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戏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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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戏倩女-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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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加又向人堆冲去,立刻他巨斧抢处只闻惨呼连天,鹿加经过忆君训练,武功不比前,这些一等护法早已不是他对手。



原来正当忆君四人打得激烈时,鹿加与断魂掌也斗得难分难解——鹿加虽然气浑,但在经验上他可差断魂掌一截,因此一时间两人倒战个平手——一路上忆君见鹿加天性是如此鲁憨直爽,生怕他临敌时会受到对方角计所骗,因此常告诉他,除非对方较自己功力高出许多,否则绝不可一股脑儿将压根本领全使出,必须留几招杀青,待最危急时一举歼灭敌人—



—鹿加对忆君的话牢牢记住,一丝也不敢忘记,因此这次对敌断魂掌,竟暗自留下一绝招,一直不曾使出——这招正是——一灵蛇反卷”。



且说鹿加巨斧上下翻飞,将断魂掌整个身子包住,但他天性太过直憨,因此在招式中难免缺少许多细微变化,三四百招后,断魂掌已能摸出鹿加最厉害的路子,立刻地双手连推,硬用内力将鹿加斧头道开一些缝隙。



断魂掌经验较鹿加多得多,知道鹿加天生神勇,是以他绝不能以力取胜了,但为何他反而要如此硬碰硬呢?这自有他的原因原来鹿加虽然斧斧威如开天裂地,看似无可匹敌般,但他所尊以为基础的仍是“灵蛇鞭法”。



“灵活鞭法”以轻灵而变化多端见长,这与鹿加天生憨直之性情已大相径庭,因此许多精微变化他却领悟不到十—……虽然如此他凭着这十一的变化,仍有守有攻地与断魂掌辛豫动手——断魂掌经验丰富,当然看得出个块窃,因此他数招硬碰硬,果然逗得鹿加火起,不顾一切地也一掌掌硬接下来——连碰十数招后,辛豫虽觉胸气血翻涌,真气欲散,但了因此发现了鹿加斧轮中的破绽——鹿加斗得兴起,力道一斧胜似一斧,好似他要将他无穷的精力,在这斧上尽量发挥出来的的——断魂掌一见鹿加破绽偶现,早喜得心花怒放,间不容发之际,一招“金人指南”狠狠向鹿加斧影隙中突破而出。



回救已来不及了,鹿加迫得右手一窒,先将巨斧定住,左手如风般剪向断魂掌之手腕命脉。



断魂掌并不指望这招“金人指南”能一击而中,可是这招却使鹿加右半个身子空门大露。



“砰!”



鹿加右肩中了辛豫一掌,打得他上身连晃,鹿加怒吼一声,巨斧又斜斜举起——断魂掌掌见对方又要将“玉女分锦”从头使起,这两招无敌的威力已经领教过了,当下不禁大急。



立刻他伸指一招向鹿加右臂曲池穴点去,想通得鹿加非先将右手暂时放下不可——鹿加理也不理这手,哈哈一笑,突然足下飞起一脚,正踢向辛豫手肘,断魂掌连忙抽身后退,而鹿加的“玉女分锦”却趁机出手鹿加肩上挨过一掌,虽然他皮粗骨硬承受得住,但力道已大大减弱。



断魂掌见对方这招一出,心中本有些害怕,但突觉他出手劲风竟是大减,不禁陡地一喜,立刻遵照着理智与判断,奋力向鹿加当胸一掌按去。



这一下正如一月前“秦岭铁爪洪启峰”情形般,鹿加依样画葫芦又是右手一抖,弯孤铁链正敲上辛豫“顶门穴”。



辛豫只觉头上劲风如盖,只好向右一侧身,避开鹿加上面一击,但因此他也闪到了鹿加背后。



如果断魂掌曾看过鹿加使出这招连环三招,他一定会尽最快速度先逃开去,因为“灵蛇反卷”是这三招中威力最大的一招。



可惜他不知道鹿加却把它藏了起来,因此断魂拿一看敌人背朝着自己,立刻一招“双撞掌”朝鹿加背脊打去。



鹿加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只见他拿准时候头也不回,“呼!”



地巨斧已从腋下飞出——断魂掌只觉千万双斧头朝自己全身削来,一双手已罩人斧影之中——“嘿!”



鹿加与断魂掌同时开声吐气,但鹿加是为了加强劲而断魂掌即是为着逃命呢!



“啊!”



一声惨呼令忆君等四人俱连忙瞥向北方,还幸先前曾中了辛豫一掌,臂上劲力已减去五成,因此断魂掌只断了一掌,否则可真得连魂也得断了。



这全是忆君等看这边来以前的事——且说鹿加此时如虎人羊群般,在蜈蚣帮众中左冲右突,铁链上的斧头夹着尖锐啸声,在人群中鳞光闪闪而跃。



蜈蚣帮众一层层包住他,反而更助长鹿加显出他斧头上的威力——惨呼声不绝传来,见对方已伤之近半,心中甚觉不忍,立刻出口喝道:“鹿加,住手!”



鹿加闻声果然巨斧一抡,跳出圈来,不过面上仍有兴犹未尽的模样。



青衣怪客温甲邦面色铁青,一双手五指紧紧握着犹目气得不停发抖。



忆君冷然一笑,道:“现在可得放人了吧!我也不愿再比下去了。”



温甲邦等四人无语以答,忆君绝艺的高强确令他们惊服,不过如不是因为“黄衣魔僧”



及另数位武功出神入化的长老不在碧浮宫,他们也不会如此忍气吞声,任人讥讽。



最后青衣怪客狠声说道:“既然咱们全败在尊驾手下,自然无话可说——“放人!”温甲邦痛苦地喊出这句。



“……因此我被放了出来……”罗拉说下去,噶丽丝不禁有些焦急,因为她只想知道“黑衣人”到了何处去?“我们一个个被带出来……”罗拉继续说道:“此时四周围黑压压站满了蜈蚣帮众,但一丝声息也没有,黑衣人从我们一人一人看过去,我看得出他眼中射出愤怒失望的光芒……”



当他将我们全部看完,然后转头厉声对青衣怪客喝道:“还有人呢?”



青衣怪客温甲邦一怔,答道:“咱们关的人全在此,悉听尊意带去!”



黑衣人突然暴怒起来:“呛!”一声抽出宝剑指着四位堂主道:“不!一定还藏着别人!统统给我放出来。



只见青衣怪客神色漠然不动,倒是髯臾性最急躁,呼喝道:“咱们艺不如人败在你手里自无话可说,你也可不能如此呼喝咱们!”



青衣怪客陡地冷笑起来,道:“老二,你想偏了,这黑大侠可不是想存着什么好心,他是来寻人的,可不是来救人的,哈!



哈!可惜他要寻的人并不在此处呢!”



罗拉说着:“当时我骇呆了,可真怕‘黑衣人’当真如此,不是来救咱们的,幸好……”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不错我是来寻人的,但我也来救人,走!你们各自回家吧!”



“就这样我连夜奔下山,直朝家中行来,一路上我发觉蜈蚣帮侦骑四出,虽然现在他们是为着黑衣人而并不是为我,但我仍心惊胆寒,昼伏夜行奔了回来……”罗拉说至此处停了下来。



噶丽丝连忙讯问道:“你知道‘黑衣人’后来到那里去了吗?”



罗拉摸摸脸,苦笑道:“当时我逃命都来不及,怎会注意后来结果如何?不过在途中时,有次我躺在一旅舍绍下,曾听见两蜈蚣帮众谈起‘黑衣人’,似乎他同他同伴已朝南下进关了。”



喝丽丝眸中闪过一丝忧郁光彩,阿木达一挥手令罗拉退去。



一段很久的沉默——噶丽丝说道:“父王,我想……我想我将要离开您了!”



阿木达凄然点点头——自从忆君黑衣人走了以后,噶丽丝一直整日忧郁寡欢,茶饭不思,阿木达知道女儿武功超绝,普通一般人自不会在她的眼内,尤其这种本身条件优越的女子,如果专情一个,更是难于遏止她的爱恋。



此时阿木达当然不会再阻挡噶丽丝的恋爱了,何况他对自己曾对她说的气话,也由衷地感到惭愧。



“噶丽丝!”阿木达勉强装出微笑,道,“去吧!望你寻得他后,带他来此住些时候,让我看看他。”



噶丽丝喜极而泣,一把拉住阿木达双手,她只想到与黑衣人重逢的快乐,再也不顾忌到其他一切后果,甚至关于忆君是否娶妻。



噶丽丝离乡五年,回族不过才三月余,如今又将重涉奔程,无论她自己,阿木达大汗,还有她的族民,当然都觉得很悲伤,尤其年已甚老的阿木达,他多希望女儿能从此永远在他身边啊!”



噶丽丝起劲地打点行装,虽然一样的她很哀伤,但内心之中,尚有一丝意欲达到的愉快,看她眸子之中,闪烁着希望与幸福的光芒,可想她是多么憧憬她的未来——一骑建驹,一弯长剑,及一些轻裘锦囊,这就是她随身衣物了,本来阿木达要派一些勇士侍从噶丽丝的,但为她拒绝——忆群君走后三个月的一个黎明,循着他的路迹踏上征程,没有一个人不预祝她未来幸福,当然她也希望如此——XXX豫州一一今日之河南,物产富饶,尤其小麦产量甚是丰多。



洛阳往日也曾极盛一时,虽然日今渐趋没落,但人丁兴盛仍不减往昔。



落日的余霞村得满天通红,直通往洛阳的大道上,五骑健驹连缰而来,马上汉子俱上着清一色黑色劲装,看他们一路上漫目指点,旁若无人的模样,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家伙。



五骑愈来愈近,马上汉子面貌也显现出来——一嘿!金老大,前面不远可就是‘洛阳’了。”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说道:“堂主吩咐咱们到了洛阳后可得打点打点,别给黑衣小子钉了捎去……”



那金老大可是给几人说得烦了,一撇手打断对方话,说道:“唉!别尽噜嗦,咱们五人分五个方向,我就不信,‘黑衣人’能猜得着?”



另外三个哈哈笑起来,一人说:“咱们堂主这手也真妙,不过这就不知,那地方给‘黑衣人’知道又何妨?咱们五兄弟联合起来也足能挡他一阵子!”



金老大哈哈嘲笑起来:“王三,政情是黑衣人那晚来时你不在,如果你看到咱们三位堂主会斗他一人的真实情况,包他不敢再口出大言!”



这王三听是一吐舌,叹道:“黑衣人真个这般厉害吗?可惜那晚我不在场,否则也可看看那黑衣人是个什么模样?”



被称为金老大者冷冷一笑,道:“这黑衣人可机警得紧,不但面貌深藏不露,连从口风也抓不清起来头,连堂主这般见识渊博的,也说不出他是出身何门?”



最先讲话那年轻汉子又开口了,道:“咱们到了洛阳先玩几天,再……”



金老大突地一怒,道:“老五,正事要紧别谈玩乐,待事办完后咱们哥儿再在洛阳相会——这五人俱是“蜈蚣帮”中传信的头目,尤其是那金老大平日机智沉稳,甚得青衣怪客倚重,此次因忆君闯山的事情,被派传达一消息,并有另四位兄弟随行。



行了很久一段距离,洛阳尚在二十里外,那王三想是寂寞太久了,出声道:“老五你看这次黑衣人闯山,为何咱们帮主没有出面?”



老五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



“会不会是咱们帮主也打不过这‘黑衣人’?”王三又问道:“听大哥说,咱们三位堂主联手也打不过他呢!”



其余两人久未开口的汉子,想是老二和老四了,也参加他们讨论黑衣人的武功问题。



“我们问金老大去,看到底帮主还是黑衣人厉害?”四人吵了半天仍得不到结论,只好求教他们倚为领头的金老大了——金老大哈哈一笑,道:“你们这四人如此随意谈论帮主,可知道是犯了不敬大罪严王三嘿嘿笑道:“大哥别说笑话了,想来你也不知道两人谁胜吧!”



金老大粗黑的脸孔一阵扭曲,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奸笑道:“不错!我不知道两人谁胜,但这次帮主未曾露面可另有原因呢?”



其他四人俱有些惊奇,连忙向金拇大问这是什么原因?金老大这句话就是为了要得这结果,当然满脸得意之色,道:“此次堂主不是命我传信吗?哈哈!你们可知这信正是传给帮主呢,不然何需要你们四人作我的掩护?”



王三奇道:“怎么,帮主那里有什么不受吗?”



金老大得意地笑笑——“不!帮主正与几位长老在商谈某些重要事情呢!否则这次‘黑衣人’也不会出来制止了。”



”四人俱叹息道:“唉,原来这样!”



正说至此,突然道旁林中一阵銮铃“叮当!”五人立刻一掉头只见左侧林间趟出匹黄马来,按上坐着个文弱书生,不禁又放下心来。



这文弱书生,不消说即是忆君了,只是此时他已回复本来面目。



“嘿”老五指着忆君渐渐远去的背影,向其他四人说:“这匹马真神骏,不知那酸丁是谁,居然配骑这千里能驹?”



王三也接着道:“走!咱们去将它夺过来,送给帮主老人家,必会受到封赏省!”



还是金老大最为持重,在这种有事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作再三的考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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