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可是自己还有脸洗吗!
双腿忽然被用力抬起,还没来得及喘气,就感觉下身猛地一片冰凉。惊慌的张开眼睛,却看见凌浩手里抓着自己的内裤,紧紧的压过来。
唔!
带着腥涩的液体,从那胶合的双唇里渡了过来。
佟童奋力挣扎,撑起身子,恼羞成怒的看着挤在自己双腿间的凌浩:“浑身发抖:“你……你……”
凌浩摊开手,笑得无可奈何:“你怎么这么别扭呢!还嫌弃自己了!”忽然又嬉皮笑脸的压上来,像个偷到糖的孩子:“可我就喜欢你这别扭!倍儿~可爱!”
“啵”的一声,响亮的亲上佟童的脸颊。
佟童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跟个没心没肺外加没皮没脸的主儿,你要是真计较了,你不是比他更不着调。
“凌浩!”佟童尖叫,刚才一直给自己灌输的“不理论”政策彻底土崩瓦解了。感受着异物慢慢侵入身体里的不适,佟童抬脚就踹了上去。
“操!”凌浩抬手捞起那只脚,用力挤向佟童的胸口。坏笑着,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依然在人家身体里作怪,故意低头看了看那含住自己指尖的翕动:“太热情了!”
“你!”佟童的脸色青白交加,眼眶慢慢的泛上潮气,凤眼狠狠的红着。紧紧的咬着嘴唇,将头扭到一边,不愿再看凌浩一眼。
凌浩停了手,慢慢的贴近,靠着那敞开的衬衣,在佟童的耳鬓间厮磨:“怎么生气了?嗯?不哭!我慢慢的!不逗你了!”
说着真就没了半分的戏谑,一遍遍虔诚的在佟童耳边蛊惑:“童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会做,记住!相爱才会这样!”
佟童皱眉,屈辱的姿势让他一直紧紧的闭上眼睛。身体里的不适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纠结。
因为相爱……
凌浩忽然把手指抽出来,佟童轻轻的喘息着。迷蒙中觉得凌浩在自己的股间涂抹上了清凉,不禁疑惑,微微的皱眉:“那是……什么?”
凌浩看着手里的乳液,朝着佟童笑出一脸的真诚:“放心!纯天然的!不然,会疼的!”说着又俯下身子亲了亲那红透的脸颊。
“你他妈的居然会做!你怎么会的!”虽然没有丝毫的力度,但凌浩还是被镇住了,眨巴着眼睛半天缓不过神来。
记忆里,这是佟童第一次出口成脏啊成脏。
“为了今天,我可是做足了功课呢!”说着,身体慢慢的压近,将手上的乳液放在床头柜上。凌浩用微凉的手指摩挲着那潮红的脸颊:“老师,还满意吗!”
“你!啊!”不给佟童丝毫喘息的机会,凌浩狠狠的一个挺身,将自己埋进了佟童的身体里。
“凌……浩……浩!”佟童喘息着唤着凌浩的名字,双手轻轻的抵在那光裸的胸前。因为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这人怎么就和自己裸裎相对了:“你……喜欢我吗?”
凌浩停下动作,双手撑在佟童的耳侧,怔怔的凝视那魂牵梦萦的脸颊。
“我爱你!”低头含住那微张的唇,轻轻的开始款摆腰际。
“凌浩……凌浩……嗯,呃!”佟童的身体随着凌浩的节奏激荡摇晃。将手臂轻轻的搭在额头上,在枕头上仰起头,紧紧的闭着眼睛:“我醉了!我真的醉了!”
那陌生的不适,不知何时,幻化成了激情的战栗。
坠落下去,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之后,只剩下死心塌地。
“宝贝!宝贝!”凌浩轻轻的拍打着那酡红的脸颊,因为腰部用力而微微的拧着眉毛:“睁开眼!睁开眼睛!”
身下的撞击让佟童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入目却尽是那人的痴狂迷恋,不禁心尖上狠狠的颤抖。
“看着我!听我说!”凌浩停下,依然和佟童相连着。四目相接,狂热漫天漫地,融化了一切。
狠狠地张着嘴,一字一句,不仅要入耳,更要洗脑:“你没醉!你和我都很清醒!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爱我!”
不依不饶,凌浩俯下身子,紧紧的压迫着那起伏的胸膛,眼神直直的望进那双迷蒙的凤眼里:“说!佟童!告诉我!说你爱我!”
“求求你!凌浩!求求你!”佟童闭上眼睛慌乱的摇着脑袋,眼角有点点的闪烁若隐若现:“别让我说!我不能说!”
忽然狠狠的起身,捧住眼前的脸颊,佟童将自己的唇猛地压上凌浩的双唇,伸出舌尖,粗暴的攻城略地。
凌浩心里微微的叹息,不愿说,做给我看了,我也知道了。
随即压倒那疯癫的人,狠狠的冲撞。汗水挥洒的酣畅淋漓,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织,早已分辨不清彼此。
门外的咸食看着紧闭的房门,歪着脑袋仔细分辨那响动的意味,“呜呜”了两声,终不得要领,只好愤愤然转回身,继续啃它的屋顶。
精神上的伤害,要依靠物质来补偿。
老爸和干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定要让他们买新狗屋!破财!
冬天的黎明总是来的很晚,外面灯光一路的迎着飘雪,不经意间,会恍惚错觉,以为依然是夜深沉。
咸食趴在翻了顶的狗窝里睡得正酣畅,和那狗窝活活纠缠了一个晚上,怒气未减,倒是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
人们都说破晓时会酣眠。
可是就在那乍亮的一霎那,有双眼睛猛然睁开。
看到身边依旧疲惫的陷在梦乡里的人,凌浩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微微的平复着呼吸,想着梦境和现实都是对立的。
虽然很久之后,那梦成了真,但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凌浩,正带着满心的餮足,轻轻的吻着那微凉的鼻尖,笑出满脸的宠溺。微微回身,刚要陷进温暖的被子里,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点点的晶亮。
凌浩眯着眼睛,看清那一小堆破碎玻璃为何物后,脸部抽搐。
“早!”凌浩扒在卧室门口,笑出一脸的谄媚,腰上的围裙,活脱脱的衬出个小媳妇。
“咦?哪去了?”佟童弯着腰,伸着手摸索,俨然一盲人。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由得脊背一僵,昨晚的记忆连同身体的不适,排山倒海的涌上来,压红了佟童的脸颊。
“那个……童童,咱换隐形吧!我给你买!”凌浩说着凑到佟童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
“你什么意思啊?”佟童回身,不顾那还死赖在腰上的双手,微微的眯起凤眼,似乎洞察一切。
凌浩无奈,伸手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两根扭曲的眼镜架:“你是找这个吗?昨天,压坏了!”
“凌浩!”
“喳!您歇!我给您端早点去!”
慌忙的逃窜,凌浩躲避着佟童顺手抄起的一只小花瓶,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咸食,不禁感慨。
真是家有“贤妻”“孝子”啊!夫复何求!嗷!夫复何求!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杠杠的男人魅力
都道是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但是,有的人吧,他就……
“凌浩!”
简直又是石破天惊啊,一早上,某些人还在黑甜梦乡里,就被河东狮吼活活的揪了回来。
只差一步,一小步,凌浩就拿到那本朝思暮想的《驭妻宝典》了。就这一嗓子,没了。
张开惺忪的睡眼,就看见佟童两只凤眼微微的上挑。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怒目圆睁,但是谁要是误会佟童心情很愉快的话,那绝对是死有余辜。
凌浩笑,笑的极其谄媚。那简直成了一种应激反应,就像是鸵鸟预知危险时,下意识的把脑袋扎进沙坑里,一个道理。
“我衬衫呢!”佟童不等着凌浩开口,一步上前贴近凌浩。
其实,这张脸,要是搁在某些时候,他要是离得这么近,凌浩要是还忍得住不上去啃一口,那绝对的柳下惠。
只是现在吧,情况相当特殊。
“衬衣……”凌浩刚刚开机的大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坐起身子,扒拉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这两个字的准确定义。
衬衣,佟童的衬衣……
“呵呵!”凌浩开始傻笑,佟童衬衣半开半合的样子特勾人,尤其他俩第一次的时候,佟童那件衬衣就一直挂在身上……
呃,闺房秘事,不得外泄。
佟童不说话了,佟童开始眯眼睛了,佟童开始盯着一脸痴呆的凌浩从鼻子里面哼气了。
这就代表,凌浩很危险了。
“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某位仁兄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死活的要帮我搬东西,还亲自的整理归纳……”
“您等着,我这就下床给您找去!”凌浩不等佟童说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蹿下来,直奔大衣柜。
可不是嘛。
佟童决定留在这了,和家里说了,就说和凌浩呆久了,习惯了,不搬了,离学校也近,上下班的方便。
最主要的是,凌浩不收房租,就闲下来给做几顿饭,不吃亏。
佟童他老娘一听这买卖合算,又亲自考察过这小子,没什么大心眼儿,欺负不了他儿子,也就安心让佟童住下了。
凌浩高兴啊,就差订酒席放鞭炮的把佟童迎娶过门了。
但是吧,这同在一个屋檐下,可依然是分床而居。
这怎么能够呢,这是影响国家安定团结的大事啊!
夫妻不和谐,那就是小家不和睦,小家不和睦,那大家不就团结不了么。= =
这纯属的凌式谬论,那就不能放之四海而皆准。
佟童对俩人的这种关系采取默许的态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让他大张旗鼓的摆桌酒席诏告天下,说自己已然成了他凌浩的人了?
啊呸!
人家有脸听他还没脸说呢!再说了,谁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 =
但是架不住凌浩的死缠烂打啊。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人家来迂回的。先把你佟童的东西都打包好,再一件件儿的往他屋里搬,然后还都给你在大衣柜里归置好了,最后还换了全套崭新的床上用品迎接你。
你有辄么。= =
你要问他,凌浩啊,凭什么人家佟童就得搬你卧室里去呢?
他可有理呢:“你看见过多少倒插门儿的女婿。”= =
算了,佟童对凌浩的这种行为采放任自流的政策。
有人扒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哈着你,而且晚上还给你暖床,这不仅满足了男人小小的虚荣心,还驱散了一个人夜晚的孤寂。
最主要的是,佟童利用了一小点儿色相,完完全全的掌握了家里的生杀大权。
凌浩那布艺沙发,碍眼,卖了。凌浩那黑色的二十九寸大彩电,堵心,放佟童原来那间卧室里了。
那间算是客房,留着给留宿的客人住,如今在客厅里雄霸一方的是佟童那银色的二十九寸高清晰。= =
当然了,除了平时被凌浩毛手毛脚的吃点儿豆腐,外加晚上死皮赖脸的想点儿图谋不轨,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嘛!
佟童经常这么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
只是,真正同居以来,佟童第一次忍无可忍了。
今天学校有参观团考察,佟童的汉语言文学在全院是数一数二的,他那课,人家参观团必听。
于是乎,领导有交代了。
“佟老师啊!你那天要穿的正式一些,平时你是怎么穿戴的我不过问,但是那天你不仅代表你个人的精神面貌,还代表了整个学校的风尚,所以,”
“啪”的一声,系主任两只丰腴的咸猪玉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粉底过厚,随着震动微微有粉尘掉落的圆润脸庞紧紧的贴到了佟童的鼻子尖儿前,吓得佟童脖子后缩,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正式!一定要正式!务必正式!”说着支起身子微微的吐出一口气,拨了拨头上的波浪卷发。
秦子钊在一边看着,憋到脸部抽搐,差点儿没绷住,结果一眼让那徐娘半老给瞧见了,忽然款摆着腰肢冲他笑得妩媚:“秦老师!您过来!我还有话要和您交代呢!”
佟童如释重负的溜出办公室,回头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秦子钊,颇为兄弟感慨,只能哀其不幸了。
全院都知道,那女人对秦子钊垂涎已久。
今天早上这事就出在这“正式”二字上。
佟童搬卧室的时候,为了表示态度的诚恳和意愿的迫切,凌浩把人家的衣服都给收拾好了。
结果,就找不到了。= =
其实人家佟童是想好了昨晚上就把衣服归置齐整了再就寝来着,但是禁不住某些人软磨硬泡,说是明天早上找也来得及,春宵苦短啊,一刻值那个千金。
结果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凌浩抱着散了架的佟童,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人家佟童眼还没怎么闭实在呢,就得爬起来上课。
结果衬衣还找不到,你能不让人家顶着一脑门子官司吗?
“找着了!”凌浩那个惊喜啊,可算让他翻腾出来了,搬家时候太兴奋,给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