;快快快——”拉着他的大手一路往前冲,她要去救她的钱
  看她这么冲动,做事瞻前不顾后的,梁敬柏忍不住又替她担起心来,她一个小女生,一个人单独在外,晓得怎么照顾自己吗?
  梁敬柏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而他明明知道,这根本不关他的事……
  “你的车在哪?”
  “你那天才坐过,不会这么眼拙吧?!”连他的车是哪辆都不知道,亏她还敢夸口说她喜欢他!
  既是喜欢他,不是该知道他所有的喜恶吗?
  “这一辆?”可缘在停车场里找到一辆跟他同颜色的车子
  梁敬柏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小姐,我的车是凌志的,ok?”
  “什么是凌志?!”拜托!她年纪小,又不懂车,所有的好车,她只知道双B,偏偏他的又不是,哪能怪她?
  “那一辆啊!小姐。”梁敬柏指着前方不远处,一辆白的LEXUS给她看。
  可缘马上冲过去,对着里头探头探脑的。
  她以为这样就能看到她藏的钱吗?真受不了她,梁敬柏遥控中控锁,打开车门。
  听到“啾”的一声,可缘马上打开车门,弯下身子,拿出她的存折、抱出花馨的小猪。它们都还在——
  她好感动。
  “不数一数里头的铜板,看看有没有少一枚?”他冷言相讥。
  梁敬柏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总之,看她把钱看得比他还重要,他就乱不高兴的。
  “不会少啦!我相信你。”他事业做得那么大,怎么会贪她这些小钱?另外,她当初要是不信他,就不会冒险把存折跟扑满交给他了。
  “你是除了花馨之外,我唯一相信的人。”可缘掏心掏肺的对他。
  她这样,他便更不好意思生她的气。“那你大哥呢?他不是你唯一的亲人吗?”
  “是呀!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惜的是,我并不是他唯一的亲人。”她与大哥的立足点不平等,很多事、很多心情都不能相提并论的。她想或许在大哥心中,她的意义倒是比较像麻烦吧!因为大嫂常常为了她的事跟大哥闹得不甚愉快。
  “你大哥跟大嫂对你不好?”
  “他们觉得把我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很快得到别人的遗产对我来说该是一件好事。”而她不想去批评大哥、大嫂对她好不好的问题,因为,她不想把自己搞得太可怜。
  没有人该为另一个人的人生负责,大哥虽是她的亲哥哥,但介于她跟大嫂之间,大哥应该也很为难,她知道,所以她从没为大哥不站在她这边就觉得对他失望,她只是觉得人各有志,大哥选择了大嫂,那是他的事;她能为自己做的,就是努力为自己挣得一片天,不要再靠任何人了。
  事情就是这样子,她不想怪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方武。
  大嫂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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