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 上错花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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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 上错花轿嫁对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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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天才不二因为内心的万分纠结,遗憾地忽略了手冢国光这个永远冷冰冰的脸上露出的一抹淡淡的笑容。   
 “报,将军,左路发现有不明军队在二百里外扎营。”一个年轻的探哨匆匆忙忙地撩开营帐的门,半跪在手冢国光的面前,打破了先前两人沉默不语却又火星四溅的气息流转。  
手冢眉间一皱,思索了片刻,道:“再探。下令全营做好遇敌丁级准备。”  
待那个哨兵得令告退,手冢严肃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不二,道:“你也一起去。你是做军火生意的,应该不会对行兵打仗一窍不通吧。”  
呵呵,貌似好像也许大概自己真的是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啊,再说,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迹部景吾,更何况,没有人规定做军火生意就一定能领兵出征吧。不二周助现在所唯一能做的只有重新弯起嘴角,拙劣地掩饰自己一脸抽搐和尴尬的笑容。  
“如果你怕死,那就算了。”手冢国光不耐烦似地甩下一句话,迈开大步走出营帐,完全没有理会后面的不二周助。  
手冢国光,如果这是你的激将法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成功了。天才不二的自尊心在与理智决斗了无数回合后,终于占了上风。不二周助在心中暗暗盘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这样,就硬着头皮上,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就请手冢将军多多指教了。”不二快步赶上手冢,绽开最危险美丽的弧度,笑眯眯地说道,“让我见识下手冢将军名动天下的智勇无双吧。”  
当然,跟在手冢身后的不二完全没有看到正走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脸上露出的表情,正像一只看见兔子被胡萝卜碎屑引上钩的狐狸。  
中营帐中,乾贞治、越前龙马、桃城武和西营的首领海棠薰早已领命集中在一起,看见手冢将军和一个陌生的漂亮男子一齐走进军帐,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些诧异的神色。  
手冢国光眼神略带深意地瞟过越前龙马和乾贞治,开口礼节性地介绍:“这位是我们最重要的军火供应商迹部景吾。”  
乾听完后脸上立即戴上了阴笑,一边连声直道“好数据”,一边不顾场合地掏出纸笔记录着。  
越前龙马的脸倒是极为难得地涨红了起来,轻声嘀咕了句:“你们都还差得远呢”随即缄口不语。  
不二周助微笑着在军营中开满灿烂的小花,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巨大而和煦的风呼啦啦地吹过。当然,这所有人不包括越前龙马,某小孩正在不停地疑惑:“今夜到底是怎么了,接到紧急通知一醒过来就看见武哥笑得满脸暧昧,一路走到军营遇到的谁都是忍笑的表情,还有现在,怎么总感觉好冷啊。”  
“乾,你有什么看法。”手冢恢复冷酷的神色,严声发问。  
“从目前数据来看,50%是官方军队,另50%因数据不全无法……。”  
还没等乾贞治报告完,又是一个拖着长长尾音的“报”字闯进军帐,“报告将军,对方军队约三万人在离我营五里外扎营。”  
“判断。将军,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乾合上本子,平静地将没有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话补充全。  
“传我号令,全营做乙级准备,随时防止敌人袭营。”手冢看了看四周面带忧色的几位下属和明显事不关己的不二周助,道,“乾、越前,随我去了望塔。迹部,你也过去。”  
当然,手冢国光完全不知道不二心中正长满了仙人掌,不停地碎碎念。什么嘛,自己又不是他的部下,才不管他承不承认,自己好歹也算是名义上的将军夫人么,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啊,再说,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用这样口吻和自己说过话。但不管不二周助有多少哀怨,多少心不甘情不愿,他还是乖乖地摆出温柔的面容,顺从地起身跟着手冢。  
“胡人马靴,银枪弯刀,看来不似是中土人士,应该是大漠一脉。”乾贞治站在高耸的了望台上,凭目远望,仔细辨别了对方的服饰,慎重下了结论,“90%是比嘉一派,应该是报三年前几乎全军覆没之仇来的。”  
“三年前也是他们先挑衅的,还那么不堪一击,比嘉还差得远呢。”越前不屑地瞥了眼不远处扎得整齐的敌营。  
“越前,不要大意。”  
乾贞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手冢方才说的话,“从数据显示,他们的实力比三年前上升了整整二十个百分点,我们如果开战的话输赢还是五五之数.”推了推眼镜,又继续补充道:“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对战况没有丁点儿了解的天才不二只有微笑,微笑,再微笑,笑得风情云淡,笑得人畜无害。  
看着敌方比嘉的军队并没有安分守己,而是一字排开,摆出一个什么队形。手冢国光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下去,不发一语。看来比嘉这次真的是来势汹汹,不破西营誓不还啊。  
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兵冲上了望台来:“报,手冢将军,对方主将正在营外骂阵。”  
“按兵不动。”手冢镇定自若。  
“呵呵,骂阵啊,好象很有意思的样子,啊嘞,你有没有听清楚他们在骂些什么?”被手中强拉上了望塔、本来正百无聊赖的不二周助一下子来了兴趣。  
小兵抬头发现这提问的人竟然是一位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可人的、笑得百合花开的漂亮“将领”,先是呆滞了半晌。那小兵回过神来,看见不二周助正兴致勃勃等着回答的笑脸,毅然决定如实回答,大义凛然地将脖子直起,视死如归地说:“秉大人,敌方主将说手冢将军的面部神经坏死、冷漠无情;说将军残暴不而且总喜欢罚人跑圈;说将军管理无方、治军不严,军中无人才所以都没有人敢迎战;说手冢将军不得军心士兵们都厌恶将军因而才都不愿领命出战。”  
那小兵一口气全部说完,还没有喘过气来就听见乾大人已经在一旁念叨“将军的面部僵硬度上升了三十个百分点”,而不二大人的春光明媚正和手冢将军的冰天雪地呈赤道和北极的反差。  
“啊嘞,看起来这貌似是事实的样子啊。”不二周助完全没有因自己是在手冢的地盘上而收敛些拘谨些,眉眼又下弯了一点,嘴角又上翘了一点,继续不怕死地说道,“手冢,看来你给敌营留下的印象不怎么样么。”  
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手冢国光开口辩驳,那传令的小兵就先急急忙忙地插嘴:“大人,事实上并不是他们说的这个样子的。我们西营虽然只是属于手冢将军分配管辖,见到将军的机会也不多,但我们一直都很敬佩将军的。他平素一直待我们都很好,还常常关心我们的饮食起居家庭状况,然而若是谁出了差池责罚也绝不会徇私留情、绝无半点偏袒。手冢将军做出的决定都是正确,至少我们西营的士兵不会对将军的管理有任何意见的。”偷偷瞥了眼手冢将军的脸,那勇敢的小兵咽了一口口水,极小声补充了一句:“虽然有的时候,跑圈的数量确实多了那么一点点。”  
凭先前不二周助对自己的态度定然会对那个小兵所说的一堆话嗤之以鼻,或是对那些赞美之言不屑一顾,抑或是抓住最后一句话大大地调侃一番,至少手冢国光原本是这样以为的。然而,完全出乎手冢意料的是,不二竟然稍稍收敛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神情,若有所思地微微低着头在沉思些什么。呐呐,手冢国光,看来我似乎不得不重新估量下你了呢。  
前脚那个小兵带着手冢的号令小跑步下了了望台,后脚一个士兵就更加焦急地直奔了上来,“报,报告将军,桃城将军和海棠将军违令擅自迎战了。”  
“什么?”  
“是,将军。敌方首领叫骂得难听,桃城将军听见后说海棠将军无能才害得将军如此蒙羞,海棠将军反而驳斥说桃城将军定是对跑圈积怨良久所以才不愿出兵。两位将军就这样吵将了起来,随后打赌各领士兵一千看谁先攻破敌军。”  
“他们难道没有接到我的命令吗?” 手冢国光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许些愤怒的神色。  
“是,有接到,但是敌军叫骂得连我们都听不下去了,两位将军就更按耐不住了。”  
手冢俊朗的剑眉在严肃的脸上皱得更紧了,冷冷地说:“集中大小将领在中营帐,商量紧急对策。”随后看向越前,“越前,你点兵五百,务必拦下桃城和海棠。”  
“是。”  
“是。” 传令员和越前龙马都促声应答。  
就在越前龙马转身走下了望台的时候,不二周助却出声拦住他,“啊,越前君,你先去洗把脸吧。”得到对方近乎耳语的一声“你还差得远呢”,便展开了绝世惊艳的笑容。呐,越前,这样的妆容给敌军看到似乎不好吧。当然,天才不二已经自动忽略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事实。  
几乎同时想要说些什么的手冢深深望了眼抢先开口的不二,那个人笑得绝代芳华。   
 手冢国光、乾贞治与其它一些将领在中营帐里探讨着应对敌人的方案,不二周助虽然不发一语,但相较之前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次却收敛起了散漫,倾听地格外认真。  
对策才商讨到一半,就被两个突如其来的人影硬生生地打断,浑身是血的越前龙马半拖着一样满身血色的桃城武出现在中营帐。只听见桃城艰难地开口,道:“将军,敌军这次不知道摆了一个什么阵势,极为难闯。”  
 “伤亡如何?”  
 “初步估算,死伤约八成,海棠将军被俘。” 回答的是越前,只是声音中多了几缕疲惫,少了些不二周助所熟识的骄傲。  
乾草草检查了下两个人的伤势,右手中指习惯性地向上推了推眼镜:“桃城右脚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越前都只是皮外轻伤。”  
“桃城,你擅自出兵,先暂且记下军杖三十,跑圈一千,等伤好后执行。”手冢不带感情地说出责罚,“越前,你来描述下你们遇到的那个阵法。”  
越前龙马扶着桃城武坐下,仔细回想了下方才的胆战心惊,略带犹豫地说道:“有点像一字长蛇阵,但又有些不像,变化出奇得古怪。我本以为它会变成天地人三才阵,却不想只是外观有点像而已,破阵的方法却截然不同。所以……”  
还没有等越前龙马说完,一个传令的士兵又快步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比嘉携我军俘虏在营外再次叫阵。”  
“将军,好机会,我们可以见识一下那个连越前都没见过的阵法。”乾从胸口掏出笔记本和笔做好记录的准备,“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收集数据的好机会啊。”  
“啊。”手冢只是简练地发出一个音表示赞同,“来人,领桃城将军下去养伤。越前,你再点五百将士。”  
“呐,我也要一起去。”不二周助修然直起身子,睁开冰蓝色的眼睛,对上手冢国光深褐色的瞳认真地一字一句道。  
手冢的眼中划过一些欣喜,一些忧心和一些踌躇,但终究还是轻轻额了额首。  
 “哈哈哈哈,手冢国光,”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深棕色肤色的男子朗声道,“看来观月初那个信誓旦旦要把你干掉的傻瓜并没有成功啊。”  
见手冢并没有任何要开口回答的意思,敌方首领模样的男人没趣地收了声,双手一拍,左右的身着棕红色盔甲的士兵带上了一个满身血迹的人,正是西营的主将海棠薰。  
“什么意思?”手冢冰冰冷的声音响起。  
“呵呵,手冢国光,如果你肯放弃西营的话,我就把他还有其他俘虏还给你。否则,你就等着做我的俘虏吧。”  
“木手,三年前这样的事情你已经做过一次了,我的答案依旧没有变,我不会放弃西营。”手冢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神色平静,接触到他目光的海棠镇定地朝手冢点了点头。  
木手第二次在手冢底下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我可惜你是个人物,不过,你既然不领情,到时就别怪我无情了。”  
“切,你还差得远呢。”越前龙马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领着一队步兵就向木手摆开的阵冲去。  
木手看见来得人竟然是方才死里逃生的年轻小将,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调动阵形,毕竟能在自己的手底下活命还救了人出去也是有点能耐的。  
越前在层层叠叠的人海中搅动,身后拖着长长一条血路,沿着战袍向下滴淌着混杂着无数人的鲜血,有自己的,有兄弟的,也有敌人的,骑在马上如同浴血的修罗绽放着乱世奇葩。  
不二周助不得不承认看见那份场景时的心悸和震惊。江湖和战场毕竟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一个讲究点到为止,一个却暴虐地对待生命;自己或许能够阻止几场暗刺几场谋杀,却无法阻止千万鲜活生命毫不被人在意地凋零;江湖的恩怨情仇牵连不过数百人,区区一场战事一回合挑衅赔上的就是几万性命。难以想象肩负着国家胜亡,承担着那么多士兵性命的人背负着的是怎么样沉重的压力和代价。  
所以,当不二周助重新看向正在判断阵形的手冢国光那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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