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坚持不开口,实在是怕了他的高声,我无奈地转头过去,尽量温和地说:“先让我关上门,好吗?”
“不行。”关皓戾气地盯着我,笑容恶劣,“今晚我们要敞开门睡觉。”
我点头,赞同他,“你如果不要叫什么大声,我们可以敞开门睡。”
关皓嗤笑,抓了我的肩膀往床上拖,“上床。”
他的语气不善,我提高警惕,一手攀住床柱,“你要做什么?”
“上床,还能做什么。”关皓冷笑。
此上床,非彼上床。
上床可以,但是要我敞开门和他上床,我办不到,况且,他语气那么凶恶,我全身直觉到战栗,双腿应声夹死,那里干涸得一点水的迹象都没有,假如他强行对我做那事,我大腿娇嫩的肌肤肯定会被他的东西擦伤,或者被他粗暴的手指弄坏。
我坚决拒绝他,“我想休息。”
“休息?”关皓好笑地看着我,“上床就是最好的休息。”
“不要强迫我。”
“由不得你,你是我老婆,我想上就上,想玩就玩,你嫁给我,不让我玩,难道还让别的男人玩?我有需要,你就必须躺在床上让我插。”接着,他冷笑,“今晚就是干死鱼,你也得让我干。上床!”
一个人,一个做丈夫的人,他的面目怎可以这样狰狞?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以往他再怎么需要,我说不想要,他会罢手,绝不会像今晚这样对我,还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比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都不如。
他不尊重我……
关皓不管我有什么反应,他大手一扯,一拉,一带,我马上被他扔到了床上,随即被他死死压住。
他狰狞的笑脸占满我的视线,话说得不是一般的粗鲁恶心,“以前我对你太温柔了,今晚,我上你,你给我大声点叫,叫得不爽,我会上到你爽为止,听明白了吗?”
我的惊恐和挣扎,他丝毫不放在眼里,我的力量对他而言是蚂蚁,他是大象,大象一个脚趾就能踩死蚂蚁……
我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摁住我的腿,他下肢多余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就绪,我以为会是阳痿的软,可实际上不是,它坚韧,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
关皓持着那把刀向我杀来,假如我不反抗,像过去那样逆来顺受,我肯定会死在他的刀下,有冤无处申,因为他是丈夫,我是妻子,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给我叫得爽一点。”关皓狞笑,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来撕裂我。
双臂乱挥,惊悚之中,我的手摸到了一直放在床头的一件东西,不假思索,也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我抓住那救命的东西,拼了全身的力气,朝关皓身上一挥。
应声而响,他的身子倏地绷直,冲向我的刀具亦堪堪刺向了我小腹的斜上方。
关皓脸面的表情骤然变了,睁眼望着我,他似痛苦,又似欢喜……
一切转变,只在须臾之间……
正文 第二十章:既然爽,那就叫吧!【下】
实在受够他!
抄起床头那根救命的东西,我狠狠朝关皓打去,抵抗他对我即将实施的暴行。
“啪——”,一记清脆的竹笋炒肉丝精准击中关皓的屁股,瞬间,他狰狞的面目变了,欢喜掺杂着痛苦,身子尽管还是压着我,但他慢慢地缩了起来,我小腹上方那个多余的东西相应撤退。
关皓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耸着肩膀,犹如一个犯错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盯着我,又怕又期待地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一眨不眨地冷傲逼视他,手里紧紧握着竹鞭,心里的愤怒如海啸一般吞没我,我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奇怪的男人做丈夫。
我的一切忍让,一切柔顺,一切善良,是希望这个人能够转变成正常人,是挽救他不要陷入不正常的之中,可是,没有想到我的退让,竟然将他纵容成这样,使得他对我步步的紧逼,用他粗鲁的行为、下作的语言逼迫我、侮辱我,逼迫我反抗他,逼迫我产生暴怒的情绪,只为了让我使用手里的这根竹鞭狠狠地揍他。
他的目的,是要我揍他,对他使用暴力,他才能产生,否则,他就是阳痿,勉强有点儿反应的阳痿。
不知道这个过去的种马男,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正常,还是只对我这个特定对象“阳痿”,假如是真的话,我不是一二般的杯具。
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我对揍人,另他人产生不正常的快乐,没有丝毫兴趣,也不能从中获得如他一般的快感。
我揍了他,他产生快乐,多余的东西能够抬头挺胸,坚持很长时间,又兴奋又□,问题是,我不快乐,下面根本无法湿润地接纳他,我需要和喜欢的是大伯关晏对待我的那种方式,而不是我去鞭笞男人产生,再让他来插我。
关皓以为我是白纸,什么都不懂,曾经妄想进入我的领地,可是,在这场需要鞭笞抽打才能激发的夫妻生活里,我是绝对的女王,我怎样对他,他无有可能反抗我,我不想他进入我的领地,他就永远进入不了。
另外,他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违背自然结合的方式,他也就不再妄想尝试进入我,往往我抽他一顿,把他抽老实,他自己打飞机解决勃发的,我就可以收工睡觉。当然,第二天,他还会想着继续惹怒我,试图要我抽他。
换做任何一个人,看见我鞭笞他的情景,肯定难以置信,那么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居然被我这个执鞭的娇娇弱女子,打得翻滚在地,爽快地哀嚎。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沉迷,难以抽身。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他老是逼迫我抽他,大约存着同化我的心思,将我培养成一个热衷暴力获取快感的人,而我又岂能没有原则,如他所愿,走上歧路?
因此,注定,我是一个处女身……
手里拿的这根竹鞭,比拇指稍粗,光滑且暗黄,有些年头了,从关皓懂事开始就一路伴随着他,它的第一个主人是姜阿姨,现在,它的主人是我。
姜阿姨打关皓,总是趁着关伯伯不在的时候,当着关家两位“养子”的面揍关皓,一面揍,一面哭着骂,大叹自己命不好。
幼时,我见过那场面几次,次次被姜阿姨的行为,吓得失眠两三个晚上,连带有段时间产生恐惧联想,我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姜阿姨如何打关皓,直至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竹鞭被她轮得呼呼作响,关皓哎哎哟哟地哭,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姜阿姨的哭声比关皓更痛苦,现在想来,那是属于灵魂撕裂般的哭声,皮肉之痛的哭声是没有办法比拟的。
关皓哭得越是厉害,姜阿姨下手会越重,嘴里往往哭着训他,“不争气,我让你不争气,你是不是我儿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看看人家,咱们家的‘养子’,个顶个地比你好,比你能干,我真是生错你,把你塞回肚子里得了……”
竹鞭的阴影,伴随关皓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大学毕业,才总算是摆脱。
我以为关皓摆脱了,实际不是,在我和他新婚的那晚,他慎重其事将竹鞭放在我们的床头,告诉我,以前是母亲做主人,以后就是妻子做主人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明白他意有所指,直至某次,我被逼得忍无可忍地爆发,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生真TM是一场洗具。
面对关皓眼巴巴的期待注视,我心下厌烦,不由目微垂,攥紧竹鞭,用竹头一端往他身上戳,冷冷命令他,“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
“好,好的,我马上下去。”关皓兴奋地声音颤抖,连滚带翻地,落到地上。
他跪在地上,直着身子,双手像小学生上课似的,交叠放在床铺上,眼里的光不正常,“薇薇,我跪好了,按照你的要求跪的。”
竹鞭戳中他的心口,我手腕微使点劲道,他即刻受不了,可怜兮兮地捂着胸口的竹鞭叫疼,“薇薇,我疼,我疼。”
我冷笑,“知道疼?”
他乖宝宝似地点头,“知道。”
“知道疼,就去关房门。”我装彪悍的目的,就是要他停止对我的暴行、关门,今晚打完他,我可以美美睡一顿,因此,我架子端得高高地。
“薇薇,咱们能不能掩着门?今天野种在,我要他听见你对我好。”他苦着脸和我打商量,想要我揍他时的惨叫声,传到大伯的房中。
这死BT,自己BT也就算了,非要拉着我下水么?要别人以为我和他一样,然后没脸见人,把夫妻间的私事抖落得满世界都知道?
混蛋,我在心中暗骂。
此刻,无比讨厌他离我那么近,我手腕用劲,竹鞭顺势向前送,戳得他哇啦哇啦乱叫。
如果以为他哇啦叫是因为痛苦,那太小看他的BT程度了,他嘴里嚷嚷得蛮像那么回事,脸面上的表情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双眼贼晶晶地发亮,容光异常奇诡,嘴角带着轻微抽搐的笑意,无论谁看,都觉得这人毛病。
我是不会同情他的,求仁得仁,他求的不正是这个吗?我若是下手轻了,他不满足,还会来惹爆我的怒气,逼迫我对他动手。
当即,我毫不留情,将竹鞭强硬地往前送,他迫于竹鞭的势头,双膝跪着步步后退。
就那么我进他退,竹鞭前顶,我下了床。
“薇薇,你要什么,我伺候你,你坐在床上吧。”他讨好地跪在离我一竹鞭的距离,舔着脸笑。
“啪——”,一声脆响,我抽中他的臂膀,他哎哎哟哟地叫疼。
竹鞭顶住他的咽喉,恰好抬起他的下颚,我冷漠高傲地俯视他,“我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话。”
“是,薇薇,我错了。”他瘪着嘴,依依呀呀地说,“你不要打我。”
“哼,放你一马。”
“薇薇,你太好了。”
继而,我犹如女王命令臣仆一般,高高在上,命令他,“去给我拿那双最漂亮的高跟鞋过来。”
听见我要他拿高跟鞋,他好像被人浇了清凉油似的,整个人精神得不得了,连忙应我,“好的,薇薇,我为你服务。”
竹鞭戳中他的脸颊,我寒着声提示他,“自己想想应该怎么去拿。”
他嘿嘿地笑,捉着竹鞭亲了一口,然后,四肢着地,爬去我的水晶玻璃鞋柜,推开鞋柜小拉窗,在最上面一层,拿了一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下来。
若是个普通物件,他肯定叼着过来,不过嘛,这双鞋子,他是叼不动的,嘿嘿,分量不轻。要是叼的过程里,摔坏了鞋子,他会比我这个穿的正主还要心痛。
水晶高跟鞋,顾名思义,它的鞋底和鞋跟均是水晶材料,鞋面是其他透明资材做成的,我的脚穿进去,会显出一种熠熠生辉的美感,据关皓捧着我腿癫狂时的说法,全世界都愿意匍匐在我的这双脚下。
这双水晶高跟鞋看着漂亮,其实没有实用价值,它的重量容易让人的脚产生疲累感,所以,和我注定的处女身份一样,它注定是一个特殊道具,我用来对付关皓的特殊道具。
关皓跪在地上,虔诚地给我穿鞋子。
“薇薇,你的腿好漂亮。”穿好鞋子,他赞叹说道,顺势摸上我的腿。
瞬间,鸡皮疙瘩起立。
想也不想地,另一只脚宛如爆发了自主意识,飞弹而起,一脚踹到他心窝上,竹鞭也跟着挥动,“唰唰”就是几鞭子。
“哎哟,薇薇,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他哀哀地叫,在地上翻滚。
不能敞着门,放任他乱叫。
我立刻起身,去关门。
“薇薇,你要干嘛?”他趴在地上,扯住我的脚踝问。
“多嘴。”我抽起脚,再落地时,高高的水晶鞋跟正正踩中他的手背,顺势旋转捻几下。
这下,他终于是放手老实了。
“咔嚓。”我关门成功。
接下去的场景,不用说了,想也想得到。
我佩服的是,我这个拿鞭子的人挥得手臂发麻,他居然还有力气激情叫囔,双腿间的多余坚忍不拔地挺立,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
翻滚的他一边抓着多余伺弄,一边激情囔囔道:“薇薇,你这个妖物、妖物,我就知道你是个妖物,这种感觉只有妖物才办得到。”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好笑。
呵呵,我是妖物,那你是什么?
动物吗?!
正文 第二十一章:荡漾的厨房【上】
第二天的周六,鞭笞过后的关皓神清气爽起个大清早,说是约了人去打高尔夫。
昨天晚上我答应放潘阿姨的假,因此,在我和关皓起床后,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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