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烦心的事情很多,我的肚皮又被关注了一回,关皓还有脸说他很努力是我不行,我的耐烦心即将接近尾声,但又不想在关晏的面前和关皓吵架,所以,我当做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努力保持微笑,对大伯关晏说:“大哥,这间房是屋里第二好的地方,景致不错,晚上打开房门,不开空调也很凉快,我有时候也会睡……”
“薇薇,你瞎说什么呢!”关皓不爽地截了我的话,他将大伯关晏的黑色小箱包往前一推,挡在我和关晏之间,说:“大哥,你自己慢慢收拾行李吧,我和薇薇要回房过夜生活去,失陪。”
完了,关皓笑得一脸流氓,揽住我的肩,也不等大伯回话,强硬拖着我走出客房。
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心有所感,我不觉回头望那瘟男人一眼。
那瘟男人依然轻撩着唇角,只是他深邃的眼黑得辨不出情绪,见我望他了,他连着走了一小步,随即又止住,磁声低沉微暗,“耗子,夜生活注意点节制哦。”
关皓重哼一声,哈哈大笑,说得相当露骨,“在薇薇面前,我可节制不了。”
烦人,两夫妻间的事儿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炫耀似地告诉给自家大哥听吗?!
我生气,不语,冷冷地沉默。
回到卧室,关皓没有关门,我开始没注意这种小事,等到想着解衣服洗澡了,才发现卧室的房门没有关。
放下手里的衣服,我要去关门,关皓一把扯住了我。
我还生着气呢,不想理会他,仅以沉默的眼神询问。
关皓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命令我,“不许关门,今晚敞着门睡觉。”
敞开房门睡觉?
哼,又不是没有过!
大伯关晏今晚睡的那间客房,我偶尔也去睡,晚上打开房门和露台的窗户,空气对流,非常凉快,并不需要开空调,一夜好梦。
我不和他纠缠这事,敞就敞呗,无所谓。
通常我沉默,关皓就当我默认了,于是,他放开了我的手臂,我转身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我需要水来帮助放松身心,天气炎热,泡热水澡会出一身的汗,我将水温调小,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进入里面泡着。
泡澡的闲暇,我不禁回味今天和大伯关晏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里面有些东西是可以淡忘的,但是,大伯关晏今天给予我的那些感觉却是不能够淡忘,它们一一通过身体铭记,刻入我的脑海,像放电影一般,一遍遍在脑子里重播。
试衣间里,瘟男人那么硬地戳弄我,后臀的裙摆被他弄得,他每次呼出的郁郁热气,都像是由我的心里呼出。瘟男人强壮的胳膊紧紧抱住我,每次在我耳边轻声低喃“薇,回应我,一下,只要一下”,我就无法拒绝他,扭着小腰迎他。我的意志是不起作用的,是身体在起作用,我的身体命令我必须回应他的每个请求,以期令他对我更狂热的付出。
商厦的僻静角落,我的小恶作剧,导致瘟男人顶我不休,我全身有种发疼的错觉,更疼的是高挺,我从不知道胸衣居然能够卡疼我勃涨的高挺,勒得我好想哭。瘟男人的硬翘陷入我的凹处,湿掉小裤裤的水好像要滴到地上,我不得不蜷缩我的脚趾,才能克制夹住腿间硬翘的狂想。瘟男人啃我脖子的一口,我能感觉高挺的两朵红樱即将绽放,假如他啃的不是脖子那儿的话。
家庭大聚会的餐桌布之下,为了抚慰关皓带给我的痛苦,瘟男人用他的手点着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穴道,按摩我的翘臀,害我产生怪怪的连想,竟然想着自我出生以来,就是由他的大掌把玩、爱怜我娇嫩的小屁股。在瘟男人倒胃口的婚事没有被提及之前,他那狡蛇一般的手,是怎样在我的腿间的幽秘处肆虐啊,唤起我怎样涌动的潮峰海啸,满桌的亲人眷属,仅仅只有瘟男人和我才知那个地方淹成了什么样子,假如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的话,肯定会发出奇怪的“叽咕”声,盖过所有人交谈的声音吧。
我没有摸过瘟男人的硬挺,但是我后臀的凹缝处感受过它的形状,那么粗壮的生命力,强行挤入后臀狭窄的凹缝,几近于弹跳地戳我、□,完全不同于阳痿的关皓,假如他和关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好了,我一定打开我修长的双腿,展示那朵幽花的美妙,放任他冲进来,狠狠对付我……狠狠地……
也许是温水的轻热熏得我有些眩晕,要不然,我怎么会幻想瘟男人半跪在浴缸里,抬了我的双腿,借住水的浮力,用那巨生生的硬挺杀入不可言说的禁地,将满池的水做得哗哗乱响,飞溅浴室的地板?!
瘟男人成功挑起了我对感受的向往,好想体验……
唉……身体好难受……憋得慌……
没有瘟男人,也没有其他男人……此刻此境……
禁不住,我将手臂自双峰下方横过,抓住另一只胳膊,这样,我的高挺耸立得更高,假如有一个男人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可以轻而易举享用花蕊在嘴里绽开的过程和滋味。
想得情潮涌动,我忍不住将一条玉似的长腿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上,纤长的手指先是擦过高挺的花蕊,换来痒得起立的效果,再顺势而下,顺到了禁地。
今晚上,他的手先是这么样地摸,然后是那么样的揉,勾挑了两下,我就□出水,要不是最后夹住腿,我肯定把坐的椅子给弄湿,站起的时候,那儿会积下一大滩尴尬的水渍。
我回想着他的每一步动作,依样画葫芦地做,效果虽然是差强人意,比不得他亲手来弄,可是我自己也弄得自己舒爽不已,嘴里控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幻想的对象,控制不住,也都是他的幻影……
“啊……是这里啊……重一点……嗯啊……嗳……好痒……嗳……求你别摸啦……哦呀……你插进来……顶我……嗯啊……先轻点顶……啊是这样顶……再用力……嗯……用力……填满我……诶……”
我说着满嘴的胡话,小腹忽而绷直,忽而放松,翘臀移动,玉足搭在浴缸边缘,彷如被男人架在肩上一般高挑,手指探来探去,可是作弄了自己半天,换来的是更空虚的感觉,有一种画饼充饥,无法填肚的饥荒感。
累了半天,我不得不放弃,因为,自己的手指,是永远无法真切如男人的硬挺一般,给自己填充的感觉。
身体很空虚很饥饿很绝望,像跋涉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沙漠之路,我猛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一切像个傻瓜,连望梅止渴的效果都达不到,不由呆呆望了浴室天花板半晌。
蜿蜒而下,脸颊一片的湿凉,我赶忙捧起温水泼到脸上,将泪水与温水同化,无分彼此,我才能遮盖心中的荒凉,制止悲哀吞没我。
鸵鸟似的,把脸埋入温水,闭气泡一泡,我终于是镇定下来。
抬起脸时,我已不想瘟男人如何弄我的事情,但是,脑子里的思绪免不了围着他打转,想些和他有关联的事,比如说,今晚关伯伯拍板让他暂住这里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哪儿呢?
我爸妈的态度。
假如说关皓反对关晏住进我们家,是因为他讨厌“野种”,并且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有权利拒绝,那么我爸妈的反对就有点站不住脚了,关晏住不住我们家,应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轮不到他们同意,还是不同意。
当时,爸妈统一口径的反对,一个忧虑,一个警惕,他们想要保护什么,生怕关晏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反对的意味很浓。
关伯伯和姜阿姨都比较惊愕,显然是不明白我爸妈为什么要反对。
爸爸意识到反应有点过头,他立刻转了脸色,笑得亲切,眼神却没有丝毫地松懈地盯着大伯关晏,说:“谈合作,怎么会需要堂堂的集团主席住到别人家附近去?小晏,你该不是开什么玩笑吧?”
关皓即刻接了爸爸的话头往下说:“大哥,你要实在想住别人家附近,我记得那里的不远有一家五星级宾……”
关伯伯起初没表示,待听到关皓说“五星级宾馆”,他马上不悦地截断了关皓的话,“小皓,他是你哥哥,不是外人,自家人住什么宾馆?难道说你回家,我不让你住,你去住宾馆?”
关伯伯的反诘,让关皓傻瞪眼,顿时说不出话来。
关皓说不出话,不表示爸爸说不出话,爸爸笑了,“老关,你别急着怪小皓,我想他应该是好奇小晏谈的合作项目,要不然……”,爸爸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大伯关晏,“住在合作伙伴家附近谈生意,确实是挺奇怪的。”
关晏坐得端端正正,神色沉稳入定,无论是爸妈的反对,关皓和关伯伯的短兵相接,还是爸爸的质疑,都不能阻挠他无可挑剔的端正,令人不免产生错觉,仿佛那些反对的声音是无理取闹似的,他才是最最正确的一方。
爸爸说完了话,关晏并不急着回答,他执小汤匙喝了一口汤,才慢悠悠开口说话。
一句话,关晏只说了一句话,爸爸和关皓都消声了。
他眼神温和坚定,唇角微撩,“戚叔叔,我和郑安容谈的是联手开发兴东区的事情,其中兴东区湾河一地属于我们附带谈及的一个项目,您要是有兴趣,欢迎加入。”
我略微听得关皓提起过兴东区,至于开发项目什么的,不是我的专职工作,说得太多,我也搞不懂,只记了些大概的。
兴东区是本城的老城区,市政规划建设的重点区之一,其中兴东区的湾河是爸爸和关皓的公司想极力拿下的一个沿河住宅项目,开发景观房什么的。
承建一个项目,公司有资金固然重要,后台背景也很重要,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关伯伯位高,姜阿姨权大,爸爸和关皓拿下一个项目并不难,但如果对手公司与他们是一样的后台呢,双不双赢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像关晏这种有钱有背景的大公司。
我喜欢活得简单点,不太爱勾心斗角的动心思,他们几个男人云里雾里地过招,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只是我听得关晏也有地产方面的项目,不禁暗暗咋舌,这瘟男人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
我在感叹瘟男人手长的同时,姜阿姨先笑开了,“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住宿的事情,至于扯那么多其他的东西吗?小晏,没事,妈妈向着你,你弟弟不让你住,我叫你爸爸打他屁股。”
姜阿姨这么一笑打岔,所有人都活络开了,唯有妈妈蹙眉,她不安的目光……目光是投向我的……真是莫名其妙……
爸爸的态度有所软化,可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倒是个好事。”
关皓则不同,他脸上交织着两种情绪,又郁闷又高兴,显然,大伯关晏的提议,他不是一般的动心,但是他的郁闷,我却无法看懂,估计这与我们是两个不同星球的人有关,我在地球,他在火星。
总而言之,大伯关晏就那么不可思议地住进了我和关皓的家。
呵呵,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心怀高兴之情,否则,刚才也不至于情动如斯,枉顾我终究不得与他越过界限的自戒心。
泡得懒洋洋,不能再泡下去,我起身擦干净水,穿上睡裙,然后,按部就班护养手部,套了夜间睡觉用的手套,才进卧室准备睡觉。
进卧室,我就见关皓双腿大开,坐在藤椅中,他敞着睡衣,露出大半个胸和腿,拿着一杯红酒在饮。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卫浴,看样子他是洗过澡了。
玻璃桌面今早被他毁坏,所以,他一见我进来,就将酒杯放在了地板上,对我勾手指,命令我,“过来。”
关皓这副鬼样子真令我心烦,不想和他有什么语言上的争执,况且我洗完澡累得慌,急需好好睡一觉,他勾手指的行为,我是懒得应对了。
当下,我并不理会他,径自上床休息。
“薇薇,我叫你过来!”关皓声音略略提高。
我翻身睡觉,转过背,装作没听见。
“戚薇薇,过来!”关皓的声音震得屋子响,像个即将发火的暴君。
陡然,我记得卧室的门没有关,不关门,意味着关皓无礼的声音至少会传到大伯关晏的房间里去。想想就尴尬,别人才住进来几个小时,两夫妻吵架给谁看呢?即便是吵,那也要关起门来吵,没有让人看笑话的道理。
我和关皓的橘子婚姻,内里再腐烂,外表也要保持最美的金黄面目……
我掀开凉被,下床去关门,还没有摸到门把,肩膀被关皓死死捏住,走动不得,“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过来。”
无法坚持不开口,实在是怕了他的高声,我无奈地转头过去,尽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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